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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侠气在周玉娘的心中油然而生,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有力。
此时,众人已经开始陆续地往外头走去,周玉娘紧紧地拉住林瑾姝的手,以此表达自己的坚定。可此时的林瑾姝,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就感觉不到周玉娘向她传达的好意。
周玉娘拉着林瑾姝刚行至门口,还没来得及撩开帘子,身后突然传来熊舫冷冷地声音:“周姑娘请暂且留步,我有事相询。”
周玉娘心乱如麻地转过身来,身边有些还没有看清楚状况地林瑾姝也被她牵着转了一个面。
隔着远远的距离,林瑾姝和熊舫的目光在空中碰到了一起。熊舫嘴角微抿,眉宇间就散发出一股凛人地端肃。
林瑾姝被这表情看得一震。
沉住气!沉住气!林瑾姝,现在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你还不知道,不能因为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让自己失了主张。最严重的不过是表错了情,被人玩弄了罢了,那又如何,人生本就是充满了各种不确定的因素。千万别当场失态,那才是无可挽救的。只要冷静的坚持下去,让时光慢慢从指尖溜走,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她轻轻颤抖着。嘴角却扬起一个小小的笑意,慢慢转身,想要跟着杨三祥一行人离开屋子,却不想周玉娘的手一直紧紧地拉住她,不放手,林瑾姝不解地抬头。
周玉娘紧抿嘴唇,一脸视死如归地道:“大人,这小兄弟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我曾答应过她,不关到了哪里。
第一百七十二章 误会
林瑾姝拒绝。
小桃红一想,自己毕竟不是这个小姑娘额贴身婢女,她有所顾忌也是常理,遂不再勉强,帮着林瑾姝用棉布绞头发。
虽然屋子里烧了炕,头上湿漉漉的,林瑾姝还是觉得有点冷,她穿了自己的粗布棉裤棉袄。
小桃红神态间有些捏扭,轻声地道:“小姑娘,这后院里也就这么几幢屋子,这屋子一直是我们姑娘住的。我也不好自作主张请了小姑娘上炕去,还请小姑娘忍一忍,我也多换几条毛巾,快点帮小姑娘把头发绞干了。”
大家初次见面,就算换了自己,只怕也不会随便请人上自己地床。何况,林瑾姝也不愿意睡在张玲睡过的地方。
可林瑾姝理解地笑了笑:“小桃红姑娘说的哪里话,是我不好意思才是。要不是我这次来得突然,本来你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的。”
小桃红见林瑾姝很好相处,松了一口气,舒心一笑,只是加快了绞头发的动作。
她们家姑娘虽是老妇人派过来伺候大人的,可这府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些大男人,有些甚至是还不知道根底,小姑娘是自家姑娘带回来的,是以,她说话也客气几分。
等头发绞得差不多了,小桃红去叫了粗使婆子进来收拾。这时张玲走了进来,张玲看见林瑾姝依旧穿了旧衣,一怔,但也没说什么,毕竟她们两人还不是很熟悉,贸然开口,也是不好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就见外头传来一阵响声。
张玲让小桃红出去看了看,小桃红便领了周玉娘进来。
“原来是周姑娘回来了,你也累了吧,热水烧着。你先去洗漱一番。”相比于之前,张玲对周玉娘的态度可谓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第一百七十三章 解释
林瑾姝使劲地咽了一口唾沫,好象这样就能把所有的苦涩藏在心里一样。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同他低头,更不允许自己做出这般无耻的事情,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以前的行为是多么的天真,仅凭着感觉,仅凭着他对自己说的话,她就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奔了过来。
良久,她才能摆出一幅对待朋友的客气态度,应酬似地问熊舫,道:“我听说你在兰州被心腹陷害,下落不明,就过来看看,现在看来,那些都是传言了!”
熊舫在心底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里有着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满,可是他又害怕林瑾姝继续纠结着“刚才怎么不理我,我来了,你还是这样的态度”。。。。。。之类的问题,到时候怎么回答,他还真是很为难。现在林瑾姝主动转移了一个话题。他自然不会傻地再不回答,让林瑾姝的心思转到其他方面去,问出更多让他无法回答的问题来。更何况。这个话题也是他比较善长回答的话题。
熊舫笑笑,答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嘛!”
林瑾姝心里还哽着张玲的身份问题,有点心不在焉的,自然也不会去深究熊舫的回答,她心神不宁地“哦”了一声,有点心不在焉。
熊舫见林瑾姝好象心事重重地样子,想引她说话,遂笑道:“我向来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外头传下头的人背叛我,那都是虚的,我们同郑武侯那几个庶子演戏看呢。”
林瑾姝又“哦”了一声,敷衍道:“郑武侯的庶子?叫什么名字?”
“郑德奇,在郑家排行第九,算是郑武侯众多庶子里头有脑子的人。以前一直顶着五军都督府总都督的职称,不过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算不得什么。”
林瑾姝一点也不想动脑筋去想这其中的乱七八糟,应付似的笑了笑。
熊舫言语一向很短,就是和他一起共事的军官,还有辅佐他成大事业的张公,有时也抱怨他“惜字如金”,为人清冷,不好相处。
第一百七十四章 迷陷
林瑾姝简直不知道该说他大胆还是说他鲁莽,他也不像是一个有勇无谋之人啊!
在她一句句的质问中,熊舫明亮的眼睛越来越锐利,他凝视着林瑾姝,道:“这是一次难得机会,太后、皇上之间积怨已深,可是多年来却一直没有动手的倾向,若不是这次的行宫之行,让太后忍无可忍下了毒手,我们的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而且,我多年来准备充分粮草、兵马。。。。。。这些都不是问题,何况,我打的是皇上让我镇压的幌子,朝廷自是要给我分拨粮草,不然,你以为我们是会干白工的人的么。”
林瑾姝再一次为齐懋生的大胆目瞪口结,不可置信地道:“你竟然用朝廷的钱力物力来为自己攻打城池!”
熊舫更加得意了,笑道:“所以我才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只用出兵,但是其他的兵用物资却不用我出一分一毫,我多年来攒下来的东西,以后可以用在刀刃上,乘着这段时间,我甚至还可以掠夺更多的东西,为以后的大事做准备。。。。。。”
“可是,朝庭也不是傻瓜,”林瑾姝道,“他们现在只是腾不出手来收拾你,一旦内乱平息,你以为你还可以过这样逍遥的日子?”
熊舫嘴角溢出低厚地笑声,在林瑾姝的耳边,低低地喊道:“姝姝,姝姝,我的姝姝。。。。。。”
声音醇厚的如老酒,带点一点点欣慰,带着一点点怜惜,带着一点点感叹,象情人地低语,让林瑾姝一时有些眩目,脑子里想到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她裹着被子象坐在炕角。只露出一个巴掌大的脸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迷迷蒙蒙地望着他。。。。。。那是被盅惑后的情不自禁!
一如在法佛寺的那场见面,被他蹂躏后的模样。。。。。。
看着林瑾姝脸上的这幅表情,熊舫心情愉悦。
第一百七十五章 灰败
林瑾姝语气冰冰凉,道:“你离开吧,我要休息了。”说完,也不等熊舫反应,自顾自地躺下,翻过身,准备睡觉。
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疏离,凉地叫熊舫心惊。
不是这样的,他的姝姝不是这样的,她可以灵动无比,她可以对他大吼大叫,她可以。。。。。。无论哪种表情,都不是这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疏离,没有生气。。。。。。
熊舫心头一紧,上前去将林瑾姝连被褥子一起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声音尽量地温柔,道:“姝姝,乖,我抱着你睡!”
林瑾姝闭着眼睛,不想让熊舫看到她眼中的脆弱,将所有的情绪都掩盖在眼里。咬牙,她的态度非常坚决,语气坚定地道:“你放开我,你这个样子,我不可能睡得着!”既然决定了未来,疏离是最好的方法,将两人彻底地隔离开来。
熊舫立刻感觉到了林瑾姝的变化,林瑾姝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生气,他就是再迟钝,也能够感受得到。他有点不知所措,躇踌了一下,还是把林瑾姝放在了床垫上,并仔细地帮她整理好了被角。
林瑾姝闭上眼睛,侧过脸去,不看他,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熊舫鄂然,姝姝,这是。。。。。。生气了吗?可是为什么?刚才两人不还好好的么。。。。。。
他顺势躺在了林瑾姝的身边,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把头埋在她的青丝里,想以这种亲近的姿态拉近彼此的距离。可糟糕的是,林瑾姝的身子并没有任何软化的迹象,反而是他自己,被林瑾姝发间散出的幽幽盈香撩拔。他又感觉到了身体地悸动,下身开始变得越发的紧绷起来。
在男女情事方面,熊舫可能是个木讷地人,可在心智方面,他是个运筹帷幄的高手。事情到了关键地时候,一个人的智慧就会最大极限地被调动起来。
第一百七十六章 前奏
悲愤中林瑾姝就生出一股豪气肝胆来,她拿起床上的被子,直接将被子盖在了熊舫的头上,站起来狠狠地盖着被子朝他踢了两脚。
踢完后,仍是觉得不解气,又捏起小拳头,在被子上狠狠地砸上一阵子。
熊舫却是躺在床上一动也没有动,仿佛仍有林瑾姝发泄的模样。
林瑾姝发泄完毕,却见他半晌没有动静,不禁有点意外,于是,坐下来静静地观察,良久,他仍是没有动静。
以前报纸上报道过,说有人去按摩都按出了一个全身瘫痪的,自己刚才没头没脑地一阵乱踢,如果真是被自己踢到了穴道。。。。。。林瑾姝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得呆了呆,浑身上下开始冒起冷汗来。
“船生,船生,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别吓我啊!”林瑾姝忙去掀了被子,想要谈一个究竟。
被子掀开后,却发现,熊舫缩着身子,脸色铁青,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林瑾姝脸色一白,扑了上去,手按住了熊舫的侧颈。还好,还好,脉博还在跳动。。。。。
念头刚刚闪过,眼前一黑,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手脚被束缚,一动不能动。
熊舫动作敏捷地把两个人蒙在了被子里,鼻尖是温暖好闻的男子气息,身上是强壮沉稳的拥抱。
“姝姝,你看你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大荆朝大家闺秀的样子,简直是个母老虎!”熊舫胸膛振动,在被子里低低的笑语。
林瑾姝为之气结,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始终动弹不得,叫嚣道:“熊舫,我今天就当一次母老虎给你看看!”小小的发怒的模样。染红了苍白的小脸,比之前显得更加有精神,也更加的诱人。。。。。。
熊舫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恨不得要把这身子骨揉到自己的血肉里才好,道:“姝姝,姝姝,张玲跟我没关系,她只是母亲派过来服侍我的婢女,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第一百七十七章 做了
熊舫倾上身,含上了林瑾姝的耳垂。
林瑾姝觉得自己全身火热,下身湿得让人难受,片刻失神中,她感觉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