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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鸿闻言轻笑:“本公子现在已经醉了,根本不明白美人你在说什么。只是今儿个美人原本陪着本公子饮酒,却半途失了踪迹,本公子无法只得亲自去寻。好不容易寻回了美人,自当要玩乐一番。”
刘萱苦笑:“曹公子演戏还真是演了全套,既然如此我也是要演上一演的。”
刘萱说完便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曹公子,我真……真的不是你那什么美人,我乃柳太傅的义女刘萱,曹公子你认错人了!”
曹鸿见得她的模样突然忍不住笑了,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轻咳一声停了笑意:“美人当真有趣,本公子这算是捡到了宝,只是你拖时间也罢。挣扎也罢。今日之事你是躲不过的,既然挣扎无用不如好好享受。”
他说完便欺身而上,一把扑向刘萱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刘萱再怎么镇定也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何曾见识过如此架势。当下便羞红了一张脸。她倔强的偏了头强忍着泪水咬紧了下唇。
曹鸿瞧见她的模样微微叹气。而后低低说了声:“莫要恨我。”
他说完这话便狠狠朝刘萱双唇吻去,刘萱紧咬双唇任他在唇上碾转,泪水终于忍不住悄然滑落。
她用力挣扎。可曹鸿将她死死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她那点挣扎根本撼动不了曹鸿分毫。
曹鸿胡乱吻着,手中却是不停,一把撕开她的外裳,此刻乃是冬季外裳之内仍是有衣,他撕了一件又是一件终于有些不耐烦,一把扯开她的领口,顿时刘萱那雪白的香肩便出现在他眼前。
曹鸿的唇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脖间之上,见得刘萱那无声落泪的模样,他眼神一柔动作放缓了不少,他轻轻在她的脖间辗转亲吻,沿着她优美的脖间曲线一路吻到她的香肩之上,辗转舔吻之后,他微微抬起头来,看着刘萱低声轻喃:“莫要恨我,从今之后我会好好待你。”
这是他第二次说不要恨他了,可是倘若自己今日清白真的失于他手,她怎么肯能不恨?!
刘萱闭了眼任泪水无声滑落,这个时候她唯一想到的竟然是李澈……
想到李澈,想到先前来时他的宠他的情他的退让,刘萱猛然又开始挣扎起来,可她挣扎的越凶曹鸿对她的禁锢也就越狠,她死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无用的求饶声,如今李澈对她的用心京城人人皆知,如若她今日真的在此失了清白,她要如何面对李澈,又让李澈又如何面对京城众人!
所以,她不能,无论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李澈,她都不能失了清白!
刘萱猛的睁开眼,死盯着正趴在她身上曹鸿,泪水顺着眼脸流淌而下,她无法撼动曹鸿半分,越是挣扎反被禁锢的越紧,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止了挣扎,一手悄悄取下发间发钗攥在手中……
正在这时‘嘭’的一声巨响,雅间的门被人狠狠踹开了,那个如神邸的一般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刘萱原本死寂的心又重新跳动起来,她没人在任何时候如此感激上苍,她还有他……
听得那一声巨响,原本正在刘萱肩头啃咬的曹鸿停了动作回过头来,那贵气逼人的男子高高在上,冰冷的眼睛充满了怒火,如此巨大的威压让曹鸿忍不住轻轻一颤,他还未来的急有所动作,那人便上前一步,一把将他拎起而后狠狠甩开。
曹鸿身上一阵剧痛,他撞到墙边又被弹开瘫坐在地上,血水顺着嘴角缓缓滑落。
李澈上前一步扶起刘萱,用力将她领口的衣物拉好,然而他用力过猛,让刘萱一个踉跄栽倒在他怀里。
李澈拥着刘萱看都未曾看她一眼,一双深邃的眸子火光跳动,他狠盯着吐了一口血的曹鸿,轻启薄唇吐出一个字来:“杀!”
那语声冰冷绝情,仿佛让人置身于寒冷的冰窖之中,刘萱听得那一个杀字,顿时回过神来,急忙开口道:“不可!”
跟在李澈身后进了屋的龙一,听到李澈那一声冰冷绝情的命令之后便朝曹鸿走去,然而刘萱那一声急呼又让他停了步子,他微微回头看向自己的主子,等着他的决断。
李澈此刻双眸暗红,刘萱那一声不可他更是置若罔闻:“杀!三楼之人一个不留!”
这样的命令让所有人大吃一惊,龙一没有上前,他第一次对主子的命令犹豫了,这三楼可都是京城权贵,若真的一个不留全部杀了,这样的后果龙一无法想象。
刘萱听到那冰冷的话语,一个不留让她胆战心惊,她急忙一把抱住李澈,抱住这个已经在狂怒之中的男子,她仰着脸看着他阴冷的俊颜急急道:“阿澈,我戴了斗笠的,进雅间之前我一直都戴着斗笠的,无人知晓是我!而且雅间的隔音很好,即便是打斗也未曾惊动他们,阿澈,我戴了斗笠的!”
她急急重复着戴了斗笠这句话,她想换回这个暴怒之人的神智,然而这句话也仅仅让李澈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罢了,这一眼李澈便瞧见了她红肿的双唇,他眸中原本因刘萱那句戴了斗笠的话而微微退却的红光,又大盛了起来。
李澈回头看向龙一冷声下令:“杀,一个不留!”
刘萱顿时大急,这三楼的人莫说是全部死了,便是死了一个,这后果也是不堪设想,她猛的一下推开李澈朝他大声痛吼:“李澈!你毁了我一个一品香还不够,还要毁了我辛苦建立的第二个一品香么?!”
这一声痛吼终于让李澈回过头来认真瞧她,他的眸中有怜有痛但更多是无边无尽的怒火。
见他终于回眸认真瞧她,刘萱急忙道:“我知晓你现在很怒,可我比你更怒更痛,但这三楼的人却是一个也杀不得的!”
她看了一眼唇边挂着血丝的曹鸿,面含苦涩:“便是这曹家大公子,你也是不能杀的!”
李澈瞧着她还未退去的泪痕,皱眉冷声:“孤说杀得便杀的,他该死!”
一句该死道尽了他心中的愤恨与怒火,刘萱瞧着他的模样心头一软,主动扑进他的怀中用力抱紧了他,语声轻柔:“阿澈,不要杀人,任何一个人都不要杀,我戴了斗笠的,没人瞧见是我,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
她轻柔的语声终是让李澈没有再出言下令,他将她抱住瞧着她从未显露过的无助,深邃的俊眸闭了又睁,睁了又闭,如此反复之后他终于低声开口:“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他的痕迹
闻得那一声好字,刘萱终于放下心来,她将脸埋进李澈的怀中轻声低喃:“阿澈,带我回家。”
那一句带我回家,让李澈冷硬的双眸顿时柔软了下来,他将刘萱横抱而起抬起脚步便朝雅间外走去。
原本一言不发的曹鸿,却在李澈将要抱着刘萱离开雅间之时突然开了口:“殿下可知错在何处?”
李澈闻言顿时脚下一顿,他停了步子却不曾回头。
曹鸿擦去唇角的血迹淡淡开口:“我若是殿下,既然如此深爱此女,定会将其珍之藏之,在一切未定之前绝不会让她露于众人之前,置身于风口浪尖之下,成为那个活靶子,今日之事只是一个教训罢了。”
李澈闻言终于出声:“你真的是活腻了。”
曹鸿闻言轻笑:“我有没有活腻殿下真的不知么?”
李澈没有回答,抱着刘萱大步走出雅间。
雅间之外一切平静如常,所有的一切仿似没有发生过一般。
秋菊与冬梅候在雅间之外,瞧见刘萱被李澈抱出,二人双眼均是一红,然而眼下她们却什么也做不得,什么也说不得,只得默默的跟在李澈身后朝楼下而去。
李澈抱着刘萱一路从二楼下得一楼,而后又在众人的跪地身中从一楼一路抱着刘萱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他也未曾放手,便这么一路抱着,刘萱未曾说话更未曾抗拒。她将自己整个人都蜗进了他的怀里,聆听着让她平静的心跳声。
直到进了太子府,直到将刘萱抱进了一间卧室,李澈这才将刘萱放了下来,他放下刘萱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他平日就寝卧房的床上。
刚刚将刘萱放到床上,他整个人便覆了上来将刘萱压于身下,刘萱一声惊呼还未出口便悉数被他吞进了口中。
他的唇带着他独有的味道狠狠在她双唇之上吮吸辗转,若曹鸿的吻带给刘萱的是屈辱与不甘,那他的吻给刘萱带来的便是羞涩与些微的甜蜜。
他的吻根本算不上温柔。甚至是有些粗鲁的。刘萱在这粗鲁的一吻之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一直是霸道狠戾的,他为了让她心甘情愿来他身边,故意放走了佘幻雪,害的她家破人亡。那么多人的性命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可他对她又是百般宠溺万般怜惜。在瞧见她受辱之后,他甚至动了杀掉三楼所有人的念头,也不管这样的念头会不会惹来巨大的麻烦。这一切仅仅是为了维护她的清誉。
今日之事她甚至都有些嫌弃自己,可他却没有。
刘萱微微有些心疼他的怜惜,心疼他此刻如此霸道的只想让她拥有他的气息……
良久之后,直将她那两片红唇吻到红肿,李澈这才放开了她的双唇,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刘萱一睁开眼便对上了他那幽黑到透不出光亮的眸子来。
她微微有些羞敛,面上泛着桃红,轻轻偏了头去。
李澈看着将视线由她的双眸移到了那红肿的双唇之上,他开了口声音低哑暗沉:“说,他还碰了你何处?”
刘萱闻言皱眉,偏头不答。
然而这一偏头却露出她那优美的颈项来,她本就是肤如凝脂一点痕迹便清晰可见,如今那颈项之上红红点点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之上更是显眼,李澈一瞧那痕迹顿时眯了双眼,他一把扯开刘萱笼好的领口,顿时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暴露在了李澈的眼前。
只是那肩头之上斑斑红迹,让李澈眸中原本即将要湮灭的花火又重新燃了起来,他俯首下去沿着那红痕重重吮吸,颈项、锁骨、肩头……
刘萱又羞又恼,他的力道很重甚至弄疼了她,终是一个没忍住刘萱轻哼出声。
轻哼一出口,李澈如遭雷击,整个人伏在刘萱身上僵住一动不动,只是那深深的呼吸在刘萱耳边响起。
察觉到他的异样刘萱大窘,她想挣扎可又怕适得其反,只咬了下唇一动也不敢动。
两人仿佛被点穴一般维持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良久之后李澈才微微抬起头来,他的墨发有几丝垂落在刘萱脸颊之上,刘萱见他已经缓和,略带委屈的用双眼瞧他:“若不是你,我岂会受今日之辱。”
李澈深深的看着她并不答话。
见他不答,刘萱更觉委屈,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便染了湿意:“我本来在益州好好的,有忠心的仆人和疼爱我的管家,还有事事以我为先的红苕,都是因为你,我不但失去了所有,就连红苕和胡管家也惨遭横死。”
她终于将心中藏了许久的怨给说了出来,说着说着她更觉委屈:“即使我到了京城,倘若你一直悄悄的将我收了外室,也不会有今日之祸,那曹鸿确实可恶,可他说的话却也是真的,你若真的心中有我,疼我宠我,又怎会将我至于风口浪尖之下。”
最后的指责纯属子虚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