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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杨炯,杨家当初为了支持李氏,甚至不惜追随李敬业发动叛乱。
甚至是鄂国公。想到鄂国公,李重福就痛心疾首,这鄂国公的祖先尉迟恭,可是大唐的开国功臣。韦氏叛乱,他是第一个举家而逃,现如今……别说了,这个家伙现在开口做买卖。闭口便是和某某议员谈笑风生,偶尔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甚至还唱歌。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李重福听得觉得粗俗不堪,鄂国公变了,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李重福感到了极大的危机,可是他每次想出去走动,却被侍卫们拦住,口口声声说什么为了殿下的安危,哼,这些人……都是秦少游的走狗罢了,实在可笑!
魏王殿下,终于回来了。
李重福已经有两年没有见他,现在听说魏王求见,他心里居然咯噔一下,对于秦少游,他再难有什么亲近之感,反而是心底深处,有了一丝恐惧。
从前对于秦少游,或许还有那么点儿利用的话,现在,却觉得自己是被人所利用。
他只好勉强摆出一副天潢贵胄的样子,无论如何,他觉得不能在秦少游面前掩藏自己的情绪,所以他还是打起精神,想要好好会一会这个‘曹操’。
‘曹操’接着编到了李重福的面前。
而这个‘曹操’的身后。依然还是让李重福看到那个讨人嫌的王据。
王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仿佛那一双眼睛,能洞悉李重福的内心,这让李重福感觉很不舒服,等到秦少游朝他行了个礼,李重福这才回过神来,和颜悦色道:“啊……魏王总算是回来了,魏王在外征战,实在辛苦,本王……本王……”他的措辞有点语无伦次,最后他不得不定了定神,继续道:“听说殿下是刚到的?哎呀,实在辛苦。”
秦少游笑了笑,接着大家坐下,李重福自然问了一些函谷关的战情,秦少游勉强答了几句。
其实函谷关打成什么样子,李重福已经不太关心了,反正他只知道秦少游止步不前,压根就没有进攻关中的打算。
寒暄了一阵,秦少游道:“殿下,如今函谷关久攻不下,虽然各镇纷纷讨韦,可是真正出力的,也不够是臣的军马而已,如今函谷关前线,我军明显不支,若是再打下去,只怕有功败垂成的危险啊。”
李重福愣了一下,有点儿傻眼。
话说……你们根本就没有打好吗,哪里来的什么功败垂成的危险。
不过这种事,他也没有反驳的余地,秦少游是主帅,当然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李重福只好露出担忧之色,不由道:“哦?若是如此,如之奈何?”
秦少游道:“终究还是臣势单力薄,所以臣以为,眼下最紧要的是让所有讨韦诸镇,拧成一根绳子,只有团结一体,方才有破关的希望。”
李重福依然不明白秦少游的意思:“你说的很对,想必魏王已经有办法了。”
“办法也不是没有,其实简单的很,无非是将二十五镇诸侯,纷纷联合起来,殿下应当下诏,请诸位都督们入洛阳来洽商此事,除此之外,还应重新整编他们的军马,殿下以为如何呢?”
李重福倒吸了口凉气。
这姓秦的,胃口倒是大的很。
把都督们叫来洛阳,这哪里是来商谈什么东西,分明是来做人质的啊。
而至于整编他们的军马,就更加**裸的,明明是想将各镇一口吞下。
你秦少游好大的胃口,居然想要通吃。
李重福打了个激灵,他心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自己决不能答应秦少游,自己若是下诏,就给了秦少游一个名分,自己现在之所以还能在龙门宫,还能被秦少游尊奉起来,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自己还有对诸侯们的号召力,只要诸侯们还在,这些人,还可以作为制衡秦少游的旗子,秦少游还不敢放肆,可是一旦诸侯们不在了呢?
现在的秦少游,已经三分天下有其一,假若再吞并二十五镇,这就等于,除了关中之外,天下所有的州县,尽都纳入他的囊中,而这个时候,攻破关中,就更加不在话下了。
这秦少游简直就是在打着讨韦的名义排除异己,不断壮大自己啊。
当秦少游能够彻底控制诸镇的时候,那么他还需要自己吗?
现在的自己,还能给予他大义的名分,一旦他掌控了各镇,那么自己便成了他的绊脚石、拦路虎了啊。
念及此处,李重福打了个寒颤,秦少游这是要亡天下啊,现在细细想来,韦家或许还不可恨,至少韦家无法做到控制天下每一个州县,他们固然控制了庙堂,可是也害怕一旦亡了大唐,便会遭致天下人反对,而秦少游显然比韦家要可怕的多,因为秦少游一旦掌控了诸镇,那么这个大唐,亡与不亡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自己若是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李重福几乎毫不犹豫道:“此事……只怕不容易……从长计议为好,你刚回洛阳,旅途劳顿,还是歇一歇吧,本王再思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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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七章:笑贫不笑娼
李重福想要敷衍,他当然不蠢,宗室的基础,是建立在眼下割据的基础上,如今李氏固然已经式微,可正因为如此,更该分而治之,用秦少游去制各镇都督,再用各镇都督来权衡秦少游。
这两者之间,可谓是缺一不可。
秦少游莞尔一笑,似乎一眼看穿了他的居心,便抿了口茶,与王据对视了一眼。
王据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默不作声。
秦少游道:“陛下,这是当务之急的事,一日不能耽误,还请殿下立即草诏。”
这等于是把李重福逼到了墙角,李重福愣了一下,眼里掠过一丝羞怒,他心中乱作一团,显然秦少游的决心已下,似乎很难更改,只不过……李重福却不肯再这里让步,他非常清楚,决不能退让,一旦退让,就退无可退了,他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魏王,本王说了,此事要从长计议,魏王辛苦了。”
逐客令。
秦少游有些恼火。
王据却是呵呵一笑,道:“啊,是啊,魏王从函谷关来,确实是辛苦了,难得殿下体恤魏王,那么,过几日再来拜见皇子殿下吧。”
秦少游皱眉,看了王据一眼。
王据却是一脸风淡云轻的样子。
秦少游见王据这样说,也就抿了抿嘴,起身朝李重福行了个礼:“殿下,告辞。”
李重福好看了一些,不过见秦少游让步,脸上便勉强挤出一些笑容:“魏王在洛阳,好好歇一歇,你能肱股之臣,大唐的社稷都在你的身上。万不可操劳。”
说话之间,秦少游已是点了点头,告辞而出,王据忙是追出去。
待出了正殿,秦少游驻足等了追上来的王据,皱眉道:“王先生。这李重福,似乎是越来越咄咄逼人了。”
王据沉吟片刻,道:“他不会轻易让步的,他现在一心想的是魏军杀入关中,他好做他的天子,他既然要做这个天子,就必须要制衡各镇,殿下现在权势滔天,他自然希望借诸镇之手。来权衡殿下,唯有如此,他的龙椅才能坐的稳当,否则……”
秦少游不禁失笑,道:“天下分崩离析,可怜的只是百姓而已。既然如此,为何王先生急着让本王出来。”
王据道:“因为下官自有下官的办法迫这皇子就范,殿下回来。也确实累了,更何况。王妃们也等着殿下回去歇息,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下官来办吧。”
秦少游颌首:“既如此,有劳王先生了。”
他对于王据还是颇为放心的,自己离开洛阳接近两年,这位王先生则是久在洛阳。这里的情况他更清楚一些,秦少游伸伸懒腰:“也好,那么就有劳王先生了。”
王据脸上升起了一丝别样的微笑,他的眼眸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这龙门宫,夕阳已是西下。一抹夕阳余晖落在他幽深的眼眸,眸中似是掠过了一丝亮色,又瞬间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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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
龙门宫火起,几处偏殿烧成了灰烬,无数的侍卫和宦官匆匆救了火,勉强将火势遏制住,紧接着,整个洛阳城就都热闹起来。
李重福是在半夜惊醒的,他被几个侍卫保护着到了一处阁楼,然后他看到火势冲天,浓烟滚滚,到处都是喧嚣的声音,李重福心凉了半截,更是吓的魂不附体。
他可一丁点都不傻,心里自知,这一场火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也绝不是意外。
白日自己断然拒绝了秦少游,一到夜里,这火就起来了,到了如今,还不够明显吗?那秦少游,这是对自己的警告吧,今日烧的只是几栋偏殿,明日,就可以连自己也一并付之一炬了。
想到这里,李重福打了个冷战,他觉得秦少游绝不是开玩笑的,可是转念又想,这秦少游以自己的名义讨韦,怎么敢……敢烧死自己,自己终究是皇子,是大唐最后的希望,假若自己没了,他又拿什么去讨韦?
于是李重福心安了一些,只是……这一夜却是再难以入眠了,龙门宫里的所有人,他都再难信任了,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便有数十人求见,以鄂国公为首的人,前来探视。
李重福心安了一些,不管怎么说,自己终究还是皇子啊,否则这些人,怎么会心急火燎的来见呢。
人心在我不在他,这便是本王的优势。
李重福精神振作,接见了鄂国公人等。
只是看到了这些人,李重福不禁有些失望,这些人哪里有什么关切之情,却都是一个个懒洋洋的样子,勉强相互行了礼道了安,李重福坐下。
紧接着,便是寒暄,只是这寒暄,李重福却有点说不上话。
“殿下,现在龙门宫烧毁了这么多殿宇,魏王殿下对殿下是尤为关切的,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让神策府修葺了,殿下乃是千金之躯,既然要重修殿堂,当然不能怠慢,我看哪,这宫殿最紧要的还是防火,其次是要防虫,当然,还得明亮气派,得符合殿下的身份,这事儿……得抓紧着办,迟了可不成。”说话的是前礼部尚书崔贤,他捋着须,侃侃而谈:“毕竟殿下是龙子啊,万万怠慢不得的。”
李重福听到这里,也不禁对这崔贤的关心所感染,他点点头:“这是魏王的事,本王坐不得主。”
口里虽然是客气,可是他故意表达了自己的一丝不满,在座的绝大多数可都是大唐忠臣。绝大多数都是从长安跑来的,这大唐再找不到比他们更忠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