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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来?素兰心烦意乱,抖开那条裙子胡乱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连忙就说道:“很合身,多谢草儿姑娘了。”
“合身就好。”草儿扬起了笑脸来,“那我就放心了,这裙子料子虽然轻薄,却是不透光的,热天穿最好,颜色也俏丽,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草儿说得没错,那裙子当真是上上等的料子,颜色也极漂亮,素兰平日里只见别人穿过类似的,她自己连摸都没摸过,不过,她现在满心想的不是穿新裙子,而是尽快把草儿赶出去。
“我估摸着姑娘也该用完饭了,那我就不打扰嫂子了。”
终于听到草儿说出这句话,素兰一喜,就差推着草儿出门了。看着草儿走出去,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手抱着那条裙子,另一只手就连忙拨开脚边的草堆,将那只小小的瓷瓶儿攥到了掌心里。
“啊对了!”
只这一声,素兰浑身一抖,差点把那药瓶给丢出去,强自镇定着问:“怎,怎么了?”
“差点忘记和嫂子说,我们姑娘今儿让我转告嫂子一声,虽说甜汤味道极好,可这么热的天气,总吃甜的难免会觉得腻烦,希望嫂子今后不要弄得那么甜。”草儿从门口冒了个头出来,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当然,我们姑娘绝不是说嫂子的手艺不好,嫂子的手艺一直是极得我们姑娘夸赞的。”
素兰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点头,草儿这才走了。定了定神,透过门看到草儿这次真的是走远了,她这才将药瓶儿塞进衣袖的暗袋里。
脸上透出狡黠的神情,草儿的嘴角调皮的翘起,就那么一走一跳的回了靳宜安的房里,一进屋,她就捂着嘴嘻嘻笑起来。
“死丫头只顾着自己笑,还不快把事情好好的说出来!”木儿白了草儿一眼,看草儿那样子就知道,那丫头定然不只是把药瓶换回去那么简单。
“好嘛好嘛,每次都对我这么凶。”草儿拉拉靳宜安的衣角,“姑娘,木儿她欺负我。”
靳宜安作势拍了下木儿,笑道:“我代你教训她,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草儿这才把她究竟是如何拿到药瓶的经过讲了出来,尤其是她如何还素兰裙子,素兰如何强自镇定,以及她走后又突然转回去时素兰那慌张的神情全都说的绘声绘色,引得靳宜安和木儿伏案闷笑。
“她只当我什么都没看出来,难道我两只眼睛是瞎的呀?”草儿轻蔑的撇撇嘴,“做坏事的人就是心虚,这种人,活该吓死她。不过……”她语气一转,又笑起来,“我倒是想看看她穿上我的裙子后的情形呢。”
木儿好奇的问:“咦?难不成你把那裙子动了手脚?不会是把接缝的地方挑开了线吧?”
“我哪会那么笨,不过是找了一堆跳蚤的卵撒在里面了而已,用不了三两天就该孵化了呢。”草儿吐了下舌头,“想穿我的裙子,那也得看她能不能穿得住。”
怕耗子?当初学医认药,蝎子蜈蚣都拿在手里玩,她会怕区区一只小耗子?
只是靳宜安却打了个寒战,忍不住离草儿远了几步:“木儿,今晚你给我盯着这丫头,一定要把她从里到外洗干净!”虽是这么说,可她心里却对素兰升起了一股同情,被一堆跳蚤围着的滋味想必很不好受呢。
一时间笑声传出了房间,越过了院墙。
一个身影站在墙下,唇边泛起一丝冷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52 夜半风声
152 夜半风声
夕阳斜斜的挂在天边,将半边天空染得一片深深浅浅的红,远远近近可以听到倦鸟归巢的叫声,风穿过林间的瑟瑟声更是不绝于耳。
草儿伸了个懒腰,算算时间,来家庙已经快要一个月了,连二姑娘都老老实实嫁给了表少爷那个无耻之徒,时间过得还真是快。眼看着天气已经渐渐凉下来了,虽然日间仍旧炎热,到了半夜却觉得有些冷,八月马上就要过去,也马上就要回府了。想到回府,她脸上的笑就减了几分,比起人心叵测的府里,还是家庙这里更舒坦,虽说吃住简陋了些,可这里只有一个素兰要提防,府里那些人全都鞭长莫及,日日睡觉都比在府里时安稳的多。
“草儿,让你收拾姑娘的衣裳,你又跑哪儿去了?”
房里传来木儿的声音,草儿嘟了下嘴,抱起晒好的衣裳进去了,看看桌前的靳宜安,她忍不住想要叹气,姑娘又在一个人发呆了。
随着时间一日日过去,靳宜安的眉头却皱的越发紧了,这几日来,袁玓用自毁名声的方法破了她的谋算,听说玉润公主已经定亲了,对方是尚书令之子,再拖下去,她可真就要被送上花轿嫁给袁玓了。
要放弃么?靳宜安心思乱了起来,她不知道原本有意退亲的袁玓为何会变了主意,对袁玓冒充齐小公子****自己的事也难以释怀,她不想要什么富贵荣华,小富即安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归宿。
可是,无端的,袁玓在听松阁前说的话似乎又在耳边响起。他究竟是真的知道了,还是一时被激起的气话?若说是气话,他不该气恼自己朝三暮四从而退亲么?纵使不退亲,也不应刻意在众人前讨好她吧?若他是真的知道,那番话岂不是正正的对自己说的?不知道为什么,靳宜安忽然有种希望袁玓是真的知道她已经清楚真相的念头。
气恼的摇摇头,靳宜安索性丢开心里念头不再去想。
“姑娘,天色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木儿在一边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姑娘这几天是怎么了,总是一个人若有所思的样子,脸上的神情更是变个不停。
窗外已经黑透了,草儿也早就点上了灯,铺好了床,服侍着靳宜安睡下,她这才揉揉眼睛回了自己的房间。
山里的风到了夜里渐渐凉了起来,风声也愈加的凄厉。
一个暗色的身影静悄悄的出现在了后院的墙下,轻手轻脚的竖起几根木头缠成的简陋小梯,他登上去凑到墙边听了一阵子。
天边挂着一线细若柳眉的月牙,已是月末,月亮只稍稍露了一点微弱的光来,并不能照亮什么,而且撑不到子夜,这点月光也会消失殆尽。
那人下了梯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背着风吹亮了。
在风里摇曳的红色火苗并不大,但足以照亮那人的脸,有些清秀的年轻面庞,正是柳齐闵。
自打和靳宜宝成亲后,柳齐闵的心思就不由自主的飘到了靳宜安的身上,他一心想要把四个表妹都弄到手中,如今已经得手了两个,唯有最让他挂心的靳宜安不能得手,而且就快出嫁了。成亲当日,靳宜宝那一番威胁加yin*的确让他极为心动,不过,他可不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蠢货,怎么可能被靳宜宝随便一说就莽莽撞撞的找过来。
足足四五天的时间,柳齐闵一直在这附近打转,尤其是靠近后院厢房的这片院墙,他更是把墙上每一块青砖都摸了个遍。几乎每一天,他都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和笑声,不难分辨,那是靳宜安和她两个丫鬟的声音,除此之外,偶然会有一两个婆子的说话声,但并不常见,基本上这片厢房里只住着靳宜安和她的两个丫鬟。那一声声轻快的笑声撩拨的柳齐闵的心尖儿都在发痒,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墙头,把那个又娇媚又柔弱的女子狠狠搂在怀里轻薄。
可他心里也清楚,靳宜安可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柔弱呢,而且,那两个丫鬟一个泼辣一个细心,也不好对付的很。这几天里,他摸清了里面那主仆三人日常的作息时间,才在今天这个风声极大的夜里准备动手,而且,今天晚上应该是那个木儿当值,无论怎么说,木儿应该比草儿好对付些才是。
而且,柳齐闵心里还有个想头,若是顺利的话,说不定他今晚不仅能把靳宜安弄到手,还能顺带把这两个丫鬟都收了。
借着火折子的光,柳齐闵自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用力抛过院墙。立刻,墙的那一边就传来了石头落地的声音,柳齐闵侧耳倾听了半晌,除了风声以外,并无其他动静。
看来的确是已经睡熟了。
将火折子插在梯子上,柳齐闵自怀里摸出一块黑布将脸蒙上,这个时候他可不能让靳宜安知道他是谁,万一事后靳宜安羞愤之下来个鱼死网破,把事情全说出去,他不死也得脱层皮。等他今夜先把靳宜安弄上手,再拿几件她随身的东西,等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一切就好说了。不管怎么说,他当初在现代的时候也是看过很多心理分析的,人只要没了最初的那股勇气,想要再鼓起勇气可就难了,到那时,想怎么摆布靳宜安还不是看他心情的事?
摸了摸脸上的黑布,确信除了眼睛以外什么都没有露出来,柳齐闵放心的吹熄了火折子。他可不相信那些电视里的遮脸布,区区一块黑布遮掉半张脸就不会被认出来?更别说那遮脸布都是在脑后随便一绑而已。他脸上的遮脸布是自己做的,像个口袋一样将整个脑袋都套住了。
按了下腰间绑着的匕首,匕首绑得很结实,不会因为翻墙而松动,柳齐闵这才轻手轻脚的再次爬上了梯子,双手扳着墙头脚上用力一蹬,身子晃了几下就骑在了墙头上。
低头看看墙的这一边,下方黑黢黢的,虽然知道墙不高,可柳齐闵心里仍旧没有底,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怀里取出了火折子。没有吹亮,他只将火折子顺着墙丢了下去,黯淡的红光在地上弹了几下不动了。
那里就是地面了。柳齐闵松了口气,双手紧紧扣着墙头,慢慢的将身子滑下去,然后一咬牙松开了手。一声闷响,他跌在了地上,紧紧咬住了牙才没让自己喊出声来。稍稍休息了下,等腿上的痛楚渐渐退去,柳齐闵捡起了火折子放好,轻手轻脚的顺着墙边走进了那一排厢房。
七八间房子,靳宜安的房间是极好找的,因为只有她的那一间里面映出了淡淡的亮光。来到古代这么久了,柳齐闵已经越来越习惯古人的生活方式,夜里,主子房里是要有人伺候的,而且也会点一支小小的蜡烛,以免主子夜半醒来叫人不方便。
凑近了门前,柳齐闵没急着动手,而是先将窗纸轻轻点破,透过窗纸,借着里面的微弱烛光,他看到木儿就睡在外间的榻上,里间的床遮着帐子,想必就是靳宜安了。想到靳宜安就睡在里面的床上,柳齐闵的心一阵剧烈的跳动,只要他进了屋,用刀子吓住她们两个,到时候一切岂不是任他施为?
咬紧了牙,以免不小心笑出声来,柳齐闵抽出了薄薄的匕首轻轻探进门缝里,上下一滑,就触到了阻碍,是门栓。手上略加了一点力气,用刀刃卡住门栓轻轻挪动……
就在他一心撬门的时候,肩膀上忽然一重,随即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冷笑。
“谁……”他只来及喊出这一个字就被人捂住了嘴。
“狗贼,好大的胆子!”那人低骂了一声,却是因为柳齐闵手里的匕首。
柳齐闵反应也够机敏了,被那人按住肩膀时,他惊得差点跳起来,因为他始终都没有听到身边有脚步声响起,身后的究竟是人是鬼?随后他就被捂住了嘴,这下他更相信身后的应该是个活人,然后,他半点没有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