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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味道真的很好,于阳连点着头,好像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吃的这么满足了,于阳是连连地踮着头,指着那面饼示意还要再吃一个。
可是穆时风却不再给她:“一个就够了,不许再吃了。”
于阳哪里能停得了,央求的同穆时风商量着:“再一个,再一个。我好些日子没吃的这么舒服了。我们从统万出来为了赶着能今天到都没这么好好吃过。也是这样的饼,却没有汤,只用热水泡着吃。我们先前还不知道,若不是和乐告诉我们,我都不想吃了,这个饼很硬的。”
穆时风只是盛了汤让于阳喝,却不给饼:“到时候发的厉害,不能再吃。这个确实硬,不过好在放的时间长,这冷天太长,为了节约柴禾,大家都是一次性做了,到时候拿些热水就着吃。就是我们出兵一般带着也是这个。”
穆时风的话语转移了于阳的注意,其实她也是知道的,穆时风既然说不给她吃了,那就是捞不到了,不过有汤喝也好,反正这汤真的好喝。
“不是带黑豆么?”于阳问道。
“黑豆?”穆时风不明白,于阳怎么会说起这个来。
于阳道:“和乐同我说的,说有时候也会带黑豆,放到火上烤了,再装到棉布兜你,又可以取暖,到时候又可以吃。穆大人,你也带过么?”
穆时风笑了:“他跟你说带黑豆了?难怪……我却是知道了。”
穆时风说话只说一半,于阳哪里愿意啊,她忙问穆时风到底是怎么了?照穆时风的样子他应该是没带过黑豆的。
“以前训练他们的时候,有时候不给他们吃的,看他们能待多少日子,每次,旁人都是饿的饥荒面瘦,整个人都虚的很,就他还神采奕奕的,什么事也没有。当时觉得他挺不错的,便一直带在身边,有一次还真的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大家连着三天没吃东西了,一个个都饿的不行了,那小子变戏法的摸出一袋黑豆来。那时候大家一起吃了,有了那黑豆,我们才熬过最艰难的一日。”
于阳头次听穆时风说起打仗的事情,她以前听到的都是胜利,就是过程也是大胜的过程,可是像这样细节的地方她从未听说过。
“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是这样,我说那个时候他怎么说黑豆是煮过的,不碍事的,却是这样。”穆时风虽然笑着同于阳说话,但是于阳觉得那笑容背后还有更艰辛的事情。从军的途中怕是比饥饿还要严重的遭遇吧。
“哦,这是我给你的节礼。”穆时风从身边摸出一个绣如意流云纹的荷包递到于阳的手里,“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你随意。”
于阳见穆时风示意自己打开,便开了荷包,方才拿在手里感觉一下,硬邦邦的一个像是半圆形般的东西,于阳有些好奇,等她开了,这才发现,这是一把梳子。
梳子色泽曾黄色半透明样,掺杂这点点的如血丝纹路在里面,周体温润,有些像那上好的琥珀,可是握在手里却能感觉到那不是琥珀。
“这里如今已经买不到什么东西,只好用这个,等回到京城我再补给你。”
于阳到不是觉得礼物不好,只是她该拿什么东西来还呢?摸了摸身上她也没什么东西能给的。
“我没准备……”穆时风都想着给自己送节礼,可自己却什么都没想到,怎么这样粗枝大叶。只是,这回去又要送什么东西。自己的那几个首饰哪里能送给穆时风,要送什么呢?
剑穗?怕是自己才做出来,就有人要问了,若只是妞儿一人也还好说,怕就怕红绡摇多什么心那就糟糕了。荷包?只送荷包?寒酸了点吧。
那到底要什么呢?
穆时风见着有些懊恼的于阳,笑道:“你不是说要包饺子请我吃的么?我明日就专门等着。”
于阳连连点着头:“我明日早一准给你送过来。”
这里穆时风瞧了瞧天色:“你过去吧,省得她们等急了,既然你喜欢吃这个,明日我让人再送过去。衣裳你就穿过去,外头冷。”
于阳摆着头:“还是你穿,外面冷。”
于阳终究穿着衣裳到了院门外,因为穆时风硬让她披上,却是说等她到了地方再给她。
才道了声谢谢,便瞧着和乐走了过来:“大人,桑寿过来看阳姑娘了!”(!)
第二卷 下人 第三卷 姨娘 第七十章 发誓地桑寿
第三卷 姨娘 第七十章 发誓地桑寿
桑寿,这名字听起来实在是太遥远了。遥远的于阳都不知道这个人要见自己是为了什么。她很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现在还要来找自己,难道她表示的不够明显么?难道是她婉拒的不够真诚么?
和乐见于阳不说话瞄向了穆时风,瞧着穆时风略微沉下的脸,便不好说了。这桑寿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可跟着于阳对上,再跟着穆时风对上,他就觉得,桑寿那小子根本没戏。看看他们大人,玉树临风,温文尔雅,年轻有为,武功了得……反正一百个桑寿也比不上,按说这姑娘应该是一眼瞧上了才是,反正府里喜欢他们大人的是不少,只是这姑娘怎么还没下定呢?这桑寿也娶了媳妇,明明是他不要人的,这时候又跑来做什么?
瞧着于阳的面上不好,和乐心中松了一松,这姑娘不中意桑寿了:“阳姑娘,你若是不想见……我帮你打发了?”
于阳点了头。她是不想跟桑寿有什么联系了,转了身子:“我不见。”
瞧着和乐转身离去,于阳又将他叫住:“算了,你叫他过来吧!”
和乐迈出去的脚顿了一顿,好像没听清的转了身子:“叫进来?”这姑娘明明说不见,怎么又见了?和乐再次询问似的向穆时风瞄了眼。
见穆时风点了头,他这才退了出去。只是叹道,老话说的是,女人心海底针,怎么都摸不透她们到底想做什么。又是对穆时风叹息,这大人怎么就这么纵着那丫头,若是他,直接扛走关起来,见什么见,这大人怎么就下不了手呢?
和乐自有和乐的想法,于阳有她自己的打算,就是穆时风也有他的想法。
他见于阳要见桑寿,便道:“你到那边去说,我让人把炕烧上。我前面还有事,就先过去了。”
他抬腿就要走人,于阳一把抓住他:“不用走的,只是几句话交待。”
她是怕桑寿?也罢,就留下来好了。自己在这,想来桑寿也不会做什么。
不大一会,桑寿便从那边蹬蹬地跑了过来,老远就在那招着手:“阳妮子,阳妮子!”他咧着个大嘴欢欢喜喜地跑了过来。
到了跟前也不跟旁人招呼。直接冲到于阳的面前,欢喜得道:“阳妮子,果真是你。你怎么来了?一路上好不好?天怪冷的,咱们进去说吧!走!穆大人,呃……”桑寿的目光转向了自己身边跟来的和乐,他是头一次见到这个人,并不晓得该怎么称呼,只是象征性的点了头,犹如主人般请他们到院子里。
于阳侧了身子,躲过桑寿的拉扯,向桑寿蹲了个礼:“桑大人万福。”
桑寿愣了愣,笑了笑,抱拳向于阳行了礼:“阳妮子有礼。”行了礼,他便笑着道,“阳妮子,你现在规矩越来越多了,让我想起你刚来我家的时候,你还拉着我一起守岁,早上还给咱爹妈磕头,说的吉祥话也新鲜,那时候你也是这么给我拜年的。”
于阳笑了笑:“这礼是不能废的。”见桑寿双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眼色。于阳也忽视过去,又道,“屋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两位姑娘,就不请桑大人进去了。若只是拜年,明日我再给桑大人拜年。”
于阳的话里带着逐客的意思,桑寿笑着道:“我知道还有妞儿,她还是我嫂子呢!”
和乐一听妞儿是桑寿的嫂子,突然想到,桑寿那个傻哥哥,妞儿是那个傻子的媳妇?可那还是个姑娘打扮的模样啊!
于阳不由冷哼一声:“什么嫂子?”
桑寿没有去争辩,只是笑了笑,他知道如果就这个说下去,估计于阳又该不高兴了,他不想让于阳不高兴,更不想在穆时风的面前跟于阳有什么矛盾。
“不说这个就是了,对了,这个给你。以前没钱送年礼给你,现在有了。你看看可喜欢?”桑寿大手摸进衣襟,掏出块红布绸子递到于阳面前,“这是我给你的,连着以前的都补上了。”
于阳笑着接了,却是打开了,那包着的是一大块金子,金晃晃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于阳张了张嘴,他这是什么讲头,就是在富贵的人也不会上来就送金子吧。
桑寿看了于阳张了口,以为她喜欢,得意得笑了笑:“这是我得来的。我给了你。”说着他又掏出个荷包。打开,从里倒出几粒金银锭子,那是打成各种花样的金银锭子,显然是府中过节时打的,专门备赏的,“这是他们打的,我瞧这花样挺好看的,你若是喜欢就留着,你若是觉得不好,就送人。”
桑寿说着又把东西放回了荷包递给于阳,于阳接了,却是把那块金子还了回去:“我觉得这好,这个太沉了,不好。”
桑寿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末了笑着收了:“那我先帮你存着,省着叫旁人惦记上了。”
于阳笑了笑,走了进去,也不请桑寿进去,进了院子就把院门关上,进了房间。
妞儿跟红绡正在做针线,瞧着于阳回来了不由道:“你可算是回来了,这就做好了?过来搭把手吧。这到底要做多少个。就是再有人也做不完啊。”
于阳道:“妞儿,给我一个荷包。”
妞儿见于阳一回来就要荷包不由问道:“你要荷包做什么?留着给老爷放赏都不够。”
“英国公今日说不定不回呢,就是不做也不打紧的。”
听了于阳的话,妞儿诧异地看着于阳:“你说什么?老爷今天不回来?”
红绡也停了手,看着于阳:“阳妮子,这话是怎么说的?那个和乐不是说老爷今晚就回来,要在这过年的么?怎么又不回来了?”
“我也是听旁人说的,说先前有人来传话说今日不回来了,在旁的地方过节。”她又对妞儿道,“给我一个包,我帮你多做几个便是了。”
妞儿却是拿了几个自己做的荷包请于阳去选。红绡却是不依,拉着于阳不停的问道:“阳妮子,你听谁说的?到底是怎么说的?老爷不在靖宁堡过节,那在哪里过节?你快说了,咱们这就让人送我们过去。”她说着就下炕穿鞋子,又让妞儿赶紧收拾东西,这就要走。
于阳道:“我不晓得老爷在哪。我是不去了,你若是想去,就自己找人去吧。”
红绡见于阳这个说话态度,又缩回炕上坐好:“我是一时急了。你是听谁说的。太太让我过来是照顾老爷的,若是连老爷的行踪都不晓得,到太太面前也难交代。”
“连那些军爷都不晓得,我哪里知道。”
这里话才说了一点,红绡便在那里摸起了眼泪,口中说着什么辜负太太的重托,又说她不会说话惹了于阳,请于阳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于阳不想理,随她怎么哭,只专心的挑荷包,寻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有针法错的荷包出来,便将桑寿给自己的荷包打开,将里头的东西都倒了进去。
妞儿见她这样,不由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