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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郝童的话,李恪心中无比的畅快。能被手下人毫无保留的信任与崇拜,实在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回过身告诉了陈华一个秘密:朝廷正策划着未来几年之内大力发展海战的实力,目前工部正在加紧研制一批很强大的海战武器以及航海辅助工具,作为大唐帝国为数不多的海上舰队之一的泉州水师,在未来的几年里一定要多多的培养经验丰富的水手,以应对即将到来大规模的水师扩充。
陈华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一阵狂喜。要知道近几十年来,水师的地位大不如从前,自打南朝被大隋覆灭以后,基本上就再也没有过大规模的水战,这也使得大唐的水师总人数逐年的下降,如果不是因为要护卫泉州的海上贸易,恐怕泉州的水师早就给取消了。如今这位辽王殿下居然说水师不但不会被取消,反倒有可能要大规模的扩充,虽说不知道为何朝廷突然间会做出这个决定,但是对于他这个在海上带兵打仗了几十年,离开了大海甚至都不知道该怎样生活的人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接下来的两天里,李恪没事的时候就会和陈华呆在一起,并且尽最大可能的从他那里学习航海知识,大有不把他肚子里的那些个航海知识彻底的掏空,就决不罢休的劲头。陈华也乐得趁机和这位辽王殿下套套近乎,只要是自己知道的,即便是李恪一时之间没有想到,他也会找个由头进行一番讲解。他算是看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看上去对什么都好奇的王爷,绝对不是一时的好奇才向他请教的,没准他所说的要开战还就是真的,而且到时候的指挥官也将肯定是他。那么现在自己说的越多,就会给他留下的印象越好,到时候一旦开战,有什么好处也不会落下自己的。
从第三天起,做了一次彻底的肠胃清洗的亲卫们以及李治,终于适应了海上的生活,于是甲板上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和路上的步卒不同,水手上船以后并不限制饮酒,而且所有的水手都无一例外的可以称之为酒鬼。原本他们还想把李恪和李治手下的亲卫们给灌醉,李治的那些个手下还好说一些,李恪的亲卫们都是营州过来的东北壮汉,又早已经习惯了李恪名下的出产的烈性白酒,南方出产的这种度数极低的米酒,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和白开水没有啥两样,拼起酒的时候他们唯一关心的是自己的肚子里,到底能不能放得下那么多的水。
海上的生活是枯燥无聊的,可以活动的空间只有那么大的地方。觉得有些无聊的李恪,在听说自己的亲卫们在和水手拼酒的消息后,不但没有劝阻,反倒主动地拿出来二十坛五十斤一坛的高粱酒,作为比赛用酒。这些个南方长大的汉子,那里见到过如此高的度数的酒,而且还没有开封就已经散发出一股难以抗拒的香味来,一个个的立刻便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李恪到来的时候,这些人已经开始拼酒,其中一些人更是已经几碗酒下肚,这个时候突然间换上度数极高的烈性酒,那些个没有喝过烈性酒的水手们,其中不乏都来不及咽下去就发生井喷的人。
原本热热闹闹的场面,在李恪加入进来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全船近二百名水手,除去正在当值的那二十几个人以及陈华以外,全部被李恪的手下给灌倒在桌子下面。
看看桌子下面一水儿的都是自己的手下,再想想一会儿连个替换值班的人都没有了,陈华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赶紧从四周护卫的船上先调了几十名水手过来。
整整二十天的时间,李恪一行人这才来到泉州外的海面,遥遥的已经可以看到远处的地平线。派出去向泉州方面报信的船只,已经于头一天便已经出发,想必此刻泉州方面早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唐初的泉州,并非是后世的泉州,而是后世位于闽江出海口处的福州。自古以来,这里就是海路丝绸之路的重要通商口岸,所以泉州的繁华,即便是中原以及江南地区也很少有堪与之相比较的。
李恪此次前往岭南道,其目的最主要的是考察一下当地的水师情况,其次才是体察民情。海上行船的二十天里,他已经对泉州水师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半。李恪自己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营州都还有着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处理,再加上此次江南之行已经过了半年,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又即将出世,难免有些思家心切。岭南道今年也没有发生重大的灾害,所以也就没有心思在这里多做停留,只想着到各地走马观花似的转上一圈,让当地老百姓知道,朝廷还是关心民间疾苦的,然后便打道回长安交差。
谁知世事难料,他越是着急想早日返回长安,老天爷就越是不让他遂了心愿。他刚刚迈下船板,还没有来得及和前来迎接他的泉州官员说上几句客套话,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喧哗声,迎接他的官员们的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人的高声呼喊声。李恪皱着眉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那个人喊得是什么,倒是发现迎接自己的那些个官员们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于是转头问站在自己身后的陈华,后面喊话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陈华的眼神也有些不自然,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告诉李恪,是有人在喊冤,而且是在状告泉州的大小所有的官员。
李恪听后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想早点回去看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都做不到!他就是这么个脾气,如果没有人前来告状,他也就乐得个清闲,不去管当地的官员是否真的有违法乱纪的行为。对于他这个成功的穿越人士来讲,地方官员如果真的奉公执法,清廉如水,反倒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了。不过,真的有人前来告状的话,就说明当地的官员实在是做的有些过分了。按照当时的律法,民告官不管是否官员有罪,告状者首先要吃一顿板子的,所以除非是有重大的冤情,否则的话,老百姓轻易是不敢告官的。再看看眼前这些个泉州大小官员们的表情,李恪就可以肯定,喊冤之人的冤情,一定是早已经在当地闹得沸沸扬扬的,否则的话也不至于所有的官员都会表现的如此的不自然。
向着亲卫队长郝童使了个眼色,对方转身离开。不久后带着两名中年男子来到李恪的身边,对着那两个人说道:“你们眼前的这位就是但今天子的三子,辽王殿下。不管你们有什么冤情,都可以向辽王殿下进行申诉。”
两个中年人听后连忙跪倒在地,一边用力的磕头,一边大声的诉说自己的冤情。李恪皱着眉头听了半天,一句话都没有听懂,又不想让人看自己的笑话,于是说道:“本王刚刚下船,此刻正有些疲倦。你们也先起来吧,有什么不妨先跟着本王到了行辕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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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离奇的案件
第三十五章 离奇的案件
李恪之所以这么说,一是不想初来乍到的便喧宾夺主,驳了这些个地方官员的面子,二来是想通过这些个地方官员,先了解一下这个案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案子。刚才告状的那两个人,说的都是当地的方言,说了半天自己愣是一个字都没听懂,不先做到心中有数,即便是今后想要过问,恐怕也会多出许多变故。
李恪的临时行辕之内,早已经准备好了宴席等待着他的到来。按照大唐例律,为官者不能在自己的家乡为官,所以在座的官员大多都是长江以北的中原人士,大家交谈起来倒是也不存在什么障碍。唐朝初年,能够为官者大多都是饱学之士,酒席间说些奇闻异事、谈谈诗词歌赋倒也是其乐融融。
酒足饭饱之后,李恪这才装作不经意间提及了刚才有人喊冤之事。在座的诸位泉州官员见到李恪再次提及此事,立刻便全都止住了声音。过了片刻,泉州刺史顾顺章起身说道:“回禀辽王殿下,这件案子并非我等官员从中收受贿赂,这才造成冤假错案。实在是……实在是这个案子有些过于离奇,才使得我等一直无法定案。说起来,这个案子早在下官到来之前,也就是前任泉州刺史在任之时便已经发生,距今已经将近十年,仍旧无法定案。”
“哦?”李恪听后不由大感好奇。“这个案子有何蹊跷之处,使得两任刺史都无法最终定案?”
顾顺章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说道:“这喊冤之人名为赵普,是我泉州有名的大商人赵桓恭的独子。十年前外出游学,两年后回到泉州。但是,麻烦也随之降临。一个月间,居然先后有两个赵普先后回到家中,这两个人面容体态甚至说话的声音都毫无二致,而且就连他们的父母都无法予以辨认真假。由于先回来的那个赵普,已经与自幼定亲的当地另外一名富绅的女儿结婚,所以得到女方家人的支持。后回来的这个赵普自然是不肯罢休,于是一怒之下告上了官府。经过核实,前任刺史也无法做出判断,于是作出了将赵家财产一分为二分别交给两人的决定。下官上任之初,这两个赵普都不服气,几乎同时把状纸递到下官手中,下官也曾经安排下人按照两个人所说的游学路线予以核实,两个人的游学路线虽然并不相同,但是却都有据可查,无奈之余,下官也就只好维持原判。”
“哦?居然会有如此奇事发生?”
“下官绝不敢拿这种事哄骗殿下。此事在泉州城内可谓是家喻户晓之事,殿下如若不信尽管可以遣人到外面打听,下官如若有半句谎言,甘愿受大唐律法责罚。”
“这还真是奇了,难道说就一点区别都没有吗?还有就是他们的父母,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家产被一个外人给分出去一半,而没有任何的疑议吗?”李治听后忍不住在一边插嘴问道。
“回禀晋王殿下,下官曾经也抱有这种想法,也曾经询问过赵桓恭。赵老先生先生也不想如此,但是他就这么一个独子,在没有办法判断出谁是假的之前,他不忍心让另外一个忍饥挨饿,所以也只有默认了这个判决。”
“那为何今日告状之人样貌并不相同?”李治继续问道。
“刚才告状之人并非两个都是赵普,而是二赵普和他的管家。”
“二赵普?”
“回禀晋王殿下,我们这里为了有所区分这二人,便依照当初两人回来的先后顺序,分别将他们称之为大赵普以及二赵普。”
“那这个大赵普今日为何没有前来告状呢?”
一旁的一个泉州官员听完李治的问话,站出来答道:“回禀晋王殿下,这件事下官知道。那个大赵普于日前前往下县替官府经办采购任务去了,想必此刻已经得知诸位殿下已经到达泉州,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呢。”
李治在一旁还要说什么,却被李恪给阻止住,说道:“各位,时间也不早了,本王就不留你们了。”
李恪既然已经发话,那些个官员们也就很识趣的起身离开。等到这些人离开以后,李恪吩咐亲卫把刚才喊冤的赵普二人带了上来。等到赵普被带上堂,并且向他行过礼之后,李恪面无表情的问道:“赵普,你可知依照大唐律法,民告官要先行领取三十大板?”
赵普听后再次叩头行礼,然后用李恪勉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