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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猜字谜吗?”魏五眯起眼睛,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咚咚地声音。
朱八戒却是着急不已,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对魏五小声道:“忙看满地人!我这个绝对工整,你拿去对他!”
“噗嗤!”魏五忍不住笑出声来,抬起手拍了拍朱八戒肩膀道:“朱兄,您这下联高,实在是高!不过嘛,这等简单的联子,太容易不过了。。。”他提高声音道:“。。。我便对他个,思间心上田。”
“思间心上田。。。思间心上田!魏公子好对,小女子佩服不已!”朱婉儿沉思许久,素手一拍,叹道。
卢贺磊微微一愣,心中略有惊异,却也不慌,踱了两步,张口缓缓吟道:“我的诗,乃是颂这黄鹤楼!你听好了!”
“鄂州黄鹤楼,半边入云中。起身聆仙音,俯眼望万民。”他颇为自得,寥寥几句便将这黄鹤楼地高大、俊秀,半边入云地气势形容了出来。
“好湿!好湿啊!”魏五摇头晃脑地笑道。
卢贺磊哪能听出来他的意思,也是颇为自得,昂首道:“自然是好诗,你这狗奴才若是对不上来,那便给我们鄂州一众才子磕三个响头,我们便不再追究。”
古诗奴才、小二的地位极其低下,给比自己身份高的人磕头那是理所应当,是以众人皆没有发出任何异议。
魏五嘿嘿冷笑道:“那卢公子便听听我这篇《黄鹤楼·魏五版》罢!”
魏五站起身来,举起一杯水酒,昂首饮尽,长衫随风轻摆,眼睛却不易察觉地对着朱婉儿狠狠地眨巴了两下,直把后者看的腮晕潮红,羞娥凝绿。魏五对于朱婉儿地表现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摇头晃脑地道:
“对江楼阁参天立,
全楚山河缩地来。
楼未起时原有鹤,
魏五之后便无诗。”
这首诗豪气万里,一句全楚山河缩进来,便将那诸多大家闺秀听得美眸泛光、含情凝睇。后两句更是魏五骚兴大发而作,吟完这《黄鹤楼·魏五版》后,魏五只觉得神清气爽,竟然一把举起酒壶,骚气万丈地对着酒壶吹了一口,继而甩了甩脑袋,叹道:“爽!”
众人瞠目结舌,这小二竟然如此大胆狂放,这最后一句分明是讥笑天下人文人墨客,在黄鹤楼所提所作,皆不再是诗,大厅遽然喧哗了起来。
朱婉儿略微有些诧异,偏过螓首望着眼前这个青衣小帽的下人,这人,身份卑微却嚣张跋扈、狂放不羁,竟丝毫不把鄂州诸多才子放在眼中,他,哪里是来祝寿的?分明是来捣乱的!
卢贺磊愕然,许久方才恭恭敬敬地揖手道:“魏小哥高才,卢某自愧不如!”继而略有萧索地轻轻一拂袖,径自走回去,落了座。
苏玮琳心中又是紧张,又有些犯怵,他看了一眼卢贺磊,见后者正独坐席中,催头思索,却面无表情,只是那在烛火中摇曳地身影略微有些萧索了。苏玮琳自问做不出来魏五这等豪气万里的诗篇,正愁眉不展,那该死的小二却笑嘻嘻地发话了。
“呦?苏公子,方才您不是着急要来么?莫不是怕了我这小小的、小小的店小二?此刻大家可都在等您呢!”魏五瞧见苏玮琳面有惧意,撇了撇嘴角,笑嘻嘻地揶揄道。
“哼,我怎么会惧你!我只是,只是在想诗句而已!”苏玮琳色厉内敛地呵斥道。
“哦?那苏公子想好了没有?没有想好那便我出题好了!”魏五龇牙咧嘴地笑道。
“我,我自然想好了!哼,不过你身份卑微,我便让你便出题吧!”苏玮琳心中咄咄不安,立刻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魏五伸出右手食指揉了揉鼻子,正欲出题,旁边的朱八戒却轻轻地碰了碰他,小声道:“五哥,这苏公子的父亲可是鄂州车船漕运使!得罪不得!”
“噢?车船屎是多大的官?”魏五心中不解,只觉得这车船能拉出多大的“屎”来?
那苏玮琳见魏五和刺史家的一个庶子低声窃语,心中知晓是在说自己的后台,不由地心中大定,趾高气扬地摇了摇折扇,又不屑地看了魏五和朱八戒一眼。
朱八戒抖了抖一脸地肥肉,斜眼望了望苏玮琳,继而又小声道:“这车船使虽然品阶不高,但是却是个肥差,整个鄂州的驿站、船只,都归他调度、管理。”
我呸,不就是个交警队长?老子在汉阳时候,连县委书记的儿子都敢打,我会怕他?魏五撇了撇嘴角,十分不屑地站起身来道:“原来是车船屎——大人的公子啊,那小子自然不能出些简单的题目了!这道联子,若是苏公子能够对的出来,那我便当众磕头又待如何?”
魏五苦笑着笑了笑头,心中暗自叹息,这对联就是华夏五千年来,能对的上来的,也只有寥寥数人,别说五哥我欺负人。。。吁了口气,缓缓地道:“寂寞寒窗空守寡。”
“嗯?”
“就这么简单?”
“这小二竟然出了如此简单的上联?”
诸人议论纷纷,瞠目结舌,这魏五方才出的那一联难倒了第一才子柳道旭,此刻给这苏玮琳出的却是如此简单?莫非刚才那朱八戒和魏五说了什么警告的话语?
魏五笑嘻嘻地望着苏玮琳,却也不言语。
朱道羽愣了愣神,站了起来,低声吩咐管家了些什么,便见那管家向楼上奔去,不一会儿,取回了笔墨,恭恭敬敬地至于朱道羽面前。
朱婉儿却也是皱起眉头、苦苦思索,一见朱道羽取来笔墨纸砚,便偏过螓首,睁大了美眸瞧着朱道羽提笔书写了起来。
不一会儿,“寂寞寒窗空守寡”七个龙飞凤舞地大字便已经写罢,朱道羽吩咐两个下人,将这上联高高举起。
此时,诸人方才发现不对了。
因为这上联字字嵌有同一偏旁,而语意又流畅贯通,如有神来之笔一般。
魏五笑嘻嘻地大声道:“我看,接下来也不须比了。今日便借刺史大人墨宝挂于此处,若是一月内没有人能对出下联,便算小二我赢了如何?”
“好狂妄地小子,你真当我荆楚无人?”朱道羽愣了愣,继而怒道。
“非也,非也,荆楚大地能人异士颇多,但小二我对于自己这副联子却是颇为自信。自认为三十日内,没有人可以工整地对上来!”魏五特意在工整两个字上加重了口音。
朱道羽皱了皱眉头,不再说话,只觉得这上联着实太难,便命人将这上联装裱以后,高高悬起。
开玩笑,从清朝初期对到我前世对了好几百年了,也没听说过哪个文人墨客能把这副联子给对的工整了!我给你说一个月不是轻视你们。。。实在是五哥我在欺负你们了!魏五微微摇了摇头,悄悄地吁了口气。
“五哥,你这联子果真是太难了!你瞧瞧,单单是寂寞两个字便已经少有字有如此意境能够对的上了,更何况寒窗空守寡,这意境简直已经是神联了!”朱八戒一见诸人都皱眉苦思,立刻凑了过来恭维起魏五来。
我说猪哥,感情您还没看明白这对联难在何处啊。魏五苦笑着撇了撇嘴角,点头应是:“是啊,是啊,这联子意境那已经是绝对地千古绝对了!”
“嗯?这联子很难吗?俺就能对的出来!”孙卓衣惦着个脸凑了过来,见二人惊诧地望着自己,忍不住抿嘴“羞涩”地一笑,继而四处望了望,见没人关注自己,小声地道:“霸气双刀砍脑瓜!”
“好下联,好下联!孙将军果然是文武全才,我对您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朱八戒立刻凑了过去,恭维起这“文武全才”的孙卓衣了。
第二十八章 醉后遇敌【求收藏,求推荐】
孙卓衣一拍大腿,被朱八戒这么一恭维,竟然就这么大咧咧地站了起来,信心十足,一脸地意气风发,咧开嘴一笑,张口喝道:“哼,你们都对不上来,俺老孙就对上来了!这下联是,霸气双刀砍脑瓜!”
“噗嗤——”朱婉儿抿嘴轻笑,心中好奇,这魏五既然有这等才学,怎么会安心做一个店小二?和他在一起的,朱八戒,还有这个孙将军,还有那头粗鲁不堪地熊,都是毫无文化可言。他们四人?怎地混在一起?
大厅众人听这孙卓衣对的下联,脸上表情各位精彩,却是惧于这孙卓衣的悍勇,不敢上前来嘲弄他了。
朱道羽尴尬地咳嗽两声,摆了摆手道:“孙将军,您这下联倒也是豪气十足,但这对楹联是才子们玩的小把戏,哪能和您那指挥千军万马相提并论呢!”
孙卓衣老脸油亮,双目泛光,得意洋洋地坐了下来,只觉得自己头一次发现自己还是个文武全才,不是个莽夫。
“噗嗤——”魏五憋了半天,老脸涨红,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孙卓衣讪讪地看了魏五一眼,见这小子这一笑便停不住了,身如抖籂,咯咯直直地笑个不停,孙卓衣老脸遽然一红,冷冷地瞥了魏五一眼,没好气地道:“魏五!你笑什么?”
“哈哈哈,我,哈哈,呃,我笑我这联子简单至极,居然只有孙将军你对的上来啊!”魏五一见孙卓衣愈发恼臊地表情,强自忍着笑意,打了个哈哈道。
一缕江风,荡过扬子江,掠上蛇山,轻轻吹拂着那站在楼外向内张望的一袭白袍相貌娇艳异常地青年,这缕风从他耳畔挂过,带走了几许暗香。
只见这青年身材窈窕,皮肤细润如脂,柳眉如烟,凤眼若丹,端是美不胜收,却正是那女扮男装的李慕馨了。此刻她轻轻地伏在窗上,向内窥探,时而的抿嘴浅笑,偶尔又柳眉微蹙,一时间,万般姿态皎若秋月。
“喂,那个什么苏玮琳大才子,我这联子你可对上来了?”魏五等了半响,一脸贼笑地摇了摇头。心中却在揶揄,管你什么鄂州第一到第几百才子,五哥我这一记上联,全部拿下,嘻嘻!
苏玮琳俊脸涨红,憋了半响方才道:“哼,不是三十日的时间吗!你真当我荆楚俊才无人能对的出来?更何况,我看你这小二,怕也是对不上来自己的联子吧!”
魏五“羞涩”地一笑:“苏玮琳公子,这您可太小看咱们荆楚人士了!小二我既然能写出上联,那这下联,我即便写不出三五个,也还能对上一两个!”
“噢?魏五,这上联,你能对的上来?可否说与在座诸位听听?”朱道羽来了兴致,瞪着魏五疑惑地问道。
“我能对上,却不能此刻对!若是三十日内,有人能对的上来,我自然会将我的下联拿出。若是没人对的上来,嘿嘿,一月之后,各位须满足我一个条件,那我这下联如何,自然会见分晓!”魏五急忙摆了摆手,奶奶的,我如果这么简单就把下联给拿出来了,你们还不继续攻击我?傻子才说出来呢!
“你这无耻小二!若是你提的条件是做这鄂州刺史,那我哥哥岂不是要让位与你?你想的倒美!”朱婉儿柳眉一蹙,凤眼瞪着魏五道。
“呦,朱小姐,我这条件还未说出,便成了无耻小二了?”魏五嬉皮笑脸地回应,继而站起身来,一脸地严肃道:“况且我魏五决计不会以下联要求诸位做任何有违天理人和之事。另外,朱小姐,您这号称鄂州第一才女,难道三十日内都不信自己能对的上来吗?”
朱婉儿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