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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贼-第5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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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声言,这些人海上功夫了得,到了路上却都是软脚鸡,只要防御得当,也不会让这些来自荷兰的红毛番占了便宜去。兵部尚书高宏图阅毕手书之后,指斥郑芝龙拥兵自重,见死不救,此等人物早晚必成尾大不掉之患。

    但是,生气归生气,眼前的问题总得解决不是?所谓求人不如求己,孙鉁趁机将李信组建海军的方案提了出来,南京户部尚书郑三俊虽然对此颇为赞同,但还是将头摇的和货郎鼓一样。

    “户部没钱去置办舰只,纵然有心也无力啊!”他双手一摊做无可奈何状。

    孙鉁等的就是郑三俊这句话,“镇虏侯只要一官半职,却不许户部出资……”

    政事堂内的几位老臣眼睛都是一亮,如果不用户部出钱,可是再好不过了。他们都知道李信手里现在有的是银子。

    “别说一官半职了,就算两职三职,只要可以护的南京水道安全都许得!”

    就这样,朱运才升官的事算是彻底敲定下来,而李信也成了南京百官们唯一的救命稻草。谁让江西淮王谋反,魏国公亲自坐镇太平府负责平叛去了呢?如果不尽快保障长江水道的安全,万一魏国公军中断了粮,后果不堪设想啊。

    有了这些计较以后,孙鉁所提要求基本都顺利的得到了许诺。

    华莱士上校郁闷至极,自从痛痛快快在苏州府太仓县抢了一票之后,几次选择目标,明人都在岸上严阵以待。由于有了先前几次交手的阴影,华莱士收起了他的骄傲,开始小心谨慎起来,凡是经过长江水道各类运送物资的商船一律劫掠,然后烧掉。他的目的之一就是要彻底的放缩长江下南直隶一段的水道。

    至于登岸劫掠,华莱士只要发现岸上有明人严阵以待便即行放弃,由此一连在江南岸选了三四个目标,明人就像东西他所有意图目标一般,总能先其一步。

    不得已之下,华莱士又招来了令他生厌的通事何,请此人分析一下明人内部防守因何与情报不一样的原因。而何斌在这几日里也没闲着,他抓了一些当地士绅百姓,审讯一番之后才得知江南是一个叫李信的人在主持防备。而且据说此人在明朝的地位还不低,是个侯爵。

    明朝封官向来慷慨,一二品的大员遍地都是,但封爵尤其是封侯封公却极为谨慎。

    这与前朝宋正好相反,宋代封爵极为慷慨,几乎只要入了宰执班的重臣,都免不了一个国公的爵位,更有甚者宰相死后还会追封为王。而宰相以参知政事一职行宰相职权才正二品而已。元丰改制后,又设中书门下侍郎为副宰相仅为正三品。

    何斌对这些掌故并不清楚,但是也知道大明朝的封爵值钱,要么是祖上荫功而得,要么是真刀真枪凭战功杀出来的。此前从未听说过荫功得爵的有叫李信之人,那么此人很可能就属于后者。那么,在陆战时,华莱士屡屡吃亏也就不见得奇怪了。他也说不清自己是出于何种心理,竟然在华莱士面前,将李信吹嘘的神乎其神。

    华莱士听后,很郑重的思考了一阵,决定不去碰李信这个硬钉子,便询问在江北可还有太仓那般富庶的城市。说实话,在攻陷太仓以后,中国福建两广那些小城市带给他狭小逼仄的印象则全然改观了,他这才认识到东方帝国的富有实在超乎想象。

    何斌歪着褦襶响了半天,才认真的回答了华莱士的问题。

    “恐怕只有扬州府的江都了!”

    华莱士对此兴趣浓厚,据说这座城市的繁华曾让一位国王宁可死在这里也不必返回北方的都城,他有些跃跃欲试了。但令人头疼的是,这座城市虽然位于人工开凿的水道边上,可海船吃水深却无法进入。江都距离江岸超过20英里,如果步行而去,他的士兵将在行军中耗尽大部分的体力。

    “不如,趁夜乘小船进入运河水道偷袭江都?”

    何斌的建议脱口而出,但这过于冒险,华莱士不禁有些犹豫了!

    江南五府有了李信的庇护,果然再没有其他县遭受太仓的惨剧。其中损失最为严重的还是堪称富可敌国的太仓沈家,大批家资被劫掠殆尽,其家族女眷则因为长相俊美,而多被强。奸,甚至沈家老头子的长房儿媳竟被海寇掳走……其家凄惨状使人不忍目睹。卧病在床的老头子也终于因此而一病呜呼,与世长辞!

    这些对于南京政事堂的重臣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商人恃财而藐视官府法度,有这些报应也是天道往复。对此,他们都乐观其成。而更让他们觉得满意的是,自从孙鉁负责了南直隶防务以后,财赋最重的应天、镇江、常州、苏州、松江五府再未遭受劫掠,也不知道这个李信使出了什么法子。

    仅仅几日之后,坏消息再度传来,海寇北上破江都,浙直总督张方严败走高邮,扬州知府吴祯生死不明……

第六百九十八章 右眼跳灾

    江都被洗劫的消息,让原本已经放下心来的南京各路官员大惊失色。江都虽然比不得前朝繁华,但城防规模也不是一般州县可比的,居然一夜之间就被海寇所攻陷,其震撼让所有人都坐立不安。

    几名南京都察院的御史更是纷纷要求李信尽快出兵,将这股海寇肃清,只是明军没有水师,只能望江而兴叹。孙鉁听闻张方严大败之后,忧心忡忡,急火攻心之下,病情竟越发的沉重了。他在病榻上接见了前来探病的李信,却无心谈论自己的病情,刚一见面就询问着对目前日渐糜烂的局势可有应对之法。

    孙鉁的脸颊已经有了明显的凹陷,使得两侧颧骨越发突出,尽管才四十出头,两鬓已经尽显斑白。不过半载操劳,竟好似老了十岁一般。李信看到如此情形也不由得鼻子发酸,为这位尽心竭力填补大明王朝破损的中年人感到有几分悲哀。

    在奸佞当道,干城蒙尘的崇祯朝,这些人大多都没有好下场,就算没倒在奸佞弄臣的手下,也逃不出皇帝的猜忌与刻薄。

    “眼下没什么好办法,只能一面加紧江南沿岸的防御,一面大力发展海军。虽然远水解不了近渴,却是着眼于长远。有三卫军在,江南五大府不会出现什么状况。我现在只担忧的是庐州!”

    孙鉁很少见到李信有如当下这般眉头紧锁的模样,一颗心已经是越来越往下沉。

    “庐州?”他虽然病体支离,但却丝毫没影响思维的能力。李信紧紧说了句庐州,孙鉁立即就想到了于庐州紧紧相邻的安庆。此前的情报是,张方严派遣淮扬兵备道何腾蛟率领总兵贺成在庐州与革左五营作战。张方严兵败,江都被攻陷的消息一旦传到了庐州,对何腾蛟的打击将是显而易见的。

    何腾蛟能够拢住涣散的军心,同时又坚持与革左五营作战吗?孙鉁沉默不语,他不认为何腾蛟有这个本事,此人虽然有些才干,却不是用兵的高手,面对革左五营强大的压力很可能会选择退缩。

    一旦庐州的障碍被扫除,革左五营将会长驱直入安庆,威胁驻扎在太平府魏国公的侧翼。

    “何腾蛟会败?”

    李信不置可否却又提起了在宁国府收拢残兵的史可法。

    “史可法在宁国府很可能会遭到黄梅贼的优先打击。以眼下的军报来判断,魏国公用兵有些保守谨慎,未必会及时施以援手。史可法麾下残兵士气本就不高,遭遇穷追猛打之后,很可能会再次崩溃,如果魏国公不能及时对宁国府施加救援,结果将不堪设想。”

    孙鉁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说了大半天,最后还是将矛头直指魏国公。

    和李信的见面耗费了孙鉁过多的体力,他疲惫的闭上双眼,积蓄着精神,脑子却仍旧飞速的运转的,思考着他放心不下的各种事务。陈文柄已经正式署理应天府,孙鉁病倒不能理事之后将各种事务都交代给了他。

    陈文柄虽然还算靠谱,但此人能力毕竟有限,照章办事固然不会错,但眼下是火烧眉毛的危急时刻,需要有担当才能稳住局势。

    “部堂好好将养,江南有三卫军在就不会有大碍,等海寇在长江耗尽了耐心,他们必然会撤走的。”

    其实,问题远没有李信说的这么简单,红毛番的大舰队开入长江水道,如果说仅仅是为了抢掠几座府城,那么这也太简单了些。只是,他们的目标究竟是什么呢?

    李信没有将心中的疑问分享给卧床养病的孙鉁,他不希望本就已经心力憔悴的孙鉁因为忧虑这件事,而使其本就支离的病体雪上加霜。

    “陈文柄和那些老家伙们肯定是争执不来的,只怕他妥协的过甚,最终害了南京的局面!”孙鉁所指的是,几位城中的老尚书虽然不愿意担责任站到前台来,却并不意味着他们嫩彻底对江南事务不闻不问,恰恰与之相反,他们不但要过问,甚至还想指手画脚。孙鉁未病倒之时,很多时候都顶住了这些人无时不刻的压力。

    但是陈文柄此前仅仅是龙潭小县的一个七品县令,骤然署理了应天府,这些在朝廷资格甚老的阁老如果对他指手画脚,能否顶住强大的压力,将孙鉁交代的既定方针执行下去呢?

    想了一阵,孙鉁的脑子也愈发昏沉,片刻之后竟沉沉的睡了过去。李信见此情景,便蹑手蹑脚的起身走了出去。

    李信打算去见一见陈文柄,还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他。不过刚一出门,就遇到了赶来求见孙鉁的邵化龙。

    邵化龙是魏国公的心腹,他走后特地将南京城防的人物交给了此人。而此人也的确是不负所望,在海寇突袭之时,应对措施都沉稳有据,一板一眼,并不见丝毫慌乱。

    这位总兵平素里不苟言笑,话语也甚少。李信这些日子频繁出入南京,数次与此人见面,说过的话只怕还不超过五句。邵化龙对李信点头示意,然后就在孙府家丁的引领下,直奔后宅去拜见孙鉁。想来是事先早就约好的,只是刚刚睡着的孙鉁这个好觉却要被扰了。

    不知为何,李信从有些傲慢和孤僻的邵化龙眼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友好的信息。但仔细回味一下又好像似是而非。他索性便不去想这件事,不能让这些不相干的事牵扯了他太多的精力与其担心一个总兵是否要与自己为难,还不如多关注一下前方战事。

    陈文柄署理了应天府后,半分京兆府尹的威风没享受到,却当了十几天的孙子,城中大官太多,谁见了他都想对时局指摘一番,奈何陈文柄人微言轻,只好时时刻刻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敷衍应对这些老爷们。

    除此之外,陈文柄还要坚持住孙鉁卧床养病之前留下的嘱托,否则他这个应天府尹只怕很快就要当到头了。时至今日,应天府尹竟成了南京城中最辛苦的差事,这与他此前所向往的,出入也太大了一些。

    “东家,镇虏侯来了!”

    他从龙潭带来的师爷一溜小跑赶过来提醒。陈文柄一个激灵从石凳上跳了起来,由于天气炎热,他只穿了短打褂子,这幅打扮模样肯定不是见上官行头,可是等他命人去取袍服来时,却已经晚了。

    李信大踏步来到了院子里,见到一向有些古板的陈文柄竟穿着短打褂子,便觉得有几分好笑。

    “如何?官越做越大,这官威却越来越小了?”

    听李信如此说,陈文柄当即大吐苦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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