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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张辽入伍记一
梦否?醉邪?
张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一片混沌,心中焦虑不安。张辽好不容易捱到月色隐去便翻身起来,趁着夜色耍起大刀。
“哎呀!某的文远兄,练刀抵什么用,快随某去见主公。”
徐晃同样睡的不安稳,很早便起来找张辽,刚入府就听到呼呼刀风,心中有数:这位也怕主公吃醉失言啊!
徐晃忙上前拉起张辽就走。
侯府易进,刘备却不易见,陈到将二人拦下。
“文至啊!某有急事要见主公,你给通报下呗!”
陈到摇头:“主公有令:除非天塌下来了,否则不见客。”
徐晃大急,兵营乃主公最大的秘密,无令,他岂敢真带张辽入营?如果去的晚了,恐怕那臭袜子就不是洗一旬了?
陈到见徐晃脸色有异,宽慰道:“公明兄,主公好多时日未曾睡懒觉了,你就让主公睡一天吧!”
徐晃哀叹一声蹲在地上,张辽这时反而没了焦虑,是死是活就在这一遭了,急不得。张辽反而劝解起徐晃不要急。
徐晃为张辽之事来,张辽反劝徐晃不要急,这俩人真有趣。
陈到有心想笑却不敢笑,道:“二位还没吃饭吧!某让人给二位端来。”
张辽沉稳的道:“多谢文至,某真有点饿了。”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这种感觉刘备未曾感到,不过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身边还拥着温香软玉的美人却是实实在在的。
在淡淡的幽香中刘备睁开眼,简支手撑头正审视着自己,猛然间看到刘备睁眼却慌乱的躺下。
刘备微笑着一把将其拥过来,轻语:“你看出什么花了?”
“没?没?”
简紧闭着双眼,脸儿发红,声音低的可怜。
刘备跟简说了会话,才在简不断地催促下起床。
“几时啦?”
刘备梳洗完随口道。
“还差一刻便午时啦!”
身边一个婢女答道。
“午时?”
刘备听到不由吃了一惊,平时他都是闻鸡而起,没想到一松懈就睡到快十一点,古人诚不欺我:“温柔乡,英雄冢。”
刘备一出门就看到愁眉苦脸的徐晃,跟郑浑有说有笑的张辽,刘备一愣:“呵!公明,文远,文公兄,你们仨怎么凑一块了?”
徐晃看到刘备,脸上愁色一扫而空,赶忙见礼,张辽跟郑浑亦施礼。
几人一番寒暄,刘备邀请道:“三位吃饭没?要不一起?”
搁平时徐晃肯定死皮赖脸留下,此刻却着急忙慌的道:“主公,某等吃过了,昨夜您曾答应过让文远兄入军中训练,您可曾还记得?”
刘备点头:“当然,就是,不是今日就去文则哪里报到吗?不过晚些时候也可以。”
刘备当然想张辽能在自己麾下训练,就算不能投入自己麾下也能打下自己的烙印,以后更易收服。
“不,辽早迫不及待矣!”
张辽听刘备亲口所说便道。
徐晃贼笑道:“主公,您看,文远兄时刻准备着呢?”
“既然如此,文远就让公明带你去吧!”
刘备点头,每个青史留名的人年轻的时候都是好学之人。
“诺!”
张辽转身欲走,徐晃却还陪笑着。
刘备:“公明还有何事?”
徐晃道:“主公,您看某今日缺勤实因为文远兄,于教官哪里的惩罚?您看?”
刘备闻言便知徐晃的鬼主意,于禁治军向来深严,刘备虽远在千里之外亦有所耳闻,徐晃此刻还未点卯,想必惩罚不轻。
治军就该严禁,军法应该大于君权,刘备才能在这个乱世生存下去。
不过,刘备也想看看徐晃的机智,便道:“不是不可,然吾将治军权交与文则,不成军则不易插手,当然啦!如果你有本事,这惩罚当然可免。”
“多谢主公。”
徐晃闻言满脸笑容拉着张辽离去。
“主公,这是在栽培他啊!”
郑浑抚须而笑,都说刘玄德是个死板之人,今日一看灵活的紧吗?
“呵呵!文公兄,我愿跟你打赌,文则一定不会让他逃了惩罚。”
刘备边说边邀请郑浑一起用餐。
郑浑待刘备用完餐,边道:“主公,公明直来直去,某亦不愿拐来拐去,某此来是向主公讨要差事来了。”
“哦!哈哈!文公真乃性情中人也!”
刘备一见到郑浑就猜到几分:“文公兄千里迢迢随备来这幽州苦寒之地,备亦心里过意不去,本来想让文公兄多休息些时日,没承想文公兄却如此性急?”
郑浑笑道:“这涿郡如果算苦寒之地,这大汉十三州恐怕就没富裕之地啦!”
陈到忍不住插嘴:“这全都是主公的功劳,两年前这幽州苦寒着呢?”
“尔懂什么,休要胡说。”
刘备卑谦道:“既然文公兄不辞劳苦,吾又有什么可说的,子穆早就吵吵着要备给他找个上官,文公兄可否愿意屈就?”
郑浑激动站起:“可是五原高子穆,浑早就听过他的名声,能与他共事,浑愿作一小匠也!”
“哈哈!文公兄如此大才,备岂敢用为小匠?备这就领文公兄去见子穆。”
“吾已迫不及待矣!”
兵营,徐晃跟张辽站在门口静等,刘缑笙快步走来,远远看到二人便掏出令牌朝门口的小亭里一晃:“奉教官令:特接他二人入营。”
“嗯!令牌无误,放人。”
小亭传来声音,门卫方放二人进来。
徐晃窜到刘缑笙身侧,带几分讨好意味问道:“狗剩哥,教官今天心情怎么样?”
刘缑笙瞟了张辽一眼,低声道:“还不错,祝你好运!”
“谢谢狗剩哥。”
徐晃心情一整,快步正神跟刘缑笙一起过去,于禁依然在站台上挑毛病。
“报告教官,属下奉命带张辽入营。”
徐晃大声道。
于禁目光不变,嘴里却道:“哦!进了个营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徐晃尾椎骨一冷,道:“主公说可以破例一次。”
于禁嘴角一撇,冷晒:“主公还说过,这里的事某说了算。”
“呃?”
徐晃额头冷汗迭出,都知道于教官铁面无私,没想到真的连主公命令也不听。
于禁看了张辽一眼:“既然破例,那就惩罚减半,洗臭袜子一旬改为一月。”
“不,不要。”
徐晃脸色瞬间大变。
于禁闻言目光一凝,如一把刀锋割过:“怎么?嫌少?”
“没?没有?不少,不少。教官能不能换换?”
徐晃脸铁青,几乎哀求道。
于禁冷哼一声:“还不如入队,别忘带着他。”
“啊?”
徐晃哀求瞬间变惊诧:“不应该先进新兵屯吗?”
“你有意见,那你来调配好不好?”
于禁阴冷的声音响起,徐晃赶紧拉着张辽归队。
于禁看着二人的身影,不明白主公为啥要把张辽塞进徐晃屯里,要知道除了特种屯,徐晃屯是最精锐的兵。
第七章张辽从军记二
“向左转。”
徐晃从没想今天这样难以喊出口,脑子一乱思想慢了半拍,眼的余光去瞅队伍里的张辽,发现他的动作这回倒挺标准的。
“嘟嘟!”
号子声如期而来,刘缑笙手中的青旗直指自己,徐晃瞬间明白一旬的臭袜子又到手了。
从张辽加入到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攒下多少天的臭袜子要洗,早知道如此,当初自己就不该那么热心?
演练多日的雁形阵练不成了,就连基本的军姿、行进方式都成问题,这苦日子要捱到什么?
此刻受煎熬的不止徐晃,张辽也一样,一屯人被自己拖累,不就是洗臭袜子吗?张辽不怕,他怕的是自己出丑,本以为自己也算并州豪侠,没想到连一小卒都比不上。
这半天彻底颠覆他的三观,他满脸羞愧,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想起来自己还没学到练兵法,想起家乡那些枉死的冤魂,张辽生生忍下。
“铛铛铛!”
清脆的击金声响起,伴随着鸣金声还有伙头兵的大嗓门:“开饭啦!开饭喽!”
徐晃听到开饭声心中一松,这半天终于熬过去了。
“立正,稍息,一个时辰后集合,解散。”
徐晃亦不嗦,快速吩咐完,诸军快速离去,操练一晌肚子里早空空如也,早餐虽然有羊奶、鸡蛋、大饼、胡萝卜咸菜,还有猪肉馅大包子,油水很足但禁不住一晌的操练。
士卒三俩三俩的离开,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风言风语,本来昨天被罚洗一旬臭袜子就够冤的,今天因一个新兵加罚那么多真冤?如果不是百将威望高,他们早不乐意了。
徐晃下意识瞅了张辽一眼,见张辽呆立原处并未去吃饭的意念,上前道:“文远兄,走,吃饭去。”
张辽来涿郡这么多时日,已经习惯陆城亭人一日三餐,不过此刻他却没吃午餐的心情,他一心想要练好左右转,跟上别人的脚步。
“某在练会。”
张辽的心里徐晃能猜透几分,不过这时候不是打击张辽的时候,徐晃上前搂住张辽的脖子,道:“文远兄,训练这事急不得,你知道某练这屯兵要了多长时间吗?一年啦!整整一年啦!才做到百人如一,你才半天,已经做的很好了。”
张辽轻轻一笑:“某知道,所以某才更要加紧练习,一刻也耽误不得,要加紧跟上训练。”
“呃?文远兄有这心甚好,可是你不吃饭,身上没劲,就跟不上训练啦!正所谓砍柴不误磨刀功,欲速则不达呀!”
徐晃硬拉着张辽进伙房。
“嘿!下月,不,甚至这一年的袜子都不愁没人洗了。”
伙房里乱糟糟的,一人高声喝,众人纷纷应合。
张辽的脸色不甚好,徐晃更是怒哼:“怎么?你们没洗过呀?嘲笑别人,想想你们以前那不经常给咱爷们洗。”
徐晃这话一出,哄闹的人低下头快速吃其饭来,徐晃屯里的人则把低垂的头颅昂扬起来。
徐晃拉着张辽来到餐口,看着面前几大桶的菜,一个是红烧肉,一个是烧鱼块,一个是黄瓜下水,一个是烧青菜,然后是满满一大碗白米饭。
俩人端着木质饭盘走到一个没人坐的凳子上,张辽便狼吞虎咽起来。
“土包子。”
一人低声道。
“啪!谁?谁说的,给某站起来。”
徐晃听到猛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双眼怒瞪盯着这一桌子人,好像一只要噬人的野兽。
张辽抬起头,扯了扯徐晃的衣袖,示意让他别生气。
徐晃却不理,踏马的,最近老子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处发呢?这是谁想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咳!”
刘缑笙见状轻咳一声,站起来道:“想想某等刚来时候的情况,比这位仁兄更不如,大家有什么资格笑这位仁兄呢?说那话的人自动站出来给人家道歉。”
一个魁梧大汉扭扭捏捏的站起,走到张辽身侧道:“对不起。”
张辽慌忙站起来:“没事,没事。”
长这么大,张辽还真的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