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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女人,喜欢漂亮又有风情的女人,而且最好年纪比他大,当然,如果能够在床上放浪起来,风骚够味,那就更好了!
所以,自从十六岁第一次踏入醉花巷之后,他就成了这里的常客。每个月总要来个两三次,他在床上玩的比较疯,比较狠,通常伺候过他一次两次的姐儿们,就不愿意再接他的生意了,因为接他一次,至少要在床上躺半个月。钱不钱的不说,关键是受罪啊。
而纳兰信鸿也知道自己的癖好可能不为人所喜,所以,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更换一张面具,用个完全不同的身份去与那些姑娘们玩乐。如此以来,也省的有人识破他的真实身份。
不过他这规矩早在半年前就打破了,因为他碰到了一个在房事上和他极其对味的女人——韵娘!
这位韵娘生的妩媚勾人,**蚀骨,纤纤杨柳般的细腰不盈一握,且前凸后翘,身段饱满的很。最最关键的是,这位韵娘在床上那是相当的放得开,很多纳兰信鸿都不知道的乐事,都是这位韵娘交给他的。
而且韵娘身子骨好,禁得住折腾,往往是纳兰信鸿都扛不住了,她才将将尽兴。这让纳兰信鸿骨子里那股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挑衅,由此,醉花巷其余的姑娘全都入不了他的眼了,每次来到这里,必然只是寻这位醉芳楼的韵娘!
这不,才一想起韵娘的风情,纳兰信鸿便忍不住身子发热,这些天为了处理皇后的事情,族中紧锣密鼓的布置安排,只要嫣然那边事成,他们纳兰家马上就会举兵反了,皇帝连回京都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这一忙起来,他就顾不得韵娘这边了。
今日韵娘那边的小丫鬟偷偷给他送去了信,说是想他想的紧,早就‘备水以待’了。这四个字简直让纳兰信鸿热血沸腾,于是他头脑发热,趁着白天把手头的事情都急匆匆的布置下去,晚上才有空来这里一会韵娘。
纳兰信鸿并未从醉芳楼的正门进入,而是直接熟门熟路的走的侧门。
这里有一条小路,直通韵娘的院子。
“小妖精,爷这就来了。”他笑的猥琐,加快脚步,朝着韵娘的院子走去……
两个时辰过后,韵娘的小院子里终于安静的下来。
卧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甜的香味。这是醉花巷里最为高档的**香,是专门是为客人们助兴用的。不过用的时候要十分注意分量,万一要是一不小心用多了,那么就会使得男人过于亢奋,一个搞不好,牡丹花下死也是有可能的。
而韵娘这屋子里,这股**香的味道明显比平时重了许多。
纳兰信鸿筋疲力尽气喘吁吁的趴在韵娘光洁的娇。躯上,他的手还不甘心的来回揉捏着她。
韵娘也在喘息,不过看那样子,明显比他要精神许多。
纳兰信鸿不甘心道:“你这个小妖精,今天怎么这么生猛?这才两个时辰,就把爷榨干了。不行,待爷缓口气,再来!爷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你这个小**。”
“呵呵,好啊,韵娘还不累的,现在就再伺候爷一回。”说着,她开始百般讨好,屈意承欢。但是不管她怎么折腾,纳兰信鸿都硬不起来了。
见他确实是筋疲力尽,精气耗尽了,韵娘的眼底划过一丝深沉的笑意。房间内的气氛,莫名的冷了两分。
“爷,看来您今夜是真的不行了。”她娇笑着。
纳兰信鸿猥琐的笑了笑:“爷是真累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大概最近太忙了。早晚有一天,爷要死在你的肚皮上。”
是吗?韵娘笑了笑,随后道:“爷真是厉害,还真让您说准了呢。”
“什么?”纳兰信鸿还没反应过来,忽的就觉得颈间一同,一根既系的银丝不知道何时已经缠绕到了他的脖颈间,而那银丝的末端,是吊在床帐顶部,这是机关!
纳兰信鸿目眦欲裂,他抬手要去掐韵娘的脖子,可是却发现自己的手指上一点力道都没有。
该死的,这个贱人给他下了药!
他的脸色涨的通红,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那根银丝勒死。
“为……为什么?”他不明白,他对韵娘不薄,她怎么狠心要杀自己?
韵娘笑靥如花,妩媚勾人的眼睛里全是冰冷的杀意:“为什么?就因为我的主子叫纳兰锦德!”说完,她摁住机关的手指用力,纳兰信鸿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可是他的喉管却已经被银丝割开,鲜血喷洒在韵娘的脸上,韵娘的神色却丝毫不变:“傻孩子,这下你真的死在我肚皮上了呢……”
而与此同时,在纳兰本家里,几位举足轻重的长老几乎都在今夜被暗杀。
有些是毒,有些是药,有些是直接被最近亲信任的捅了暗刀!
这个夜晚,注定是要被血腥和杀戮侵染的。
第84章 双喜临门
纳兰府中。
族长歇在了他平日最为宠爱的一位小妾的院子里。
此时,那名小妾正在伺候族长洗脚。
族长感觉到小妾的手指正在他的脚踝处摸索挑逗着,原本正在思量大局的心思被打乱,他大力的在小妾的嫩脸上捏了一把:“好了,给我擦擦脚吧,一会儿再收拾你。”
“是。”小妾娇羞的低下头,低头之际,那么少女独有的温柔看的族长目眩神迷,心猿意马。
正在这时,门外候着的小丫头说道:“回禀族长,大少爷和七老爷来了。”
大少爷是族长的长子,七老爷则是纳兰锦德。
族长一听,不得不收敛心思,沉声问道:“都这么晚了,他们还来做什么?有事明天再回禀吧。”任谁想和小老婆亲热被人打扰,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
可是门外的小丫头却说:“族长,大少爷说他确有急事,关系到族中的生死安危,一定要现在回禀您。”
“让他们进来吧。”族长起身,走到屏风后,小妾温柔的帮他更衣。
不一会儿,大少爷纳兰明轩和纳兰锦德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族长端坐,脸色严肃的问这二人道:“到底有何要事?”
纳兰明轩吩咐道:“还请父亲将闲杂人等都屏退!包括您的贴身暗卫。这件事实在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否则我纳兰一族危咦!”
纳兰明轩的表情一脸的沉重。
族长平日里最为器重的就是这个长子了,他很少见长子的脸色有这么难看的时候,可是要他撤离贴身暗卫,这实在是……
纳兰明轩焦急催促:“父亲,儿子真的有要事!”说着,都一副急的快哭出来的表情。
族长心想这是在纳兰本家,而且这些年他早已经将族中人心收拢的差不多了,就算撤了屋子里的暗卫,还有院子里的,任谁也不能伤他分毫。身为族长,若是他连这点自信胆量都没有,就太可悲了。当即,他挥退了屋中的所有人,包裹那名几十年从不离身的贴身暗卫。
屋子内一下变得好安静,莫名的,族长感觉到有一丝焦虑,突然没了那名暗卫的保护,他感觉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极其没有安全感。所以他现在只想赶紧听长子说完,然后快点结束这一切。
“好了,有什么要紧事,快说吧。”
纳兰明轩私下里看了看,仿佛是为了确定是否真的没人了,他这才神秘兮兮的朝着族长走进两步,然后附耳轻声的在族长耳边说着什么。
纳兰锦德一直在旁边低眉敛目,一副焦急担忧,但又带着几分懦弱的样子。
直到此时,他才抬起头,看向族长父子,族长的眼睛越睁越大,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骇人听闻的事情!
因为注意力都被长子的话所吸引,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纳兰锦德那精明中,透着几分森冷杀意的眼神。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族长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长子——“当然是——”伴随着纳兰明轩的话,一并锋利中泛着寒芒的匕首瞬间刺入了族长的心口!
噗!
“假的!”纳兰明轩说完最后两个字,他缓慢的直起身,唇畔绽放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拍了拍手,那双洁白修长的手上,没有沾染丝毫的血迹。轻松的,就好像刚刚把匕首扎进父亲胸膛的人,不是他一样。
匕首切断了族长的心脉,却没有让他马上断气。
他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长子,口中艰难道:“为……为什么……”
纳兰明轩脸上的笑意残忍而扭曲,他本是个儒雅谦和的君子来着,可是因为心底的恨意积压的太久,骤然爆发出来,连他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呢。
“哈哈哈,为什么?”纳兰明轩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的那股血腥气味令他整个人觉得兴奋:“父亲大人,当年你亲手掐死我母亲的时候,有没有告诉她为什么?你为了那个贱人,为了那个贱人背后的权势,不惜亲手掐死我的母亲,那么如今,我同样为了权势,为什么不能亲手杀死我的父亲呢?嗯?这就是因果,这就是……你的报应!”
“孽子……早知今日,我当初就该……”族长硬撑着最后一口气,可是话却说不完全。
纳兰明轩冷冷笑道:“当初就该掐死我是吗?真是可惜,你恐怕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的话音落下,族长终于咽气。
纳兰锦德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出父子相残的戏码真是让他满意。不枉费他暗中培养纳兰明轩多年。族长啊,自以为已经将全族的人心都理顺了,殊不知,他自己的宝贝儿子,就是第一个想杀他的人!
这一夜,纳兰府中燃起了一场大火,许多族中长老和精英子弟全都葬身火海。
而这些人,无一不是当日在祠堂中,支持除去皇后,启禀造反的人。
时至今日,剩余的纳兰族人终于明白了,也许偌大的纳兰家,真的快要土崩瓦解了。
次日,大火扑灭,纳兰锦德继任族长一位。
三日后,纳兰锦德上表皇帝,交出了西南二十万兵权。并且筹集了一千万两白银,送到了晋王的私库之中,当然,这件事,除了皇帝晋王和纳兰家,并无其余人知晓。
十日后,皇帝给皇后赐下了一碗打胎药,皇后服用后,流血不止,经太医诊断,怕是伤及了根本,以后都再不能有身孕了。其实太医还有一件事没敢说,那就是皇后流下来的血中,并未见有胎儿的血块,也就是说,皇后可能从始至终,都没有怀孕,只不过是她的脉象是喜脉,这极有可能是有人在皇后身上动了手脚!
但是如今皇后孤立无援,她信任的太医都不在身边,嫣然已死,更没有人会把这样的真相告诉她。
所有的一切,就这样尘埃落定。
皇帝和晋王,是这次风起云涌中,最大的赢家。
此后,皇帝率领众人回宫,很快,皇家就有两件喜事,双喜临门。
其一,便是太子和莫倾城的婚期到了。
其二,便是备受帝王宠爱的洛妃,终于有了身孕!
京都城东,莫府。
莫倾城坐在镜子前,小心翼翼的查看自己的脸,还好,所有的疹子都已经消下去了,多亏了太子殿下送来的玉肌霜,否则,她的脸也不会恢复这一光洁如新的样子。
想到当日她和母亲设计莫涟漪,结果却被莫涟漪反将了一军,还得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