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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就组织一波参观旅游,围着早击组的少女们品头论足一番,俨然成了忍城的新风尚。
作为公卿之首的关白,近卫前久也在竭力发挥着他的热量,每天与大名、豪族们饮宴开会……开的不是作战会议,而是歌会、诗会、茶会等等文化人才能参与的东东。
关东的乡巴佬们对于公家的风采是早有景仰,能在此次北条讨伐中见到关白的身影,就足以让他们回去大肆地炫耀一番了,等他们老得不能动了,躺在床上弥留的时候,甚至都可以用无比自豪(装。逼)的语气娓娓道来(实在是快不了啊):
“你老子我当年,有幸拜会过关白殿下,我作的和歌,还被关白称赞为质朴(农业)醇真(重金属)……咳咳……”
……基本的情况就是这样,由于关白近卫前久的出现,为景虎姐的关东攻略提供了很多的便利,一群有一群附庸风雅的乡巴佬为了见识真会玩的城里人而跑到景虎姐的帐下听从调遣,近卫前久功不可没。
数日之后,忍城的联军集结完毕,正准备向河越城进发。
在出发之前的一天,佐佐成政爬上了忍城天守阁三层,来到景虎姐的诵经室。
说是诵经室,其实也相当于书房和小会议室的作用,诵经室的一角摆放着一个沙盘,是佐佐成政前些天在忍城做出来的。
景虎姐此刻正坐在毘沙门天的塑像下面,一边吃寿司,一边吃铁板鱿鱼,小小的嘴巴撑得高高鼓了起来,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把这么多食物一起塞进去的。
见到是成政过来,景虎姐也没有任何想要收手的意思,依旧在她敬爱的毘沙门天下面胡吃海塞。也不知道她食量这么大,为什么偏偏不长膘,永远都是双s的身段。
“我说景虎姐啊……待会儿吃行不?我有事要说。”
成政在景虎姐身前坐了下来。
“泥所……”
“景虎姐你能不能等会儿再吃啊?”
……咀嚼咀嚼,吞咽吞咽,然后景虎姐又抓了块寿司扔进了嘴里。
“你说吧。”
成政叹了口气:
“外面有人求见,是华梅——”
“纳尼?快跟我一起去迎接!”
景虎姐听到好朋友到来,立刻就站了起来,刚刚塞到嘴里的寿司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的速度吞了下去。
“是华梅的使者啦!”
佐佐成政话才说完,扭过头来,就看到景虎姐的一只白嫩白嫩的脚,“轻轻”地……踢向他的面门。
哎呀好疼……佐佐成政仰天倒下,伸出手来揉着酸痛的鼻子,泪光涟涟地怒视着景虎姐:
“你个暴力女!”
景虎姐冷哼了一声,却是趾高气扬:
“怪我咯?”
238蛊
面对景虎姐的趾高气昂,佐佐成政躺在地上只能应用装死来应对。
但景虎姐可不会轻易放过成政这个苦力,吧嗒吧嗒走过来踢了踢成政的腰:
“华梅的使者诶,你不出去迎接一下?”
成政继续躺着装死。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捂着脸的手被拿开了……可是拿开手掌的竟然是……
视野里是景虎姐白嫩嫩的脚掌和小巧脚趾头,景虎姐用脚勾开了成政的手,然后在成政的脸上比划来、比划去。
“踩在哪里比较好呢?”
“啪!”
佐佐成政决定先发制人,蓦地伸出手掌来握住了景虎姐的小脚。
景虎姐只觉得小脚一麻,像是一股电流一样传遍了全身,顿时痒不可耐,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我说景虎姐啊……你虐待病人是会有辱武名的!”
他得意洋洋地用伤病当掩护,但很显然,已经半身麻软的景虎姐很快就要再次压制他!
“啊啊啊啊~~”
景虎姐失去了平衡,怪叫着栽倒下去。
噗通……好大一声响,景虎姐睁开眼睛的时候,很惊讶地发现并不怎么疼痛。
咦?
“唔……呜呜……”
身下的雄性动物发出沉闷的哀鸣……景虎姐低头一看,只看到佐佐成政的脑袋。
……佐佐成政的整张脸,则是已经被景虎姐的波涛包围,尤其口鼻被堵得死死的,根本呼吸不了。
“昂达八嘎!”
一瞬间红透了脸的景虎姐愤怒的一拳砸在了成政的太阳穴上……病号兼色狼佐佐成政还来不及品味景虎姐波涛的触感和弹性,就这么被砸晕了过去。
十分钟后……景虎姐握着一串念珠,在毗沙门天的塑像下面接见了李华梅的使者——白木行久。
或许是考虑到语言和文化的差异,李华梅派来的竟然是个年青的日本武士。这个剑士文质彬彬,看起来也是知书达礼,景虎姐看在眼里,却多少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往后扭头看看。
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之后,白木行久就问起了佐佐成政的下落:
“因为还有些事要请求佐佐大人的指示,请殿下指名方向。”
“呃……这个啊……”
景虎姐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毕竟是做了亏心事——先虐待病号、再虐待病号,最后还是虐待病号。
“太平洋这一侧的海图、港口的进港许可以及一些商品的明细,都需要佐佐大人过目和审批,殿下可否告诉我佐佐大人的去向?”
景虎姐支支吾吾地,正准备找个借口的时候,又一个姬武士站在了门外:
“明智光秀大人和曲直濑道三大人求见。”
“喔!好,我亲自去迎接!”
景虎姐站了起来,又拉着白木行久一起出去,出了本丸之后,她才告诉行久说,成政受了伤,正在卧床休息。
听到这里,白木行久不禁有些惊讶,他当然听说过曲直濑道三的名声,可曲直濑道三再有名气,也不过是一个医生罢了,可景虎姐却似乎对道三很是重视的样子。
景虎姐自己当然也是“武士最高”的传统武士,她之所以决定去亲自迎接道三,完全是因为成政。
对……为了成政的一线生机。
佐佐成政醒来时,一侧的脑壳还觉得有些疼痛,但看到景虎姐和光秀、直虎都在,就安下心来。
但负责为他诊断的曲直濑道三,脸色却如同外面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
道三的徒弟光秀,在前些天接到了佐佐成政传过去的信息,因此马上就动员她的师父一起出发,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关东。
成政在信中说,自己有可能是中了忍者下的毒,因此曲直濑道三师徒做足了准备,带了各种奇奇怪怪的药材。
按光秀本来的预想,给成政诊断之后就应该手到擒来、药到病除才是,可看到老师的那张脸……她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老师?”
“喔……内藏助大人也醒了啊,不出大人所料,你身上的确有一种毒。”
“能解?”
“不能直接化解,但可以慢慢调理。”
道三的回答虽不足以令人满意,但也够振奋人心的了。毕竟忍者用毒奇奇怪怪,配置毒药花上一分的功夫,解毒就要至少用三分才行。
“毒名啼血……乃是甲贺流上忍所用的慢性毒药,我年轻时也见过几次,有幸看过一次配方。欲解此毒,需要施以针灸、辅以药石,调理两三个月后,应该就能痊愈了。”
“多谢道三大人!”
不待成政有所反应,景虎姐和直虎就不约而同地向曲直濑道三鞠了一躬。
这个景象有点吊诡,看的光秀一愣一愣的,她知道成政跟那个井伊直虎关系不错,可是看样子……难道他已经把女上司给攻略啦?
陷入了意银的光秀脑补出了一种让佐佐成政喷鼻血的后宫场景,但老师曲直濑道三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听得云山雾罩。
“除了啼血之外……内藏助大人的身上,应该还有一种毒。我虽然游历多年,但从未见过,只能从唐国的医书中推测,那可能是……蛊毒!”
“纳尼?”
一群人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蛊毒是个什么东东,不仅是日本国土生土长景虎姐和井伊直虎不懂,连两世为人明智光秀也不懂。
只有白木行久瞪圆了一双秀气的眼睛,不可思议地道:
“先生所说的……莫非是唐国南疆流行的蛊毒?”
“不错!所以……我虽然能帮大人化解啼血,却不能驱除这种蛊毒。不仅不能驱除,就连诊断也不能……身为医生,却对患者的伤病无能为力,真是惭愧。”
“无妨。”
在场的几人里面,唯有成政最是冷静。他听到“蛊毒”两个字,虽然吃惊,但也不以为怪,在确认了蛊毒的瞬间,他就想起了一个人。
在日本这个岛国,蛊毒这种东西绝无可能,就算是从明国传入这一种可能性也从未出现过。
能对成政下蛊毒的人,只能是日本国以外的人。
凑巧不巧,在他的身边,就有一个喜欢玩药物的大波御姐。
而且从印度的地缘位置来看,苗疆的蛊毒通过东南亚传到印度也不无可能。
可是果心在哪儿?
景虎姐说她去了信浓,这些天来全无消息,不知是生是死?
思忖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门外,没有敲门也没有通报,那个人就走了进来。
——竟然是果心!
239蚀心
众人都是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果心,井伊直虎则是直接护在了成政的身前。
作为成政的枕边人,直虎当然知道果心做事一直都我行我素,也并不把成政当做主君来对待。
但直虎却感受到肩膀上的那只手……佐佐成政轻轻地把她拉到了身后。
“果心是我的忍者,大家不用紧张。”
他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果心,观察着她的表情和动作,直到确定了果心并无敌意,这才放下心来。
……不论果心给他下蛊的动机是什么,他都不能在此时和她翻脸,甚至不能将果心下蛊的推测说出来。
更何况……成政并不想与自己喜欢的女人为敌。
与成政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果心也坐了下来,分别向景虎姐和成政见礼之后,她就向道三问道:
“主公他中了一种名为啼血的毒,大人能否帮他治疗呢?”
在得到曲直濑道三肯定的答复之后,果心松了一口气,连忙拜倒致谢。
这么一番动作之后,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佐佐成政更是以休息为由,屏退了众人,就连直虎也赶出去了,唯独留下果心。
唯独留下了果心。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盯着对方看了很久。
他们俩的眼神里,有过疑惑有过询问,但更多的却是惋惜。
佐佐成政惋惜的是自己为了攻略北信浓,未与果心通气便联络了真田幸隆。此举虽是必然的行动,但不通知果心便直接施行,无异于对两人誓言的背叛。
是的,佐佐成政惋惜的是他背叛了果心。
不知果心又在惋惜什么?
不知道。
佐佐成政知道的,仅仅是他们俩已经不再是并肩战斗伙伴,在西上野遭遇伏击的那一夜,大概已经透支了他们对彼此的信任和依赖了吧。
那种程度的相互依靠,大概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一走就是大半个月,你不准备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