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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相-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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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武则天又随意问了几个新进士的出身之后,便再不曾多说什么,将整个名录看完后取朱笔在上面画了个大大的红圈。

    至此,御览已罢,今科新进士正式新鲜出炉。陆元方恭敬的接回名录,双手棒着陛辞而出。

    目睹陆元方远去,锦榻上的武则天展颜笑道:“朕每见他必要肃肃然如对大宾,这不是个招人喜欢的人,然其人实有古大臣之遗风。朕得他执掌领选之事,可无忧矣!”

    陆元方在侧,连武则天都有肃肃然如对大宾之感,太平自然也就没能提前看到她想看的东西。再一听到这话,撇撇嘴后却不敢再说陆元方什么,只是道:“那唐松有什么好连陆相公都如此夸他……”

    听太平这话,武则天淡淡一笑而已,其身后站着的上官婉儿亦是微微一笑,两人都不曾言。

    目睹此状,太平重重的“哼”了一声。

    这一日,太平在宫中一直呆到夕阳西下时分才出来,其间多次向武则天及上官婉儿曲折套话,想要打问唐松去处,奈何却什么都没问出来。

    待出宫回到迷思园之后,太平即刻唤来心腹管家,恶狠狠的吩咐着就是掘地三尺,一定要将唐松的行踪给查出来。

    管家领命而去,太平转身回到书房,遣退身边伺候的宫人后,方才于箱笼深处取出一枚秘藏深锁的檀木小匣,取出颈项中贴身携带的钥匙打开匣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本卷册。

    在灯火辉煌的灯树边翻开卷册,只见上面所记的皆是一些人名,每一个人名后面又详细录有此人的藉贯及履历等信息,记录之详徊甚至到了此人有几房姬妾,几子几女,与谁人有心结仇怨的地步。

    尽管这本卷册上的每一个字都是她亲手书就,早已乱熟于心,但太平依旧将之又细细的看了一遍,看着看着,原本的坏心情在不知不觉之中已一扫而空,似是这本卷册能给她带来无限欢乐一般。

    良久良久之后,太平终于看完,重新将卷册收回檀木匣中锁定。正要将匣子放回原处时,却迟疑了一下。

    随即,她复又掏出钥匙重新打开了匣子,再次取出卷册,在那翻开的空白册页上用溧亮的簪花小楷写下了“唐松”两究

    与其它册页不同的是,这一页上除了“唐松”两字外就再无别的记录。

    太平写的很慢,用笔很重,一笔一划之间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执着。

    三日后,神都贡院,皇榜正式张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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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二章 受辱,重聚!

    年年岁岁榜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周承唐制,科举于每年的初春二月举行,放榜则是在三月。又是一年皇榜开,神都又一次进入了科考季的喧嚣,阳春三月本就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时节,也是酷爱踏青的唐人最喜欢走出家门的时节,在这样的好时节里走出家门赶上一场新进士的热闹,真是两得其便,再合适不过了。

    贡院放榜、跨马夸街、天子赐宴、选探花使遍游名园,朝廷的这种种安排也使得百姓们有东西可看,于是对这场一年一度的热闹就愈发凑的有滋有味,时间久了自然就演变成一场搅动整个京城的金民狂欢。

    狂欢之余,见多识广的神都百姓们难免对今年的科考季有些遗憾,尤其是与去年对比起来,今年科考后的放榜就显得太过于平淡了。

    想想去年,贡院第一次开皇榜顿时就引起一场震动天下,导致数十员流内品秩官人头落地的贡生暴动。随后重开科考再次暴动,进而触发了一场在神都街头、万众瞩目下的血腥杀戮。

    想及去年的两次科考过程那可真是波澜起伏,**一波接一波;再看看今年,一帆风顺到连半点涟漪都没有。一帆风顺并不是不好,只是从看热闹的角度来说,实在是不够刺激啊。

    神都的闲汉及好事的百姓们咂摸着嘴对比前后两年的科考,感叹乃至遗憾着今年的风平浪静时,就有人率先醒悟过来,发一声高问:“那唐松在哪儿?”

    这一问看来突兀的很,却让站在神都街头无聊晒着初春暖阳的百姓们陡然醒悟过来,是啊,去年之所以如此热闹,根源可不就在那个唐松身上嘛!两次科考中的贡生暴动不消说都与他有着紧密关系,一场是他直接引发并领导的,而另一场暴动则是直接打着反对他的旗号。

    即便是科考之后,因唐松引发的热闹也半点没消停,与八老的争斗虽然模糊,但市井间多多少少总还知道世些,更别说清心庄外数千国子学生与农人们的厮打揪斗,以及随之而来令人瞪目结舌的数千人同时受杖刑的场面了。

    只是自此之后,随着唐松的销声匿迹,随着清心庄迁出神都,洛阳就恢复了以前的风平浪静,去岁那一桩桩与唐松紧密相关、使人热血沸腾的热舟就此成为绝响。

    没有了唐松,神都似乎都少了几分搅动天地的生机。想着,议论着,叹息着,这些个在神都街头看科考放榜热闹的闲汉与好事百姓们居然起了些寂寞的伤怀。

    当然,这些闲汉与好事者的伤怀丝毫不会影响到新进士们的荣耀,作为近几日全城瞩目的中心,今科新进士们正处于人生最为春风得意的时候,他们有太充足的理由去兴奋,去狂欢,去享受那些或羡慕或嫉妒,或者是**辣的眼神。

    绝大多数的新进士们也都是如此,但万事总有冉外,譬如那四个通科的新进士。

    皇榜方开,春光明媚,满城关注,这样的时刻正是其他的新进士们穿着簇新的官衣在外尽享尊荣之时,陈昌来、彭华波、晏光军三人却齐聚于张清云家中闷闷而坐。

    张清云家境远远算不上好,是以屋里也就没有什么花厅书房之别,四人俱都坐在一个光线有些黝黯的土坯屋中,气氛沉滞凝重。

    四人中年级最大,性子最沉稳的是彭华波。脾气最急躁的则是晏光军,在这样沉滞凝重的气氛中憋了许久,又听到外边街上热热闹闹,隐隐有夸耀新进士的声音后,晏光军再也憋不住的猛然站起,也顾不得胡凳倒地碰翻其它物事引发的一片咣当乱响,躁声道:“他们不把俺们当人,俺们还就不伺候了!走,烧了这鸟官衣咱们追着于管事南下投公子去……”

    言说至此,愤恨难平的晏光军回身将那倒地的胡凳重重踢了一脚,引发了又一片咣当乱响,“有公子在的时候,谁敢这么欺负俺们?但有人如此,随着公子跟他们干就是,输也罢赢也好,总是一场爽利,何至于像现在这般受人腌攒气还发作不得?俺就不信了,到了公子身边,他还能不管俺们?跟着他,俺们就不能做出一番事来?”;

    看了看如炮仗一般发作的晏光军,陈昌来与张清云对视一眼后咬了咬牙。

    此时再思及开皇榜那天的景象真是恍如隔世。

    那一天他四人在皇榜上看到自己的名字时,欢喜的似乎身子都再也包不住兴奋,整个人都要炸开一样。

    公子没有骗人,朝廷果然开了通科,他们这些早弃了学业的小商贾行出身居然真就高中了进士!

    一夜之间就将名动天下,一夜之间,居然就从小商贾行的出身鱼跃龙门成了官人了!

    当日的那种高兴太美好,美好到浑身战栗简直不敢相信,美好到看什么都是飘的,美好到一想及光宗耀祖的景象就忍不住嘿嘿傻笑,晏光军居然在数千士子聚集的贡院里放声暴吼,让贡院大小官吏虚惊一场,以为今年又有贡生起了暴动。

    可惜这种梦幻般的美好持续的时间太短就即刻破灭,拜座师这是每一个新进士必然要走的程序,身为新进士,这样的事情却没人来通知他们,自然也没人让他们一起。

    等他们气喘吁吁的自己找上门时,迎来的却是一片冷眼。其他的新进士见他们来了顿时就远避开去,似乎他们身上带着瘟疫。那座师没看他们一眼,没与他们说一句话,没有奉茶,甚至就连看座都没有。

    座师显然没有将他们视为弟子的意思,其他那些新进士也根本没有将他们视为同年的想法,看他们时眼神中的鄙夷丝毫不加掩饰。

    拜座师之后,还有一系列进皇城住礼部及吏部办事走程序的过程,每去一回都是一次冷眼之旅,就连皇城那些不入流的吏员都敢明目张胆的瞧不起他们,其间的种种冷眼,种种心酸真是一言难尽,事后恩之犹觉金身发寒。

    新进士们的歧视,皇城官吏的歧视已经让人不堪忍受,但这还不是金部。最后他们发现就连神都百姓们明了他们的身份后也是指指点点各种疯言疯语的谑笑言辞让人听都听不进去。

    至此,除了皇榜上确确实实有他们四个人的名字之外,他们根本没有享受到半点新进士应有的荣耀,反而成了各种冷眼鄙夷谑笑的集中承受者。

    这所有的一切都源于他们的出身通科进士的出身,一种前所未有,被人极端耻笑为“杂种科”的出身,于是他们这些通科出身的新进士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柒种”。

    这样的耻辱谁能忍受?更何况如今其他诸科的新进士们皆已分发完毕,而他们四人却没有得到吏部的任何通知,以至于想躲出京城都不能够,一忍再忍,忍到现在这个地步晏光军终于爆发了。

    躁声而起的晏光军越说声音越大手中也将那装着新官衣的包裹扯过来要将这些官衣扯个稀烂。

    就在这时,彭华波的手紧紧按住了晏光军,“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好生想想公子当日的交代,于管事的嘱咐!坐下”

    听到这话,晏光军身子一颤,最终恨恨将那官衣掷在了地上,“真是憋闷死俺了!”

    彭华波上前两步将地上的官衣重又捡了起来,声音也愈发的低沉凝重“就是再憋闷也得忍住,而今我四人的前途已不是一人一身的荣辱,关系着整个通科的存亡与将来。

    现今咱们若是忍不住了就不说这通科的前途这些日子咱们所受的屈辱也就算白受了……”

    言至此处,彭华波冷冷的看了三人一眼,“要想报仇就得死死忍住,忍不住时就想想公子当日怎么建起的清心庄,想想清心庄都遭遇了什么,咱们又遭遇了什么?”

    屋子里的气氛依旧滞重,只是随着彭华波这一番低沉的话语,沉默的土坯房里勃勃的荡起了一片压抑到极处的悲壮。

    “说得好。通科前所未有,本就是非常之事,欲兴非常之事必受非常之挫磨。子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清脆的抚掌而赞声中,身穿一袭青色官衣的贺知章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是他到了,彭华波等人忙迎上前去,就连晏光军脸上也强挤出几丝笑容来。

    四人如此亲热,并不是因为贺知章前科状头的身份,而是源自于他是最早追随公子,而今仍在为通科之事奔走的人,他虽不曾入涛心庄,却是不折不扣的自己人。

    从最初入清心庄并始就被人以异类视之,就一直承受着外界强大的压力,这回又经历了许多屈辱与排挤,彭华波等人对“自己人”的认同已经强化到有些偏执的地步。

    见礼过后五人重新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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