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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屋内,织田义信坐在上首的位置,板着脸不晓得在想些什么。一个不认识的大叔焦急的坐在一边,不断左顾右盼着。而吉和一个身穿平民服装的男人并排跪在织田义信的面前,看模样,似乎在请求织田义信什么事情。
这一切的一切,瞬间就让阿市想到了一个以前经常听到的故事,随后……“嘶,怎么忽然觉得有些冷呢?”织田义信打了个哆嗦想着,再看向阿市,却发现此时的阿市虽然依然挂着笑容,但织田义信怎么似乎能看到她背后站着一只正在咆哮的恶鬼呢?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阿市缓缓走到吉的身边,却看也没看地上跪着的两人,直接问向了织田义信。她的话语依然是那么的轻柔,可话中的冷意,让跪在旁边的吉顿时吓坏了,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姑姑这么生气的时候。
一时间,她心中顿时后悔了,可问题是,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姑姑为什么这么生气,头看着地板眼睛转了无数圈,却也想不到如何才能逃掉这次的惩罚。
另一边,织田义信看到阿市的表情就知道她误会了,而且是误会大发了,所以他也不敢再继续看热闹,起身就准备解释。只是……
“这一切都是小人的错!还请夫人不要怪吉小姐!都是小人的错!”疋田景兼同学再次跳了出来。只是这一次,别说上泉信纲了,就算是织田义信和吉,都忍不住想要暴打一顿这个憨货。
“人可以傻,但怎么能傻到这个份上?!”织田义信愤怒的想着,随后一脸不爽的瞪着上泉信纲。而那边,上泉信纲早已经低着脑袋无脸见人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绝对会在吉跳出来的那一刻,就主动站出来的说。不对,是直接把疋田景兼这个笨蛋丢在上野才对!
果然,听到疋田景兼的话,阿市的脸色再也保持不了微笑了,她一脸怒意的看着疋田景兼,那模样,看得织田义信心中都有些心悸。“尼玛,不愧是兄长的妹妹,生气起来一样的恐怖啊。”
“都是你的错?”阿市冷声问道。
而这时,吉再也忍不住了,没办法,虽然她不晓得自己的姑姑为什么这么愤怒,但显然,一切都是因为疋田景兼这个猪队友。天晓得如果再让疋田景兼自由发挥的话,会有什么恐怖的后果。
所以吉一下扑了上去,抱着阿市的大腿就一阵哭诉,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全都说了一遍。在她看来,不管姑姑为什么这么生气,但肯定是误会什么了,毕竟她也知道自己身边有死神众跟着,不可能不知道发生的那些事情。
“就这样?”只是听完吉的诉说之后,阿市充满怒气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缓和。
“就是这样,吉知道错了……”吉小声说道,却再也不敢哀求不惩罚自己。看来这小丫头这次是彻底认命了?
“那他为什么说都是他的错?”阿市目光死死的盯着疋田景兼问道。
闻言,疋田景兼抬起头就像解释,可看到阿市那充满冷意的模样,疋田景兼同学竟然再次把吉给坑了,“因为……因为……”疋田景兼张了张嘴,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断看着阿市,又看了看吉,脸色涨的潮红。
好吧,这下子上泉信纲再也忍不住了,立刻站起身来恭敬的将前后缘由详细的解释了一遍。而另外一边,织田义信也只能无奈的附和着。
良久之后……
“呵呵~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吉,你可真是调皮呢~”阿市轻笑着拉着吉的小手笑道。那一瞬间,织田义信三人莫名的感觉到一种冰雪解冻春天到来的错觉。唯有吉,依然处在冰天雪地的严寒之中。
“夫君大人,既然您要宴请客人,那阿市就不打扰了。吉,我们走吧……”阿市娇笑着说道,如同盛开的桃花一般灿烂。
“嗯,嗯……去吧去吧……那个……”织田义信后怕的应着,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啥,却在阿市那意有所指的目光下胆怯了。
两人缓缓离开房间,吉一步三回头的望着织田义信,可惜,有了刚才的经历织田义信哪里还敢出头?最后,绝望的吉愤恨的瞪着疋田景兼,那目光如果能够凝成实质的话,恐怕疋田景兼就算有剑圣的实力也瞬间会被灭杀。
阿市带着吉离开了,一时间,屋内变得有些诡异的安静。织田义信和上泉信纲直勾勾的看着疋田景兼,把他看得心中慌慌的。
“织田大人,师傅,我……我尽力了啊……”疋田景兼拜伏在地上有些结巴的说道,他似乎从织田义信两人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不过,他显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弄明白,阿市为什么那么生气。
“呵呵……”织田义信笑着摇了摇头。而一旁的上泉信纲,则是捂着脸一副无脸见人的模样。
见状,疋田景兼也不知道两人怎么了,但没有人说话,他也不敢起来。最后,还是织田义信又好气又好笑的让他落座,他才终于不用跪在地上了。
很快,酒宴就开始了。虽然刚才发生了一场超级闹剧,不过这却并没有影响到织田义信的心情,他依然热切的主持着这场宴会。
“哈哈~让我们敬上泉大人一杯!”织田义信大笑着说道。
“敬上泉大人!”前田庆次等人连忙应道。好吧,这次参加宴会的,除了前田庆次等人之外,织田义信还把李华梅和鹤也叫了过来,所有家臣一个不拉。啧啧,那目的,真是太明显不过了。
好吧,一个家族的族长带着所有的家臣为一名浪人开宴会,这等规格,可是相当隆重的说。这不,上泉信纲虽然在武田家也被武田信玄礼戴有加,却还是被织田义信给整的非常感动。
“织田大人实在太看得起在下了,这可让在下如何是好啊!”上泉信纲心中又是感动又是苦恼(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五章:关于道场的想法
那古野城,织田义信为上泉信纲举办的酒宴开始了。在织田义信的示意下,再加上疋田景兼本身也是属于那种比较单纯的人,没一会,他就和前田庆次、白木行久围在一起,一边喝着酒,一边讨论着武道上面的问题来。
“上泉大人,不晓得您此次离开武田家游历天下,可有什么打算?据剑圣殿下所言,您已经创立了属于自己的流派新阴流?”织田义信撇了一眼另外一边,前田庆次和白木行久两人和疋田景兼谈笑正欢的场面笑道。
“呵呵,想不到剑圣殿下竟然将这件事情也告知了织田大人。”上泉信纲闻言笑道,“不错,在下之所以离开武田家,就是为了完善自身的剑术,并寻找合适的弟子将新阴流传承下去。”
他并没有隐瞒什么,事实上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说织田义信已经问到这个份上,就算他不知情,身为一名剑客,放弃了武士的身份跑出来游历,所为的除了继续攀登武道的巅峰,也就只剩下传承流派了。
“哈哈,果然如此~”闻言,织田义信大笑道,随后看着上泉信纲目光炯炯的问道,“那不知道上泉大人可有具体的打算?”
“是这样的,在下是打算先来尾张拜会织田大人,随后转道前往伊势,伊势国北田家的家督北田具教乃是剑圣殿下的弟子之一,而且根据剑圣殿下所言,他是唯一学会新当流的奥义,一之太刀的强大剑客。再之后,在下打算去京都看看……”上泉信纲不断说着。
在谈到武道和新阴流这两个问题上,上泉信纲瞬间就变成了话痨,和刚才织田义信说,上泉信纲听的情况完全相反。
“啧啧,或许就是这种热情,才能让上泉信纲成为剑圣吧?”织田义信心中暗想着。当然了,热情只是成功的一个要素,天赋才是成功的必然。嘛,似乎有些武断了。
织田义信并没有打断上泉信纲的话头,但他的心中却一直在分析着他话中的内容。在他看来,想让上泉信纲出仕织田家,那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在历史上,上泉信纲在离开了武田家之后,确实没有出仕过任何的大名或者家族。
所以,他一直在琢磨着究竟使用什么办法让上泉信纲留在尾张,只要留在了尾张,那加不加入织田家,又有什么区别?难道织田家还缺上泉信纲这一个武士吗?显然不!缺的是更多像上泉信纲这样的武士!
“听起来,上泉信纲其实对于怎么推广新阴流,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纯粹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而已……”想到这里,织田义信忽然有主意了。
“上泉大人,在下对于推广新阴流这件事情,倒是有一个主意……”织田义信轻笑着说道。
“哦?不知道织田大人有何高见?!”闻言,上泉信纲好奇的问道。正如织田义信所猜测的那般,上泉信纲对于如何推广新阴流,那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之所以一路往近畿走,也不过是因为这里更加的繁华,说不定在那边能想到什么好主意。
“呵呵,其实很简单,开道场!”织田义信轻笑着说道,结果却看到上泉信纲表情瞬间就黯淡了下来。
“织田大人,在下却也考虑过这件事情,不过在下目前却也没有落魄到那种地步,所以道场之事,暂时却也没有考虑。”上泉信纲摇头说道。
“嗯?”织田义信古怪的看着上泉信纲,显然对于他竟然拒绝了这件事情很是疑惑。在他看来,传承流派不开道场的话,那传承个屁啊!为啥新阴流能一直流传到后世,不就是因为柳生宗严抱上了德川家康的大腿,最后将道场开遍全国后的结果吗?
不过,织田义信倒也没有和上泉信纲多说什么,因为他看得出,对于开设道场这件事情,上泉信纲还是非常抗拒的。而他的这种抗拒,织田义信却弄不懂。
于是,在酒宴结束,安排好上泉信纲他们后,织田义信就将白木行久等家臣召集了过来询问着。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个在他看来很古怪的事情,却得到了众人的白眼。
“主公,现在开设道场的人,基本都是无法成为武士,又没有什么名气的剑客。或者,他们也很难称之为剑客,只能说是粗通剑术的浪人而已。以上泉大人的实力,而且又曾经是上野的豪族武士,自然不愿意去开道场做什么师范了。”白木行久苦笑的说道。
“是啊,虽然开设道场的人,我们都叫其师范,但在很多人的眼中,他们也不过就是商人的一个变种而已。只不过和商人不同,他们出售的是武艺。”前田庆次同样附和着。
“呃……是这样吗?”织田义信显然被他们的话给惊到了,要知道太阁5里面,道场几乎是满大街都是啊。随即,他就有些无奈的问道,“难道就没有哪个强大的剑客会开设道场吗?那他们都是怎么授艺的?”
“呃……一般情况下,是拜访当地的豪族或者知名的武士,直接上门展示武艺。主公您也知道,身为武士,武艺是相当重要的,所以许多武士都会接见他们。”白木行久沉声说道,顿了顿,他带着一丝回忆继续说道,“就好像属下,就是昔日的师傅主动上门拜访,最后属下才随其一同出外游历的。”
“这样啊……”织田义信点了点头随口应着,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道场这件事情竟然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挥了挥手让诸人散去,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