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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他们暗中控制,幸好这个时候,有人以非常手段,组建起专门与全清派作对的正气盟,一步步揭露出全清派勾结拜火教,里通外国,向蛮族、苗人泄露我华夏军情等各种阴谋,并最终剿灭了全清派。”
缓缓的喝一口茶,悠然道:“如今众人已经知晓,在暗中组建起正气盟的,正是那位病公子。听闻这位病公子身染重症,不会武功,但却是真正江湖救急、替天行道的侠义之辈,他带着五名手下,扶持、救助那些被全清派压迫的弱小门派,不知施恩了多少人,在全清派覆灭后,却又深藏功与名,解散了正气盟,毫不眷念权势,如果不是三法司衙门凭着各种线索,一步一步的将他挖出,纵连正气盟里、在危难之中受到他各种救助的侠士,怕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然而即便如此,众人也只知道有这样一位不会武功但是锄强扶弱的病公子,对于他的真正来历,到现在也还无人知晓,端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没有想到中原竟然出了这么一号人物,胡蔓、胡霜俱是惊讶。
一个来历不明、不会武功的病公子,在京城重地掀起风暴,推翻了有一名宗师坐镇、由江湖败类组成的恶势力,单是以此,就足以成为“江湖传说”,更何况他还是这般的神秘莫测。
而“仗义疏财”、“替天行道”,可以说是江湖中人对一个人最大的赞美,这些江湖中人,不敬天、不拜地、纵连皇帝老儿也未必放在心上,然而一听到有这等仗义疏财、替天行道的好男儿,恨不得纳头就拜,这位病公子,显然就是这样的好男儿。
胡蔓道:“萧大侠突然提到这位病公子,莫非……”
萧章道:“那已经解散的正气盟中,颇有一些人,与萧某交好,每每提到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病公子,莫不交口称赞。萧某虽然闻得他的声名,但因为他在京城,我在辰州,各不相干,原本也未放在心上,只是后来听闻,这位病公子不只是仗义疏财、急人所难,且精通医道、遁法等神鬼莫测之手段,萧某闻得此事,便辗转相邀,希望能够请到他来,为小女看上一看。”
继续道:“其实萧某也早就绝望,无非是病急乱投医,但凡有一点希望都不想放过。谁知,仅仅在几天过后,便有一人连夜赶到我家,此人自称秦二,说是那位病公子派来之人。却原来,那位病公子得知吾女是被毒针所伤、毒素始终无法清除后,急急派他,带了一件宝物赶了过来,一路上,光是累死的马就有五匹之多,又言他家公子也在赶来的路上。”
拂须长叹:“萧某一看到那秦二所带来的宝物,就已经知道吾女有救,想那病公子,与我萧章非亲非故,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从无半点交情,就只因为一个请人代传的不情之请,便将那等宝物千里送来,江湖救急,一至于此,这等侠义风范,怕是古之孟尝,也不过如此。”
胡蔓笑道:“看来这位病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
又道:“不知哪位病公子,究竟是何模样?”
萧章道:“萧某也不曾见过。”
胡蔓讶道:“萧大侠不是说,那位病公子也在赶往令府?”
萧章笑道:“原本的确如此,只是,他还未到,小女已经被他所派来的那位秦二,以带来的宝物治好,附近的几个名医重新为小女看过,都说小女膏肓中的毒素已经消失,犹如发生了奇迹一般,只要再调养一些日子,便无大碍。那位秦二侠在得知小女已经无恙之后,便告诉萧某,说他家公子重症在身,这般酷暑时节,兼程南下,于体有伤,希望能够让他赶回去告知。萧某虽然对那位病公子万分感激,希望能够亲身道谢,但既知他体弱多病,小女又已无事,自不愿再劳烦他南下,毕竟辰州这种地方,乃是酷暑之地。”
然后道:“那位病公子,在得到秦二侠的回报之后,也就未曾继续赶来,萧某也就到现在都无缘一见。”
胡蔓道:“这位病公子果然是急公好义之人,真希望有一日,我与霜弟也能够亲身结识。”又问道:“晴妹妹大病初愈,萧大侠为何不在家中多陪陪她,又跑到这剑州来?”
萧章道:“这个,倒也与那位病公子有关。在小女病好之后,萧某感恩思报,多次让人转告那位病公子,希望有机会报答他救下小女的恩情,那位病公子几次三番让人回答,说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图报答。然而他虽然不图回报,萧某又岂是有恩不报之人?后来,又是那位秦二侠前来,说病公子有一事相托,他说,近来南方,有可能会发生一件不公之事,希望我能过来看看。”
胡蔓问道:“不知是什么样的不公之事?”
萧章道:“这个,其实我也并不知晓,我问那位秦二侠,病公子想让我做些什么,那位秦二侠却说,病公子并无交待,只是请我南下看上一看,若有遇到不平事,但凭侠义二字。你也知道,我萧某原本就见不得不平事,若非如此,也不会连累女儿被奸人毒针所伤,若是不知也就罢了,既然知道此间或有不平事发生,总是不免过来看看,更何况还是那位病公子的托付?”
胡蔓道:“原来如此,这位病公子倒也真是行事奇特,不拘一格。”
三人在这里谈论那位在新近的江湖传说中,犹如神龙一般的病公子。茶馆的另一边,一名说书人也已摆开书案,拍案石一拍:“众位客官,上一回我们说到:宁才子金榜中状元,长公主碧落有仙名!众位客观或许要问,金榜中状元人人知晓,但是何为碧落?又怎的有仙名?且听我一一道来……”
……
***
黄昏的夕阳,在河岸远处的山岭上,铺开一层金黄色的光芒,准备回巢的鸟雀,在山头上盘旋,悦耳的鸟叫声,此起彼落,交织出清脆的乐响。
光波粼粼的水面上,以西边的河岸为中心线,山岭与夕阳、以及它们的倒影,宛如一幅写意的山水画,真实与朦胧互相映衬,铺开的金光在河岸线的上方与下方呈对称状,然后又一同,慢慢的收束,夕阳随之一点一点的没入山岭。
夜幕在其后降临了,然而月亮却已早早的挂上了空中,虽然不及金乌的亮堂,却带来更加迷人的月景,月下的小舟,顺着水流,悠闲而下,在小船的下方,倒映着时不时的,随水波晃动的月影。
犹如滑行在梦境中的缥缈,以及舟上那风华绝代的美色,般般入画,醉人心弦。秋香色齐胸襦裙的少女摇着桨儿,犹如半个圆柱搭在舟上的船舱里,艳红如火的少女轻轻的撇了撇嘴儿:“还不是给你做面子?”
在她对面,皮牟青衫的少年笑道:“你们自己瞎编故事,怎的又是我的错?”
回想着分别时,胡家姐弟看着自己的,那怪异的表情,少年当然知道,这是笺丽和小梦在乱编故事,而已经被她们展现出来的实力所震惊的胡蔓和胡霜,竟然真的被她们唬住。
红衣的少女哼了一声,瞅着他来:“不是你自己说,到了这一带后,你要开始装悲伤,装深沉的么?要不然,以后别人问起,我们的状元郎怎么跑到龙虎山来,想要当道士?你让我们怎么回答?”
宁江摇扇笑道:“说的也是!”紧接着,便在两人之间的小方桌上,点亮了油灯,取出一张蜀笺,在上面涂涂画画。
红衣的少女跪坐在他的对面,双手呈花朵状支着那美丽无暇的脸蛋,好奇的往他的蜀笺看去,见蜀笺的正中央,写着“龙虎山”三个大字,又在这三个字上画了圈,一根根线条,如同蛛网般发散开来,连着许多奇奇怪怪的小字。
她好奇的道:“我们为什么非得去龙虎山?你……不会真的想要去当道士吧?”
宁江低着头,用鹅毛笔在蜀笺上画着线条,随口应道:“不可以吗?”
红裳的少女,双手改成叠在桌上,香臀微抬,娇躯往前探了一探,小声的道:“我记得,正一教的道士跟全清派不一样……那里的道士是可以娶妻的吧?对不对?”
宁江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为什么问这个?”
红裳的少女脸一红,侧开脸来:“也……也就是随便问问。”
少年好笑的用手中的鹅毛笔的羽尾,往她那可爱的鼻子轻轻一刮:“可以的!”
红裳的少女脸蛋更红,犹如水蜜桃般,娇艳欲滴:“人家……人家真的就是问问。”过了一会,又往少年瞅去,见他继续在蜀笺上写着什么,于是再次探头,低声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要去龙虎山?”
少年低着头:“你可知道龙虎山,它为什么是以龙虎为名?”
红裳的少女笑道:“不就是那些装神弄鬼的道士,编排出来的传说,说什么正一教第一代天师在龙虎山炼九天神丹,丹成而龙虎现……搞得跟真的一样。”
少年的鹅毛笔依旧在蜀笺上刷刷的写着,头也不抬的道:“如果我告诉你……这是真的呢?”(未完待续。)
第18章 丹成九转张天师
“真的?”春笺丽吃惊的看着对面的少年,“你是说,张天师真的炼成了九天神丹,飞升成仙?”
少年笑道:“飞升成仙倒不至于,大约也就是炼魂成功,修到了‘灵神’那一层次吧?一共活了三百岁,再加上他的一身武学和术法,在普通老百姓眼中,和神仙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么说,‘丹成龙虎现’的传说竟然是真的?”春笺丽惊讶的看着宁江。虽然不是真正的“飞升成仙”,但活了三百多岁,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是真正的仙人了,虽然正一教历代天师也的确是以长寿居多,但一般也就是一百岁多些。
“很奇怪么?”宁江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们拜火教的女尊,传说中不是也活了好几百年?”
春笺丽小声道:“说是这么说的……”实际上她根本不信,虽然女尊千变万化,的确是神通广大,但要说她真的活了好几百年,她以往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信。
还有,那位传说中的张天师,竟然修到了“灵神”?关于炼魄的等级划分,她也是在终南山时才知晓,金魄之上是火魂,火魂之上才是灵神。据那位蝙蝠公子说,古往今来,修到火魂的还能够找到一些,修到灵神的却是少之又少,那位“丹成龙虎现”的张天师,竟然真的有这般本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毕竟是正一盟威道,被道教称作“老祖天师”的传说中人,说不定真有这样的本事。
宁江又道:“不只是修到了灵神,在我看来,他应该算是华夏历代以来的……最强宗圣吧?虽然我怀疑你们拜火教的女尊,以及历史上被西岭三荒九岭二十七洞尊奉为再世蚩尤的‘血幽老祖’也都有这个实力,但后面二位,比起张天师,恐怕都还要差一些,而且也都不是华夏的。另外,拜火教女尊必定有宗圣级的实力,但隐藏太深,几乎不曾真正的在人前出现过,世人根本没有什么了解,至于那位血幽老祖,虽然拥有宗圣级的实力,但明显走错了路子,才活到一百五十多岁就爆体而亡。”
春笺丽咋舌。
才……活到一百五十多岁……
所谓“宗圣”,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固定的称谓,只不过在历史上,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些人,实力明显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