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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姝微微沉吟,说道:“三嫂的性子太软,镇不住下面的人,她身边的奶嬷嬷本应该是她最信任的人,也应该是她最有力的帮手,可是奶嬷嬷却没有发挥出她应有的作用,还在三嫂晕倒后,让她屋子里的人乱成一团。。。。。。在其位而不谋其政。。。。。。这样的人,我们府上要不起,也要不得!”
林张氏这次不单单是意外了,而是震惊了,“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不直接将她给赶出府去,而仅仅是叫她过来问话呢?”她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激动,和隐隐的期盼。
“娘亲这样做,也都是为了三嫂。她毕竟是三嫂的奶嬷嬷,也是跟着三嫂嫁过来的仆妇,平日里在三嫂面前也极是有脸面的,娘亲给她脸面,也就是在给三嫂脸面,明着是问话,暗着是警告,相信只要三嫂的奶嬷嬷不是个傻的,以后行事儿都会有所收敛的。”
林张氏点点头,欣慰道:“我的姝姝,真的是长大了,知道思考了。。。。。。”
林瑾姝扶着林张氏走到了她的屋子前,林张氏让她回去,她本想留下来再陪林张氏一会儿,可是见她神色疲倦,想要表达留下来的意思,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她听林张氏的话,带着书雨她们,乖巧的离开了。
待她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回首,却发现林张氏仍然站在屋门口,愣愣地看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的身形在房檐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有些模糊,影子拖长在地上,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一般。
林瑾姝突然鼻头一酸,眼光不由得湿润了。
娘亲。。。。。。其实也很。。。。。。辛苦孤单吧!
“姑娘,晚上风大,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书雨小声地对林瑾姝说道。
“恩。”
那天晚上林张氏到底和连伊裳的奶嬷嬷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林瑾姝事后派陶妈妈去探口风,打听消息,得来的却是。
谁也不知道,因为那天晚上屋里除了林张氏和连伊裳的奶嬷嬷以外,再无他人,就连最受林张氏信任的桂妈妈都被叫了出去。
不不管她们到底说了什么,连伊裳的奶嬷嬷算是彻底地丢了管事大全,三嫂屋里的一切大小事务,在她养胎期间,都由揽月向林张氏禀报之后,再做决定。
等回到自己的屋子,林瑾姝才发现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她强打起精神,道:“书雨,你再去将明天要送给慧娘的那套粉彩拿出来好好瞧瞧,看看上面有没有瑕疵,有瑕疵的就赶紧着换,送人的东西,不能马虎。”
“奴婢省得的!”
“书雪,我明天要跟着太太她们出去,你给我找找有什么便宜的衣服,最好是要能够活动得开的,别太紧了!”
“姑娘要不穿那件新做的,黑衫狐裘衣裳,那是比着姑娘明年的身高做的,要大上一两分。”
“会不会太大了?”林瑾姝犹豫道。
“不会的,绣娘当时做的时候,做的是系带款式,那衣服可松可紧,现在虽已经是冬末了,但是山上冷,姑娘多穿些,也不会显得大眼。”
“就那件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一章 怀疑
第八十一章 怀疑
第二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清晨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儿薄雾,但是很快就散去了。
林瑾姝从一早醒来就觉得眼皮子跳得厉害,她问书雪道:“是不是有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
是有这么个说法,可是书雪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她虽然不知道林瑾姝今天为什么会这么问,但却知道她心里面一直有件在担心的事情,她笑道:“奴婢没有听说过这话呢!”
林瑾姝听了,自己跑到梳妆台的琉璃镜台面前,半晌,她朝着书雪招招手,说道:“书雪,你快来给我看看,我是左眼皮在跳,还是右眼皮在跳?”
书雪无奈地走过去,貌似很认真地看了又看,然后又看着林瑾姝很认真地回答道:“姑娘,我没觉得姑娘您的眼皮在跳呀!姑娘您怕是想多了吧!”
林瑾姝听了呐呐低语,“难道真的是心里作用?”
过了一会儿,林瑾姝又急匆匆地跑到外面去,随手摘了一朵这个季节还在开的花,站在一旁就开始拔花瓣,一片一片的拔,边拔还边说,“出现,不出现,出现,不出现。。。。。。”拔到最后一片是“出现”的时候,她就会喜笑颜开,可转眼间她又愁眉苦脸起来,自言自语说道:“这个概率太小了,我再试一试。”然后,又摘了一朵花,开始拔花瓣,一边拔一边念叨着:“出现,不出现,出现,不出现。。。。。。”拔到最后一片却变成了“不出现”,她的脸就变白了,继续自言自语道:“不对,不对。我第一次拔的是出现,第二次也应该是出现才对,这次不算。。。。。。我要重来!”说完,又摘了一朵花,重新开始一边把一边念叨:“出现,不出现,出现,不出现。。。。。。”
一小会儿,一簇的花丛都被林瑾姝给摘光了,在她的脚底下满是落红。。。。。。
直到林张氏派人来催了,让她纠结的“出现”与“不出现”还是没有得出结果。
林瑾姝心不在焉的跟着林张氏派来的人过去,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的给众人行礼请安。
好在林张氏昨晚也没有睡好,王绛紫和张云莲更是因为处理连伊裳房里的事情熬到深夜,大家脸上都没有什么精神,也就没有注意到林瑾姝的不对劲儿。
林静琴和林静棋倒是注意到了,可是见林张氏等人都是一脸恹恹的表情,她们两人也就当林瑾姝是和林张氏她们一样,昨晚因为连伊裳的事情给累着了,也没有往深里边儿想。
众人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静地等着,不一小会儿,就见梁冯氏身边的管事妈妈过来请安,林张氏忙叫人让她进来。
“老奴给林夫人请安!”一个穿着体面地婆子走了进来,恭敬地给林张氏请安。
此人头发花白,却梳得一丝不苟,满头的白发用一根木簪子簪住,服服帖帖地,不露一点儿乱相,她穿着朴素,神情肃穆,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原来是秦妈妈呀,你们家太太呢?我们可是一帮子人,可都是在等她呢!她居然敢迟到,待会儿我可得好好罚罚她。”林张氏笑着说道。
这个叫秦妈**人,是梁冯氏的心腹婆子,在林张氏还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因为梁冯氏的缘故就已经和林张氏熟识。她早年丧父,青春丧偶,中年丧子,几乎将人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都尝遍了。后来心灰意冷,一门心思的伺候梁冯氏。。。。。。她素日里在林张氏面前也是极有体面的,也是少有的几个敢在林张氏面前这样说话的人。
秦妈妈跟着笑笑,道:“夫人有所不知,我家太太的身子,自上次病了,就还没有全好,这次老奴是怎么劝都劝不了,非得要来法佛寺上香,这不,昨儿个一高兴,大半夜的都睡不着,现在还起不来床呢!所以老奴就擅作主张的,来夫人这里道声歉,让太太、奶奶、姑娘们久等了。。。。。”
林张氏了然,梁冯氏身体不舒服可能还是有些,但真正的原因,怕是不想让她为难吧!
哎。。。。。。几十年的老姐妹,还跟她将这些虚礼。。。。。。不过,她今儿个还真是没有精神,也好,也好,既然她都递了个梯子过来,她就顺着梯子往下走吧!
“你家太太也太客气了,这赏景的事儿,什么时候去都是可以的,又不非得紧着今天,人啊,还是身体最重要。”说着人也变得感伤起来,“哎!这人啊,一旦上了年纪,身体就变得不中用了,稍一睡晚了,人就没有精神。。。。。。”
屋里因为林张氏的感伤,气氛变得十分安静,待得她说完,秦妈妈笑着说道:“瞧夫人说的,您这身体好着呢,就是长命百岁也是不成问题的。”
“呵呵。。。。。。”林张氏笑笑,道:“我要是真的活那么久,不就成了老妖怪了么。”
众人一番说说笑笑,今儿个的主角梁冯氏既然不来,林张氏自是吩咐屋里的人各自散去了。
林瑾姝有浑浑噩噩地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书雨见自家姑娘精神状态不好,神情恍惚的厉害,想着在姑娘面前讨喜,就告诉林瑾姝用草编蚱蜢玩儿,林瑾姝也想借着一些东西疏散自己的情绪,点头就答应了。
书雨高兴从外面采来一堆的韧草,仔细地将它们清理干净了备用。
林瑾姝一边跟着书雨学编蚱蜢,一边和她聊天,“书雨你最近好像跑外面跑的勤快,都在干些什么呢?”
书雨将草折了个角,道:“奴婢的哥哥这次也跟着来了,他平日里是伺候林管事的,现下里也住在林管事的屋子里。哥哥一个大男人,也不会照顾自己,奴婢没事儿的时候,就去他那里转转,给他干些洗洗缝缝的事情。”
“那你岂不是可以见到林管事?”林瑾姝问道:“你知道林管事最近都在干些什么吗?”
“林管事么?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哥哥说,林管事最近总是早出晚归的,平日里也不要他跟在身边伺候,也不知道都在干些什么。”书雨笑道:“姑娘这么问起林管事的事情来了,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林瑾姝仔细地折着手中的蚱蜢,笑道:“先前听娘亲提起过,说林管事办事很能干,还夸赞他呢!”
书雨道:“林管事是很厉害,当初奴婢的爹让哥哥跟在林管事身边的时候,奴婢的娘还不愿意,可是这才两年不到,哥哥就变得比以前出息多了,还学了一身的好本事,现在就是来两个壮汉,也不定能将他们打倒呢!”语气微扬,带着浓浓的自豪感,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显得有些沮丧,“不过。。。。。。”
“不过什么?”林瑾姝奇怪地问道。
“不过听哥哥说,林管事最近老是到法佛寺的后山去练功,可是却一次都没有叫上过哥哥,他以前练功的时候都是会带着哥哥的,在哥哥面前也从不遮掩的,只是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
林瑾姝闻言手一紧,还没有成型的草蚱蜢就被她给捏的变形了。
书雨轻轻地喊道:“姑娘您的手劲儿用得太大了些!”
林瑾姝忿然地望着手中的草蚱蜢,负气似地往地上一丢,“我不做了,细细碎碎的,烦死人了!”
书雨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书雪忙拉住了书雨的袖子,笑道:“姑娘既然不想做了,就不要做了,要不奴婢们再陪姑娘说说话,或是出去走走。”
林瑾姝站起身回到里间,依靠在迎枕上,闭着眼睛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想要一个人歇会!”
书雨和书雪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东西出去,林瑾姝这才睁开了眼睛。
林管事居然会跑到后山树林里去!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熊舫就躲在那里面?!
可若他已经知道,为什么没有将他揭发出来呢?
或者说是,他也只是在怀疑,并没有找到熊舫的真正藏身之地,所以才会三天两头的往后山跑,为的只是要抓住熊舫。。。。。。
熊舫的身份本就特殊,若是被朝廷知道他擅离职守私自进京,能保住性命就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林瑾姝烦躁的站起身,在屋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