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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图无奈道:“元图兄,没想到此番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逢纪咬牙道:“未必,此计不成,某还有一计。”
郭图好奇道:“还有何计?”
郭图出身刀笔小吏,处理政务、军务是好手,陷害人都是直接了当,不像逢纪一出仕就是何进的属吏,善朝堂之谋,二人若齐心合力乃天作之合,可惜他们想的都是怎么排除异己,若他们的智谋运用到地方身上,也够对方喝一壶,可惜都善内斗,不过这跟袁绍本身有关,袁绍就是靠内斗起的家,麾下内斗自然是常态,不内斗或许他还睡不安稳呢?
逢纪冷笑,阴鸷的气息让郭图都有些害怕,只听逢纪道:“要怪就怪田元皓太大张旗鼓了,哼!此计原本是把子虚乌有做真,可如今却要真做成子虚乌有?”
“哦!”
郭图不仅长大嘴巴,逢纪又低语几句,这让郭图大开眼界,原来计谋还可以如此运用。
却说逢纪用何毒计,诸位慢慢看。
田丰把细作扭送到袁尚处,袁尚这才心惊胆跳,下意识的就要张嘴把沮授放出来,稳定三军。
连袁熙、田丰处都有晋军细作光顾,可见晋军细作如何猖狂?若他日晋军细作来他这说降,传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柄?
“大王,郭丞相、逢司空求见。”
“快请。”
袁尚听到大喜忙道。
郭图二人瞟了田丰一眼,田丰正趾高气扬的不看二人,二人冷笑:汝之死期到矣!
“见过大王。”
“二位先生快免礼,晋军细作先是到二哥处说降,如今又到田司徒处说降,晋军真真是太目空无人了。孤欲放公与先生出来,稳定三军,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袁尚看到二人就向看到主心骨,迫不及待的说道。
逢纪当即道:“主公,某以为窃不可如此。”
田丰不等袁尚说话就道:“为何?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晋军细作把我军心搅乱完,使我军不战而溃吗?”
郭图冷道:“恐怕把沮公与放出来,吾军才是不战而溃吧!如今逃卒每日不过数十,尤其是在主公下令后,逃卒更加减为数人,哪怕军心不稳,下曲阳依然稳若泰山。而今大雪连绵,草原上的雪灾依然爆发,轲比能等必卷土重来,西域羌胡也必会作乱,刘备说不想后院必然退军,如今施间更是说明此点。主公,只要闭门不出定然能坐观晋军撤退,而后尾随大破之,冀州覆手可得。”
田丰皱眉,这是诸人的共识,不然刘备干嘛不早攻城,还是围而不攻,那就是不想白白损耗兵力。
田丰道:“放公与出来主持军务,不是更能提高军中士气吗?”
逢纪道:“提高军中士气,未必然吧!万一沮授阴通晋军,该如何是好?那我军才会不战而溃吧!主公,审正南的前车之鉴,不可不防。”
逢纪为了打击沮授也是不遗余力,连自己的盟友审配都拉来垫背。
为袁氏而死的审配在九泉下听到这话,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为袁氏尽忠?
田丰道:“莫非二位的意思是吾冀州士族都不可信吗?”
田丰终于聪明了回,想起自己坐地虎的身份。
可惜孟岱轻飘飘的道:“司徒公严重了,逢司空只是就事论事,审正南的确是投诚了,主公羁押沮公与,也是为了其名声,谁敢保证沮公与不会投晋呢?”
孟岱说完,见田丰还想说,忙一拍额头道:“看某这脑袋,司徒公愿意担保,可是司徒公你一人,不,阖家之性命有几多,如今城内可是有数万大军哪!数十换数万,司徒公的买卖未免做的太好。”
有孟岱这个本地人出言挤兑,田丰一时被噎。
逢纪、郭图等连番进言。
最终在袁尚要发飙之际,逢纪拿出干货来:“主公,某怎么看这晋军细作,不像是晋军细作啊?”
袁尚一愣:“此话怎讲?”
逢纪道:“若有晋军细作来拜访某,某必定会保密,难保扭送主公处也保密,毕竟晋军细作活动猖獗,臣就是不怕他们报复,可万一他们劫囚怎么办?或者说被人攻讦怎么办?某只是好奇,为何司徒公丝毫无此忧虑?”
郭图亦道:“更可怖的是司徒公浩浩荡荡押送晋军细作前来,而没有人劫囚?要知道挂在城门的晋军细作就是咬舌自尽,还是有晋军细作自投罗网?如今一个大活人却没人救,这是为何?难道是晋军之阴谋?”
孟岱听出一丝不同,问道:“是何阴谋?”
郭图反问:“若不是某二人来,主公刚才会怎么做?”
袁尚想了想道:“那自然是放出沮公与稳定军心。”
郭图猛然拍掌:“着啊!用一个细作,换一个沮公与,这买卖值?”
孟岱又唱和:“放沮公与出来,稳定军心,与晋军有何益?”
第一百零二章田丰入坑(零点前还有一更)
“诸君,沮公与不仅能稳定军心,也能率三军投降。”
郭图终于把自己的险恶用心说出来。
田丰闻言脸色大变,指着郭图道:“郭公则,你个小人血口喷人,某跟你拼了。”
田丰说完就要拔刀劈砍郭图,因为田丰知道若袁尚听信郭图的话,沮授将再无活路,想到老友必死当下大急。
“司徒公,息怒。”
逢纪举刀拦住田丰,似嘲讽的说道:“司徒公,若司徒公真的清白,就请主公下令搜一搜您的府邸,若无事,自然清白加身,当时候让丞相给你赔罪如何?”
郭图道:“如果是某诬陷田公,愿给田公赔罪,并亲自前往牢狱放公与先生出来。”
孟岱转身朝袁尚道:“主公,您以为呢?”
袁尚见田丰怒而拔刀,一时间有些慌乱,毕竟这几位都是父亲肱骨之臣,如今上演全武行,袁尚真不知该如何处理,当下点头对田丰道:“司徒公,要不就让司空搜搜?若司徒公清白,某……孤定然放沮公与出来。”
田丰想到自己行的端坐的正,当下收刀道:“喏!”
郭图道:“既然事关重大,还请主公移步田府,以免有人说吾等栽赃陷害。”
“好。”
袁尚点头。
袁尚前往田府府邸,自然前呼后拥,再加上晋军细作活动猖獗,竟然动用一半的大戟士,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引得不少前来。
比如高干兄弟,比如袁熙、陈琳等。
一时间袁军重臣齐聚田丰府上,逢纪为彰显自己的公义,让袁尚令大戟士搜其府邸。
在众目睽睽之下,几个游侠儿欲反抗,结果被大戟士毫无压力的剿灭,然后搜到一个包裹,还有田丰书房里一封没有被烧完的信件。
诸人听到喊杀声已是大惊,田丰更是一脸懵逼,自己府里怎会有人敢反抗大戟士?
田丰正要去查个究竟却被孟岱拦住,郭图道:“司徒公莫急呀!想来,聊聊几个蟊贼还不是大戟士的对手,吾等等着便是了。您说呢主公。”
袁尚点头:“司徒公莫急。”
田丰见袁尚开口,自然不敢再动。
不一会儿,大戟士就带着一个包裹跟那封被烧了一半的信件而来,还抓了一个准备逃跑的仆人。
郭图率先接过那封烧了一半的信,信得大意已不知,只看到寥寥几个字,救人,若成功,虚位以待。
郭图冷哼一声,随即把信封递给袁尚:“大王,您看一下。”
袁尚看完信亦脸色大变,喝道:“把这包裹打开。”
只见包裹里是一些印绶及官印,都是晋军所制。
如果是旁人自然不会准备如此齐全,可逢纪掌握袁军细作机构,这些印绶都是缴获自晋军,然后稍加改动必可。
袁尚看过,阴冷的看着田丰,道:“司徒公,吾袁氏待你不薄,汝竟阴谋投晋,汝良心何安?”
田丰彻底懵了,道:“大王,吾,吾……”
田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逢纪又看向那仆人,喝道:“还不说说,你家主人是何时与晋军勾结,又有什么阴谋?”
那仆人看向田丰,本不欲说话,但逢纪一刀朝其砍去,吓得那仆人屎尿俱出。
剧本里没这啊?
当下忙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某说,某说,某只知道半个月前有个黑衣人前来见司徒公,别的小人都不知道啊?”
逢纪又问:“那黑衣人跟司徒密谋什么,黑衣人一共来过几回?”
仆人惊骇的道:“小得只负责把黑衣人接进来,至于他跟司徒说什么,小得真的不知道,不过黑衣人最近来得比较频繁,大约有四五次多。”
郭图冷眼道:“大王,晋军做事隐秘,看来这伙计说的没错。”
逢纪亦道:“主公,倒也符合晋军做事的风格。”
逢纪常年跟晋军打交道,怎么不知道晋军的风格?
袁尚咬牙切齿的指着田丰道:“来人,把这个忘恩负义的人给孤拖出去斩了。”
“大王,且慢。”
袁熙见袁尚暴怒,欲杀田丰忙出口阻止,他之所以前来就是来救田丰的,袁熙随袁军作战,虽然才华平庸,可是人心如何他还是能看清楚几分。
田丰、沮授屡屡顶撞袁绍,可是他们的眼光不俗,郭图等人处理事务不错,可论出谋划策不及田丰、沮授,且权欲心极重。
今日之事,一看就像郭图二人争权夺利的阴谋,可惜证据确凿,袁熙为田丰开脱不得,可也不能看着田丰被袁尚暴怒之下砍了。
袁尚见袁熙出言阻止,命人等会动手,对袁熙道:“二哥,证据确凿,你还要为田元皓开脱吗?”
袁熙道:“大王,臣不是替司徒开脱,只是父王刚死,就斩大臣是否不妥?”
袁尚皱眉,那以二哥之见呢?
袁熙道:“不如让人关押起来,待破了晋军,替父王送丧后再处置发落。”
袁尚皱眉,高干等冀州士族纷纷出言道:“邺侯所言极是。”
袁尚上位,自然不敢怠慢服侍袁绍的袁熙,好在袁熙知趣没有异动,然而正是如此袁熙在袁军中很有话语权,袁尚封其为邺侯。
袁尚摔袖道:“好,既然二哥为其求情,就先罢免其司徒之职,暂于沮授关押在一起,带某大破晋军后再论罪。今日之事,已然说明晋军细作活动是何等猖獗?竟然连司徒都被侵袭,某不知还有何人是晋军细作不能渗透的,在此,孤明言:谁若再敢跟晋军细作勾连,抄家灭族,绝无活路。”
袁尚放了一句狠话离去,在场的无不胆战心惊,想到自己曾接触的晋军细作,又看着逢纪、郭图那阴鸷的眼神,顿时觉得后背发凉,不行,一定得让晋王尽快攻下下曲阳,不然迟早是下一个田丰。
如果袁尚知道自己的恐吓非但没用,反而起了反作用,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田丰被下狱,开心的自然是郭图、逢纪一党,收益的也是他们,逢纪由司空至司徒,孟岱还是尚书令,这官小权利大,司空则由高柔接替。
当沮授看到田丰时不仅盈然一笑,道:“老伙计,你终于来了,比某想的要迟。”
田丰心灰意冷的道:“昏庸之主,昏庸之主啊?不可救药,不可救药。”
第一百零三章许攸咸鱼翻身?
“军中形势如何?”
袁尚抓了田丰自然不会睡得安稳,毕竟田丰在袁军中影响力巨大,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