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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心……
这便是报应了有因就有果,天理昭彰,抱应不爽武大人认命了。之前,他还想着从小家伙的嘴里套出点内幕呢。只可惜,长安童鞋从来就不是个长嘴的。
武大人声东言西的运作了半天,也没有套出他想知道的那些故事。
下人又端来了一碟方方正正、如豆腐块一样的糕点。长安立刻卖力的向他推荐:“这碟糕点有一个美仑美负的名字,芙蓉糕……”
接下来是要说此糕不为人知的内幕故事呢,还是介绍它的制作原料和过程……基本上,每上一碟糕点,这小子就要套用同一个格式,海吹一番。武大人已经能背得出来了——这是我们侯府另一位厨师的原创糕点……
“不错。侯府果然藏龙卧虎,不同凡响。就连厨房院里都是人才济济,强手如云。”这回,长安才说了一句,武大人就从善如流的挑了一块,细品起来。
老头的话是什么意思?长安警惕性很高,抱着大陶壶在一旁翻眼回味……
武大人终于吃完了一块芙蓉糕。这玩意甜到让人发腻,又干巴巴的,实在是不敢恭维。他在心里给了一个极差评,端起白底桃红的大盖碗喝水漱口。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茶碗空了。茶碗里居然只有半碗茶叶。而那个叫长安的小子没有再续水。
武大人放下茶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桌面上,轻轻的叫了三下。这是时下京城里最火的手势。意思是:店家,该续水了。
可是,长安没有动。一是,他还没有回过味来,完全没有进入工作状态;二是,他也确实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高进自从当上驸马后,一直守身如玉,基本上已经绝迹于春楼、茶馆之类的月风场所。长安俨然成了井底之哇,对眼下的各类流行因素一概不知。
当然,长安很快就回魂了。发现茶碗见底了,他立刻重新续满。
就这样,武大人放下手时的事,在侯府的偏厅,偷得半片闲云,喝了一肚子水。
道士们都开始整理行装,打道回府。武大人本来以为,法事全做完了。那么轮也轮到他录口供了。
谁知,道士们说吃饭事最大。天快黑了,晚饭时间到。他们提出要再叨扰高进一次。
……
武大人闻言,眼里飞快的掠过一丝不耐烦,在心里暗地里骂道:“臭小子,老夫只是例行公事,走个过程罢了。你至于这样掠着老夫吗?”他一大把年纪了,又在官场政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要是连高进心里的这点小九九都看不出,他不要再混了,乘着项上人头还在,回家去卖红薯算了。
高进捕捉到了这一丝不耐烦,知道武大人快按捺不自己的脾气。可是,她没有办法——宁死道友,莫死盆道。现在,大皇子是死是活,都无从打听起。情况这么复杂,怕将来授人以口舌,她现在真的不能向官方说些什么。
……
最后,还是武大人败下阵来——高进喝醉了,没有办法配合他录口供。
周叔抱歉极了,主动和他预约到次日上午,并恭敬的送他出了府。
不过,当马车走过了两个街口,武大人听到身后传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武大人,武大人,请留步。”武大人看到了,立刻来短线看到侯府的那个周姓管家,匆匆忙忙的催马过来。
武大人停下马车,掀起窗帘,轻皱眉头,问道:“什么事?”
周叔红脸说道:“对不起,刚刚是小人忘记了。明天上午,驸马爷肯定要去参加刘大人的婚礼,她分身乏术……”
“明日,我也要去刘家喝喜酒。”武大人笑道,“所以,还是推迟好了。”
第二天就是正月十入,是刘旭大婚的日子。
不出周叔所料,高进果然去参加了刘旭的婚礼。
“三驸马到”
听到门口的通报声,众人愣住了:侯夫人才下葬,尸骨未寒,驸马爷竟跑来喝喜欢酒了。怎么可能呢?莫非是听错了?
还有人悄声的翻炒过时八卦:“前面不是盛传,三驸马和新郎倌当街打架,不对付吗?三驸马怎么还来参加婚礼?”
旁边的熟人撇嘴纠正道:“这都是些什么时候的陈年烂谷子了?”云云。
周围的一些人眼睛亮了,不知不觉的支起了耳朵。
很快,迎着众人的注视礼,高进跟着刘府的管家走了过来。
众人看得分明。跟在管家后面的那人,正是高进。
她穿着米白的棉布袍,通身上下找不到半处违制的地方。比如说,她没有戴朱寇,而只是简单的戴了顶皮帽,以遮住长发。
离开宴还有一段时间。所有宾客都被领到一旁的偏殿做准备。
顾不上众人探究的眼光,高进在人群飞快的找寻着那抹熟悉的身影。
可是,她找遍了人群里,却一直没有看到刘旭。
这是他的婚礼,他应该在的……莫非是生了变化?高进的心猛然提了起来。前些天,她刚回侯府的时候,还碰到了刘旭。在她看来,貌似刘旭并不反对这门亲事啊。
刘大人亲自过来,请高进到一旁的偏厅就坐。只是他的庶子大婚而已,三驸马却屈尊降贵的来观礼。他颇为动容。
高进进屋后,粗粗的扫了一眼里头端坐着众人,发现,大部分都是刑部官员。刘大人在刑部混了大半辈子,是刑部里的老资格了。所以,听闻他的儿子大婚,刑部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全来捧场了。
还有小部分是其他部门的。比如说,坐在左手边第二张圈椅上的中年人就不是刑部的官员。早朝的时候,这人就站在她的前面一排。
她的记性不错,但凡见过一面的人,隔个半年三个月的,还能依稀记得那人的相貌。不过,不包括对方的姓名。
这时,隔扇门那儿传来一通珠玉碰撞的声音。高进闻声看过去。原来是刘旭的嫡母,刘夫人过来了。
她今天穿着圆领组绣丽水大红袍服,外面罩着天青长褂,凤冠霞帔滴,再加上化了一个和新娘妆相似的宫妆。高进险些把她当成了新娘子。
看到她朝自己款款走来,高进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暴起。巨寒
“宜人……”当人走到自己跟前时,她不得不主动起身行礼打招呼。陈见归陈见,公共场所的礼仪还是要讲究的。
因为肥胖症的缘故,刘宜人的屈膝礼比较吃力。闹得一阵珠玉乱响。
高进听了,感觉象是错吃了一大块白花花的肥肉下肚,腻死了。
好在,这间屋子是男子休息区,刘宜人只是过来打声招呼的,不能久留。心里的腻味儿总算强下去了。
这时,一个仆从模样的人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花轿到了,到街门那儿了。”
原来刘旭是接新娘去了。自己是关心则乱了吧,竟忘了迎亲这回事?高进低头饮茶,如释重负。
她突然想起了前世的老妈说过的一句话:男人们的心是很难定下来的。什么“非你不可”之类的,从来就只是他们哄女人****的屁话。
第153章就只是要帅给你看
第153章就只是要帅给你看
鞭炮声响了起来。
外面的院子里,仆来妇往,人声鼎沸,热闹中透着浓浓的喜气。
刘大人起身,冲众人抱拳笑道:“诸位,小儿的婚礼就要开始了。请诸位移足去正厅观礼。请,请,请。”
“请。”宾客们很给面子的高声应和,簇拥着刘大人一起去了正厅。
高进的官职不大,但是,她的爵位不低,还披着皇家女婿的华丽身份,所以,被众人谦让到了贵宾席的主位前。
其实,她坐哪里都无所谓。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无所谓的。不然,这些大老爷们怎么会你推我让的,为了一个座位罗嗦成这样?
刘大人坐在主家位上,有些着急了:媒婆的唱礼声越来越近,可是,正厅内闹哄哄的。大家都可劲的客气着,位置排不下去。这回,他的老脸要丢大发了。
看到刘宜人四平八稳的坐在婆婆专位上,他心里便腾起一股无名怒火:原来根子在这儿一定是这个恶妇在做怪。不然,大儿子成亲的时候怎么没出这种差子
就在这时,高进出手了。
她笑盈盈的冲众人连连拱手,朗声说道:“诸位,诸位,请听在下一言。”
众人含笑望着她。
高进走到刑部的三把手陈大人面前,长揖行礼:“陈大人,今天只有您能帮在下了。”
刑部的一、二把手都没有出席,这里就只有这个胖老头的官职最高了。本来,今天他会是第一贵宾,却偏偏冒出了个皇亲国贼高进童鞋。这就好比星星没办法和月亮争辉的道理一样。在没有月亮的晚上,星星才会最亮眼。可是,一旦月亮出来了,洒下一地的银华,照亮了全世界。人们谁还会看得见莹火虫一般存在的星星?
看不见归看不见,但是,星星和月亮一样,也是客观存在的,也是有脾气的……往大了说,星星也是有尊严滴。
就象今天,陈大人这颗现场最大的星星就很不爽。
古人云:宁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星星也是有能量滴。高进不想稀里糊涂就得罪了人。
更重要的是,今天是刘旭的好日子,她是真心真意的来送祝福的,不想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扰了刘旭的好事。她不会让某些不怀好意的小人得逞滴。
陈大人故意愕然的问道:“驸马爷何出此言?”
“您看啊,今天是刘三公子大喜的日子。刘大人请各位大人过来喝喜酒,一是刘府大喜,让大人们沾沾喜气。二是,想让刘三公子能借借各位大人的光,也能夫妻和睦,早生贵子。”高进眨巴着眼睛,童叟无欺,绝对诚恳的说道,“陈大人,您看啊,在下自己的儿子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蹲着呢。而您就不同,您子孙满堂,福寿连绵,德高望重,所以,那个位置非您莫属啊。”
一顶顶高帽子送过去,陈老头笑逐颜开,越发的红光满面了。
同时,高进也在明明白白的告诉这屋里的某些点阴风煸阴火的人——再闹,爷就翻脸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在场的谁,要是还有异议,就是故意了。这样,他就会至少同时得罪了三个人:刘大人、陈大人和高进。
在场的都是出来混的人,有谁听不懂高进话里的意思。除非和刘府,或者忠勇侯府有不共戴天的杀父夺妻之仇,一心想借机生事,否则,谁会****下这面子?
须知,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驸马爷太抬举老夫了。”陈大人毫不客气的坐上了那张炙热的圈椅,笑眯了眼,招呼众人,“诸位,请坐啊。驸马爷,您不是想借福气吗?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坐老夫身边吧。不过,今天最大的福星可不是老夫。”
看到陈老头故弄玄虚的贼样儿,高进心里乐了,走过去,真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本正经的问道:“是谁?”
“当然是新娘子啊。”陈老头指着门口,“子子孙孙都是新娘子带进门来的。哈哈哈……吉时快到了,千万不能误了刘三公子的小登科。”说罢,他自个儿先乐了。
开玩笑,他的三把手又不是从天上白掉下来的,怎么可能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当枪使了呢?他会看不清今天喜宴上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