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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也不多说,听到婆子的话就往后门那边走,一路上又怕被人现,小心翼翼的四下里打量,那婆子也警惕的看着四周,一直把人送到了后面胡同里的马车上,也才松了口气。
远远的看着马车走了,婆子这才从角门回了侯府,结果刚把门锁上,一回头就见到有人站在身后,吓的脸色都变了。
常嬷嬷冷眼看着她,“你在这干什么?是哪个院的?”
陌生婆子忙见礼,“奴婢是大厨房里看柴的,今日有要送柴的过来,所以奴婢过来看看。”
常嬷嬷点了点头,又打量了她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那婆子松了口气,却是不敢在这里多呆,忙往住处去,却是知道在这里不能多呆,毕竟刚刚被撞到了,反正她收到的银票也够她们一家老少活一辈子的,眼下还是先逃了的好。
而东府那边把所有的地方都搜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人,顾宜风看着跪着一院子的下人,话从牙缝里挤了出来,“没有从正门出去,又不在府里,那就是到了旁处,她一个闺中的女子,还没有上墙的能耐。”
顾宜风说到这里顿了顿,“让人去侯府查,问常嬷嬷和迟嬷嬷。”
这事自然也只有赵五能做,赵五领命退了下去。
顾宜风没有多看跪在院子里的下人,转身对一旁的刘丞相道,“外祖父还是先进屋里吧,这事看着一时半会也弄不好。”
刘丞相也是有理智的人,他点了点头,大步的在前面一走,刘老夫人她们这才跟上,刘老夫人却是忍不住了,一进去就低声哭了起来,“宁姐的命怎么这么苦,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呢?这孩子要是知道了可怎么受得了啊。”
刘丞相也没有拦着她,更没有阻止她,良绘只能在一旁小心的劝着,一边默默的跟着抹泪,灵姐是干脆就哭出声音来了,虹姐和莹姐也跟着急,只是到底是闺中的女子,也不好意思哭出声来。
顾宜风坐在那里默不作声,赵厚生却开了口,“悦姐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顾宜风看他,赵厚生就继续道,“我到是觉得这事和孔氏有关。”
那边刘老夫人也不哭了,“孔氏?她都嫁进咸王府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针对宁姐?”
“当初咸王世子的事与侯爷可是脱不了关系,若是孔氏想哄得咸王世子高兴呢?孔氏现在虽然有了身孕,不过听说在咸王府里过的并不好,而且咸王世子怕被抢了爵位,总会想办法弄些事出来。”赵厚生冷冷一笑,“为了护住肚子里的孩子,孔氏也不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毕竟只有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她在咸王府才能站稳脚。”
赵厚生的话也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吧,让一直没有头绪的众人终于反应过来。
第五百三十四章 :遇难
咸王爷是知道自己儿子与孔氏之间的矛盾,毕竟儿子若不是不能传宗接代了,他也不会再纳个侧妃进府。
现在孔氏有身孕了,儿子世子的位置一定会动摇,大家心里都很明白,不能找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人接王府的爵位。
这也是儿子为什么针对孔氏,想除提孔氏肚子里孩子的原因,若是没有这个孩子,只有一个儿子,到时哪怕有那样的毛病,也只能让这个儿子接爵位。
而儿子与定远侯府那边的矛盾,他的心里也很清楚,若是没有定远侯府,儿子也不会现在这样。
现在孔氏却偷了定远侯的儿子,可见孔氏是与儿子那边一起搭上了,孔氏为儿子报复,这样儿子也不会再动孔氏肚子里的孩子。
咸王爷只要一想到这些,心都要惊的跳出来,“孔氏,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一边叫了人进来,“去把世子爷找回来,就说有急事,不管他在干什么,把人给我强行带过来。”
咸王爷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那侍卫哪里敢耽搁,这还是头一次看到王爷对世子爷脾气呢,自从世子爷出事之后,王爷哪里过脾气。
孔氏那边见王爷脾气了,虽然心虚却还是强挺着不承认,“王爷,就是打杀了妾身,妾身没有做的就没有做,王爷此时却相信外人说的几句话,连自己枕边人的话都不相,甚至还要怀疑到世子爷的身上,难不成在王爷的眼里,我们这些人对王爷来说就真的那么无足轻重吗?”
“你给我住口,定远侯是什么人?丞相府又是什么地方?他们岂会就这样随意的冤枉你们?你也不用在这里狡辩,本王就觉得奇怪,这些日子你们两个之间怎么就好好的什么事情也没有了?现在才明白了,敢情是你们在一起弄这样的事情,好大的胆子,真是无法无天了。”咸王爷紧捂着胸口,“这件事情你们也不用怪本王无情,若真是你们做的,本王也不会帮你们求情,你们自求多福吧。”
刘温坐在一旁,一直也没有开过口,垂着眼帘,一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咸王世子还有些没有睡醒的被两个侍卫强架了直来,他还一脸的不满。
“父王这是要做什么?”
“逆子,你还不给我跪下,你给我说,定远侯府的哥儿是不是你让人偷走的?”咸王恨不得一巴掌就甩过去。
咸王世子被这样一问,人才精神了,眼睛又往书房里打量了一圈,看到刘温之后显然是有些心虚,马上就移开了目光,目光只与孔氏的对视一眼,这才收回来,“父王在说什么,儿子不懂。”
都这副样子了,还在这里说不懂。
咸王只觉得浑身置在冰窖里,头重脚轻,眼前黑,手扶着桌子才稳住身子,“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承认是吧?那也不要怪本王无情。”
咸王似做下了大决心一般,“来人,大刑伺候。”
咸王世子的脸色变了一下,马上就又冷静下来,孔氏却是惊到了,“王爷,妾身可还怀着你的骨肉呢。”
咸王却是跟本不看她。
孔氏手紧紧的护着肚子,求助的看向咸王世子,咸王世子却是避开她的目光,也不开口,孔氏紧咬着下唇,“刘大老爷,难不成丞相府真要这般欺人吗?连个孕妇都不放过?”
被提到了刘温,这时才抬起头来,看过去,“孔侧妃,丞相府一向不仗势欺人。”
跟本就没有接她的话。
孔氏看着那边侍卫已经把行刑的东西都抬了出来,就是这样几杖下去,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丞相府那边一点证据也没有,就这样直接的逼人。
咸王府这边闹成这样,而在另一边,悦姐坐着马车就一路出了京城,往指定的庄子上去,虽然已经出了京城,她的心却是安不下来,她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偷孩子,还是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偷。
看着怀里安睡的孩子,这是被她喂了安睡的药,所以才一路会这么安静,不然只怕一动怀里的孩子一哭,不等出东府就已经被人现了。
悦姐咬了咬唇,母亲那边在信里说的清清楚楚,只要是她能把孩子偷出来,母亲就有办法让她不被东府的人动,甚至还能嫁进太子府。
想到这几年来受到的冷遇,还有现在父亲整日里的咒骂,悦姐觉得已经到了绝路,她要给自己找一条出路,收到母亲信的时候她也挣扎过,可是在受到府里下人的冷遇和父亲的咒骂之后,她就下定了决心,左右也没有好的以后等着她,到不如这样的博一博。
马车的颠簸让悦姐回过神来,还没有等她多问,就听到外面一阵马的嘶鸣声,整个马车瞬间就快了起来,悦姐神色大变,“外面是怎么回事?”
却没有听到声音,悦姐咬紧下唇,一脚踢开马车门,却现哪里还有车夫的身影,而且在马的身上还插着一把匕,马受了惊之后,自然是乱跑起来。
悦姐神情大变,一只手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孩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把着马车壁,直到马跑离了官道,一直往树林里冲去,马车撞在树上,悦姐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的在马车里乱撞起来。
她到底是个闺中的姑娘,哪里经得过这样的事情,不过一刻钟,她整个人还有怀里的孩子就从马车里被甩了出去,悦姐是头直接撞到了树上,身子都没有多动一下,人便去了,好在她是面朝上落地的,怀里的孩子到是相安无事。
等侯府里的暗卫沿着马车足迹寻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了,只有散落的马车,还有没有了气息的悦姐,至于孩子跟本就没有身影。
顾宜风收到消息之后,一向感情不外露的人,也被打击到了,整个人滩坐在椅子里。
刘老夫人他们一直也没有回府,虽然在宁姐那里露过面说要回府,可是都在前院里等消息,待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刘老夫人低呼一声,便晕了过去。
第五百三十五章 :遮掩
大厅里没有人多说一句话,顾宜风整个人呆愣的坐在椅子里,这也是他头一次在外人的面前露出这副样子来。
顾宜风一直算是主心骨,现在他倒下来,更不要说旁人,良绘这边让人扶着刘老夫人下去,一边求助的看向夫君那边,见夫君对她点点头,她这才跟着众人下去了。
灵姐那边已经彻底的傻了,虹姐和莹姐因为年岁大,已经被送回到丞相府里去了,灵姐看到母亲走了,这才像失了魂一样跟在身后,等出了院子的时候,灵姐看着母亲伤心的背影,回头在望向客厅里众人的模样,咬了咬牙,心一横就冲了出去,往后院而去。
山梅和海兰一直守在屋子里,林攸宁中午的时候睡了一觉,正由着海兰和山梅服侍着吃饭,白米粥就着鸡蛋,配上一点清淡的小拌菜,从生下孩子之后到现在,林攸宁除了喝了点汤,还是刚刚进食。
她也知道不能多吃,而且这粥也是用高汤喂出来的,她这才吃了几口,就听到外面有急燥的脚步声跑了进来。
山梅和海兰的脸色一变,两人还没有等开口问,灵姐就已经冲了进来,人更是直奔床边,跪到了床踏上。
林攸宁看到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灵姐,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和你母亲回府了吗?与你母亲又闹脾气了?”
灵姐却是先哭了出来,她原本哭了一天,眼睛就是肿的,现在再这么一哭,就是睁着眼睛都会让人觉得她是闭着的。
山梅和海兰一看到灵姐这副样子就知道要坏事,海兰把手里的东西递到小丫头手时在,就上前去扶灵姐,“表姑娘,这地上可冷,您身子金贵,快起来吧,再说我们姑娘这也在月子里,情绪上可受不得大起大落的,有什么话你们好好说,姑侄之间也没有什么好急的。”
山梅则在一旁将屋时服侍的小丫头都赶了出去,就怕万一闹出个什么来也省着丢人。
灵姐却是不肯起来,“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起来,就让我这样一直给姑姑跪着吧。”
海兰一听到她这么说话,就更着急了,“表姑娘,当奴婢求求你了,我们姑娘眼下正在月子里,这身子原本就娇弱,若是在这月子里做下病来,这一辈子可就要完了。”
灵姐收住了哭声,愣愣的盯着一脸急色的海兰,海兰心里却明白,这是要坏事啊,姑娘那般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林攸宁一直也没有再开口过,她早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