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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职责是抓捕犯人以及收租,在古时候是属于“贱业”,他们的子女后代三代以内是不允许参加科举考试的。而且他们是不在朝廷编制之内,更是没有工资的,每年的伙食补贴即“工食银”不过几两银纹银,养家糊口都很艰难,于是敲诈勒索便成为一种风气,他们时常设置种种名目收取好处费,甚至与州县官吏同流合污,或制造冤假错案,或对老百姓横征暴敛,任意拘捕。
除非没有别的办法养家糊口,或者说平民百姓是没有人愿意干这个活计的。通常来说,衙役都是由当地的地痞流氓或者大牢里出来的人,才会从事这种职业。对于这些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是非对错,只要是有钱挣就可以,从来不去想什么后果。
也正是因为衙役们这种有奶便是娘的思想,也使得张兴瑞害怕万一这些人被那几个乡绅给收买,从而埋下祸根。所以,张兴瑞还暗地里交给陈宏一包毒药,未免万一这些人把事情泄露出去,事成之后再用药酒毒死这些个衙役以绝后患。
从升州出发到达丹阳县有近二百里的路途,而且一路之上多为山路,这一路之上都绝对是杀人灭口的好地点,只要是随便找一个处所一埋,即便是事后有人前来调查,也是毫无头绪。只要是找不到这些人的埋骨之地,这件事最终只能成为一桩悬案。
在丹阳县衙提取犯人之时,陈宏并没有亲自出面,而是令衙役手持升州的文书把犯人提出,他则带领四名亲信躲在县城之外十余里的山中,等候衙役们的到来。
双方会合以后,把一干“犯人”带到事先选好的掩埋之地,杀死并挖好坑穴以后,陈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毒酒,让他们歇口气,喝口水酒再继续掩埋。
挖掘掩埋尸首的坑穴之时,身为官员的陈宏,自然不会由他亲自去干,这些个活计也就落在了这帮衙役的身上。挖出一个可以装下七个人的尸体的坑穴也是一个体力活,干完之后这些个衙役自然是出了一身的臭汗。此时陈宏拿出水酒招待他们,是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再加上他又在一旁不停地叮嘱他们,今日之事万万不得说出去之类的话,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使得衙役们不知不觉中便喝下了毒酒。
时间不长,这些个衙役们喝到肚里毒酒便开始发作,黑红腥臭的毒血顺着五官流了出来,倒在地上抽搐了片刻便不再有动静。陈宏见状吩咐自己的亲信上前用脚踢了踢这些人,再确认这些人已经彻底的断气之后,这才去抬那些个衙役的尸首,准备扔到挖好的坑穴之中,与那些个先前就已经杀死的乡绅们一同掩埋。
就在他们抬起第四具尸体准备扔到坑中之时,压在这具尸体之下的一具死尸突然间蹦了起来,迅速的向着远处跑去。
陈宏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等到那个装死之人已经跑出几十丈以后,这才反应过来,陈宏赶紧高声喊道:“赶紧去三个人把他给我追回来,剩下的一个人与我一起先把这里给掩埋好了再去追赶你们!”
那个装死之人名叫侯泰,早年间曾经是个盗贼,善于使用迷香。每次都是先用迷香迷倒房中之人后,这才进入房中大肆偷盗。后来由于一次偷盗时失手被擒入狱,出来后便放弃了老本行,转而成为了一名衙役。刚才陈宏给他们倒酒之时,一开始他也没有想到其中有诈。但是酒一进嘴,他便感觉出不对,偷偷地把酒吐回到碗中之后,把酒全部都倒在了衣襟之上。然后又故作酒力不支,第一个倒在了地上,从而逃过了一劫,并且趁着众人抬尸体的功夫,抓准机会飞身逃窜。
身为盗贼出身的他,身手相当的敏捷,再加上他出其不意的发动,使得他很快的便把身后追赶的人远远地甩在了后面。不过呢,他的缺点是不善于持久的保持这种状态,跑出去不过一里多地之后速度便开始慢了下来。
眼前的这段山路,两侧山势陡峭,不利于攀爬,只能顺着山路继续的向前跑。又跑出两里多地,追赶在后面的三个人,已经渐渐地与他缩小了差距,此时已经不足百丈的距离。侯泰一边向前奔跑,一边不时的回头看一下双方的距离。当看到对方的手中钢刀,随着手臂的摆动,不时的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时,不由得更加的心惊胆战。有心加快速度,怎奈两条腿就像是灌了铅似的,根本就跑不快。而前方的山路依然不见尽头。
拐过一个小弯之后,无意中看到前方远远地有几个人推着独轮车迎面走来,心中立刻升起了一丝希望,一边迈步往前跑,一边拼尽了全力高声喊道:“救命啊!有人杀人越货啊!”
令他感到绝望的是,迎面走来的几个人听到他的呼救后,不但没有赶过来,反倒是丢下了独轮车转身便跑,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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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李恪的回马枪
第二十章 李恪的回马枪
看到前面的人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侯泰不由得一阵的绝望。如果能够遇到成队的赶路行人,自己也许可以逃过这一劫,但是如今天气渐冷,路上的行人本来就不多,好不容易遇到几个又被自己在情急之下给吓跑了,后悔之余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回头看了看后面追赶的人,距离再次被拉近。恶狠狠地骂了句脏话,继续迈开沉重的步子向前跑。
再次拐过一个弯,看到前面的几个快速移动的小黑点,嘴里胡乱咒骂的同时又不免有些羡慕他们逃命的速度,要是自己也可以有他们那么好的体力该有多好……
不知不觉中已经跑出了十余里,在他的印象之中,很快就要离开这段山路,进入平原地带了。实际上早在一炷香之前,两面的山体便不再那么陡峭,完全可以跑得上去。但是此刻他的双腿只剩下机械的向前运动,根本就做不出其他的动作来了。刚才他也试图钻进两旁的山林当中,怎奈两条腿根本就不听使唤,不但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愿往山上跑,反倒被后面追赶的人趁机再一次拉进了距离。无奈之余只好放弃这个想法,继续顺着山路往前跑。
再一次转过一个弯口,山势豁然开朗,远远地已经可以看到山外的平原。侯泰的心情不由得为之一振,就连脚步也变得轻松了许多。后面真在追赶的人与他的距离,也被他再一次奇迹般的拉大了十丈左右的距离。
已经可以看到平原上的农田,有农田就意味着有人家,有人家就意味着有人,有了人就意味着后面追赶的人,再也不能肆无忌惮的追杀自己……侯泰的心情从来没有好过,甚至产生了唱歌的冲动……
终于来到山口。望着山外的农田,他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放眼望去,十里之内别说没有村子,就连一个在地里劳作的农民也不曾见到。他实在不能相信,自己还有那个力气能够跑出去十余里。这么一迟疑的功夫,脚下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后面正在追赶的人见状,连忙趁机缩短了与他的距离。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方的距离已经不足二十丈,他看到双方的距离居然已经近到,可以清晰的听到对方那如同漏风的风箱般的喘息声。一时间被惊吓得魂飞魄散,撒开两条腿没了命的往前跑去。
这一次侯泰可算是拼尽了全力了,双方的距离已经如此之近,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身后追赶的人追上的话,就凭之前令后面的人追了这么远的路,他们绝不会让自己死的很痛快的。
又一口气跑出了四五里,侯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很难在坚持下去,随时都有从嘴里蹦出来的可能。如果不是身后的那三个人依旧没了命似的在后面追赶,他立马就会躺在地上再也不肯站起来。
前方又出现了四个人,而且还是四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正在说笑着往这边走。吸取了上一次把人吓跑的经验,这一次侯泰并没有着急喊救命,而是加紧了步伐迎着他们跑了过去。一直等到了几个人的近前,这才猛地死死的抱住其中一个人,拼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喊道:“救命啊!后面……的人……要……杀……我……”
正在说笑的几个年轻人,并没有表现出侯泰预料的那种慌乱的神情,反倒是出乎他预料的摆出一副准备格斗的架势。最令他想不到的是,原本就像是几个农村小活着的年轻人,身体内突然间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势来,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给侯泰的感觉有点熟悉,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
其中的一个年轻人在追赶侯泰的人来到近前后,沉声说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拿刀行凶,就不怕大唐的律法无情吗!”
后面正在追赶的人,见到有人拦阻他们的行动,也就停了下来。缓了半天,直到呼吸平静了一点,这才拿出一块令牌说道:“我们乃升州衙役,正在奉命捉拿逃犯,无关人等速速闪到一边,勿要影响我们办差,否则将你们按照同案犯一并拿下送入大牢!”在这几个人看来,对方只不过是几个没有什么见识的农村莽撞的小伙子罢了,只要他们抬出官府办案的招牌,就足以让他们乖乖的让开道。说实话,如果不是之前跑了太远的路,体力一时之间跟不上来,他们并不介意顺手把这几个赤手空拳的年轻人也顺手杀掉灭口。但是现在他们是有心无力,所以只好采取这个办法先把正事办完之后,再去想办法把这几个人给解决掉。
听到对方的说辞,又看到对方手中的令牌,几个年轻人显得有些犹豫。侯泰见状连忙喊道:“千万不要听信他们的。他们是要杀我灭口!刚才他们刚在山中把前往苏州告状的乡绅们给杀掉,被我给无意中撞见,就想把我也给灭口。你们如果相信了他的话,你们迟早也会是和我同样的下场!”
听完他的话,先前开口的那个小伙子显得有些意外,“哦?”了一声,就想抓个小鸡仔一样轻松的便把侯泰拎到了自己的面前,态度严肃的问道:“你敢保证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还有你敢把你刚才所说的话,在公堂之上再说一遍吗?”
想想自己的生死就全都掌握在眼前的几个年轻人的一念之间了,侯泰也就豁出去赌上一把了。咬着牙说道:“我不但到哪里都敢说,而且还能帮着你们找到那些人的埋尸之地,更加能够帮着你们指认所有的人,只求你们能给我个活命的机会。”
拎着侯泰的年轻人微微一笑,对着自己的同伴说道:“想不到老天爷这么照顾咱们,让咱们少走了不少的冤枉路。去吧,去把那几个人抓起来,记住了,别伤到他们的腿,除非你们几个想背着这些个家伙去见王爷。”
听了他的话,侯泰不由得心内一动:他说的是去见王爷,莫非……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三个年轻人已经笑着走向那三个手持钢刀的家伙,完全不顾及自己此刻还是赤手空拳。
看到三个年轻人毫不顾忌自己的官府身份,三名持刀的衙役便知道此事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也就不再废话,直接挥舞着手中的钢刀扑向三名年轻人。谁知眼前的这三名年轻人手下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