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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才送了韦氏到回廊口,院外就有一个仆妇跑了进来,大叫道:“老爷,太太……”
木樨忙请小丫头领韦氏过去,自己则忙回到了房里。
只见那个仆妇跪在了地上,手里还举着一封信儿:“回老爷太太,才椿树胡同伏大家的接了这个,一看便送了过来。说是不敢擅自决定,斗胆进给老爷太太,还请老爷太太拿主意。”
丫头取了信儿先给了张瑛。
这一看,张瑛顿时松了口气,虽然这信上不是什么好消息,可是至少知道了人的下落。他立马吩咐地道:“叫人按着上面的要求准备银子,叫桑寿带了人去。告诉他。若是阳妮子有半点损伤,他就不用来见我了。”
蒋氏听了,忙从张瑛手中抽过了信,细细地读了。原来是于阳被人绑架了,要五百两银子赎人。还说不许报官,要不就撕票。信上还写明了,赎银放的地点。
一听有下落了,蒋氏不由得念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木樨端了碗参汤先给了张瑛,又端给了蒋氏,笑着道:“恭喜太太了,哥儿有救了。”
木槿在一旁笑着道:“木樨你这话说的太早了。”
蒋氏顿时瞪了眼木槿。
木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太太就是立马打死了我,我也是要说的。我打小伺候太太,如今十年了,我向来是有话说话,绝不会因为太太不高兴就不说的。今日这我得说。”
木樨推了推跪在地上的木槿:“你今日是怎么了?五太太那样,你怎么也……”
木槿对着木樨道:“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天天帮着办事,怎么就不知道了?小世子过百日老爷太太恩典,放出府里一些人,那名单上就有阳妮子的名字。你不记得了?”
“记得,只是那时候哪里知道她是六月初三的。是皮姨奶奶……”木樨一见蒋氏立马跪了下来,“太太。我真的不晓得,若是知道,一定不会……”
“前些日子她避了出去,是我去她那收的衣裳。当时我开了箱子,看见了一件东西,原没放心,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我要回了太太。”
“什么东西?”蒋氏直了身子问道。
木槿对木樨道:“还请妹妹去开了阳妮子的箱子,那里面有两个蓝布包儿,妹妹拿来吧。”
木樨疑惑的瞧了木槿一眼,又瞧了张瑛一眼。这才退下。
木槿亲自开了木樨拿过来的包袱,蒋氏一看,顿时楞在了那里,两部三国演义。
“太太,您想。哪个丫头箱子里放了书的。我当时瞧见了,暗地记下了字,问了账房先生,才晓得这是什么东西。太太,咱们屋里认字的丫头几乎没有,看这样的东西的人那就更少了。阳妮子怎么能看懂,还有,这是宋版的,账房先生说这种书精贵着,显然是……”
“有预谋进咱们府的?那书是为了旁的什么?”
“是。”木槿立马点了头,“太太,您再想,若是拐子或者是那些专门掳女孩的,怎么可能还送来这个?他们怎么就晓得阳妮子现在在椿树胡同住着呢?”
蒋氏一想便明白了,这是个圈套,所谓的绑架不过是障眼法。
跪在角落诵经的妞儿听着于阳不见了,心里顿时一慌,于阳居然不见了,到底是怎么不见了?听着木槿说的意思,阳妮子是私自逃跑了,虽然阳妮子一心想要出去,可是她也不会这样就跑走的。她挣扎着爬了起来,跄跄地走到蒋氏跟前又跪了下来。
“你不去念经,在这里做什么?耽搁了小世子的事,我揭了你的皮儿!”木槿指着妞儿一通嚼舌。
妞儿不去理木槿,给蒋氏磕了头:“太太,您消消火。奴婢方才听见了,木槿姐姐说的有里,只是保了小世子才是真。皮姨娘许了‘禁食愿’,粒米不进,成日里抄经,就是太太,也早晚九叩首三炷香。若是虔心。这都没话说了。若是赵天师能来,她就是跑到哪里都没事,只是赵天师在七皇子府上……奴婢的意思是:阳妮子是赵天师点明了的,一切以小世子为重,还是先把人找了回来。到时候要打要杀不都是太太一句话么?”
张瑛立即拍板道:“这话才是正话。管她是什么,先把人找了再说。只要儿子活了,什么都不打紧。”
木槿幽怨地瞧了妞儿一眼,这个丫头,真是……
张瑛抄起一本书,翻了两页,突然挑了眉毛,他又连翻看了两页,这……这书上的字……他合上,又拣了一本,翻开看,仍旧是那样。
难道是这样?他想岔了?可是这书本上的字明明就是穆时风的字,可是怎么会在于阳的箱子里?穆时风也是住在冰盏胡同,于阳要找的人是他?既然是他,为什么穆时风一句话也没提起呢?上次去桑寿家,穆时风是跟于阳一起走过来的,他们显然是认识的,可是这部三国又是什么意思?
“老爷怎么了?”蒋氏见张瑛注视着书,不解地问道,“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什么?”
张瑛合上书笑道:“有没有什么等人回来就晓得了。木樨!”张瑛吩咐着,“从哪里拿的,再放到哪里去。记着跟拿过来之前一样。再有,她若是回来了,太太,你叫了人一步不离的看着她!”
蒋氏忙点头:“我晓得了。”
张瑛点了头。而自己这里要从穆时风口中打探消息,只是这人的口风太紧,该用什么法子呢?张瑛泛起难来了。想了想,他终于计上心来!
今晚的网络实在太差了,从七点钟一直上传到现在,我想死的心都有。(!)
第二卷 下人 第三卷 姨娘 第十九章 被掳
第三卷 姨娘 第十九章 被掳
张瑛虽然那么吩咐了。可当他前脚离开,蒋氏后脚就命木槿把于阳的东西都搬过来,让她细细地查究。可是翻了许久也没查出什么特比的东西。
而此时于阳迷迷糊糊地醒了,她很快便发现自己躺在炕上。她撑坐起来,抬手揉了揉后颈。那一下真的很重,到现在后颈还不舒服,头还有些蒙蒙的。借着揉脖子的工夫,于阳环视着自己目前待着的地方。屋子里的布局很简单,一桌两椅,再有便是这个火炕。身下的铺盖也很干净,她在迷迷糊糊地时候闻到了一股干爽地味道。
这里是哪儿?瞧着的布置像是普通人家,是好心人见她晕了,把她带回来的么?
她下了炕,走到门口,轻轻地,开门,门没开。
于阳略微使了劲儿。门果然打不开。再听到那门上传来叮叮作响声,这门居然从外面被锁上了!
普通人家会上锁?
不!于阳回忆起昏迷前的一刻,她颈后一痛,那是……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于阳忙退到门后。紧张得揪住自己的衣襟。
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是要进来么?是什么人?于阳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在一瞬间中,她脑子里浮现出无数的现象,就连最不堪地事情她也想到了。她抽出发髻中的簪子,紧紧地握在手上,打算趁那人不注意给他一下,然后自己好脱身。
门上传来了响声,于阳再次握紧了簪子,暗暗地举了起来。
门没有开,开的是门下方的一个暗格,一只手先是把门边的清水碗拿了出去,又送进一碗清水。
之后又是脚步响起,渐渐的消失。
于阳顿下身子,试着推着方才的暗格,连这也从外面锁上了。
她端起了碗,这水还是温的!
于阳迷糊了,从自己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是被人关了起来,而自己昏迷前的那一下,显然是有人敲昏了她,也就是说敲昏自己的人就是方才来的那人。
她不是没有被关过。时姨娘见红的那回,她被关了起来,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就是自己关的地方也是很破儿,地上连草都没有。这里……
敲昏了自己后,会把她平平整整的放在炕上。还是这样的一个地方,铺盖会是干净的?还有,会给自己送水?准备的水会是温水?这怎么都不像是被关的人待遇。
于阳抿了口水。抱着碗想着自己的心事。是什么人呢?
于阳拍拍自己的脑袋,她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最紧要的是要想法子从这里逃出去。可是,她要怎么出去呢?门上了锁。
窗子!
于阳放下了碗,快步走到窗子边,试着推着,显然,窗子也从外头关死了。所有的路都被封的死死地,难道自己要在这坐以待毙?
要想法子,要想个法子。
再想法子也要等外头来人,逼他开了门。她使劲地拍着门,大声地叫着,可是没有人应,无论她怎么拍门都没有动静。
于阳没有再喊了。既然能来送水,说明他还是会再来的,那么自己便再等上一会儿又如何?她要好好想想,要怎么做才好。
桑寿立在马上看着眼前的胡同,回头问道身边的军士:“就是这里?”
军士点了头:“就是这里。”
桑寿一点头,挥了手。立即有军士上门搜查。可是当他们到达事先约定好的地点,面对他们的是空空的屋子。进进出出的军士终于找到了一封信,其中的内容让桑寿大吃一惊。
那个被军士们找来的秀才哆哆嗦嗦地念着信上的内容:“后帽胡同。未时三刻,过时不候。”不过是十二个字,对他来说就跟十二年那么长一般,这些凶神恶煞的军士们……若是他日后为官一定要让这些军士们好看。
桑寿握了拳头下令去了后帽胡同。
这一天他在京城里跑来跑去。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问题,桑寿气得意鞭子抽在了门前的石狮上。王八蛋!这些人要做什么?
张瑛阴沉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桑寿,他没有说话。
“老爷,小的就是翻遍整个京城都把人找出来!“
“住口!“张瑛狠狠的桌子上拍了一记。今日闹的这一出,怕是整个京城的人都晓得他英国公府现在在找人。那些个没事都要找出鸡蛋里的骨头的御史们此刻怕正在灯下奋笔疾书呢!再违反宵禁找下去,自己就要上折子请罪了。
桑寿微微的一抖。张瑛发作他是头一次见到,黑沉的脸让他害怕不已。他紧紧地闭上了嘴,打算待会要再找一遍。
张瑛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木槿那丫头虽说鲁莽可是她想的却不差,为什么要绑架阳妮子,她是属羊的六月初三生的也只有家里的丫头知道,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若是一般的人掳走了她还送什么信?而且,既然要银子,为什么在京城里不断的换地点,有空跟自己玩这个就不怕****?
真的是木槿那丫头说的那样?可是穆时风的笔迹出现在那套三国上面又是什么?
“老爷。”一个管事的模样在门外探头探脑。
张瑛没好气地到道:“进来!”
管事的忙小跑了进来,瞧了跪在地上的桑寿,只是再叫了一声老爷,却没开口说话。
张瑛瞧着他那防备的样子,道:“有什么就说!”
管事的忙道:“老爷命小的查了那几处的户主,不过是一般普通的人家,都是手里有了闲房租了出去。有的租了好些年,也有的上个月才租了出去。就是租了好多年的,平常都跟街坊有来往。”
张瑛停下脚步听着管事的述说,又踱起步子。租了好些年,还有才租出去的:“都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