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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表哥,过未时了,我们得回去了。
腊月初一,我要去观音庙敬香,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好。”
收拾好东西,护院把红泥小炉移到马车上。
一行人回转陈家大院。
夜里,赵敬手捧着玉箫,一遍遍地吹着曲子,音律飘扬在空中。
老夫人翻了个身:“最是多情少年郎。”
她可以放心了。
赵敬喜欢陈湘如,而湘如就算未能喜欢,至少也不会抗拒了。
以赵敬的才华与容貌,再有他的真情,老夫人相信用不了多久陈湘如就会喜欢他的。
兴国公府,六房院内。
沈无争看着屋子里那抹黑影,勾唇笑道:“回来了。”
周八没有应声。
屋子里很黑,没有点灯。
他就那样静默地久久伫立。不说一个字,不说一句话。
沈无争道:“我就知道,你得到她嫁人的消息一定会回来。”
目光停落在案上的书信上,一封是沈无争的,还有一封是娟秀的字体,一瞧就是女子手笔。
沈无争看了一眼。“几日前,我在城外遇到她了。周八,你的眼光果然厉害,那天我才知道,陈大小姐一直在暗敛才华,她的茶艺令人叫绝。对了,她会赏书鉴画,她比我预想的聪明,其实他不是一个世俗的女子。”
沈无争轻拍着他的肩。
周八一动不动。久久地看着外头。
“还有二十多天,她就要成亲了,看得出来,她喜欢赵敬。那天在城外,他们带着红泥炉子在凉亭里赏梅煮茶,瞧得让我都有些妒嫉了……”
“说够了没有?”周八声音不高,却似从胸腔里吼出来一般。
“没有。”沈无争无情地道,“她都要成亲了。你回来晚了,过完年节就回边城吧。到了如今。周八,我也只能劝你放手。”
周八狠声道:“我喜欢的东西,谁也不能夺去。”
“可她有喜欢的人了。”
“那又如何?”周八冷问着。
是的,他绝不放弃。
她会在每个月都去敬香,不是初一、就是十五,她是二十二的吉日。十五去,太近了,老夫人也不会允许她出门,所以,只能是初一。
周八道:“初一。你想个法子把赵敬约出来。”
“怎么,你要他放手。”
放手,都到了这当口了,赵敬会吗?
周八道:“这些个才子文人,不都是喜欢作诗绘画的么,这江南最不少的就是这诗画会。”
沈无争看着陈湘如的书信,信纸已经皱了,想来是周八气愤之下的功劳,先揉成了一团,却又舍不得丢弃。
上面,是陈湘如简练的书信,先赔礼道歉,又说了自己的事,整封信里除了对周八的愧意,就没有别的情绪,没有思念,没有相思。
周八一闪身,低厉吼道:“我要你把他约出来,只要他不陪着她就行。”
“周八,都到现在了,你就别再执著了。那天在城外,我瞧得出来,她喜欢赵敬。
赵敬,她的舅家表哥,人长得比你英俊,在徽郡颇有才名,他来江宁才多久,没去书院,而是在陈家读书,听说是个刻苦的。
他这才名可不是虚的,诗文作的好,字也是难得一见的好,连三皇子都大为夸赞。还有你祖父都喜欢他的字,直赞赵敬是个可造之才……”
他就是他,他就是周八、周玉鸣,干吗要与旁人比。
周八抓住沈无争,“腊月初一把赵敬给我调开。”
沈无争看了一眼,“你不在江南的时候,我可是帮你很多忙,你这么凶干什么,又不是我抢了你喜欢的女人,你冲我发什么火。”
周八挑眉,怒不可遏。
沈无争忙道:“知道了,把他调开。腊月初一,我姑母要设宴给三皇子殿下洗尘,到时候会请各官家小姐、公子们来。三皇子很喜欢赵敬的书法、诗文,姑母一定会会给他下帖子。”
如此盛大的宴会,到时候来的少年才俊就不少,就官家小姐们听说三皇子在江南,也一定会到的。
便是一瞻三皇子的风度也好,更有甚者会打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主意。
周八握紧了拳头,这个女人,他等了那么久,生死不变,可她竟趁他不在要嫁给旁人,说什么他和她不可能,他离不开他的战场,她亦放不下她长姐的责任。
前世,她可是为了陈家、为了她的弟弟做了自梳女。
可今生,她变了,知道要嫁男人了。
他绝不允许她嫁给别人!
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他也曾想过待她好,可她却伤了他的心。(未完待续。。)
第190章 玷污
ps: (*^__^*)一个大转弯。
腊月初一,陈湘如收拾妥当,又带上给菩萨的供品糕点。
山子来回禀道:“表小姐,我家少爷去不了。昨晚接到兴国公的帖子,请少爷去参加酒会,不光是少爷,还有五老爷、四少爷也都要去。”
赵敬不能陪她一起去敬香了。
陈湘如总想在婚前与他多一些相处,这样成亲的时候就会令彼此都自在舒服些。
山子怯怯地看着花厅上的陈湘如,“表小姐可千万别生气,少爷也想陪你去。听说这是给三皇子殿下的辞行宴,钱塘、苏州的官员都要过来送行呢。”
陈湘如道:“五表哥有他的事忙,我很高兴,你回去告诉他,我和二小姐一起去。”
山子这才舒了一口气,打着千儿退去。
陈湘娟换了身衣服就出来,却见陈湘妮领着桃桃,手里提着个篮子正往淑华苑去。
“见过二姐姐。”
陈湘娟笑道:“你也要去敬香?”
陈湘妮应道,“姨娘近来忙得紧,我只有跟大姐姐一起去。”
早前听说是赵敬陪陈湘如去的,可陈湘妮又听人说赵敬有事不能相陪,她们姨妹三人正好可以同行。
陈湘妮敬香,是为了她早死的亲娘。
陈湘娟则是为了自己祈福。
陈湘如是因为什么,陈湘娟猜,定然是为一段良缘。
姐妹三人同乘一车,后头又有辆马车,上面坐着服侍的贴身丫头,又有刘奶娘。
观音庙里,姐妹三人敬完了香。又各求了一支签。
刘奶娘则照例给师太送香油钱,陈家大院在观音庙里特点了一只十斤灯油的长明灯,不分白天黑夜地燃烧着,每月陈湘如过来都会把香油钱给了,再另给一些香蜡钱。
陈湘如求了一只签,领着绿叶去找居士解签。
刚把签递给居士。就听身侧“扑通”一声,绿叶倒在地上,还未回过神,一个人便捂住了她嘴,“我们又见面了。”
“你……”后颈处一阵刺痛,陈湘如昏死了过去。
外头进来解签的是陈湘妮,桃桃跟在后头,一挑帘子,就见观音庙后堂倒着一人。连解签的居士也扒在桌上。
桃桃扯开嗓子一阵尖叫。
立时就吸引了众人。
刘奶娘扶住绿叶,“大小姐呢?大小姐去哪儿了?”
绿叶努力地想,“我不知道,我和大小姐进来解签,我后颈一麻就昏过去了。”
再问解签的居士,“我看到一个黑影,还没瞧清脸就昏过去了。”
陈湘如被人劫持了。
这还了得。
立时,观音庙的师太与众人便四下寻觅。
“大小姐!”
“大姐姐!”
“姐姐!”
“陈大小姐……”
众人寻遍了观音庙。也寻过了观音庙周围的山坡、密林,可就是没寻着人。
倘若陈湘如出了事。整个陈家怕就要面临一场大危机。
陈湘娟焦急,更有几分自责。
都怪她,如果陪着自家姐姐许就没事,可她去见莫贪了。
莫贪见了多少,今儿不见又没事。
陈湘妮则有一阵害怕。
“找啊!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姐姐。”
这是她在陈家最亲的人了。
陈湘娟咬着牙,“那人劫持姐姐。定是为了银钱,不会有事的,姐姐一定不会有事。”
陈湘如迷迷蒙蒙着,只觉得一冷,不由得打了寒颤。启眸之时,发现身上压了一个沉甸甸的人,一股剧痛袭来,如洪水般包裹着她的左右。
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伸手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给推开,那男子抬头对上她的眸子,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只是黑了、瘦了,更憔悴了。
“周玉鸣,你放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脸色煞白,今生还是完璧之身,那撕裂般的痛楚袭上心头,刚刚还有些昏沉的脑袋也彻底的清醒。
陈湘如看清了眼前的情景:他们在一只乌篷小船,周围还有鱼腥味,这样的小船在江南一带很多,几乎每户渔民都有,船摇摇晃晃,而他粗鲁地发泄着,脸色越发变得难看。
夏日的阳光,从乌篷船的那头穿过来。
周遭除了水鸟的鸣叫声,便是他的喘息声。
突见阳光,这让她的眼睛受不了,而浑身的痛,让她流出泪,她快速地闭上双眼。
“周玉鸣,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他并不说话,只将头埋在她的胸口,肆意地用嘴亲吻着她胸间的娇嫩。突地,他用力吸吮了起来,一股陌生而难抑的感觉袭了上来,她身子微颤,忍不住发出一声浅吟,他却带着玩弄地道:“陈湘如,喜欢吗?”
前生的点滴,又涌上心头。
她的第一次,是被闽帝孙术夺去的,只是那夜,孙术因她的艳名,给她灌下了加了媚药的酒,待她恢复了意识,她已经成了孙术的爱姬。
可今生,是被他、周八强夺。
他说喜欢她,可他的喜欢便是对她的欺凌。
她不应。
“嘶……”她胸前娇嫩的顶端被他吸得生疼,周八又吸吮得厉害,另一只手探到了她下腹处,毫不怜香惜玉的伸手挑逗。
她被周八给劫持了,还被他给玷污了。
想到这个事实,陈湘如一阵钻心的痛,浑身都是撕裂般的疼痛,手臂、双腿、小腹……还有胸前,一片火辣辣地刺痛,她的胳膊、双腿似乎已经没了知觉,微微一动就能感到疼,她又试了试,才发现她和双手被绑到一根条凳腿上,就那样直直地张开。
陈湘如心里慌得厉害。脑子昏痛,后脖子像是要被人砍断了一般,此刻,她却根本说不出话来,被这突如其来的事给惊得反应不过来。
任她前世如何,可今生还是承不住这样大的冲击。
“你答应等我回来。我们现在有夫妻之实了。”周八带着一种阴谋得逞的得意,勾着嘴角,偏那眼神里难抑愤怒,却又夹杂着一丝柔情。
“怎么,你想否认?”周八笑,“要是想否认,我可以再来一遍,这也难怪,你刚才昏了。许是记不起来,第一次我不知怜香惜玉,这二回么,一定会很温柔的,也会让你今生今世都牢牢记住这温柔……”
他从一侧拿出个小瓷瓶,想要勾住陈湘如的下颌。
她拼命地摇头头:“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也是不得已。难得沈公子没告诉你吗?我不能抛下祖母,我不能放下幼弟不管……周八。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