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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六诏刘逸没准备花太多时间在那里,他更感兴趣的倒是真腊和扶南,这两个算是南亚大国了,也只有从这里,才能得到刘逸想要的财富。珠宝,象牙,香料这些昂贵之物,在这里其实很容易得到的,不过六诏地区的铜矿,估计李二会非常感兴趣。
王珪不说话了,而此时的战舰也终于转了过来,抛下巨锚,稳稳得停在了港口。
没时间再耽搁了,今日既是入水之日,也是扬帆之时,墨钟也会跟随前去,以防巨舰出现什么问题,其实他们早已经在船坞之中试验了多次,不然也不会这样轻易得入水,刘逸对于这两家的手艺,还是信得过的。
水师有序的移入巨舰,再加上十艘改装过的五牙大舰,其余的,便都是胆大的跟随刘逸闯南洋的商人和勋贵的海船了。大唐第一次大规模的航海,也从这里开始,昨日就已经交代完毕了,陆瑶兮跟随自己前去,其余的人都在岳州,自己会跟随东南季风的末尾赶回来的。
巨舰的名字李二早已经定下,征东,平西,定南。刘逸很不明白这个平西舰是什么鬼,哪里是沙海,你让这海船怎么跑过去?不过这是人家李二的伟大理想,还是遵从比较好。
舰队跨出了内港,就已经张起半帆,王珪带着众人在岸上大声吟唱祭祀之词,这东西刘逸可没准备,忙成一片,哪里有时间搞这些,老王珪能补上一些,也算是让刘逸感恩于心吧,耐心得等他们唱完,刘逸大吼一声,边夷混乱,扰我大唐安宁,诸军士可敢一战平之!
水师将士齐声呐喊,定随总管脚步,宣陛下威仪,扬大唐雄风,一片战字落地,舰船已经开始移动,接着就是整支船队,由慢到快,不消半刻,军舰已经全部入东洞庭,向长江而去。
这一趟跑的全是空船,一切都只为了速度,因为回来的时候,会拖慢很多,满载的船只,尤其是商队,海船本就是凑合而来,刘逸很是担心这些家伙会在海上的风浪之下喂鱼。
顺长江而下,入了大海之后,刘逸就想要张满帆了,只是后面的商船是个麻烦,连五牙大舰都追不上,更何谈无风帆的三大巨舰了,忍住耐心,让商船将帆张满,不过如今海上一片平静倒是个好兆头。
一路平静,没遇到风浪,也没遇到海盗,让刘逸想要校验一下三巨舰都没机会,直到交州地界,船队停靠,至于商船,刘逸将他们留在番禺,让他们在南海郡折腾,自己是要去打仗的,怎么带他们,再说,不是有冯家的几个儿子在这里带着他们嘛,岭南道可是他们老冯家的地盘,你们要是连珍珠在哪里有都不知道,那活该穷死了。
刘逸在九真靠岸登录,这里距离六诏其实很远的,驩州刺史沈郊提溜着一群难民一样的官员前来迎接,让刘逸差点吐血,这地方刘逸知道后面还有一个姓沈的会过来,沈佺期,初唐四杰之后的大诗人,只是这家伙与张易之交往,被牵连,流放到了这里,写了一大堆望北思乡的诗词,什么驩州南亭夜望之类的,还是有点名气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姓沈的又是什么来头。
“陛下旨意有了吧?”
懒得说太多,刘逸只在乎自己的兵力到底有多少,只是看着这群难民似的人,刘逸就对李二给自己的其他兵力没有多少信心,这多富饶的地方,怎么一个个都穷得跟什么似的?难道水路不成,就不能走陆路?老冯也不管理一下,纯属浪费资源嘛。
“已经到了,只是交州刺史杜大人不知为何迟迟没有音讯传来,可能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吧。”
沈郊都要哭似的,这破地方多少年难以见到长安的人前来,如今来了这么多,官员和百姓就如同看外星人了。
“休憩之所已经备好,只是驩州偏远,百姓又懒惰至极,没什么可招待统领的,望统领见谅。”
刘逸无奈的摇头,也懒得说其他的了,对着老吴挥挥手,除去看守船队的军士,其他人就准备上岸了。
“没什么要你招待的,有个挡风遮雨的地方就好,你说你这刺史当的什么啊,水稻都要烂地里了,怎么还有挨饿之人?”
话语才出来,沈郊就大哭喊冤了。
“侯爷啊,这儿的人都冥顽不灵的,说不通啊,也怪不了他们,就算是我大唐中原混乱之时,不也是如此嘛?这里地处交界之处,六诏,扶南,真腊,算是较强大的,却也混战不休,没了钱财粮食,又会到处抢掠,再加上诸多小国,部落,这片地方就没法活了啊。”
一把鼻涕一把尿的,吓得刘逸一跳,恶心得要命,赶紧躲得远远的。却也差不多明白了,当年自己到达华胥的时候,不是一样嘛,那时候的大唐还是已经开始转向稳定了,就算如此,百姓还是没有信心,就算知道会挨饿,也不愿意多在土地里勤劳,若不是刘逸当时的华胥都是府兵,又有自己的亲兵在,这才会顺利,否则,或许到今天为止,华胥镇也比这里好不到哪里。
“那你们又是怎么回事?搞得跟难民似的,就算犯了大错遭贬,你们也还是官,你更是一州刺史,大唐重臣,也不至于像这样吧?”
这样的情况,可只有战乱之后才有的,还有,你们来了,兵叻?
“侯爷有所不知,若您再迟来半月,这里估计都不会有人了。六诏战乱,南诏也就是蒙舍诏不知为何,却突然变得强大起来,还有真腊,本为扶南属国,真腊公主嫁扶南王子为妻,真腊老国王去世,驸马巴法瓦尔曼继承王位,等到扶南王去世,瓦尔曼与扶南太子却开始了争夺扶南王之位,真腊起兵,如今双方打得难解难分,再加上突然强大的南诏,这地方比中原大战还要混乱啊。”
刘逸头疼了,这段历史有点印象,只是不知道具体时间,却没想到会穿插在这里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煽动了翅膀,而带来的变化,居然都乱在了一起,只是。。。。。
“吐蕃了?吐蕃军队如今在哪里?”
送到朝堂的军报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了,如今过了这么久,他想知道吐蕃如今在什么地方,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这也是下官疑惑的,吐蕃自从到来,便一直固守原地,没动分毫,他们的骑兵凶狠又迅速,自然没人去惹他们,所以吐蕃如今所在剑川城却是最稳定的,只是如今强大的,却是蒙舍诏部落,他们原本便是哀牢王族,得到哀牢人支持,倒也不奇怪,只是吐蕃到底支持了那个部落,下官却实在迷糊了。”
能想到这些,其实就证明他还是有能力的,只是这里本就没强军驻守,相隔中原又远,能在这样的混乱之下还跑来见自己,又没死在途中,保命的能力如同小强了。
“六诏,吐蕃,扶南,真腊,再加上如今自己的到来,这片地的主要势力算是聚齐了,只是刘逸总感觉有一股线在其中穿插,只是不知道是吐蕃,还是另有其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神秘的背后推手(求收藏,求推荐,求订阅)
交州刺史杜敬同一直没有过来,刘逸不知道这家伙是懒得看自己,还是根本就不在交州。若按道理来说,他就算与自己再大仇恨,如今自己是上官,又手奉御命,他没道理敢不过来的啊,难道他觉得这里山高皇帝远的,便不用理睬一切了?
“老黎,将探子撒出去,我要知道杜敬同这家伙到底在何处!该死的,鹰扬都几乎被他们带走,就剩下你们几个,侯爷我亏大了!”
两眼一抹黑,如今只能等消息了,刘逸只有这么点人,装备再好,人家若用人海战术,那就几乎是无解了。
“喏!”
转身出去交代,沈郊凝眉,疑惑道。
“侯爷莫非怀疑?”
刘逸笑着摇头,不说话,心里却暗暗提起,必须怀疑啊,连你本侯都怀疑得很,这混乱的地方,冯盎都不想掺合进来,那就说明这里没什么可信之人,自己南下洞庭才多久,李二的旨意就来了,说明自从造船开始,这里就已经有人开始针对自己谋划了,而这里又只有一个杜敬同算是与自己是旧敌,只是他们怎么就这么肯定自己会来南洋?
至于这个沈郊,刘逸却是没听过,也看不透,从他的言行当中可以看出,至少算一个才智聪慧之人,怎么会被李二放到这里?是什么愿意,而且这人自己还没听说过。
“沈大人辛苦了,哦,听沈大人口音不像长安人士,也不像这驩州,交州之人,倒有点像雟州之人,大人祖籍何方啊?”
刘逸在沈郊安排的住处歇了下来,手暗暗捏了几个暗语,才进来的老黎又转身出去,这是要设防和调查这些官员了,口中随意的问道。
“侯爷见多识广,下官确实乃祖籍雟州,武德年间抡才大典,侥幸得中,却因自己贪点小便宜,被陛下怒而贬至到了这里,至今已经十年有余了。”
刘逸点头,这时候除非你确实才华出众,而且在皇帝心里有位置,那贬官之后还能起复,否则就差不多是终身制了,这偏远的地方,你还能有什么政绩让皇帝刮目相看不成?
李恪一直没有直接露面,老黎出去之后也久久没有回来,刘逸这边随意的问着一些相关的事情,最后的情况已经让他眉头拧在了一起,这里的府兵几乎已经算起来没有什么用途了,三千水师灭灭小部落还行,但是若直接面对其他的,却显得有点力不从心,而且,刘逸最担心的是自己会遭人合力攻击。
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刘逸就让沈郊走了,周边也已经戒严,刘逸作为特使,又是水师统领,帅帐周边,擅闯者,视为攻击军营,当杀无赦!
伺候一波一波得被派出去,而刘逸这里,却死守着海岸一点动作都没有,沈郊连续拜访了几次,都被刘逸以军务繁忙为借口挡开了,沈郊实在想不通刘逸到底想做什么,可是从三千精兵来看,这位侯爷不像是来游玩的啊,而且身怀圣命,不可能一直这样呆在海岸不动吧?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这位侯爷怕了,前面愚蠢无知的放出狠话,率三千水师而来,到了头才发现这里一片混乱,无处下口,而且稍有不慎,就要面临战败之危,一个刚刚成年的侯爷,能有多大胆量来一搏这场凶险富贵?
“怎么?刘逸还说忙于军务,不接见你吗?”
沈郊才回来,屋里就传出来一个年轻男子声音,抬头一看,纶巾素袍,眉头微锁,短须,浓眉,左手把拿着一把折扇,右手把玩着一个红泥茶杯,案几之上的茶壶嘴上,还飘着屡屡白起,看来茶水是刚冲好的了。
“回少爷,还是不见,莫非他对我起疑不成?可是这没道理啊,别说他刘逸,就是童彻,也应该不认识老奴啊。”
沈郊堂堂刺史居然自称老奴,这男子身份显然不低了,听完沈郊的话,男子眉头锁得更紧了。
“此子虽然年岁不大,却不可低估,若不是此处一片混乱,又有几大势力介入,刘逸的三千水师到了这里,那就是一头猛兽!而且这小子对外族之人,从来都是手段残忍至极,屠刀举得毫不犹豫,所以,既然帝都我们已经失去,那这驩州便是咱们最后的落脚之处,皇帝将刘逸派来,到底是图谋何在,咱们还不清楚,刘逸那里,你还是要跑一跑,探听清楚,若是只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