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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给琼儿治疗那天,这个年纪比琼儿还要小一些的大夫也是这么坚定的告诉她,她会尽其所能的将琼儿治好,结果琼儿真好了,一天天的见好,要不是,要不是那些杀千刀的,她的女儿又怎么会……
“我信庄大夫,我信,好,你带走,这柳家的人我信不过了,青青,你快去收拾一些紧要的东西跟去侍候,青荷,青莲,你们跟着一起去,有什么需要立刻回来告与我知道,不要有什么顾忌,以三小姐为重。”
“是。”
庄书晴不敢再耽搁时间,让青青取了厚实的斗篷来,“宝珠,你抱不抱得动?”
“奴婢能。”
“好,你来,将人抱到马车上去。”
“是。”
宝珠刚将人小心的抱起来,因为个头不高,看起来显得有些吃力,庄书晴却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抱得半点问题都没有。
“我来。”二房长子柳知纯大步从外进来,一进院子就有人将情况告诉他了,这会也不废话,从宝珠手里将妹妹小心接过来。
“斗篷遮严实,帽子也要遮上,外面有风,三小姐不能再受风。”
青青小心的一一按严实,一行人这才快步往外走去。
庄书晴原本还有些担心专出文人的柳家都文弱,却不想柳知纯抱着人也不显费力,白瞻在一边道:“他底盘稳。”
意思是文人堆里出了个习武的?不过底盘稳就好。
快走出内院时,柳家大夫人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到我柳家打我柳家的女儿,二叔,这世上没有这样的理儿,我知道你担心三丫头,可被打伤的那个是你的亲侄女,你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行凶而不帮她!这是欺我柳家无人不成!”
柳二老爷冷笑,“我只遗憾那一脚不是我踢的,大嫂,兴师问罪之前,你不妨去问问你的好女儿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这事不会这么完的,我已经派人去请父亲回来,到时我们就去父亲面前好好辩一辩,纯儿,走。”
大房的人要拦,柳知纯眼神一厉,“谁敢!”
这不是文人会有的凶狠!庄书晴看向白瞻,白瞻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
二老爷听着没有露出半分讶异,二房向来只有一个病秧秧的琼儿被老太爷看重,他自己没本事,也不拘着儿女,儿子想习武,他就给他请了个师傅,五六岁就开始被摔打着长大,女儿爱看书,他也尽他所能的给她弄来各种孤本,生在柳家,总能衣食无忧,有上进的兄长弟弟,他们这一枝只要不惹麻烦就好了。
他一直就是这么想的,就算被轻看也不往心里去,可不能因为他不争就欺他,欺他的女儿!
按了按发红的眼角,二老爷走到最前面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走吧,我倒要看看谁敢拦!”
柳知纯讶异的看了父亲一眼,他没想到向来绵软的父亲也有硬起来的一天!
下人到底不敢对主子如何,大夫人骂得再急也没人真敢对一行人动手。
庄书晴一直拉着白瞻不让他再动手,这是柳家,不为别人,也得为了三小姐还有回来那日着想。
马车已经驶进前院。
柳知纯将妹妹抱上马车,在丫鬟的指点下安放好,眼神一瞟这里面的布置,顿时心安的退了出去。
白瞻先上去执伞等着,庄书晴向二老爷和二夫人微一裣身,踩着长凳被白瞻牵着上去,特制的大伞遮着,衣角都没打湿一片。
“有没有水?”
马车里自是什么都不缺,热水兑成温水,庄书晴先将就着给她物理降温。
“除了她的鞋子,给她擦脚心散热。”
“是。”
雨声打在车顶的雨具上噼里啪啦的响得热闹,马车内却安安稳稳的,庄书晴有点明白任你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是什么感觉了。
白瞻本在闭目养神,突的睁开了眼睛,坐正了身体。
“停。”
也不知道外面驾马车的人是怎么在这雨声中听到这声停的,马车真的了下来。
三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子,人数不少。”
“呵。”他多久没有被人拦过道了?今儿先是在柳家接连被拦,现在又被人包围了,真是,有意思得紧。
两个丫鬟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动作不停。
庄书晴给柳三换了块帕子,抬头看向白瞻,也是静静的不说话,眼里却没有丝毫慌乱。
白瞻被她的眼神取悦,在马车某个地方按了一下,露出一处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一把细长细长的剑。
倾身亲了亲庄书晴的眼睛,白瞻柔了声线,一点不像是要出去与人撕杀,“很快就好。”
“我等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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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学的无言的!看我多受教!
110章 刺杀(求粉红)
从柳府到庄家是一条主道,便是雨天,这条道上也不可能没有人。
可这会,街上安静的几如死寂。
统一的雨具内统一的衣服,统一的标志性大刀,这是宫中禁卫。
前脚才赏了人,一转身就准备要人命,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口口声声说信他,却也不过如此。
白瞻为这样的认知觉得好笑,血缘可真奇妙,明明认亲不到五年,明明一年到头只会相聚短短几日,可他心里确实是把那个有时候看起来比他还要寂寞的老男人当父亲的。
沉默中,一人上前,“奉圣上令,带庄书晴上京,请公子将人交与我们带走。”
“我要不同意呢?你们准备如何?杀了我?还是连我一起带走?”不等他回话,白瞻继续道:“这天下没有杀得了我的人,你们,信不信?”
被那样仿似半点不在意却又分明嗜血至极的眼神盯着,头领心口一阵紧缩,不敢再多说话,退后几步拱手道:“得罪之处,请公子见谅,上。”
三子等人哪里容得下别人在他们面前放肆,对方动的时候他们就准备动手,可当看到步下马车的公子手里提着的剑,他们顿时齐齐往后退,再不敢向前踏出半步。
公子的剑,不分敌我。
“守住马车,谁敢靠近,杀无赦。”
“是!”
剑出鞘,隐有龙吟声传出!
许久未见天日。也未饮血的藏云剑剑尖都在颤抖,仿佛在催促主人快快让它发威。
雨水滴落在身上,从额头往下,到鼻子,嘴边,再从下巴滑下,明明因为雨淋而狼狈,可在白瞻身上却凭添一份洒脱写意,这一刻,所有人都得承认。几位皇子里。这位最像皇上,皇上偏宠这个不在京都的皇子不是没有道理的。
踩在雨水里的脚步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近。
白瞻挽了个剑花,决定不再浪费时间。
书晴在等他。
雨水再冷。风再凉。只要想起心里的那个人在等他。寒意就进不了心里。
这些人,算什么东西?
“啪,啪。啪……”
所到之处,剑过,人倒,重物坠地的声音一声又一声,没人喊,也没人叫,更没人说话,因为他们破的全是喉咙,喊不出话来,像一幕默剧,沉默着开始,沉默着结束。
可还活着的人却吓坏了!
他们都知道这位公子是强者,很强,所以这回出动的人个个都非庸手,可即便这么多人围攻,依旧非一合之敌。
这个人,他们还是低估了!
“饶……”
“啪!”
水花溅开,倒下的人睁着眼睛,嘴型吐出一个‘命’字来,再无声息。
宽阔的街道上只剩下两个人,白瞻,以及那个头领。
白瞻本来准备顺手也宰了,可想想总得留个人带话回去,遂停了手,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往马车走去,“告诉他,动书情就等于动我,我不惧与他为敌。”
上得车辕,白瞻觉得还不解气,停下来看向三子,“你带人将这些人都送到京都去,要是能扔到皇帝眼皮子底下,本公子重重有赏,多带些人,把京都搅他个天翻地覆再回来。”
“是。”三子兴奋得简直想仰天嚎几声,好久没干这么痛快的事了,“属下一定让公子满意。”
白瞻轻踢他一脚,进了马车。
三子揉了揉被公子踢的肩膀,嘿嘿笑出了声,吆喝道:“都听到公子的吩咐了?想去的准备干活。”
“去去去,当然去,想想就过瘾得很。”
“算我一个。”
“……”外头随着雨声传来的声音不是很清晰,庄书晴也没仔细听,注意力全在进来的男人身上。
上前自然而然的接过剑放到一边,没注意到丫鬟惊诧的眼神,拉住他的手腕就开始号脉,很好,一切正常。
“马车里有干衣裳吗?”
丫鬟回过神来,忙回话,“有。”
“这身得换了。”解了白瞻那镶着紫玉的腰带,庄书晴继续给他解衣裳,白瞻拉住她,“不急,回去再换,没多远了,你别蹭湿了衣裳。”
斜他一眼,庄书晴动作不停,不说话。
等衣裳换好,庄家也到了,庄书晴让马车直接驶进了前院。
白瞻披散着擦得半干的头发从马车上跳下,转身扶着人下来,然后才是丫鬟抱着柳知琼小心的踩下,另一个丫鬟举着伞,自己湿着,让柳三半点雨都没沾上。
“把人放到西厢去,敏姐姐,哪间最干净你带人去哪间。”庄书敏回过神来忙点头,匆匆领着人走了,她是不懂很多事,可家里有一个懂的就够了,她照着做就是。
“宝珠,去叫青阳子过来,背上他的药箱,把我的器具箱也送到西厢去。”
“是。”
“南珠,你去叫喻娘子煮点姜汤,多煮几碗,大家都喝一碗去寒。”
“是。”
庄书晴这才看向白瞻,“你要不要回去捂一捂。”
“我没那么弱。”被关心了,白瞻眼里隐隐有着笑意,“小时候我娘喂我吃的那朵会跑路的花不是凡物,自那以后我就没病过。”
庄书晴虽然学的是医,可也不是唯物主义者,在这个世界睁开眼睛后更加相信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句话。
碰了碰他的手,温热的和平常一样,于是她也就不说什么了,两人并肩往里走去。
“这一天好漫长。”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实在是有些过于充实了,更让她难过的是居然没有一件开心的事。
“你父亲……是想要除掉我这个巫女吗?”
“不要太把他当回事。也不过如此罢了,大周朝内忧外患,远没有表面那么风光。”更何况就算将书晴带去京都也绝不会要她性命,最大的可能是将她暗藏起来,让她为己所用,论起怕死,谁比皇帝更甚。
只要一想到有可能发生在书晴身上的事,白瞻就掩不住周身煞气。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吗?”
“没事,不要担心,等这事过了。我们离开这会元府。天下大得很,也远不只有一个周朝。”
背井离乡对谁都不是轻松的决定,白瞻不同,他从小就习惯了游走四方。庄书晴却不是那么轻易能舍下故旧的人。
“如果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发展。我跟你走。”
“好。”到了西厢房。青阳子也跑着过来了,白瞻没有跟进去,而是从两家相通的门回了自己那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