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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里-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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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敬更吃惊了:“与人为奴?!不会不会,范家是知礼的人家,家父常夸的,怎会说这样的话?!”

    胡飞叹道:“范三老爷命费管事捎了信来,说我才能出众,荒废了太可惜,叫我去给他办事呢!还送了两个丫头来,说要服侍我,可信里却不见卖身契。李兄,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当年那般落魄,我走投无路了,得你推荐。才去了南边船队办事。可那时船队的蔡管事不能容我,也不买你的帐,是当时在世的老管事好心,让我随船学些东西,我才有了今日的光景。那时我还没给人为奴为仆呢,何况现在?!”

    李敬对他的经历也有所耳闻,更因为自己没能保他登上管事之位,他凭自己本事挣下了家产,却还对自己感恩,反觉得他是性情中人,便缓缓劝道:“待我回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若真是范家莽撞了,我定要说服父亲去劝一劝。范家虽是望族,毕竟不是京中人士,这般糊涂,叫人拿住了把柄,把名声坏了,可不是好事。”

    “正是如此。”胡飞重新挂上微笑,“不瞒你说,这原是前些天,我从朋友那里听说了侯府的一些传闻,说是侯爷帮着范家人图谋皇上手中的船队,恐犯了忌讳,偏侯爷自己又无所觉,才心下替你们着急。我承了李兄大恩,怎能坐视令尊犯下大错而不自知?赶忙上门去,又在大门上听说,从前常跟梁太师在一处的一位官老爷刚刚上门做客了,唬得我连礼数都顾不上了,直接闯了外书房劝诫。虽说这一回是劝住了,但我拦了范三老爷的道,他心里只怕在恼我呢。然而,你对我有恩,我总不能看着令尊犯糊涂呀!”

    李敬深吸一口气,神色也郑重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家父有什么地方惹皇上生气了?”

    胡飞故意叹息一声,看着李敬面色更加凛然,才小声道:“其实说来也没什么。如今不是说,梁派的人快撑不住了么?皇上自然要为日后打算的。令尊本是勋贵之后,又是世袭的侯爵,在军中能说得上几句话,自己家又有钱,再加上……自皇上登基以来,立下了汗马功劳,在朝中也是极有份量的……功臣势大,皇上怎会不头疼?总不能等梁太师倒了,却扶植出张太师、李太师来。”

    李敬脸色变了又变,也压低了声音:“这可是……那位内相所言?不知是否凶险?”

    胡飞笑道:“这倒不怕。令姐是靖王正妃,靖王与皇上,那是从小儿一处长大的情份!当年贵太妃娘娘与靖王母子为了皇上,受了多少委屈?光是为了这份情谊,皇上就不能动令尊。只是……身家性命虽不要紧,难免要在别处受些委屈的,就怕皇上趁机收回船队去……那范家的打算与你家什么相干?何苦被他连累了?!”

    李敬连连点头,又起身郑重施了一礼,口中道谢,胡飞忙不迭扶他起来,又说:“这可使不得。我原是为了报恩才开的口,你要说个谢字,反倒叫我惭愧了,还是快去劝劝令尊吧,趁还来得及,早些把自己开脱出来。”

    李敬应了,又说了几句闲话。胡飞略提了提自己还在寻找置产的地方,因此这个秋冬都会在京师周边盘桓,又暗示自己对眼下各大家族齐聚京城争夺船队控制权的事不感兴趣,只想过些清静日子,瞧着火候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临走前又添了句:“范家送来的礼物和两个丫头都在我院里,叫叙兄的家人看着呢,那两个丫头似乎总想打探些什么,叫人气闷。烦请李兄帮我个忙,把东西和人一并送回原主吧。我实在是消受不起。”

    李敬暗暗气恼范三老爷不会办事,又担心父亲真会被对方带累了,忙向胡飞赔了不是,送了他出门。

    胡飞离开后,暗暗冷哼一声,心想这回看范家不吃个闷亏?!叫他们也不看看是谁,就胡乱算计人!

    不过……他手下没个使唤侍候的人,的确挺不方便的。虽说现在他听从胡春荣的劝告,装作安于平淡的老实人,给上头一个好印象,但买几个仆役还是没回题的,也省得次次都要向好友借人,自己出门时,也有人留在家中照料一二。可惜墨涵在刘御史府上侍候了几年,一时舍不得离开,他不好擅自替对方赎身,还是到人市上看看吧。多买几个人在身边,再有恶奴上门,他也能大喝一声“开门放狗”了!

    一想起春瑛说的笑话,他脸上又浮现出笑意,眉间的阴郁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甜蜜。

第二卷 公子 第二百四十五章 修整新屋

    第二百四十五章 修整新屋

    胡飞一走,春瑛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开始想他。幸好还要忙搬家的事,才让她好过一点。

    十儿听说她一家人要搬走,而且是搬去几百米外的地方,很是不舍,但王家人却互相传递了几个眼色,暗暗松了口气。他们不是没有跟其他家庭同住一个大院的经验,但过去总是习惯了族人聚居,这里条件本就远不如侯府后街了,连碗筷水桶都要跟人通用,哪里能过得自在?况且儿子还在别人家里寄住着呢。王大婶转身就跟丈夫商量是不是去通知儿子一声了。

    路家人看在眼里,心中都在庆幸早早做了这个决定,不然再耽搁下去,也不知道两家人几时就有了口角,到时候反而难办了。

    路有贵拿银子去镇上买了一坛好酒,半扇猪和一篮子糕点,打听得曹管事夫妻在家,便带了老婆上门去,试探对方是否反对自己搬家。毕竟,仓库边上的院子是对方安排给自己一家子和王家人的。曹管事倒没怎么为难他,这几日他也看得出路有贵是个本份懂规矩的,加上胡飞又事先打过招呼。便什么都没说,当是默认了。路有贵得了准信,立刻就回家着手房子整修事宜。

    秋玉和陆仁义夫妻俩从胡飞那里已得了信,后者第二天便过来了,还带上了四个雇的小工,帮着整修房屋。路有贵一见,顿时喜出望外。

    胡飞买下的,是两明一暗的三间半旧屋子,外带一个大院。房屋已经很旧了,但建得很结实,墙身是用砖石砌成的,足有一尺厚,只要重新刷上灰,便能象新的一样。屋顶有漏雨的地方,正巧前些天庄上有几家人串瓦,讨几块用剩的青瓦过来修补一番,也容易得很。路妈妈还在嘀咕,窗子要重新糊过,家具也要重新置办,门门窗窗等木头做的东西,有因年代久远而腐朽的,也要重新换了新的。虽然不知道会在这里住多久,但好歹是自家的屋子,总不能过年了,还要用旧东西吧?

    另外,因三间屋子,一间正屋拿来待客。一间给路家夫妻住,剩下一间就归了春瑛,厨房仍是在院里搭棚,春瑛觉得遇上雨雪天气太不方便了,就建议加建一间小屋。虽然用料不必太过讲究,但总得建结实些才好。冬天风大时,也要防灶上的火被吹熄了,烧不了水,做不得饭。

    这么多工程零零碎碎地加起来,虽然不算很费事,却也不是他一家三口能干得了的。本想在庄上就地雇人,但这时已是秋末,按照庄上的惯例,秋收已经结束了,倒是桑林地里要预备再种些菜、豆,预备冬天或初春时节食用或卖钱。据说这是二老爷从前特地吩咐下来的,种了几年后,见还有些收成,便保留了这个做法。除此之外,还有人要预备桑树过冬,有人要修屋顶。有人要挖沟,有人要通渠……全庄上下竟找不到几个空闲的男人,而女人们又不会干泥水工。为了赶在下雪前把屋子整修好,春瑛着急之下,甚至打算亲自上了。

    陆仁义这时带了帮工来,着实帮上大忙。

    因为人多又工熟,才过了两天,屋前屋后就都修妥当了,连厨房都建好了,还请人来盘了两个灶。秋末风大,又有太阳,泥水干得很快。春瑛跟着母亲,将一些大件的行李搬过来,又买了几样常用的家具以及铺盖,一边收拾,一边在心里嘀咕:胡飞说了只去两天的,为什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又有事发生了?

    她在这里心不在焉地收拾着,路有贵却背着手在后院踱来踱去,盯着那半片桑林烦恼。

    这院子很大,后院与房间东侧有一大片地方,原有一半是种了桑树的。路家人不拿这个卖钱,也没打算费心侍弄它们。路妈妈原本还打算种几棵果树,又想到不知道会在这里住多久,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去捣鼓那两亩菜地了。现在换成路有贵打起这片空地的主意来。

    最后,他叫来了女婿,让女婿把修房子用剩的木板、竹竿等杂物拿来,搭个棚子。等明年春天天气暖和了,便买些葡萄籽或幼苗来种,不用多久就能吃上葡萄了。

    于是后院又乒乒乓乓地吵起来了。

    路妈妈听得心烦,拿起针线篮子,对女儿道:“我上你张嫂子家里做活计去,家里都是男人,你也别傻待在这里,索性叫你姐夫陪着去一趟镇上,买些纸回来糊窗,还有,家里的彩线快没了,油盐作料也得买一份,从前咱们都是跟王家用一份的,如今得另外置办了。你姐夫今晚大概是回不去了,也该招呼他们吃顿酒饭,你买几斤肉、一只鸡,再打两斤酒回来。”

    春瑛应了,先回原来住的院子去拿了钱,回到新家门前,望见姐夫正被父亲支使着去搬木板,几个小工却不见了,一问才知道他们干完了活便早早回去了,说是明日还要去别家做活。春瑛盯了姐夫的脚一眼。又见他忙得满头大汗,决定还是自己跑一趟算了。

    镇子离庄上有七八里地,沿着大道直走便能到达,春瑛曾经和胡飞一起在京城大街小巷四处转,又去过城郊的村子,早已习惯了走路,并不觉得害怕。即便遇上一堆男人吹口哨,高声调笑,也只当没听见,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迅速走过去,脚步不乱。脸不红,眼神都没偏一下,因此别人就只是调笑几句而已,没有得寸进尺地戏弄。她非常顺当地到了镇子,又在买彩线时向卖线的****打听了镇上的店铺所在,不到一个时辰,已经把东西都采买齐全了。

    这个镇子其实很小,从镇头一眼就能望到镇尾,有几家店铺,也是十个手指头就能数清的,倒是沿街摆卖的小摊贩不少。春瑛路过一家“昌顺客栈”时,想起了胡飞,不知道他这些天都是住在哪家客栈里,便特地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镇上有两家车马店,却只有一家客栈。

    这家客栈非常小,仅有四间客房,老板兼任掌柜与账房,老板娘是厨子,雇了一个小二,在前堂摆了四五张桌子,一年四季,倒是靠卖杏仁茶与葱油饼赚的银子多些。这几年因多了贵人到附近南苑打猎,偶尔会有大户人家的跟班、长随来住,收益比从前好多了,但无论是住宿条件,还是饮食,都没法跟京城的客栈相比。

    春瑛听了,便有些心疼胡飞,可惜自己家新买的屋子没有多余的房间,就算有也不好招待他住下,该怎么办才好呢?她一路回去时都在想,要怎么安排,才能让胡飞住得舒服,又不叫人说闲话。

    回到家,她已经满头大汗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看到姐夫在门边跟一个婆子搭话。那婆子是庄上的人家,有些嘴碎,向来喜欢八卦的。春瑛听见她问起“房子是不是别人送的彩礼”,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要辩解一番。

    陆仁义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只是一本正经地对那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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