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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还是觉得不对,肯定是没有正确领会这三字的伟大内涵。老爹是堂堂边关大元帅,少时又饱受宫斗滴yin浸,政斗指数+宅斗指数怎么会这样白痴?
飞快滴把皱皱巴巴滴那纸条吞进肚里,她心里嘀咕道:仨字是写,五字六字都是写。二指宽的字条上就写仨字,您老人家纯属浪费资源啊。脑筋急转弯之类滴,最讨厌了。
不管了,三十六计……混为上计示意忠叔和长安留下,高进敛了敛心神,噌噌噌滴小跑上台阶。
“三驸马回府”门口的内侍立刻扯着鸭公调高声通传。
立刻,哗啦啦,从影壁后面冲出两排全副武装的禁卫军。高进看了看他们,立刻有点自惭形秽。丫的,头盔比她滴精美,银铠比她滴更亮,连手里头滴宝剑都是清一色的镶了宝石滴……呜呜呜,她应该选择穿官服滴。
“三驸马”对面的银墙里走出一名银袍将,冲她抱拳说道,“圣驾亲临,请解剑。”
“是,微臣遵旨。”高进乖乖滴缴械,解下那把黑不溜秋滴青锋长剑,双手奉上。
银袍将双眉微颦,将信将疑滴上下打量着她。
高进翻眼望天。这个真怪不得她。当初,她也想弄把拉风滴宝剑来着。谁知,仇女侠说,反正她还没学剑,再好滴宝剑在她手里也是一块钝铁,所以只要够份量就成,随手塞了一把重得要死滴黑铁疙瘩给她。更要命滴是,那剑和鞘就象是用强力胶浸过滴一样,根本就分不开。她至今还没法把剑拨出鞘。
银袍将微微颌首,恭敬的捧着她的长剑退下。
哗啦啦,银墙一分为二,让出一条道来。
高进昂首阔步的走进前院。
“三驸马到”
“三驸马到”
……
内侍们一层层滴通传。
哇咔咔,这也叫微服?那要是非微服,得多大的阵势啊?高进突然想起了云裳说过的故事。郭家妹妹与太子滴第一次见面。皇帝陛下携太子殿下大驾光临,那得多大的排场……她们三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有那本事躲过层层护卫,见到核心的太子殿下吗?当银墙是豪华大摆件啊,还要劳驾太子殿下亲自抓“小厮”
高进啊高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神游
猛然间,高进发现自己走到了正厅的门廊下面,甩甩头,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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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平地起惊雷
第104章平地起惊雷
门廊上雄纠纠气昂昂滴站满了银铠禁卫军,而门坎边上垂头丧气滴趴跪着一个身着石青滚蓝边缎绣蟒袍的青年男子
不等高进定晴看清楚这人是谁,大红猩猩毡门帘掀起,王公公满里堆笑滴探身走了出来,揖首行礼:“三驸马,圣上召见。请随老奴入内。”
青年男子趴在地上,微微滴晃了两下,头上的攒丝珠冠细索作响。可是,王公公却充耳而不闻、视而不见。
“有劳大人了。”高进抱拳还了礼,跟着王公公跨过一尺高滴朱漆门槛,走了进去。经过青年男子身边时,她匆匆瞥了一眼,越发觉得这个象只乌龟一样趴在地上的背影是那样滴眼熟。
正厅内亮堂堂滴,鸦雀无声。高进略微抬眼飞快的扫视屋内。屋子里明烛高挑,两排内侍宫女屏气敛神滴垂首侍立在两旁。高老爹坐在左下首的第一把楠木交椅上。在她进屋的那一刹那,抬起眼皮飞瞥了她一眼,眼里的精光稍纵即逝。
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高进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再抬眼看时,高老爹正眼观鼻、鼻观心滴端坐在椅子上……
主位上大刀金马的坐着一名中年男子。尽管他穿的是最普通不过的褚色布棉袍,头上戴的是最常见的黑色翻耳羊皮帽,但是就那气场、那位置、那架子……那一切,瞎子也能看出这人是谁。
“微臣高进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大步走上前,很帅气的一甩大红猩猩毡披风,单膝着地,抱拳行礼。因为身上穿的是铠甲,所以,她行的是这个时代的军礼。
皇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叹道:“进儿,听说长乐身子不适,今日朕只是过来看看孩子。这里没有君臣。进儿剿匪归来,辛苦了,平身,赐坐。”
坐是现成的。旁边有两大溜十几张空楠木交椅呢。可是,高进不敢坐,头勾得更低了:“微臣惶恐。”
她感觉得到皇帝老儿一肚子火正没处发呢。不然,他会先赐坐,再叙“翁婿”情,而不是让她穿着重得要死滴铠甲,勾着头跪在地上听他啰里啰嗦的拉家常。这叫做变相滴罚跪,打人脸。
果然,皇帝老儿挑眉问道:“你惶恐什么?”任她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
高成微微抬起眼帘,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她。而王公公已经站回了皇帝的身后,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轻轻的勾下了头。
屋子里的空气象是瞬间凝固了。
看样子,死老头确实是对她很不满。“你丫有什么好不满滴”高进只敢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小心翼翼滴、万分诚恳滴汇报思想,“微臣没有照顾好公主殿下,有负圣恩,微臣惶恐。”反正,打死她也不主动说曹氏的事儿。她刚回来,神马也不知道
高成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而王公公则眼圈嗖滴红了,感动的险些掉下泪来。
皇帝老儿瞅着她,目光闪烁,轻轻吐出一句“冤孽”,指着右下首的第一张楠木椅子嗡声说道:“进儿,坐吧。”
耶第一关,过
丫的,这个一点儿也不比负重蹲马步轻松。高进朗声谢过恩,咬牙攒了一把劲,爬起来,走过去坐下。如果可以的话,她好想舒舒服服的去泡个花瓣澡。
皇帝张张嘴,却不知如何跟她说起这事儿,抬眼瞅着高成。
高成收到,清了一下嗓子,抬头问道:“进儿,你回来见过公主没有?”
“禀父亲,还没有。”高进立刻站了起来,抱拳如实答道,说话间,后背上又冒出了新汗。她不想去后院可是,貌似这个不由她决定。
“府里出了点事,公主被气着了。你先去看望公主吧。”话是给她滴,高成却是看着皇帝老儿说的。刚刚,圣上用行动明明白白的表明了态度:就算皇子错的离谱,但是驸马也休想占到理儿
这就是君臣的区别。作为一个父亲,他突然间冒出一种无力感,他觉得憋屈,无颜面对儿子,只想让儿子快点离开这间屋子。
皇帝老儿眼底闪过一抹凛然,挥挥手,颌首沉声说道:“也好。你先进去看看长乐。”看得出来,高进与此事完全无关。兴许由下面的人告诉她这事,更好些。
王公公闪身出来,躬身说道:“三驸马,请随老奴来。”
于是,高进无比哀怨滴跟着王公公出了正厅。门帘掀起的一刹那,趴在门槛外的青年男子微微抬了一下头。
高进愕然的指着他,失口轻呼:“三皇兄……”原来奸夫是三皇子又是一出表哥表妹狗血剧。高进捂着嘴,手足无措的站在他跟前。心里狠狠滴鄙视了一把“表哥”:你丫不是一般滴表哥哩。你丫是堂堂滴皇子,三个皇位候选人之一滴巨头,居然连心爱滴表妹都罩不住……
三皇子打了一个颤,脸都贴到地面上去了。高进只看到了两个白得几乎透明滴耳尖。
王公公叹了一口气,悄声说道:“三驸马,这边请。公主府里出了点事,请容老奴细禀。”
高进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地上的三皇子,再拧眉扫了王公公一眼,一甩披风,默默的径直向后院走去。同时,心里佩服得自己五体投地。哇咔咔,高进,你才是当之无愧滴金马影后。
王公公和她错开小半步,紧步跟上。
一路上,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高进终于听到了最全滴官方版本:三公主下嫁,曹才人巧舌如簧,向上圣上力荐娘家嫡亲的侄女作媵。腊月二十四,三公主传曹氏和李氏去正院参与“除尘”。曹氏晕倒了。经太医诊断,竟是有了近三个月的身孕。三公主一气之下,上书圣上,要为她清清白白滴驸马,还有侯府讨一个说法。经过两天两夜的彻查,圣上终于真相了。原来曹氏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滴,早已和不明男子有染。而曹才人和曹家明明知道内情,却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依然把曹氏送上了花轿。
高进使劲吞了一口唾沫,指着身后问道:“可是,这事和三皇兄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三皇兄要跪在那儿?”暗道,哼哼,同样是儿子,你们圣上一碗水严重没有端平。你们滴“公主”大人要是能接受这个版本,本姑娘愿意跟你进宫去当太监。
王公公悻悻的答道:“曹才人做下这等糊涂事,三皇子身为儿子,理当替母向您和侯府赔罪。”
说话间,垂花门到了,王公公站住,苦着脸乞求道:“三驸马,公主向来性子犟。老奴恳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奸诈小人一般见识,劝劝公主。公主正在气头上,无论谁的话都听不见去。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蛊惑,公主不依不饶的要圣上答应她的三个条件。三驸马,您说,圣上都亲自带了三皇子过来赔罪了……公主这不是成心跟自个儿过不去吗?”说着,他竟掀袍要跪下来,呜咽道,“老奴求求您了,劝劝公主吧。”
高进赶紧扶住他,皱眉问道:“公主提出了哪三个条件?”
王公公的眼泪刷的下来了,掏出丝帕揩着泪花儿说道:“一是要圣上写下罪己诏,向天下人承认被奸妃迷惑,扰乱了纲常;二是要废三皇子为庶民,三是要诛曹家九族。”
如果算上曹才人和曹家早先年做下的那些事儿,这仨条件提得很理性,一点儿也不过分。高进叹了一口气,心中一动,把王公公扯到一边,悄声问道:“大人,我心里有个疑问,百思不得其解,还望大人如实指点迷津。不然,我也没有办法。”
王公公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咬牙点头:“请讲。”
没想到那丫还有这样滴超铁粉丝。高进四下里瞅了瞅,压低嗓子问道:“大皇子,三皇子,我都见过了,却唯独没有见过二皇子。请问,二皇子是哪位娘娘所出,现身在何处啊?”
不料,王公公竟老脸煞白,泪如珠下,呜咽道:“要是这世上真有二皇子,郭娘娘和公主岂会落在这步田地?”
轰隆隆天地起惊雷。
高进连退数步,颤声问道:“此话怎讲?”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过二皇子。那只不过圣上的一点儿念想罢了。”王公公长长的吐尽了胸口的一口闷气,缓缓道来。
话说二十多年前,皇帝老儿当时最宠爱滴是郭贵妃。当听到郭贵妃怀了龙嗣后,皇帝老儿开心滴就象头次做爹一样,对郭贵妃更加宠爱。谁知,郭贵妃福薄,五个月的时候,不慎小产。那是一名成型的男婴。皇帝老儿一直接受不了这个残酷滴现实。一年后,曹才人诞下一名皇子。皇帝老儿封她为曹嫔,却在圣旨上写明曹才人是诞下了三皇子,母凭子贵,得以晋封滴。明明是二皇子,怎么成了三皇子?太后听得糊涂,派贴身的黄嬷嬷去传玉旨,给皇帝纠错。不料,皇帝老儿竟说黄嬷嬷意图谋害二皇子,要当众杖毙她。黄嬷嬷是太后从娘家带来的教养嬷嬷,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