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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门口老夫人身边的奴婢直接冲着里面说:“大夫人最好还是跟奴婢走一趟,若是没有办法,奴婢就去让老夫人过来看您吧!”
这虽然是客套的话,但是说出来,谁能够敢让老夫人走过来?不是活腻歪了?长安侯夫人听见这话,也只能是起来,看着旁边的那丫鬟,点点头,示意她跟外面的奴婢说:“大夫人说了,收拾收拾便是去了,您先请回吧!”
“那奴婢就先回去告诉老夫人了,省的她老人家还担心您不来!”老夫人身边的奴婢这样的走完之后。大夫人狠狠的把自己手边的那茶碗给摔在了地上,狠狠的说:“这老太婆,一回来便是要找我的麻烦!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一路上,周围的丫鬟和小厮,看着长安侯夫人的脸色,都不比往常,这人走茶凉,出了客居一品的事情,看样子大家对于长安侯世子世子的这个位置。倒是也都不怎么确定了,看见他们的眼神,长安侯夫人倒是也愤愤的咬着牙念叨着,说:“这群狗奴才,如今便是狗眼看人低,有他们后悔的一天!”
长安侯世子是长安侯府的世子,这是皇上皇后都知道的,若是这变了,可不是长安侯一句话说说就行了!这要看宫里的意思。允许不允许!长安侯夫人想到这儿,便是又挺了挺胸膛,说:“你们跟着我,到时候不要说话!”
“是……”几个奴婢当然是有眼力价的。而长安侯夫人,在这府中能够嚣张跋扈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她看着周围的那些人。纷纷看向自己的眼神,也都了然一二。她看着正襟危坐的那老太婆,虽然心里不喜。但却也跪下,说:“给老夫人请安了!”
老夫人看见她那张脸,便是就有些烦闷,直接挥挥手,那敷衍的态度倒是也不言而喻。她看着大夫人,便是直接开口:“你刚才又闹什么?这府中倒是让你弄得,一日安宁日子都没有了!若是不能够在这府中继续呆着,便是让长安侯给你在远郊弄一个地方,你搬过去住算了!”
“老夫人这可不是我的错啊!”大夫人听见她这么说,连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这可不是小事,谁都知道,这老夫人说的话,长安侯是听的,若是她真的跟长安侯说上两句,自己这安生日子算是到头了
大夫人惶恐的跪在地上,嘴里也说不出什么了。老夫人看见她这样,心头一阵厌恶,她并不是真的要让这个女人出去,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就算是在家里闹成这样,外面也是不知道为妙,老夫人此举,只是想要警告一下这个女人,不要在她眼皮子底下这般的闹着,她可不是长安侯,可不能忍这胡闹的样子
“你走吧,我不愿意看着你!”老夫人也不算是撕破脸皮,只是有些不耐烦的说着。大夫人也不敢多言一句,赶紧灰溜溜的走了。等出了门的时候,她便是看着自己身后的那院子,恶狠狠的说:“这老太婆,到底还有几天的活头,我看她到底是先闭眼,还是我先闭眼!”
大夫人这样说着,虽然大逆不道,但是周遭却仍旧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看见她这样,奴婢们也都是习惯了!老夫人看着她走了的样子,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旁边跟随着许久的老嬷嬷说:“这大夫人若是继续闹事,是不是……”
老夫人没有说话,转动着自己手中的佛珠,像是在算计着什么。这客居一品,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顾家,又是怎么一回事,她倒是要弄个清楚。
能够在她老太婆的家里动手脚的,她倒是不会放过的!
白云寺里。
众人都跟着刘太后跪在佛前,听着住持带着和尚诵经,只是住持在菩提树下坐了两天,未进半点水米,刘太后见其说了半个时辰后,脸色不大行,便出言让住持先去休息,等明日再来听佛经。
住持走后,几个僧人带着刘太后等人到了后院的住处,安排妥当后,便去准备斋菜。
大雄宝殿内就只剩下一些打扫的小沙弥了。
然后几乎一看见秦政和顾清萱进来后,小沙弥机智的拿着扫把就走了,可见秦煞神的威名多么的传千里。
顾清萱表示很淡定,与秦政一起走到了金碧辉煌的佛像面前。
“阿政,我去许愿了,你就在旁边等我一下。”顾清萱松开了他的手,许愿是要下跪的,秦政怎么可能会跪着,而且这种事,都是女子来弄的。
秦政看了看她,淡淡地点头,“嗯。”
顾清萱微微一笑,随后虔诚地看了高高在上的佛像一眼,再跪在前面的蒲团上,双手合十。在心里默念着。
“一愿亲人平安。”
“二愿刘四、长璇、画仙都能一生幸福。”
“三愿……和阿政一生相伴!”
许下这三个愿望后,尤其是最后那个,让她脸上不由有些发烫,随后她和秦政相识的点滴,像是放电影似的在她的脑海里回放着,每一幕都异常清晰,甚至每一个表情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心底涌出了丝丝甜蜜,随后越来越多,像是要将她淹没。
顾清萱不由自主的轻笑,但是突然。一个画面突兀地闯进她的脑海中!
是那段时间长河!
在桃花谷里,那处寒潭里,还有上身**地坐在池水里的秦政。
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最让她钻心疼痛的是,整个胸膛都被破开了,一颗心脏仅有一根经脉连着,挂在空中,而且还诡异的跳动着。
顾清萱立刻睁开了眼睛,浑身瞬间被汗水覆盖。她能感觉到里衣已经黏在肌肤上了,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呼吸都是艰难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秦政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立刻伸臂拉她起来,细细地看着尽是惶恐的小脸,声音不由柔了起来,“小萱。怎么了?”
顾清萱抬眸看着她,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双手几乎是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颤抖不已,“阿政,我……很怕。”
秦政看着她的眼睛,泪水将她的眸子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可是却倔强地没有滑落下来,如此不安的她,他的心里也自责了起来,是他没有把她保护好,她才会这样不安的。微微低头,挺直的鼻尖轻轻点了她的额头,淡淡道:“小萱,没事的。”
没事?
怎么可能会没事?
顾清萱手指捏着发白,原主也说了,那里是被截断的时间长河,是未来要发生的事!
如今再看看秦政,突然觉得好像很容易破碎,只有脸上那如同羽毛一般拂过的清冷气息在告诉她,自己面前的秦政是真实的,她很怕这一切都是一个梦。
“嗯,会没事的。”顾清萱看了看无悲无喜的佛像,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情,微微踮起脚尖,脸颊亲昵地贴在他的脸上,那温热的温度,对她来说,很珍贵。
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她,秦政眼底也闪过一丝笑意,双臂放在她腰间,就想将她拥入怀里,可顾清萱像是知道他下一步动作似得,连忙后退了两步,白嫩娇俏的脸上透着粉红,嗔道:“佛祖在看着呢。”
御座大人看了看旁边的佛像,这东西的确碍眼极了,语气有些不满了,“他看不到的。”
“在这么庄严的地方,我们不应该心怀尊重吗?佛是一个精神信仰,虽然看不到,但活在很多人的心里。”顾清萱认真说道。
秦政想了想她之前在主持面前说的那些话,心里更郁闷了,淡淡地问道:“你信佛?以前没听你说过。”
顾清萱很想翻个白眼,在佛祖面前还这样问,秦煞神果然是——目中无一物!
“当然啊,你没听到我之前在主持面前说的话吗,佛祖不是口中念着着,生活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修佛。”顾清萱笑道。
御座大人的脸更冷了,这下连那个佛祖也要跟他争宠了吗?
某只二货显然没有看到自己的秦煞神越来越黑的脸色,依然敬畏地看着佛像,道:“心生万物,在佛祖慈悲的目光里,再浮躁的心也会静下来,心不动则天下万事皆静止,世间的许多烦恼也会没有。”
顾清萱说的是真的,一开始脑中出现那个画面,她心乱极了,可是当她看了看无悲无喜,慈悲渡人的佛像时,心就静了下来。
“心不动……”秦政见她眼里只有佛像,眸子越发暗了下来。
一想到自己刚才许的三个心愿,看向佛像的目光,更加带着敬畏了,顾清萱回头看着秦政,笑道:“佛家的禅意果然了得,现在我的心真的静了许多。”
秦政胸口气闷极了,她就那么敬佛?
“阿政,你怎么了?”顾清萱奇怪地看着秦政冷淡的脸,她好像没说什么不应该说的话吧。
“你心不动?”秦政淡淡问道。
“呃……心不动则万物静止嘛,就像热天的时候,心静自然凉,这是个减少烦恼的好法子呢。”顾清萱一说到这个。便含着笑意看着秦政。
秦政抿唇不语,右臂一伸,迅速地勾着她如细柳般柔软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
“你……”顾清萱睁大眼睛看着他,才张口欲言,樱唇就被秦政的薄唇整个贴紧,腰上的大掌力气越发大,她整个人已经被他牢牢的锁在他宽厚的胸膛里。
而且腰上的大手也不自觉地揉捏着。
那一股淡淡的酥麻让顾清萱身子一僵,连忙用手想要推开他,男子的力气极大。岂是她能阻止的!
唇上没有任何动作,秦政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腰上,顾清萱身子越发软了,淡淡的痒从心底升了起来,慌乱中对上了他的眸子,原本就极为黑亮的眼睛此刻更黑得不见底了,比最浓郁的墨汁还要黑暗,还带着一抹发红的**。
再这么下去,尤其是还在庄严的佛堂上。顾清萱想想就面红耳赤,为了转移秦政的注意力,只好伸出舌尖轻轻地碰了碰紧贴着自己唇瓣的薄唇。
果然,腰上的大手终于停住了动作。甜软撩人的触感让秦政眼睛越发深谙了,唇上忍住不用力地贴着,本想允住那抹香甜,可顾清萱反应极快。牙关紧闭,一副怎么也突破不了城门的样子。
腰上的手虽然没有动作,却依然用力的按住她的纤腰。固定住她的娇躯,无论他怎么触碰,就是无法突破城门,秦政眼底闪过一抹**的血光,将力气全都移到了唇上,像是失去理智一般,疯狂地亲吻着,要将她所有的呼吸都夺走,紧窒地拥着她。
那疯狂的模样吓了顾清萱一跳,原谅她接吻也这么分心,可是秦煞神好不对劲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而且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顾清萱挣扎着想要转过头去,躲开他的薄唇,只是他的唇瓣如影随形,紧紧地贴着她,力气之大让她有些痛意,心跳急速而癫狂了起来。
察觉到少女的躲闪,秦政并未理会,而且更加细细地而又疯狂的在她的唇上碾压,温热的舌在她的唇间轻轻触碰着,不依不饶。直到顾清萱被吻到喘不过气来,他才微微放开了她,松开了她的唇瓣,但没有离太远,两人的唇相离不过一毫。
“现在,心还是不动的吗?”感受着顾清萱急促的呼吸,秦政有种得意地感觉。他甚至都能听到顾清萱剧烈的心跳声,心情舒畅极了。
听到这个问题,顾清萱终于明白秦煞神为何突然这样了,是在怪她忽略了他吗?
太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