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哟,两位公子,这是要听戏曲还是点花娘啊?”
瞧见两位带着帽纱的男子朝着花楼走来,老鸨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这花楼会蒙面而来的,那可大都是名门富家的公子,虽然无法得知真身,但这些公子哥可都是千金一掷的主儿,瞧瞧这两位,身上的暗纹长袍虽然低调,可细细研究便能发现,这可是朝堂高官专用的衣衫布料!
老鸨的眼睛毒得狠,一眼看出了端倪,涂了厚厚一层粉的脸更是笑成了一朵喇叭花,手里的小手绢挥舞得那叫一个勤快,胸前的两团老肉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抖,说起话来噼里啪啦妙语连珠,看得北冥月有些眼晕。
“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醉花楼吧?要不我给两位公子点几个姑娘,也让公子瞧瞧姑娘们如何,我们醉花楼啊,可是南萧城第一花楼,姑娘们沉鱼落雁貌美如花就不说了,哪怕随便一个丫鬟拿出手,都抵得过其他花楼的头牌了!”
这老鸨一凑过来,身上那股劣质的脂粉香气也随风入鼻,西城诀本就不喜这样的烟花之地,一闻到那浓郁枪毙,几乎可以熏死苍蝇的味道,连忙退后一步,忍不住冷了脸,生怕老鸨给他们硬塞个姑娘,低沉的声音冰冷沁骨,“我们听戏。”
北冥月被他护在身后,听着西城诀明显压抑着抓狂的声音,脸上的笑容简直抑制不住,
第472章 花楼看戏(2)
却还记得不能出声,只好抿紧了唇,笑得一脸灿烂。
哈哈,能看到西城诀吃瘪,她也当真是头一回瞧见,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原来,是怕袒胸露乳的女人?
“听戏曲啊?”
老鸨的眼睛又是一亮,小小的豆豆眼在两人身上又扫了一遍,冷不丁瞧见两人黏连在一起的袖袍,那眼里所流露出来的意思,瞬间就和刚才完全不同了,“原来两位公子好的是这口,好好好,翠儿啊,带两位公子去雅间,公子们稍等,我这就叫楼里最好戏子过去!”
“……”
西城诀身周的气息都凝滞了,这老鸨的话说得顺溜,可是那意思……
是把他当成有龙阳之好的男人了?!
他堂堂西潭国的太子殿下,居然被一个花楼老鸨当成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的男人,这简直就是侮辱!
西城诀没说话,冰冷的气息在他身上开始渐渐沸腾,北冥月站在他身后,忍着乐的小脸儿扭得都狰狞了,几乎抑制不住的要笑出声,却也还记得自己的目的,轻轻一扯他的袖子,这才让西城诀不情不愿的迈开步子,在老鸨殷勤的声音中,僵硬的跟着翠儿往楼上走。
这醉花楼虽说有六层高,不过三层到六层都是供男人和花娘寻欢作乐的厢房,到了二层的雅间,那翠儿退出去了,北冥月到底没忍住,扑倒在西城诀怀里,闷在他胸口哈哈大笑。
“还笑!”
西城诀的眼底都是漆黑漆黑的气恼,瞧着怀里的小女人笑得没心没肺,伸手在她小脑袋上敲了个爆栗,“不许笑了!”
他这辈子,就没过这么窘迫的时候,会被花楼老鸨误会成断袖之癖的男人,还不都是这小女人害得,她居然还笑得这么乐乎,真是气死他了!
“好,我不笑。”
北冥月抬手摸摸被他敲了的地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答应,转身却又笑得花枝乱颤,西城诀无奈,轻咳一声,果断转移了话题,“你来这醉花楼,到底是要找什么人?”
“对……差点把正事忘了。”
这一问,总算引走了北冥月的注意力,瞧了眼紧闭的雅间门,她掏出刚刚塞在怀里的玉瓶,递过去,“给。”
这是……要给什么让人下药不成?
西城诀接过,隔着绸布扎成的塞子一闻,却只闻到浅浅的香味,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不由凝眉,“这是什么?”
“好东西!”
北冥月眼睛都弯成了月牙,随手一指脑袋顶上的楼层隔板,“我们现在坐着的,是天字一号的雅间,这上头最顶层,就是天字一号的厢房,这东西,是给里面的人用的。”
“天字一号厢房?”
西城诀脑子一转,想起方才溯夜传来的情报,再加上之前北冥月和皇后的交谈内容,顿时了然。
这醉花楼是南漓国皇城南萧城的第一花楼,背后有着权势巨大的靠山,只是无人知晓靠山是谁,但是,南萧城里的达官贵人私下都知道,
第473章 教你洞房(1)
醉花楼的头牌姑娘洛画,是被风家的大公子风包下的,而醉花楼顶层的天字一号厢房,正是归风专用!
北冥月,是想要从风这里下手?
搞清楚了北冥月的意图,西城诀也猜得到,这醉花楼背后的靠山,恐怕就是那风家了,风相想要对着云记的生活作风下手,北冥月却是专门来了醉花楼给风下毒,看来,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是下毒,那这瓶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趁着老鸨叫来的戏子还没到,西城诀站起身就要走向窗台,却又被北冥月拉住。
“这药,不是下在他的饮食内服。”
北冥月笑得贼兮兮的,瞧着她眼底无比明显的揶揄,西城诀挑了挑眉,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不是内服的毒药,难不成是
“你把这药,下在给洛画的避子膏里!”
“……”
西城诀脸色一黑,脚下的步子一下没刹住,猛地绊了个踉跄。
避子膏?!
饶是西城诀这种从来不逛花柳之地的,却也知道,那避子膏是什么东西!
避子膏,说得好听,实际上是一种特殊的药物,在高级些的青楼花楼里尤为常见,在行房交合之前,女子将这药膏涂在自己的私~处,或是将涂在男人的子孙根上,就像是覆盖了一层保护膜,不仅可以保持卫生,行鱼水之欢之后,不用内服对身体有损的避子药,也不会怀孕!
这种东西,北冥月怎么会知道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打一开始,北冥月就在打着这个主意?
他要是没有跟过来,那北冥月岂不是要亲自去风的厢房,看他和洛画那啥那啥……
“……月,儿!”
西城诀咬紧了牙,手中的瓶子差点被深厚的内力碾成粉末,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凑近她的身前,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又气又恼,“如果我今夜没和你来,你就要亲自去下药,顺带看着他们行房?”
“……”
北冥月讪讪一笑,支支吾吾,“其实,其实下个药,不用那么长时间的,你别生气呀,再说了,要是真看到他们行房,也……也可以当做真人教学,让我学习学习洞房的要领……”
学习洞房?
去他的学习洞房!她想学习洞房,这里有个现成的夫君能教,她居然看不到?!
西城诀觉得自己的肺要炸了,可是这醋意无处发泄,他恼了好一会,愤愤的抓住北冥月的肩膀,在她的唇瓣上狠狠一啄,转身就走。
“等我回来,亲!自!教!你!”
“……”
糟糕,好像不小心把这家伙踩毛了!
瞧着西城诀一阵风似的,从窗台上翻了出去,北冥月怔了怔,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覆上唇瓣。
刚刚,西城诀吻她的速度极快,滚烫的唇瓣狠狠的堵上她的唇,害得她唇瓣都磕到了牙齿,有点微微的疼,被狠啄一下的余温还在,她轻轻的抚着,唇角不由自主的浮起一丝甜蜜。
这家伙,
第474章 教你洞房(2)
这一世真的是完全不同了,会像今天这般吃她的飞醋,会霸道的用一个吻宣誓所有权,会倾尽所有的宠着她,惯着她,无限纵容她的小聪明,在她戏弄他的时候,脸上满是无奈,眼底却含着温暖如春的宠溺笑意……
这样的西城诀,怎能让她不爱呢?
……
“哎呀,呀,官人,官人不要嘛,奴家怕痒!”
“小样,这点你就怕了,等会还有更刺激的,你怕不怕?”
“官人,别吓我嘛,你坏~~~”
西城诀刚一翻上六层的天字一号厢房,窗户都没推开,就听见那里头传来的污言浪~语,洛画的声音娇滴滴的,像是成了精的蜜糖,听得西城诀紧抿着的唇角狠狠一抽,饶是他武功高强,也差点没把脚下的砖瓦踩碎。
就这样发嗲腻人的女子,也堪称南漓国皇城第一花楼的头牌?
他揉了揉眉心,伸手拨开窗纸。
窗户上糊的纸绘着曼妙的女子画像,十分的薄,西城诀随手一拨,那本就被风吹得皱巴巴窗户纸便破了一大块,正好露出了厢房里的景象。
西城诀隐隐看见,那床榻上有两人正被翻红浪,瞳孔一紧,连忙收回目光,正好看见靠窗的桌案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玉碗,那玉碗里盛着米白色的软膏,看起来不像是吃的,倒像是
传说中的避子膏!
西城诀真心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太丢人了,简直有辱他一国太子的身份,幸好是偷偷摸摸干的,眼见着床榻上两人调~情正浓,并没有注意窗台的动静,西城诀连忙伸出手,将掌心捏得发热的玉瓶递过去,手腕一抖,玉瓶里的白色的药液落入碗中,很快与避子膏融为一体。
“官人,不要急嘛,奴家还没有涂那避子膏呢!”
洛画婉约娇媚的声音从厢房里传来,西城诀连忙翻身,离开了那窗棂,身形一躲,悄无声息的贴在了窗户的上方,听着洛画笃笃的脚步声近了窗台,又慢慢的远去,不一会,红烛熄灭,厢房中传来嗯嗯啊啊的吟哦声,他脸上一烧,移开了几步,顺着醉花楼的外墙跃回二层。
“成了?”
瞧着西城诀脸色发红的从窗台跳进雅间,北冥月的眼底含着揶揄,随手放下手中的茶杯,从怀里掏出手帕,憋着笑道,“擦擦,你怎么一头的汗?”
这寒冬腊月的,去厢房下个药,回来却是脸色通红一头汗水,很明显……某人是动了肝火哦!
“小东西,不许再撩我,不然等我把你娶回去了,看怎么收拾你!”
西城诀虎着脸,恶狠狠的恐吓她一句,瞧见她仍是带笑的眉眼,没好气的撇过头去,任由她香香软软的手指掂着帕子,一点点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目光瞥见桌上多出来的一壶茶水,他的脸又黑了,“你还真要在这儿听戏子唱曲?”
“你别急啊,这戏还没完,走那么早做什么?”
北冥月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又在吃飞醋了,
第475章 以身相诱(1)
随手拿起桌案上的草帽戴回去,她拿起另一顶,帮西城诀也带上,这才道,“等听完了戏子的曲儿,再走不迟吧……”
西城诀一口反对,“不行!”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强硬了?
北冥月愣了愣,只当西城诀是因为自己要看那男戏子,吃了飞醋不高兴了,不过也是奇怪,她与赫连濯,南宫霖他们相处的时候,从没见西城诀有什么不满,可是这外头的陌生男人,来一个被西城诀醋一个,这是为什么呀?
北冥月脑袋里冒着疑惑,还没问出口,就见西城诀又瞪着她,“你知道花楼里的戏子都是干什么的吗?”
“……”
就算是花楼的戏子,可那还是戏子啊!
戏子戏子,顾名思义,除了唱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