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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要您肯松口,我们再一起想办法。”湛天丞很知足的笑道。
“嗯,只能这样了。”许博年点头。
“对了,伯父,既然您说您跹跹跟您太太长得很像,而您跟她又那么投缘。我在想啊……”紧了紧握在一起的手,偷偷的观察了一下许博年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生气的继续,湛天丞方才小心谨慎的道出了心中的怀疑,“跹跹会不会才是您的女儿,而薇蕊有可能是搞错了?”
闻言,许博年大惊失色,犀利的眸光顿时如利剑般朝湛天丞射过去,沉声一吼,“你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难道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会搞错不成”
见他动怒,湛天丞尴尬的赔笑,“伯父,您别误会,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显然对他眼下的言行大失所望,许博年气愤之情溢于言表,“天丞,我知道你喜欢跹跹,想跟她在一起,这我能理解,但你也不能这么诋毁欢欢”
“我……”湛天丞有口难辩,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适合,才会让许伯父不那么生气。
“何况跹跹的年纪也不对,她跟欢欢差了足足两年,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伯父,您有所不知,跹跹是连俢肆捡回来的,她的年纪和生辰都是他帮她设定的。换言之,跹跹的实际年纪有可能比现在大,也有可能比现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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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如果跹跹真是合欢,我的女婿必然是你!()
“这我倒是不知道,那孩子没跟我说。 ”许博年似有所悟的点了一下头,胸口不受控制的一阵抽痛。
方才他已经从天丞的口中证实了连俢肆是跹跹的养父,但他没想到那丫头居然是连俢肆捡回来的,还以为是在孤儿院里领养的。
捡来和领养的差别还是很大的,捡来说明没人要,孤儿院好歹也算是个安身立命之所。
想起那孩子的好,再联想起她可怜的身世,许博年的心中顿时便弥漫开了一股浓浓的心疼。
他嘴上不承认,心里却开始动摇。
会顺着湛天丞的怀疑去想,跹跹会不会真的有可能是他的女儿呢?
不然她为何跟妻子阿耳长得那么像,甚至比女儿欢欢还要像得多?
许博年望着窗外陷入沉思里的一刻,耳边再度传来湛天丞滔滔不绝的声音。
他下意识的回过神来,并努力的让自己静下心去听天丞的分析。
跹跹是不是他的女儿另当别论,听一听也没什么损失的。
“之前我跟跹跹在一起的时候,我因为好奇,问过她一些她被连俢肆收养之前的事情。可她对小时候的事情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她被连俢肆从海里捞起来的时候,浑身是伤,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父母是谁,家住哪里,更不记得自己多大。她的生日是连俢肆救她的日期,年纪也是连俢肆估摸着填的。”
“跹跹的生日是九月,九月十六号,也就是说她出事的月份是九月。连俢肆当时给她定的年纪是七岁,所以她今年十七,那么她出事的准确时间就应该是十年前的九月十六号。”
“我记得十年前,您派人接*回国的日期就是那前后,我记得很清楚。其实原计划我是要送她的,可惜当时我在美国的舅舅病重,不得已和母亲去了美国,错过了送她的时间。”
提起往事,湛天丞还是一副记忆犹新的样子,不过眉宇间却透着一股难言的遗憾和悔恨。
当年和*约好的,会送她登机。
可是还没等接她的人到,他倒是先跟母亲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临走的时候,那丫头哭得跟个泪人一样。
现在想想,当初就不该让她回国,不回国的话,兴许……
后面的事湛天丞不愿也不敢再去想,毕竟跹跹是否真的是*尚未确定。
再度握紧交互握着的手指,湛天丞痛苦的抿了抿唇,一抬头,便看见对面的许博年一脸深沉的冲他点了点头,“是,我派的人是八月三十号到的悉尼,本来给欢欢买的是九月二号飞国内的航班。可是一号的时候我突然接到她让手下打来的电话,说是姨妈要跟她一起回国,但是姨妈晕机,可不可以让他们坐船回国。我想着坐船虽然慢些,不过只要能到就行,便一口答应了,让手下帮他们换了邮轮。”
湛天丞激动的接口,“据说所知,坐邮轮从悉尼回国,正好耗时半个多月,是不是,伯父?”
“嗯,是要半个月。”再度点了一下头,许博年的眼里不免流露出一抹惊讶,“你还别说,这么一算,时间上还真是吻合。他们是二号启程的,那到国内的话差不多就是十五六七八那几天。”
突然想到什么,湛天丞面露疑虑,“对了,伯父,你刚刚说姨妈?是现在的白阿姨吗?可我明明记得,当年,*的姨妈失踪了好几年,就连*外公的葬礼上她都没出现。而且我走的时候是八月二十八号,当时*家除了她就只剩下一个照顾她日常起居的佣人,怎么突然姨妈就冒出来了?”
许博年随即跟他解释,“我岳父家的情况比较复杂,岳父岳母在我太太上中学的时候就离异了。我太太跟着岳父一起生活,她姐姐也就是欢欢的姨妈则跟着我岳母去了西班牙。所以,你不常见到欢欢的姨妈很正常。”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说怎么没印象。”经他这么一解释,湛天丞心中的疑惑才打消了一半,但仅仅只是一半,说实话,他一直不喜欢薇蕊那个姨妈,看上去就不像什么好人。
两个人突然都不再说话。气氛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许博年心情烦躁的只用双手捂脸,整个人都深陷在混沌的思绪里。
被天丞这孩子说的,他也开始质疑现在的女儿薇蕊的真实性了。
跟薇蕊相比,跹跹似乎真的更像他的女儿欢欢一些。
而且,天丞和欢欢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最了解欢欢的人应该就是天丞,他都有此怀疑,那说明这其中搞不好真的有猫腻。
白芷从年轻的时候就喜欢他,这一点他很清楚。
那个女人眼里的东西不纯净,若不是碍于女儿需要一个母亲般的人物在身边照顾她,加上她有事亡妻的姐姐,他才会将她留在身边。
这些年,这个女人简直是得寸进尺,无数次的*他也就算了,还常常在家里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
对下人非打即骂,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势,薇蕊的脾气也是被她给惯得不像话。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感觉很好,许博年抹了一把脸,随即一脸凝重的问湛天丞,“天丞啊,你最近忙不忙,不忙的话,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去查,你务必要给我查清楚。说实话,我对白芷还真是不放心。既然你说当年你走的时候她并没出现,为什么欢欢会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更改交通工具,这八成是白芷的主意。”
“而且,我记得白芷在我和阿耳前两年结的婚,她好像也生了个女儿。只是这个女人神神秘秘的,一会儿出现一会儿玩失踪,加上又一直明着暗地里跟我抛媚眼,我和阿耳都很无语,就减少了跟她的联系,后来直接断了。我在想,搞不好薇蕊就是她自己的那个女儿,而我的女儿没准儿就是跹跹。狸猫换太子的戏码,这个女人绝对做得出来。”
许博年如此说,无疑是振奋了湛天丞,他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个假设居然获得了许伯父的认可,“听您这么一分析,我觉得跹跹真的很有可能是您的女儿。您放心,我就是再忙也会抽出时间去调查这件事。我要搞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跹跹会满身是伤的掉进海里。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倘若事情真的像您说的那样,那白芷阿姨为什么要这么做?跹跹可是她的亲外甥女”
“这里面的原因我以后再跟你解释,一句两句根本说不清楚。天丞啊,这件事你一定要尽快查清楚,这可是关乎我许家血脉的大事。薇蕊要下个月才能回来,我去找她的话会打草惊蛇,万一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会伤到那孩子。所以,你先从跹跹这边下手。我听说头发和唾液用来做dNA鉴定是最好不过的,比较精准。再者,不管谁是我的女儿,我都要搞清楚当年他们回国的所有经过,你明白吗,天丞?”
虽然还没确定跹跹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但许博年似乎已经嗅到了真相的气息。
此刻,他已经打从心底里把跹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他痛心疾首的直闭眼,浑浊的眼眸里恨和心痛相辅相成的交融着。
长叹一口沉重的气息,他眼底闪过一抹阴狠之色,咬牙切齿的说,“如果跹跹真的是我的女儿,如果白芷真的对她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我绝对不会放开这对母女必定十倍百倍的奉还反正我这一生并不磊落,我不介意再添一笔血债”
湛天丞也是怒火攻心的直握拳,眼里的恨一点都不比许博年眼里的少,只是要比他多了一份难言的忧伤,“不光您,如果跹跹真是我的*,我也不会放过她们如果不是她们,跹跹怎么可能被连俢肆捡回去,不被他捡回去,他们就不会认识,更不会相爱。*是我的,她答应过长大要嫁给我的,她怎么可以爱上别人。不,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你先不要激动,一切都只是猜测,也不一定的。”见他情绪激动,许博年出言安抚,“你放心,如果跹跹真是*,那么我的女婿必然是你。我很感激连俢肆把她养大,但我绝对不会允许我许博年的女儿跟黑道沾上哪怕一丁点儿的关系。连俢肆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成天身处打打杀杀的环境,还跟走私贩毒脱不了干系,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女儿跟这种人呆在一起。”
湛天丞摇头,苦笑,“谢谢伯父,您有这份心我很感动,可是若跹跹真是*,她也未必会听您的话。您不知道,连俢肆在她心里有着怎样崇高的地位,那是任何人都无法与之匹敌的。用连俢肆那句自恋的说概括倒是一点都不假,在跹跹心里,连俢肆对她来说真的既是天也是地,撼动不了的。”
“天丞,你的意思是要打退堂鼓?”许博年不悦的皱眉,十分不满他自暴自弃的态度,“刚刚是谁在我面前振振有词,扬言就是碰得一鼻子灰弄得浑身是伤也要试一试?难道那都是空话?”
“当然不是”湛天丞摒去眼底的失落,斩钉截铁的反驳,“我只是跟你阐述一下事实。您放心吧,不管跹跹是不是*我都不会改变心意。她不是,我会追她到天涯海角,她若是,我更没有理由把她让给别人,要知道那可是我的亲梅竹马的恋人”
“这还差不多”满意的勾了勾唇,许博年看了一下时间,发现不早了,随即对他说,“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记住,这件事万万不可对外声张,在没弄清楚之前,也不要在跹跹面前露出破绽,我不想吓到那孩子。”
“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