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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我们现在拿他们毫无办法？”罗昊问道。
“现在卫星和无人机正在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侦察，但至少在我出发前，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小丑。”伊洛说道：“但是只要小丑发射导弹，我们就能根据热源第一时间确定他的位置。”
“只要做太被动了。”罗昊摇头说道：“等到小丑发射导弹再确定他的位置，一切都太迟了。只要这两颗导弹携带p病毒飞出山谷，就会有一座城市的人遭到p病毒的攻击，我在所济斐群岛亲眼看到过p病毒感染者的惨状，而现在小丑手中的p病毒应该是‘暗月’最新改进后的p病毒，它的传染性更强、传染方式更多，同样的，致命性也更高，就算是在有抗病毒疫苗的情况下，甚至可能连疫苗都来不及注射就会丧命；更何况，一个城市遭到p病毒攻击，抗病毒疫苗根本来不及供应！”
“所以我们必须要在小丑发射导弹前，把这家伙找出来！”伊洛说道。
“没错。”罗昊点头回答道：“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小丑会把哪座城市作为攻击目标，可能是你们国家的首都，也可能是我们国家的首都。”
第2629章 侦察方向
这次联合行动的指挥部在南部山区的某处山洞中，这里原本是俄罗斯战略火箭部队某导弹旅的驻地。
四辆吉普车穿过颠簸的山地，进入导弹旅驻地范围后，地面立刻就变得平整起来，路边竖着用俄文所写的警告牌，告诫外人不要擅自进入。
罗昊可以百分之百的确信，这附近肯定有狙击手在埋伏，如果有外人随意进入，肯定会遭到警告，甚至是被狙杀。
山洞前的士兵检查过伊洛的证件后，升起路障，对四辆吉普车放行。
山洞顶部安装了照明灯，黄色的照明灯一直延伸到山洞内部，沿着从山体内部开辟出来的隧道，以二十公里的时速又行驶了近一刻钟左右，伊洛把汽车停在了一扇紧闭的合金门前。
“到了！”
伊洛拉起手刹，推门下车，走到合金门前，先验证了虹膜，然后在内嵌在墙壁中的密码盘上输入了密码。
“嘎啦啦啦啦啦……”
金属门转轴的转动声中，密码门缓缓打开。
密码门的厚度足有四五十公分厚，别说是子弹，就算是用火箭筒正对着门轰炸都不可能把这扇门炸开。
这个山洞的隧道中布设了炸药，如果是在战时遭到特种部队的突袭，引爆炸药可以将山洞彻底封闭，位于合金门背后的导弹部队则是可以在阻拦入侵驻地的特种部队后，继续对导弹完成发射。
联合行动指挥部中，“信号旗”特种部队“冰原狼”突击队正在待命，情报部队则是在马不停蹄的收集着情报，利用无人机和卫星对南部山区进行侦察。
一个小时的时间，小丑手下的人带着两辆导弹运输车不可能走出太远的距离，在路上移动，很容易暴露在卫星和无人机之下，所以进入到山区中隐藏起来，才是最好的选择。
联合行动指挥部中，挂着少将军衔的基里连夫转过身，看着被伊洛带进指挥部的战术中队，走上前去，向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云岳伸出手说道：“这次联合行动俄方指挥官基里连夫。”
“云岳。”
云岳伸手跟基里连夫握了握。
“我应该称呼‘鬼王’，还是‘暗影’？”基里连夫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云岳，脸上挂着别有深意的笑容，问道。
“克格勃就是克格勃，情报掌握的很详细。”云岳笑着回答道：“从我离开‘炼狱’的时候，我就不再是‘鬼王’了，所以你称呼我‘暗影’更加合适。”
尽管现在“克格勃”已经成为历史，重组为俄联邦安全局，可是它依旧沿用了克格勃的体系，外界也更习惯用“克格勃”来称呼俄方的情报系统。
基里连夫只是脸上带着笑容看着云岳，并没有答话。以克格勃强大的情报能力，肯定了解到云岳在“炼狱”中所持有的话语权，而且在“炼狱”中百分之两百有俄罗斯军方情报部门的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对云岳的调查报告上，俄联邦安全局情报部门明确指出云岳目前在“炼狱”中还有着相当的话语权，对云岳这个“前任鬼王”的评价也是很高，认为他是“炼狱”有史以来最具影响力的“鬼王”，没有之一！
云岳没有跟基里连夫在自己“鬼王”的身份上有太多的讨论，直接向基里连夫了解小丑和那两颗导弹的情况，“还是没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最新的消息。”基里连夫摇头回答，走到一台电脑前，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说道：“根据ss…21‘圣甲虫’地地战术弹道导弹的射程，我们通过计算机对它所能攻击到的城市进行了模拟。”
屏幕中地图上出现好几个红色小圆点，这些红色小圆点全都是ss…21“圣甲虫”地地战术弹道导弹携带p病毒弹头后，所能攻击到的城市。
从地图上可以看到，俄罗斯全部覆盖在导弹攻击范围内，中国北半部城市也全都处于导弹攻击范围内，除了中俄两国外，东欧的绝大多数国家也全都是处于导弹攻击范围内。
而且这只是模拟了导弹射程范围内所能攻击到的目标，这也不包括导弹爆炸，p病毒释放出来后，所能造成的影响范围。目前还不知道小丑手中掌握了多少p病毒，即便是知道小丑手中控制着多少p病毒弹头，具体的影响范围也要根据具体的气象条件才能确定，即便是在“理想条件”下，p病毒也能造成大面积杀伤，如果是东欧的小国，可以说，一颗装载了p病毒弹头的ss…21导弹就能让整个国家灭国！
云岳走到看着无人机的监控画面，思考后对基里连夫说道：“这样侦察不是办法，周围都是山地，以无人机的飞行高度很难侦察详细，使用热成像，侦测山地中的大面积热源，只要侦测到热源，可以确定一个大致的方向。”
“我们尝试过，但是没有效果。”基里连夫摇头道。
“那就持续侦测。”云岳说道：“不管他们藏在什么地方，是不是有办法避开无人机的热源侦测，小丑肯定会布置警戒哨，而且还不会是一个警戒哨。退一万步，就算警戒哨使用特殊的办法隔绝了身体热源发散，可是警戒哨总有换岗的时候，加大侦测密度，总能发现蛛丝马迹，同时降低无人机的飞行高度，既然他们藏了起来，我们就打草惊蛇，让他们露出尾巴出来。”
基里连夫点了点头，按照云岳的意见进行布置。
“还有一件事情。”云岳取出自己随身携带来的pda，递给基里连夫说道：“这是从小丑发布的视频中所截取出来的照片，看看能不能通过照片中的背景缩小侦查范围，尽管现在不能详细检测照片中岩石成分，可是从岩石的颜色应该也能发现一些线索，就算是同一片山地，光照强度和时间的不同也会造成岩石颜色的不同，这样的工作量或许会大一点，可是我们现在没有选择，任何机会都不能轻易放弃。”
第2630章 确定坐标
俄罗斯南部山区。
冬季山区的夜间气温会降低到一个远低于城镇的水平，夜间如果没有充足准备在山区活动，绝对有可能直接被冻僵成为冰棍！
小丑和他手下那些“暗月”成员即便身上穿着御寒衣物，也无法完全抵御寒冷的侵袭。就算是现在藏在山洞中，他们也不敢使用火堆取暖，火光在短时间内就能暴露他们的位置，可能刚把火堆点燃，半个小时后，特种部队就会从天而降，直接对他们采取行动。
那两辆装载着ss…21“圣甲虫”地地战术弹道导弹的导弹运输车上盖着伪装迷彩布，只要导弹运输车不启动、导弹不进入发射程序，没有热源发出，是绝对不会被天空中的无人机和卫星监控到的。
小丑站在山洞口，看着天空中飞过的无人机，呼出一口气，喷出的白色雾气很快就被冷风吹散开来，消失不见，说道：“无人机的侦察频率增加了，俄罗斯军方耐心快要被耗尽了，特种部队很快就要行动了。”
“boss……”
站在小丑背后的雷尔夫刚开口，还没来得及把后面的话说出口，小丑便是伸手打断了他后面的话，说道：“雷神，你带一部分人拿着这里三分之一的p病毒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boss，你……”
雷尔夫脸上的神色快速变化着，好几次张嘴想要解释，可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能够说出来，只是这么站着，看着小丑挺拔的背影。
小丑转过身看着站在自己背后的雷尔夫，说道：“你隐藏的很好，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隐瞒过我的眼睛，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堕天使的人，我一直没有拆穿你，是因为我有这样的自信，我有信心，能让你翻不出任何水花来。”
“对不起，boss。”雷尔夫躬身对着小丑道歉，说道：“堕天使和您都曾帮助过我，我不想对不起你们两个人中任何一个，只是这次……”
“这次我走了一步死棋。”小丑接过雷尔夫的话，仰望着黑漆漆的山洞，叹了口气说道：“人总会有做错的时候，我老了，人越老想到就越多，越想要回归到平常，可是走上了我们这条路是没有回头路的，要么是我们干掉别人，要么就是被别人干掉。我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锋芒毕露，比起我那个侄子，我差得太远了，他注定是要站在顶峰的，‘暗月’交到他手中是正确的决定，上面那些人或许也想看到这样的局面。”
“所以雷神带着你的人走吧，去做堕天使交给你的事情，如果你注定要对不起我们之间的一个，我来做那个被你背叛的人！”
雷尔夫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对着小丑敬了个礼，从山洞中挑选一些人，带上p病毒，用带着金属铝的隔热层盖住自己的身体，阻止身体热量向外发散，离开了山洞。
小丑看着又一次从自己头顶上飞过的无人机，眼中冷芒闪烁，说道：“龙隐部队，我知道你们肯定会出现！来吧，狂龙，这次我们彻底做个了断！”
……
俄罗斯火箭部队某导弹旅驻地，联合行动指挥部。
根据云岳提出的意见，基里连夫立刻让人对pda中小丑所在地方背后的岩石颜色进行比对，缩小侦察范围；同时加大无人机的侦察密度，并且无人机的飞行高度，给小丑足够大的压力，逼着他漏出马脚！
“报告，我们有发现！”
一名情报员朝着基里连夫敬了个礼，递过去一份报告，说道：“我们召集了全国最知名的地质学家，并且把照片发给他们进行辨认，其中有人认出了照片中岩石所在的区域！”
基里连夫神色激动的接过报告，上面详细的记录了照片中岩石所在区域的经纬度，就连岩石构造和成分都是写得清清楚楚。
“啪！”
基里连夫合上报告，对指挥部中早已准备就绪的“冰原狼”突击队命令道：“检查武器装备，十分钟后出发！”
“战术中队，准备出发！”云岳也同样对战术中队下达了出击命令，叮嘱道：“这次你们是在夜间在山地地区伞降，注意自己的开伞高度，注意安全，不希望在行动开始前出现伤亡！”
“明白！”
战术中队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