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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运气,脚一掂,人已经飞出丈远,可腹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让我几乎从空中跌落。我不甘心地看向弘晖的位置,那个机灵的侍卫已经抢在我面前,在弘晖还在一米左右高的时候,大手一抓,已经抓住弘晖的衣服,转而双手拖住他小小的身子。
“不可!” 我尖叫出声,万一伤到内脏,那样抓着只会让伤势加重,但看到那个侍卫后面的举动,心宽了宽,才颓丧地道;“尽量让他平躺着!不要动。你……你会用内功探查伤势吗?我想确定他有没有伤到……绿烟,去叫大夫,晚儿,马上找人去找贝勒爷!说如果宫里还有西洋大夫,一并请来!”
我想站起身去看看弘晖怎么样了,伤到哪里,可是我腹部痛得站不起来,肚子里的那个,面前从开始摔下时那一声惨叫到现在没有发过任何声音的弘晖……对不起!我捂着自己那已经不算小的腹部,一咬牙,向弘晖走去。
“福晋,小阿哥的外伤应该不算严重,那些石头毕竟都是钝平的,只是……现下他这般昏迷,可能掉下来时,身体多次受到震动,有些内伤!” 按照我的要求,侍卫托着弘晖地后颈。略微抬起身,好保持他呼吸通畅,只是……
“严不严重?” 我心里不停地暗骂自己,应该可以做得更好的,不是知道很多急救的方法吗?在哪里,怎么要用的时候,就是翻不出来。脑中一片空白,该死的空白!抚摸着弘晖一边脸上蹭破皮的点点血丝。原本多粉嫩的一张脸啊!
看着侍卫为难地神色,我也没有心情责怪他。只是想着平日里知道的一些急救知识。对,要做一副简易担架,不能随便移动弘晖地身体,但总要将他抬到屋里,方可以治疗。要是流血,要及时止血!我解开弘晖衣服的扣子。大致将他身上腿上扫视了一遍,还好,除了左边额头上有一滩血,其余地方只有表皮磨破的一些血痕。
老天保佑孩子就象看起来一般,只有些轻微擦伤!我颤抖的手,想将自己的**衣裙下摆撕下一条,好将额头撞破的伤口上的碎石屑,土粒等先清洁一下。就见到绿烟递过一条白色棉布。我接过来,替弘晖轻轻擦拭。
不知是我地动作弄疼了弘晖,还是本来就只是短暂昏迷,在颤动了几下眼皮之后,弘晖张开了眼睛,只是平日的灵活全然不见。此时,里面没有半分神采。看到我,弘晖的小嘴动了动:“额娘,疼!” 才说着,嘴角居然有少量的血流了出来。
我心里一紧,只怕是伤到内腑,小孩子的身体毕竟脆弱,而且我还担心……是否会有脑震荡。但面上,却是不敢露出半分不妥,勉强笑着。握住弘晖的手:“晖儿!你刚刚从那假山上摔下来。身上好几处擦伤了呢!才会觉着痛。过段时间会好的。但晖儿要听额娘的话,一会儿大夫来了。无论做什么,晖儿都要忍住,不要睡过去,象个男子汉一样!说不定皇玛法会封晖儿做巴图鲁哦!而且,额娘……额娘会在一边一直陪着我们地小英雄,好不好!”
说着,泪模糊了双眼,待看到弘晖努力点了点头后,眼泪终是决眶而出,我只得别过头去,怕让弘晖看见。这小家伙一向人小鬼大,太懂事了……
正好看到小厮用木棍和布匹临时做的简易担架已经拿来,我让那侍卫尽量平移着将弘晖放到担架上,和另一个侍卫一起,将弘晖抬回房里。
我原欲握着弘晖的手,随他一起走,但一站起来,才发觉肚子还有些生疼,根本直不起腰来。可听得前头弘晖模糊不清地唤着额娘,嘴角依旧有血在流出来,我一咬牙,一手扶住腹部,跟了上去。
绿烟欲上来扶我,被我挥手打断:“你让人把那个乱叫的丫头看起来。还有去看看晚儿回来了没?哦,让人给我煎一碗保胎药,一会儿你送过来!”
绿烟领命而去,我走到弘晖房里时,那两个侍卫正小心翼翼地将弘晖移到床上,照顾弘晖盼兮的两个奶妈站在门口抹眼泪,我心里有些生烦,便让人将她们挡在外面。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地,完全是在烧心。当我看到晚儿冲进来时,抓着她的肩,急问:“大夫可来了?贝勒爷呢?”
晚儿一路跑来,还有些气喘,咽了口水后,便说开了:“还没!陈统领有功夫在身又和宫里侍卫相熟,我让他去宫里叫贝勒爷。他一会儿就回来了,说在半路遇到爷,和爷说了弘晖阿哥的事儿。爷提到刚和一个西洋大夫分手,回头追他去了,小栋子则回宫里去请太医。陈统领往墨爷那儿去了,说墨爷兴许能帮上忙。”
“好!如此就好!” 虽听说那洋大夫在京里,但人还未到,总还提着胆。当我听到外面有马的嘶叫声时,起身出门迎望。正见到胤禛帮那曾来过的罗得先下马。罗得先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胤禛赶紧托住他,说了声:“对不住!”
罗得先抱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箱子,边走边说:“无妨,无妨!救人要紧!” 全是一个升调的京话说得不伦不类,但此时我却只有感动。看他的衣衫略为凌乱,想必是被胤禛抓着赶急路。
马早有下人牵出院子,我将罗得先迎进屋子,胤禛的牙紧咬着,经过我身边时也未出声,只抓起我的手,十指相交,紧紧扣着,一起走到弘晖身边。
那罗得先从小箱子里取出一个比拇指略粗地柱状物,搁在弘晖心口位置,将头凑上去。我不由疑惑,莫不是这是听诊器地原形?罗得先的声音传来:“心脏应该没有问题。没有杂音。嗯……请深呼吸!”
弘晖听我地话,不能‘睡’ 过去,他就一直把眼睛挣得大大的,当让他深呼吸时,却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呼着痛。
罗得先一听,皱起了眉头,看得胤禛和我,相交握的手都扣得生疼,却依旧如吊着的心一般,松不下来。
番外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百十五章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百十五章
算是第二更了,但有亲说每章字数少,可一直都是每章二千多。传说中最低的2k党,呵呵,后面尽量更多吧!
一根一根地触过弘晖的肋骨,罗得先一一询问,最后在右胸倒数第二跟肋骨处,弘晖又痛呼出声。在他忍着的哭泣中,罗得先又按了几下,那皱着的眉舒展了些:“肋骨没有断!但可能有裂伤。这个目前没法治,只能靠时间养好,平日里躺着不能乱动!嗯……深呼吸的时候,有没有呼吸不畅的感觉?”
被刚刚那番按压式检查,打破了小大人的伪装,弘晖一直小声哭着:“额娘!痛!晖儿痛!” 我几欲控制不住,扑到床边,却被胤禛拽住:“晖儿,阿玛在这里!好好回大夫的话,才能尽快治疗好起来。你不是说长大要保护额娘的吗?身子不强壮,可保护不了你额娘!”
“嗯!晖儿不哭,晖儿保护额娘!” 弘晖说着,无神地看了罗得先一眼。不过罗得先倒先拉开了嘴角:“看来应该不会,刚刚那样抽泣的时候,没有不顺。”
心肺没事,就等于救回了半条命!我闻言,虽然小松了一口气,但听得弘晖那声要保护额娘,再也控制不住,转身埋首在胤禛肩头,紧咬着唇,无声地痛哭起来。
最后的检查结果是,除了那根肋骨和左腿小腿骨可能有裂伤外,暂时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如果三天内没有出现呕吐。头晕,则可确定性命无碍。让罗得先留下这么一条但是,是因为弘晖的头也受到了撞击,而且有少量吐血。但检查时,发现内腑可算是无碍。其实也是这时地医学手段不能更详细地检查,是否有脑震荡。
后来的太医又听了罗得先的诊断,把了脉后。说可能内腑略有小伤,但不妨事。加开了一副芍药甘草汤,说对治疗骨骼肌疼痛有镇静缓解作用!
墨赶到的时候,中西两个大夫均已诊断完毕。听了我们的转述,墨沉吟良久:“头部的事,我无能为力。但那太医说的内腑地事,我可以帮助弘晖运功行一个小周天试试。如果有不顺或阻滞,则证明经脉有受损。换言之,即五脏可能有小移位,导致少量吐血。反之,则证明无碍。
胤禛见我不时用手托住那隆起的腹部,几次欲让我先回房去歇息。但我哪里能安得下心离开。直到墨向我肯定,弘晖确实是五脏稍有移位,但问题不大。而且弘晖地内功学自墨,两人内力同属一源。只要他每日用内力助弘晖完成小周天运行,温养他的五脏,不几日便可复原。
经不住我可怜巴巴地哀求,墨不得不同意住下,向来随性的他就挑了弘晖隔壁的屋子。我心里有些内疚,听说他另一个小妾此次来京小住。我却将墨拖在我们府里。但询问要不要将火璎她们一起邀来时,却被墨拒绝了。哎,看样子,我这个已经二十八岁的便宜哥哥,心中仍未住进任何属于爱人身份的女子。
晚间,我的肚子又痛了一回。原本想天亮后再传大夫,但经过一晚休息后,似乎没什么问题了。心忧弘晖地我,却忘了注意胎儿的胎动情况。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第二天下午,弘晖忽然开始呕吐。人也一直昏昏沉沉。胤禛只得向康熙请了假。陪着弘晖。在墨和太医的努力下,到第五日时。弘晖总算又恢复了些进食。后来才知道,原来太医原先开的那一味芍药甘草躺的镇静镇痛作用,对于治疗脑震荡也是有同样辅助效果的。而除了这个,只能靠静养。
我亲自熬了粥喂弘晖,弘晖看着我,难得象个正常的七岁小孩一般,向我撒娇着:” 弘晖很坚强,所以额娘亲亲!”
我在弘晖额头落下一吻,心里到现在才真正地放松了:“弘晖一直是额娘地宝贝!长大了,一定是个巴图鲁!阿玛和额娘都会为你骄傲的!”
从弘晖身上回转心思,我不由注意起好像没什么胎动的胎儿,终于在一次见红时,心急如焚地将从我妊娠至今,一直替我诊断的太医召来。
那一天,我面如死灰,不知该怎么告诉胤禛,一碗药,凉了又热,热了又转凉,却始终下不了决心喝下去!因为那太医,赫赫然告诉我说,他已经感觉不出胎儿的脉象,极有可能已经是死胎!要我趁早喝药,好让那死胎下来,不然,对我的身子也有极大损伤!
弘晖想我去看他,我也没去,只让晚儿去哄他说,我有事出门了。一个人坐在房里,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办,要是……要是还有一线希望呢?那太医可只说是……可能是死胎!
将近傍晚地时候,胤禛亲自端了药过来,他的神色也不好,显得十分疲惫。将药搁在桌子上以后,他只紧紧地抱住我,什么都不说,然后又拿过药,递到我面前,只是悲伤地看着我。
我将头别过一边,就是不伸手接。胤禛叹了口气,转到我脸朝的方向,继续将药端在我的眼前。
“胤禛,求你!再等半个月,好不好?如果依旧没有胎动,那……那时候我就心甘情愿喝下这药!” 我任由泪水一滴滴地调入碗中,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太医说了,若真是死胎,不打掉,对你的身子损伤很大。以后若是想再要孩子……恐怕会很难。而且,按照你这次这般反应,到时候,能不能过生产这一关还很难说!听话,把药喝了,等过几年,身子养好了,到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