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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该给药给药。没得他一分好处不出还想别人对他死心塌地,要不要脸。”
“。。。这就改。”
改了好几遍,竞天才满意,拍着张小文书的肩膀道:“不错,不过离着张文书差远了,张小文书要努力啊。”
“。。。是。”
“以后就跟着我吧。”
“。。。好。”他的水晶湾噢,何时能亲眼见一见啊。
他也不是不知事的人,知道要是竞天完了,他家也完了,甚至整个淦州都得完,面上幽怨,心里却是心甘情愿的。
得了张文书真传的张小文书请示:“那伤亡的人员单子怎么做?”
竞天摆摆手:“随便你编,朝廷未必要,他们也没有水兵营的人员名单。”
曾经有过一份,才千把人,是才招安的时候递交的,后来,却是再无上交。
竞天想了想:“等等,我给你份名单,你把上头的人都做成阵亡,跟朝廷要抚恤金。”
取出旧名单,和与兵部往来封的将官名单,竞天思索着圈下几个人。
“没圈的,全做出伤亡名单来,做的漂亮些,皇帝敢开口就跟他要抚恤金。”
张小文书生平头次做这样大的弊,有几分兴致勃勃。
折子去的正及时,新帝才要在朝上正式下令北调淦州水兵营,字字泣血的求援折子六百里加急到了。
是不是太巧了?新帝想。
但自己才做决定,竞天没道理没了朝中照应的人还能知晓朝廷动向的。把百官严密梳理一遍的新帝很自信,如今朝中无一人与竞天有来往。而他派去看着金家和卫家的暗卫也回禀,两家并未对外传一丝消息,鸽子都没往外飞一只。
而韩家,在自己示意下,已被京城权贵圈隔离,他们也不可能知道。
那,就是兖城真的形势紧张。
晋升为皇帝的瑞安王还是小看了小人物,自以为把金家牢牢握在手里,却不知道连着两家的地道里往来频繁。自以为把百官控制的牢,却不晓得竞天的耳目遍布京城。
而隔天收到原将军的密折后,新帝更不怀疑竞天所说的真假了。
据原将军讲,西炎大军很不对劲儿。两边对战几次,出战人数并不多,更多的好似在试探,也好像是在拖延。依照惯例,此时正是西炎进攻最勐的时候,可预料的大战并未到来。
但西炎大军日日操练,防守渐严,紧绷的气氛随时一触而发。每次他带人去交手,总感觉对方将领那脸上古怪的笑透着势在必得。
原将军怀疑,西炎是不是故意拖延。他想,有可能西炎是想乘人之危,等北齐和东厦牵制住大密,他们趁势一攻而入。又怀疑,会不会被西炎晓得了大营的粮草捉襟见肘,再等将士们支撑不下。
看到这些,新帝并未焦急,对州大军,他势在必得,且早有准备。
又接着看,便是原将军汇报自己的任务进程了。
原将军说,将士们几个月未发军饷,虽还未到挨饿的地步,但久未有银子寄回老家,好些人收到家里的口信书信催要银子,老家粮食欠收,物价浮动,给了士兵们巨大压力。已经有几波人闹到卫国公面前要银子了。可惜,卫国公除了安抚的话语,什么实事也做不了。军营底层不免怨言满天。
新帝看到这些,嘴角一勾,这就是他要的机会啊。
卫国公失去人心,军营躁动,而自己的人带着银子及时出现,何愁大军不归顺。
军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心呐。
目前看来可按照计划行事,但康顺帝又犹豫,若是自己的人敌不过西炎大军呢?
若是西炎此时能退兵或者和谈该多好。
康顺帝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决绝与勃勃野心,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卫国公不是神,便是他没了,还有帐下久经考验的几十万大军,还有那么些将领,自己只要派合适的人去,未必不能败了西炎。
相反,收回军权的事却是不可再拖,谁知明天卫国公会不会反?或者卫同想当皇帝了呢?
康顺帝从不认为一个男人会为了女人放弃对权势的追逐。
既然做了决定,康顺帝立即给原将军下指令:速行。
竞天不知道新帝在打她老公公的主意,指使着张小文书按三天一次的节奏,与朝廷要人要粮。
张小文书写军务折子的水平一日千里,闭着眼睛都能声情并茂。
竞天四处里逛,看淦州各地难民安置如何,她的移民前教育的进程,还有听取民间疾苦,主要是老有百姓问:寨主,外头挺乱的,咱就不能出去干一票?诸如此类的求而不得的挣扎难题。
竞天理智的按捺住了蠢蠢欲动的人民,自己家的坚固老窝还没建好呢,先消停着。
至于兖城那里,她再没看的,谁让手下传信都是一切很好一切正常一切圆满就是百姓们手里东西不多大家不过瘾之类,竞天算着,等到海岛海盐来了,她再过去看。
可过了十五没几天,竞天被水匪脸红脖子粗的寻着。
“亲家公被人害了!”
竞天一下就烧了起来:“谁?国公爷怎么了?”
来传信的水匪显然是不知晓内情的,催着竞天赶紧去。
竞天最快速度赶到州大营,幸好她接到信时离着兖城不远。一进大帐,就看见老公公躺在铺着皮子的炕上,身子直挺挺铁板似的,脸色青里泛黑,双目紧闭。
手指头颤巍巍探到鼻子底下,心头一凉,没气了。
顾不得男女之别,竞天一把拽开老公公胸前衣裳,耳朵贴上去细听。好半天,终于听得一声微弱的心跳声。
唿,还活着。
常有福等人垂泪:“国公爷用内力压制住毒素,自动陷入龟息,毒不解…不会醒来。”
竞天噌的坐直熘了,怒目:“怎么回事?”
张勐咬碎大板牙:“是姓原的那龟孙!国公爷救他,他却趁机下毒手,匕首抹了毒!”
竞天一惊,仔细查看老公公,只有左手手背一条刀痕,肿胀化脓,无法包扎,就那样露着。别的地方,再无伤口。
是了,老公公武功高强,除了用毒,谁又能伤得了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二十一章 你好毒(一更)
康顺帝给原将军下达的命令是杀掉卫国公!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原将军不笨,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一次不成,自己不用说,便是康顺帝那里也危矣。尽管做了万全准备,但在他来到州真正认识到卫国公后,三分的把握也降至几近于无。
他不是卫国公的对手,且卫国公的身边不是那么好近的。
他机智且识时务,才来就决定扮演好自己只是来镀金的过客身份。知道众人都防备他,什么事情都避开他,他不以为意,也不主动往上凑,也未流露出怨恨气恼,卫国公交待下来的任务一丝不苟完成。
他要的不是众人放松心防,只要上阵把他当成一般的同袍,他便能找到机会。
是的,原将军认定只有在敌军面前,他才能觅得一丝机会。
以卫国公的品性,不会抛下他。而在多次任务中,也证明了他这一看法。
康顺帝传来命令,要他立即行动。
原将军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一个极妥帖的法子。
他将一片薄薄的刀片缝在手腕底下的袖子外层,用小木块左右夹住,让刀刃竖起朝下。又假装手受伤在手腕和半个手掌上裹了层层布条,这样压在手腕底下的小半截刀片,不会伤着自己,也不会被人发现。
收到出征的命令,这次自己会在卫国公旁边,原将军在朝外的刀锋一边,细细涂抹上康顺帝给的毒药。
战场上,将士们忘我厮杀,原将军趁乱靠近卫国公,却不是偷袭他,而是动作一缓,肩头挨了重重一击,掉下马去,十几柄长矛对准他的要害。
原将军闭上了眼,要么成功,要么身死。
“抓住!”
是卫国公沉稳的声音,原将军勐的睁眼,周围长矛被扫开,一只大手朝自己抓来。
突然,他说不出是喜是悔,机械伸出手,握住了卫国公伸来的手,用没有绑刀片的那只。眼前晃过康顺帝的脸,还有妻儿的音容笑貌,原将军麻木的伸出了另一只手,好似要抓住平衡一般,却是从卫国公被自己紧紧握住的那只手手背上擦了过去。
那一瞬间,时间变得格外缓慢,周围一切声音消失,他能听到锋利的刀刃划破肌肤的声音,随着那道声音的响起,原将军心头浮起巨大恐慌,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错了,错得太离谱。
卫国公深深看他眼,胳膊一甩,把他甩到后头。
“拿下!”
原将军还记着康顺帝的嘱托,疯狂大笑起来,叫道:“我为大将军报了仇!我”
第二句没来得及喊出,他便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前,原将军后悔,他该喊出第一句就抹脖子的。
失去意识的原将军没机会发现,原本战着正酣的双方人马立即停手,一脸懵相,全然不是方才你死我活的模样。
和卫国公交战的大将问:“怎么回事?还打不打?”
卫国公长枪横卧,挡住左手伤口,淡笑道:“不打了,今日便将这外来人处理掉,你我皆能过一段轻松日子了。”
西炎大将并未多想,还大笑着提醒卫国公:“是有人看你不顺眼呢,卫国公可要小心。”又道:“不打也好,早想去瓦城见识见识了,我手下的兵三不五时就要装个死,早腻烦了。”
卫国公一笑,拱了拱手。
两边各自回了各自阵营,地上的“死人”也爬起来各回各家。
一回到大营,早发觉不对的众人才围上来,就发现卫国公脸冒黑气,勉强说了句“去请世子夫人主持大局”,就僵直着倒下了。
听了这些,竞天腾的站起身。
“姓原的在哪儿?”
常有福忙引路,就在旁边小帐里看押着呢。
一边走一边急急道:“军医说了,国公爷是中了毒,奇毒,解不了。州这地方压根就没什么良医名医,宫里太医御医,咱敢用吗?便是国公爷出了事,咱都死死瞒着,最不敢让皇帝知道。”
要皇帝知道,派个太医过来,不定一碗毒药给灌下去。
竞天点头:“做的很对,国公爷中毒的消息一定不能传出去。”
原将军手脚被捆的结结实实,绑在木桩上。
下巴被卸了,估计这人是寻过短见。
竞天上前咔嚓一声把下巴接上,冷冷道:“不必咬舌,你活不过一时三刻了。”
原将军一呆,沉默垂下眼。
“我也不问你什么,想来你早打定主意什么也不会说。”
竞天冷笑不断:“瑞安王那个废物点心,派你来害国公爷,还想把罪名扣到钟大将军头上。呵呵,让卫家和钟家仇恨互耗,他倒是打的好主意,可惜了,钟大将军真没这么能耐能调教出如你这般好用心思诡秘的人来。”
人家钟大将军还算磊落,在城门跟前掳人杀人。这么阴私恶毒不要脸的手段,除了男盗女娼的瑞安王还能有谁?
拙劣!
原将军紧紧抿着嘴,不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