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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蛋里生出来?智吉祥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扶桑公主竟然是从蛋里生出来的?她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
扶桑公主是从蛋里生出来的……她怎么会是从蛋里生出来的?
小梦抬起头来看了看,话说回来,那个时候,还真是没想到小方竟然会是修罗界东华域的什么公主。当然,现在因为被她哥哥睡过的公主实在太多,感觉上“公主”也没有什么稀奇了……连皇帝哥哥都睡过。
胸脯饱满的少女转回身子,继续看着外头,忧虑地道:“章莪夫人要逼着扶桑公主嫁人,不知道这事儿到最后会怎么解决?”
小梦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猜这个时候,小芳应该也看到我……我弟弟了,我弟弟就像是天上独一无二的那颗天狼星,小芳一定会挑中他的。”本来想说“我哥”的,忽然想到不对,哥哥现在看起来可是比她小。
智吉祥吃惊的扭头看向她:“你弟弟?你还有弟弟?他也在章莪夫人的王宫里?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小梦抬头想了想,跳到床边,拿起一把扇子,又跳了回来,左手负后,右手拿着扇子,低头叹气:“唉,你们这些弱智,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明白?”
表演完后,扭头看向智吉祥:“智吉祥,你觉得这样子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智吉祥道:“感、感觉上……是一个非常欠揍的人。”
小梦放下扇子,陡然转身,双手死死的按着智吉祥的肩膀。智吉祥道:“怎、怎么了?”小梦认认真真的盯着她:“智吉祥妹妹,你找到真相了!”
……
***
宫门的外头,走在离开的道路上的小少年猛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搓了搓鼻梁,抬了抬头……感觉有人在说自己坏话的样子。
宝香阁里的盛宴草草的就结束了,外厅虽然还是一团热闹,但所有人的焦点,全都在宝香阁中发生的那场让人措手不及的“意外”中,而这个时候,觉得无聊的他,就这般告辞,直接离开了王宫。
在他身边,猎剑殇时不时的扭头看他,终是忍不住问道:“少宗主,你在宝香阁里做了什么?”
小江道:“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
猎剑殇不相信:“那为什么扶桑公主会选你……”
小江道:“废话,整个宝香阁里,其他人就像一团屎一样,不选我还能选谁?她眼睛又没瞎!”
猎剑殇一时无语,宝香阁里,既有西鬼蜮宝印十二城之一的森罗王子,又有四方御台之御东魔师的孙子,他竟然说那些人跟一团屎一样?但是不管怎样,扶桑公主的确是选中了少宗主,这让他实在是无话可说。
真不知道扶桑公主到底是眼睛没瞎,还是眼睛瞎了?她到底是怎么选的?
想了想,他低声道:“但是少宗主,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将弑天刑送出去,没有了弑天刑,我们怎么回魔宗?几位长老必然会抓住这一点不放,毕竟那可是我们魔宗的传宗之宝。”
小江左手负后,叹气:“能不能用你那愚蠢的脑袋想一想?没错,我的确是把弑天刑送出去了,但是送出去了又怎样?用不了几天,章莪夫人就会把它完好无损的还回来,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还需要我来解释?”
猎剑殇再次闭嘴。
另一边,章莪夫人苦劝义女不成,无奈之下,只好在宴席结束之后,将几名国中重要的臣子召集起来,与他们一同商量。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应该为了那口宝刀,把那小江放入宝香阁。”章莪夫人头疼的道,“但我却也怎么都没想到,那么多人里,公主偏偏就是看上了他,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
那些臣子彼此对望,其中一人本就在暗中收了灭度魔宗那位少宗主送来的礼物,上前答道:“夫人,事到如今,且不说公主自己不愿意重新挑过,就算真的重新再挑,出尔反尔,也不免让人说闲话。反正这一次的目的,原本也就是为了将公主嫁出,让她无法再回扶桑树,目的总是完成了,至于是嫁到西鬼蜮,嫁到东方御台,还是嫁到灭度魔宗,实际上也没有太多区别。”
章莪夫人道:“话是如此,但你们也知道,那小江只是一个摩罗。公主在民间声望甚高,扶桑树在东华域中如同圣地,这个你们也是知道的。我把声势弄得这么大,临到最后,帮她挑选出的夫婿却是一个出身低微的摩罗,知道的说是她自己选的,不知道的,必然说是我这个做义母的,强迫她下嫁,害她终生幸福,想要不被人说闲话,恐怕是不太可能。”
那些臣子也知道这一点的确是让人头疼,于是相互计议。过了一会,另一名臣子禀道:“夫人,摩罗虽然位于修罗之下,但不管怎么说,名义上也是为魔帝效力的战士,私底下,别人要说也是无法,但是公开里,谁要是敢以此说事,夫人大可直接怒斥过去。况且那小江年纪还小,本领也算不凡,以后未免没有为魔帝建功立业,成为修罗的可能。”
继续道:“至于他出身问题,这个我们不管,只要咬死他,说他是灭度魔宗的少宗主就成。其它不论,单就‘灭度魔宗少宗主’这个身份,还是有资格娶公主的。唯一的问题是,他这个少宗主的位置,似乎也不太稳当,但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事到如今,也只能全力扶持他。灭度魔宗有一规矩,如果坐死关的宗主三年未出关,那么继承了灭度大魔功和弑天刑的少宗主,就能直接升任宗主。只要他在三年后成为了灭度魔宗的宗主,谁还能有话说?”
章莪夫人道:“但是弑天刑……他已经献给了本夫人……”
那臣子道:“这也不算什么,夫人嫁女,原本也就是要为公主筹备嫁妆,到时将弑天刑当作嫁妆还给灭度魔宗的这位少宗主就是。这也是没有办法,没有了弑天刑,回到灭度魔宗,他这个少宗主的位置必然是不用再想当了。现在我们尽可对外宣称,我们将公主嫁给了灭度魔宗的少宗主……这样说出去也不难听,要是他连这个少宗主的身份都没了,那才是真的麻烦。”
章莪夫人:“……”也就是说,那小子用他的宝刀换得了进入宝香阁的机会,等他从宝香阁出去后,我不但得把女儿嫁给他,还得把宝刀还给他?
第48章 丧魂台:挑拨!
众臣子中,有许多原本就是事先收了那位灭度魔宗少宗主好处的,虽然那个时候答应的是“有机会帮忙说两句”,但是机会居然这么快就来了,这个却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
但是不管怎样,拿人钱财,帮人说话,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他们也不损失什么,说到底是扶桑公主嫁人,又不是他们嫁人……于是纷纷向章莪夫人进言。
章莪夫人却总有一种不甘心的感觉,搞了半天,我收了一柄宝刀,惹出了这般麻烦,到最后,我还得把宝刀还给他?
她揉着太阳穴,头疼的道:“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扶桑公主挑选夫婿,原本就是众人当前最为关注的事,那一晚,消息如同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都城,同时也往外发散而去。灭度魔宗的少宗主?小江?只是一个摩罗?这样的话语,在各个角落里,被不知道多少人反复提及。
有人不甘,有人疑惑,有人愤怒,自也有人事不关己的站在一边看笑话。由于扶桑树在东华域底层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以及原本应该枯死的扶桑树竟然枯木逢春、再发生机的奇事,扶桑公主在民间的声望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此时此刻,关于她的未来夫婿是一个摩罗的事,引发的波动交错,反复,如同各种乱流因为同一个口子而打开,怎么也无法停歇。
而这个时候,引发这一连串波动的摩罗小少年,却已经心安理得的沉沉睡去,仿佛所有的一切全都与他无关一般。
远处的一座豪华的府邸里,临时住在那里的皇幻,却迎来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客人。
早上的时候下了一点儿小雨,清晨的水气在阳光下,以极快的速度散去,东华域的东方……那扶桑树的方向,太阳慢慢的升起。
“兄弟是什么时候到东华域来的?”皇幻盯着来人。
“少宗主与四阁定下那样子的赌约,我师尊自然是不太放心,派我过来看看情况。”来人道,“听说章莪夫人,真的挑中了那小子成为扶桑公主的未来夫婿?昨晚皇幻兄也在宝香阁里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来到这里见皇幻的,正是卷阁荒长老的弟子飞狐泉,他看着皇幻,颇有一些疑惑的样子,显然当前发生的情况,让他也有一些不解。
灭度四阁之中,不同阁的弟子,虽然是同门,却并不以师兄弟相称,皇幻与飞狐泉,因为同为度魔大典中的被推选者,以往的立场自然是彼此敌对居多。但这个时候,两人都是度魔大典的失败者,多少有些惺惺相惜。
听到飞狐泉的询问,皇幻皱眉道:“当时的情况,有些奇怪,我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将当时在宝香阁里的情况说出。
飞狐泉道:“我真为皇幻兄你不值,不管是家世背景还是其它,那小子都远远比不上皇幻兄你,度魔大典的时候,明明就是皇幻兄你最有机会,结果却被他得到了灭度大魔功。这一次也是,明明皇幻兄你在场,却会被他拔得头筹,真是让人替皇幻兄你委屈。”
皇幻坐在那里,手握石桌边缘,手掌下意识的抓紧,石桌现出石痕,显然是被飞狐泉勾起心中怒火。他强压心头怒气:“那是公主自己选的,谁也无法……”
飞狐泉低声道:“皇幻兄难道就没有想到过,这中间其实有鬼?”
皇幻道:“能有什么鬼?那小子与公主也是第一次见面……”
飞狐泉道:“皇幻兄你就是太老实,太容易受骗。皇幻兄,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一件事?那小子为什么要将弑天刑当作礼物送给章莪夫人?”
皇幻道:“这个……”
飞狐泉道:“皇幻兄你想,不管几位长老对那小子怎样不满,这一趟,那小子是以灭度魔宗派出的使者的名义,前来这里,为章莪夫人贺喜的。我魔宗何等气派,怎么可能会在贺礼上小气?当时备好了几车的贺礼,皇幻兄难道不知?就算那小子把贺礼全都卖了,亏了一些,换得的金币却也绝对不少,那些金币哪里去了?那小子怎就逼到了,非得将弑天刑当作贺礼送去的地步?”
皇幻心念微动,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大问题,就像飞狐泉说的,不管几位长老本意如何,既然是要为章莪夫人贺喜,备下的贺礼绝不可能会少,在这一方面,魔宗从来就不曾吝啬。那几大车的贺礼,就算打折卖了,也不是一个小数目,那小子挥霍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道:“你的意思是……”
飞狐泉低声道:“皇幻兄,你可知道,这小子进入都城时,曾进入过驻扎在附近的摩罗军营,然后搭上了线,到处送礼?原本应该送给夫人的大礼,全都被他送给了夫人身边的那些臣子。夫人为什么会不追究莪国与我魔宗的过节,容许他进入都城?就是因为夫人身边有人收了他的好处,拿人钱财,帮人说话。我虽然不知道公主身边是不是也有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