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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叫我的?真的是你叫我的?”于阳吃惊得道。如果真的是桑寿找自己,可是穆时风跟妞儿为什么不叫自己去二门?那准备在二门抓自己的木香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不是。除了我,还有谁会找你?”
于阳摆着手解释着:“不是,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奇怪,怎么总是有个人叫我,我问她是谁找我,她总是不说。你也知道,上次的事后,我不轻易走动的。”
桑寿点点头,很快追问道:“说到上次的事,我有话问你。时姨娘见红的事情怎么会牵扯到你?你知不知道老爷到现在就指着时姨娘肚子里的小世子。那是小世子啊,阳妮子!你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小世子日后要继承英国公的爵位,就是咱们的主子!你得罪了他,日后可怎么办?”
桑寿沉下脸还是很骇人的,于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事,她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桑寿这么说也是在关心自己。她本来还抱着桑寿是在关心自己,倾听桑寿的责怪,还在为见到桑寿而高兴,很快,于阳的嘴角便耷了下来。
桑寿所担心的到不是她怎么被牵连,担心的不是谁陷害了自己,他在担心的是自己因此成为时姨娘的眼中钉,肉中刺。
于阳沉下了脸,扬起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于阳非同寻常的反应,桑寿到不好说下去。他有些拿捏不住于阳的脾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刺激到于阳敏感的地方。但是这事真不是说着玩的,小世子生下后,就是他们的主子,是他效忠的对象,得罪了皮姨娘,他日后,阳妮子日后……
“阳妮子……”
“日后怎么办,日后说。”于阳根本就不为桑寿所动,她难得吐露自己的心思,“再说,皮姨娘若是想对我怎么样,她也得等小世子继承这英国公的爵位再说。”后面的于阳没有说下去了,等小世子继承英国公爵位的时候,她于阳早就从这英国公府出去了,再说,时姨娘还有那个心思去记住她?
“快别这么说。”桑寿面带惧色的提醒着于阳。阳妮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胆,那么口无遮拦,“这样的话,你也敢说?!”
她当然敢说。如果她是时姨娘,现在一定不那么嚣张,老老实实地做人。孩子没生下来,没有长大,什么都是未知数,什么都是镜中花,水中月;若果她是时姨娘,现在一定要小心做人,拼死也要把孩子保住,到以后才谈那些有的没得。
桑寿见于阳的面色有些缓和,这才问道:“要过年了,娘上回捎信过来,问咱们回不回去过年。我已经请了假,你呢?”
没等于阳回话,门外传来穆时风的声音:“谁!”
其实桑寿是关心于阳,不过是被木香的‘探子’获悉,木香借桑寿找于阳,想端了于阳,顺便整木槿。(!)
第二卷 下人 第二卷 下人 第七十一章 偷窥者
第二卷 下人 第七十一章 偷窥者
穆时风在外的一声喝命。让屋里的两个人感到惊慌不已。于阳同桑寿愣愣地相望着,穆时风的喝命是在喝命他们,还是……
桑寿舍了于阳,径自走到门边,他的脚步放地很轻很轻,微不可闻。桑寿俯在门扇上,透过门缝向外张望着。
于阳见状也抬脚就要跟上。
桑寿背后仿佛长了眼一般,背过一只手,冲于阳摆摆手,示意她不要上前,就立在那。
门外。穆时风犹如一阵青风掠出院门。
他好像一阵风。紧闭地院门一点也阻挡不住他的飞快,看不清,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法,只有那院门一开一闭发出的声音,才证实过,他是亲自动手开门出去的。
“啊!啊……”
外面传来女孩子惊恐地尖叫声,随后戛然而止。
会有女孩子?
于阳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了门扇,真希望有一双能透视的眼睛,让她看到外面的情形,为什么外面会有女孩子?
于阳不顾桑寿的制止,疾步走到门边。趴在门边朝外看去。
穆时风挟制一个才留头的小丫头,将她带进了院子里。
小丫头颤抖着身子,惊恐的望着面带沉色的穆时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颤抖着。
“你是什么人?”穆时风依旧是那种口气。冰冷,他同尹大娘说话的口气是两种不同的冰冷。尹大娘说话的冰冷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就像一碗端平了的水;而穆时风,他的冰冷带了一丝的距离,这里,他又带了一种死寂。
于阳能感受到穆时风说话中带有的情感。她经历过死亡的洗礼,那年逃难,遇上趁乱打劫的,那时候,常常有鲜活的生命在她眼前消失。她记得当时的气氛,就跟现在一样。
小丫头惊恐地抬起头,摇着头,瞬间又僵直了脖子,再也不敢乱动一下。
穆时风的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说!”再次的命令,从穆时风口中脱出。他手上又加了一分力,剑鞘紧紧地压在小丫头颈项处的大动脉,只要他愿意,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小丫头便会当场殒命。
于阳注意到,这个小丫头她认识,不止是于阳发现了,桑寿也发现了,他突然抓住了于阳的手。他的面上便写着惊奇,可是却不发一言。
那个小丫头就是曾经来传话给于阳的那个小丫头。怎么会是她!
小丫头只有哭,无声的哭泣,根本连话也说不出。她被吓住了,完全的吓呆了。她根本就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如果她知道会是这样,她说什么也不会跟过来的。
于阳注意到,小丫头的身下出现了一滩水迹,水迹还有蔓延地趋势。
她,****了!小丫头吓得****了。
不能再这么逼问了,再问下去会出事的。要想个法子,无论这个小丫头是有意跟到这里,还是无意闯到这里,一定要问个清楚。而穆时风的问法,显然对女子是没有用的。
于阳扯了扯身边的桑寿,示意他过来。
桑寿不满地看着于阳,他不明白于阳在这个时候叫他做什么。阳妮子不晓得,在这个时候,他们就是斥候。在负责观望侦察的时候,任何一点微小的声音。都能导致他们这次的侦察行动失败,甚至关系着一场战争的失败,或者说是国家的灭亡。
桑寿不悦地向于阳皱眉,伸出食指向于阳表示安静。
于阳点了头,却不做,她主动凑到桑寿耳边,对他说了几句话。
桑寿疑惑的望向了于阳,阳妮子的法子……
于阳没有多言,只是推着桑寿,示意他赶紧出去。
桑寿被于阳推了出去。因为没注意门槛的原因,他出来的架势有些狼狈,但是毕竟是练武的,站了不晓得有多久马步的桑寿能稳住自己的身形。
他有些微恼的望向身后,阳妮子怎么把他推出来,他这样的架势,一定会被穆大人说教的,还好他反应不错,能及时纠正自己的姿态,幸而没跌出来,要不,阳妮子的计策怎么能行的通?
逼问小丫头的穆时风偏过了头。桑寿这个时候出来做什么?
桑寿快速地走到穆时风跟前,压低了嗓音,却用着在场的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大人,老爷问怎么回事?”
穆时风心里闪过一丝诧异,可他毕竟经历许久,很快便做出反应。他也用着常人能听到的声音回说:“回去告诉老爷,抓到一个躲在外面偷听的小丫头。”
桑寿点了头,迅速地转回了屋子。在关上门那一刻,他瞧见。躲在一边的于阳向他做出抹脖子的意思。阳妮子是要他除去那个小丫头?
桑寿来不及多想,随即又走了出去。这一次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冲穆时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便立在了那。
小丫头别的或许不知道,可是桑寿做的动作所蕴含的意思她还是明白的,即使在脑袋一片空白的时期,她也能反映过来这个动作的所表达的意思。
小丫头惊恐地摇着自己的脑袋,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不在畏惧穆时风架在她脖子上的剑,而是跪在了穆时风的面前,也许是腿软,也许真的是想要活命。
穆时风手中的剑并没有小丫头的跪倒还偏离她大动脉半分。
“说!”
这一次的发音,带着一种爆破,一种喝命,犹如天外来音,震撼着小丫头的心肺,也震撼了于阳的内心。就是没事的她,此时也感觉一时害怕,就在刚才,就在穆时风发出那声喝命的同时,于阳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心脏似乎到了嗓子眼,似乎会蹦出来。她真的体验一次,大家常说心脏要跳出来的感觉。那样的真实,那样的令人感到害怕。
如同当头棒喝一样,本还说不出话来的小丫头突然能发不出声音来。
“我叫槐花。”
才说出话的槐花也为自己能说出话感到惊讶,怎么一下子便能讲出话来,先前她怎么努力,怎么想说出话,也只是能张开口,说不出话来,怎么一下子又能说出话来了?
穆时风手中的剑只是向前送了半分,槐花只觉得肩上压了千斤,小小的一柄剑。有那么大的力量。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了这样的力道,试图软下一侧,可是那剑依旧贴在自己的肩上,并没有自己的移动而离开半分。
“为什么到这里!”
槐花惊恐地抬起头,眼前的穆时风还是那样的面容。剑眉星眸,儒雅俊秀,只是他的儒雅中渗出一股杀气,星眸含冰。这样好看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骇人的气息?
槐花觉得自己全身再次笼罩在恐惧中,心脏停止了跳动,血液骤然凝固:“大……”
“说!”穆时风沉声喝命道。
槐花只觉得自己肩胛上传来一丝剧痛,她疼的叫了出来,可是那疼痛一下比一下厉害,她注意到,自己疼痛的根源,源自剑尖冒出一股力量,那力量刺痛着自己的肩胛骨,同时也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槐花一面磕头,一面哀求道:“没什么,我只是迷路了,我真的迷路了,我还没进府做事,不认得路,我只是帮人传话,赚点钱补贴家用,真的什么也没做。您不信……您不信……”槐花注意到站在一边的桑寿,立马指着桑寿道,“您不信问他,我已经还帮他传过话!这位大爷,那日下着雪,你让我帮你传话,你许了我十文钱,后来我把人带了过来,你还多给了我五文钱,那是……就是时姨娘见红的那天。后来,您还找过我,您不记得了?”
桑寿骇然地望向了穆时风。这个小丫头把这些事都说了出来。自己负责巡查二门上私相传授的事情,而他却知法犯法,那便是罪加一等。
穆时风只是瞟了桑寿一眼,却没有表态。
槐花自己觉得自己眼前一花,一道亮光从自己眼前闪过,接着脖颈处便传来皮肤破裂的疼痛,一道淡淡的血迹出现。
“说!”
槐花正为自己今天的机遇感到悲哀,正考虑要不要全盘托出,一听到穆时风的喝命,还有切肤之疼,她嘴巴顿时放开了,任何狡辩也没有了。
“我说,我说。是有人给我钱,让我跟着一个人。我一路都跟的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可是到了这一块,只是拐了个弯,那两个人就不见了。我只能一处处的找,我真的不是故意闯到这里来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