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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听完之后,立刻有些泄气,低声说道:“儿臣遵旨。”
“恪儿,你此次回来,便多在家休息并利用这段时间多教教治儿和兕子。为父每日处理朝政,实在是没有更多的时间来教导他们。至于朝会,你就先不用参加了,正好看看契丹方面会有什么反应。另外就是你没事的时候,不妨多去去工部,工部尚书一直和朕说上一次从你那里没有学全你便走了,以至于工部现在研究的项目进行不下去了。为父一直压着此事,不然的话工部尚书恐怕早就会派人去营州,一天到晚的烦着你了。”
“是。儿臣知道了。如果没有什么事,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恪每日都会抽出时间来教导李治和李明达。即便是他要去工部给那些个工匠们继续讲授物理知识,也会安排杨怞云这个大才女代替自己教导他们。武约则被他直接安排她去替自己管理京城内的所有产业。云儿和古丽娜则随她们喜欢,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只要她们觉得开心就好。
这一天中午临近吃饭时间,李治提出想吃一品酒楼的菜了。李恪知道这几日来他一直没有机会出去玩儿,今日只不过是想以这个为借口,也就答应了他。
云儿和古丽娜在家闲着无聊,怞云教导李治和李明达他们又帮不上忙,就陪着武约一同去处理京城内的产业。于是,李恪就带着怞云以及李治、李明达乘坐着两辆马车前往一品酒楼。
刚到酒楼门口,就听到酒楼内吵闹声、叫骂声连成一片。正在下车的李恪听到后不由得眉头一皱: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在自己的酒楼内闹事!
迈步进入酒楼,意外地发现武约正坐在一张桌子前抹眼泪,而云儿和古丽娜正在一旁低声劝解。连忙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如此大胆,居然敢惹本王的王妃?”
见到李恪到来,三女急忙起来给他见礼。古丽娜抢在两人前面说到:“是太子府的人和魏王府的人因为争抢楼上雅间引起的争吵,武妹妹上去劝阻,却被他们给骂了回来。这些人真是太跋扈了!”
李恪听后眉头紧皱,冷声问道:“难道你们没有告诉他们,你们是本王的王妃吗?”
“说了。可是,魏王府的人中有武妹妹的两位哥哥在,他们不但不听劝阻,还说武妹妹根本就不是什么王妃,而是王爷的一个婢女罢了,居然还好意思对外说是什么王妃。但是这些还不算呢!他们还说即便是您亲自来了,又能把他们怎么样!还说……还说……说的太难听,古丽娜说不出口……”
李恪的一张脸阴沉的下人,冷冷的说道:“原来是大舅哥到了啊!那可要好好的招待招待!”说到这里,高声吩咐道:“来人呢,给我把楼上正在闹事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我揪下来,拉到门口每人掌嘴二十,然后让他们跪在那里给我反思!”
“王爷,楼上的人太多,您只带了十名亲卫来,人手不够。”掌柜的见状连忙过来说道。
李恪眉毛倒立。“店里没有伙计吗?有本王在此,谁还干反抗不成!赶紧去!谁敢反抗就给我狠狠地打!居然连王妃也敢不放在眼中,一个奴才还反了他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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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无需再忍
第二章 无需再忍
李恪眉毛倒立。“店里没有伙计吗?有本王在此,谁还干反抗不成!赶紧去!谁敢反抗就给我狠狠地打!居然连王妃也敢不放在眼中,一个奴才还反了他了!”
“是!”亲卫们以及店内的伙计们在李恪发话以后,如同发现猎物的恶狼般冲向了楼上。
很快的,楼上便乱成了一锅粥。大声叫骂的有之、言辞抗议的有之、表明自己身份的有之,更多的则是“哎呦哎呦”的呼疼声。憋了一肚子气的店伙计们,今日里终于有机会出一口恶气,又怎么会对这些个人客气。
反正主子已经发下话来,敢反抗的就狠狠地打,他们一个平民老百姓,平日里哪敢和这些个动不动就是五品以上的高官动手,这种事平日里那绝对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本着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的想法,那些个店伙计们也不说话,看到太子府以及魏王府的人上去先是噼里啪啦一顿胖揍,等到这些人被打得老实了,不再进行反抗,这才提溜着袄领子往楼下拽。
相对于那些个店伙计冲上去以后,不分由头的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胖揍,然后再和你说为什么,李恪的那些个亲卫们则显得专业得多,看起来也斯文许多。他们上楼以后,先是对着闹事的众人喊了句:奉辽王殿下口谕,在酒楼内寻衅滋事之人等,立即接受检查,如有反抗和不配合检查者,严惩不贷!说完后,这才围了上去。遇到有人敢予以反抗,也不和他废话,直接用刀鞘在他的膝盖上轻轻地接触一下,这个人立刻便会乖乖的坐在地上等待接受检查。
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在楼上闹事的众人便被亲卫们和店伙计像拎小鸡一样给拎了下来。一共十七个人,在店内伙计以及亲卫们的监视下,一字排开跪于酒楼的大门口出。
李恪吩咐人搬一把椅子到门口,他要亲自去拷问这些人。怞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殿下,你这么做岂不是同时和太子以及魏王交恶。还望殿下三思!”
李恪摆了摆手说道:“无需再忍,他们既然已经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再忍下去只能助长他们的骄横气焰。我今天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他们想怎么折腾,那是他们的事,胆敢招惹到我的头上来,我就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雷霆手段!”
一看到酒楼门口跪着一溜人,四周正在过往的行人纷纷围上来看热闹。很快的就把酒楼门口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见到门外观众已经够多,李恪迈步出来,在太师椅上坐下以后,李恪一指众人,说道:“当今太子殿下与魏王殿下乃一母同胞,关系更是亲密无间。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不但没有起到促进的作用,反倒相互攻讦、相互拆台,破坏太子殿下与魏王的关系,使得他们的名誉被你等败坏,从而在民众中产生极其恶劣的影响!你等可知罪?!”
李恪先不说别的,上来先给众人扣了一顶大帽子。太子和魏王不对付,争夺太子之位那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但是那也只能是在暗地里搞小动作,明面上还是要维护皇室的尊严。所以李恪这么一说,众人也只能乖乖的承认,并且一再重申是他们酒后失德,因为一些琐事发生争吵,本意上是想狐假虎威的借助自己主子的名号,为自己一方挣回些脸面,不曾想会引起别人的误会,还望辽王殿下见谅。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既然已经承认了他们所犯下的错误,李恪也就不怕他们再反悔。传令下去,所有参与闹事的,一律当众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这十几个人原本以为,已经当众认错,辽王殿下看在他们主子的份上,此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万万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有就此罢手,反倒要当众羞辱他们,这也就说明这个辽王殿下根本就没有考虑他们主子的脸面,甚至就是在明着落他们主子的脸面。
这些人都是有功名在身或者官职在身之人,哪肯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折辱,纷纷要起身予以反抗。其中尤其有一人,再被身后看管他们的人打倒在地,别的人都已经知趣的闭上嘴以后,他还依然狂喊着他有爵位在身,即便是他有错在先,李恪无权惩罚于他。
李恪听到他的叫喊声后,脸上流露出玩味的笑容。“哦……原来这里面还有为爵爷啊!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又是什么爵位?”
“我乃前一品应国公武士彟长子武元庆,现已继承爵位。即便是我有错在先,辽王殿下也无权当众处罚与我。”
“哦!原来你就是本王的那个混蛋大舅子啊!那么本王问你,你的妹妹许配予本王为妃,那是太子殿下亲自派人做的媒,可以说是明媒正娶进门的,现在更进了皇室宗族的族谱。你刚才在酒楼内是怎样辱骂本王的王妃来着,用不用本王找人给你叙述一遍!另外,你还曾口吐狂言,污蔑本王。你敢说你没有说过吗?!本王告诉你,本王乃是堂堂的亲王殿下,本王的功过是非自有朝廷来评述!你不过是仗着你父亲的余荫,才得以有今天的地位。但是你不要忘记,就算是你的地位再高,也不过是我们家的一个奴才。主子的是非对错,也是你一个奴才可以肆意妄言的吗!来人,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奴才给我拉到一边掌嘴一百,他如果再敢有废话,多说一个字就多掌嘴一下!本王就不信他一个奴才也敢翻天了!”
正在这时,围观的百姓的后方出现一阵混乱,紧接着一队官兵分开围观的百姓,出现在李恪的面前。走在当先的是京兆府的功曹参军张泉。京兆府的办公地点离一品酒楼并不远,刚才他正在吃午饭,忽然听到手下来报,说一品酒楼门前围着大批的百姓。要知道这一品酒楼的牌匾“天下一品”四个大字可是当今天子亲笔提名的,而酒楼的拥有者正是当今天子诸多的王子中,唯一一名统领重兵的三王子辽王殿下。而这位辽王殿下恰巧此刻正在京城内,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酒楼出事,而自己这个负责京城治安的官员,又不能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话,只怕是自己的仕途也就要就此结束。所以他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连饭也顾不上吃了,急忙带人赶了过来。
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辽王殿下此刻正端坐在酒楼的门口,看着自己的亲卫们在惩治人。再仔细一看那些个正在被掌嘴的人,他的汗一下子就淌了下来。好家伙,竟然是太子府和魏王府的人,被整治得最惨的那位,据说还是为公爵大人!这位殿下这是要干什么啊!
虽说心内直打鼓,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施礼说道:“京兆府功曹参军张泉参见辽王殿下。”见到李恪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任何表示,只好硬着头皮,陪着笑脸哆里哆嗦的再次问道:“殿下……辽王殿下……您……您这是……他们可都是朝廷命官……不管他们怎么招惹于您……您看是不是……交给……交给下官处理……”
看到那些个被掌嘴二十的官员已经行刑完毕,李恪这才说道:“京兆府的参军对吧?说起来这也是我和太子殿下以及魏王殿下之间的内部私事,这些个家伙酒后失德,喝点酒嘴里就没有个把门的。我这是在替我我的兄长和弟弟给他们一点教训,让他们记住就是喝醉了酒有些话也是不能随口乱说的。所以这件事就不劳烦你们京兆府了。至于那个人……”李恪指了指还在被亲卫们掌嘴的武元庆,继续说道:“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本王的王妃,更加说了许多对本王、对朝廷不敬的话语,待得本王惩戒完以后就交由你来处理吧。”
看了一眼已经满脸是血、肿的像个猪头似的武元庆,张泉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这位辽王殿下真不愧是带兵打仗之人,出手还真是狠毒啊!人家好歹也是个公爵,居然给打成这个惨样,还不肯放过他。真不知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位爷!
由于一早就要起身去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