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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李澈晚间过来之时面上一片喜色,见到刘萱便扬了笑道:“你那堂兄果真没有让朕失望。”
刘萱听闻此言,心中松了口气,刘成出使乃是第一步,也只有他将差事办好了,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她捥了李澈的胳膊,与他一同坐下,笑问道:“刘成差事办好了?”
李澈笑着点了点头:“此次刘成出使,朕给金鹏送了一份大礼。”
“大礼?”刘萱问道:“是何大礼?”
李澈朝笑了笑答道:“辽国国师。”
刘萱这才恍然大悟,她知晓辽国国师已经被擒,可却未曾听闻那辽国国师是如何被处置的,原来竟是给金鹏送了过去,她皱眉不解:“此事与刘成有何干系?”
李澈拍了拍她的手:“莫急,听朕将话说完。”
原来李澈捉到辽国国师之后,便废了他的武功,让刘成带着他一路去了辽国,因为辽国国师手下死士众多,故而李澈还派了暗卫一路护送,接近辽国都城之时,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危急的一次劫囚。
眼看着众暗卫与护送军队将要抵不过,刘成当机立断一剑斩了辽国国师的头颅,辽国国师一死,众死士顿时成了一盘散沙,偏偏这时刘成还大声喝道:“我若是你们便会即刻离去,辽国国师已死,你们已是自由之身,再者迎使的军队马上便到,届时你们将插翅难飞。”
辽国国师手下死士大都由药物控制,他们之中也并非全是甘心卖命的,图的无非便是能够拿到解药活下去,即便是出任务时死了,可辽国国师也会厚待他们家人。
而如今辽国国师已死,他们什么指望也都没了,若是在此刻丢了性命,自己的家族亲人也不会有厚待,于是众死士便开始有了退散之心,再加上刘成那句,迎使军队马上便到,众死士立刻不再犹豫,退的干干净净。
金鹏虽是登基,但辽国国师在辽国根基仍然很深,时不时朝中大臣有被暗杀者,国师一死,他那些暗中势力也顿时起了内讧,金鹏心头大患也除了。
刘成却有诡辩之才,他不但得了李澈原本便与金鹏商量好的那些条款赔偿,更是说服了金鹏与王朝互通有无,开辟商道,如今正领着辽国上百匹优质种马,与大笔赔款凯旋而归。
金鹏为示交好之心,还将自己的妹妹,辽国的五公主金荷派来和亲。
听到这里刘萱有些酸酸道:“陛下打算如何安置金荷?”
李澈闻言顿时就笑了,他看着刘萱故意问道:“爱妃觉得朕该如何安置?”
刘萱哼了一声:“朝中那么多年轻有为的大臣尚未娶亲,陛下不妨成人之美?”
“你呀。”李澈揽她入怀,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听闻那金荷乃是辽国第一美人,若是果真如传言一般,朕打算将她赐给柳枝青。”
“柳枝青?”刘萱闻言皱眉:“为何是柳枝青?”
李澈笑着解释:“你如今有了身孕,柳太傅在陕地特意传信来,哭诉他那两个儿子连亲事都未曾定下,柳枝青乃是朕身边第一近臣,这为君分忧之事,自然非他莫属,一来他可为君分忧,二来也全了柳太傅的心愿。”
刘萱虽觉得可行,但还是忍不住道:“感情一事还需两情相悦,若是那金荷与柳枝青相看两厌,你还是莫要强行赐婚才是。”
李澈闻言面上露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放心,这两人绝不会成为一对怨偶的。”
刘萱正要问为何,李澈却已换了话题:“胎儿如今已稳,你可要见过柳夫人,和你那三叔一家?”
刘萱怀孕之后便有些思念柳母,就算李澈不提,她也是要提的,她想了想道:“先见过义母吧,至于三叔一家,待刘成回京之后,在朝堂站稳了脚跟,再宣布我与他的关系也不迟。”
李澈点了点头:“也好。”
这一晚李澈如往常一般宿在了甘露殿,自刘萱有了身孕以来,李澈每晚都是揽她入怀,而后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陪她入睡,可今晚的李澈却不那么规矩了。
他的手在刘萱身上上下游走,刘萱本还没有发觉,可过了一会,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都伸到了她的衣内。
她急忙握住李澈那不安分的手,面带嗔怪:“你做什么呢?”
李澈嘴角噙了一丝笑,他慵懒的声音带了一丝诱惑:“萱儿,巩院首说胎儿三月之后,便可以行房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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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险些中招
刘萱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瞪着双眼又羞又气:“你,你竟然还问巩院首这种事情!”
李澈似乎也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道:“周公之礼本是夫妻常情,朕如何问不得?”
“不行!”刘萱红着脸道:“即便巩院首说了可以……可以那个,但你也要再等一等。”
听了这话,李澈似有一丝颓然:“朕还要等多久?”
刘萱伸出三个手指来,李澈摇了摇头,刘萱无法只得重新比了两个指头,李澈还是摇头。
刘萱恼了:“再等一个月,不能再少。”
李澈闻言这才笑了,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一月便一月,朕还等的起。”
说完他取出已经伸进她以内的手,又在轻轻啄了啄她的唇,将她揽上肩头:“睡吧,莫要让朕改了主意。”
刘萱也不敢多惹他,听了这话立刻闭眼睡了。
第二日刘萱便让人通知柳母入宫见她,只是这入宫却并非早上宣下午便能到的,还需等上一日。
接到传话的那一刻,柳母喜不自禁,她急急吩咐备车,前往天祥寺为刘萱求取保胎安符。
天祥寺乃是国寺,也就是当初刘萱遇到曹菲的地方,天祥寺香火鼎盛,寺中方丈更是得道高僧,京中达官贵人多去此处。
柳母下了马车,直奔观音娘娘殿而去,许是她常来之故,寺中有许多僧人都识得她。
一进观音殿。便有僧人迎了上来:“阿弥陀佛,柳夫人可是来为贵妃娘娘求符。”
刘萱有了身孕早已是天下皆知的事情,而柳母身为刘萱义母,来寺中求娶安胎平符也是常情,僧人料到也是正常的。
柳母当即点了点头:“正是,有劳了。”
因为柳母乃是贵客,那僧人亲自领着柳母一路跪拜上香,待柳母求符之时,那僧人慎之又慎的取了一个典雅的木盒来:“方丈料到柳夫人定有一日会来本寺求娶安胎平符,特意备下了亲手开光加持的香符。”
柳夫人接过木盒打开一看。只见那香符甚是精致。香味也是怡人,她笑着道:“替我谢过方丈好意,只是不知这香符中的香料是何物?闻着竟如此怡人?”
僧人解释道:“此香符中的香料,乃是方丈亲手配置。有宁神安胎之效。”
柳母又闻了闻。果然如僧人所说一般能够让人宁神。当下又道了谢,盖上木盒郑重收好,这才离去。
回到府中。柳母又让丫鬟备了些礼,多是些一早听闻刘萱有身孕后便备下的,婴儿的衣衫裤袜等等,柳母算过日子,孩子出生之时正好是春季,所以备下的都是些春季的单薄衣衫。
晚间入睡的时候,柳母特意将香符放在了床头,那香符香味清淡,闻着不但怡人,而且能够使人宁神放松,柳母闻着那香不大一会便有了睡意,这才放心将香符放好,准备第二日送给刘萱。
翌日一早,柳母便入了宫。
民间有句俗语,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刘萱自从有了身孕之后,才渐渐体会到了什么叫母子亲情,她虽不是柳母亲生,但与柳母却有着母子之情,自怀孕之后更是时常想起柳母。
故而今日她特意早早起了,在殿中等候着柳母的到来。
柳母只带了一个丫鬟进宫,一瞧见刘萱便要行礼。
刘萱急忙起身将她扶起,嘟嘴道:“义母这不是折煞我了?难不成如今义母打算不认我这个义女?”
柳母笑着拍了她的手一下:“怎会不认你,只是如今你是贵妃,所谓礼不可废。”
刘萱扶着她与她一同入座,而后道:“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义母不必讲那里礼数。”
刘萱如今仍能与她这般亲近,柳母自然欢喜不过,她笑着点头:“好好好,都依了你。”
说完她唤丫鬟将备好的东西递上,而后道:“民间有习俗,嫁出的女儿若是有了身孕,这婴儿出生后的衣物乃由娘家备下,虽然宫中什么都不缺,陛下又对你宠爱有佳,但这习俗却是好的,故而我准备了些衣物,你瞧瞧可还喜欢?”
刘萱将那小小的衣服,一件件拿着看了,越看越是欢喜,她本对腹中胎儿没什么概念,可瞧见这些小小的衣物,腹中的胎儿仿佛就在眼前似的,她感激的点了点头:“义母费心了,我甚是喜爱呢。”
“喜欢便好。”柳母笑着又从身上取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来,递给她道:“这是我昨儿个去天祥寺求的安胎平符,这香符中的香料有安胎宁神之效,昨晚我特意试了试,效果甚是不错。”
刘萱打开木盒,取出其中的香符闻了闻,顿时一抹清香漫上,她笑着将香符放好,递给一旁的冬梅让她好生收了。
收了礼后刘萱便拉着柳母说话,多是些初为人母的事情,柳母笑着一一说了,尤其是月子里要注意的事情,她说的十分详细。
不知不觉一个上午便过去了,刘萱欲留柳母用饭,柳母虽想与她多相处片刻,但由于于理不合便告辞了。
柳母走后,刘萱又拿出那些小衣物瞧着,越瞧越是欢喜,看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放下。
想起柳母送的那个香符,她便准备让冬梅取了挂在床头。
这段日子李澈有空,都前来甘露殿与刘萱一同用饭,由于快到了用膳的时辰,冬梅便去传膳了,取香符的事情,自然落到了花影的身上。
花影前去取了木盒,打开木盒正准备将香符挂在床头,结果一取出香符,闻着那香味,却疑惑的皱了眉头。她拿着香符在鼻尖细细闻着,最后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待确定了心中所想,她急忙将香囊放回木盒之中,捧着木盒急冲冲的来到刘萱面前,沉声道:“娘娘,这香符有问题!”
花影擅药懂医礼,她的话刘萱自然信。
刘萱顿时皱了眉头问道:“有什么问题?”
花影低声禀道:“这香料之中虽绝大部分乃是宁神香,但其中夹杂了上好的麝香,而且为了掩盖住麝香的味道,放香料的人特意放了一种能够掩盖麝香味道的香料。即便是懂医理的人。若不是细细闻也是闻不出来的。”
“麝香?”刘萱心头一冷,麝香有什么用她自然知晓,若是她的身边没有花影,这香符挂在床头日日闻着。不出半月她定要小产!
刘萱怒了。从未如此愤怒过。柳母自然不会加害与她,那害她的定是另有其人!
她想起这些日子曹菲的反常来,心中料定此事与曹菲定然脱不了干系。只是如今她无凭无据,香符又是柳母亲手所赠,她若大动干戈定然会有损柳母声名。
再者这香符是柳母亲自去求的,若是她知晓这香符之中有麝香,定然会自责不已。
想到此处,刘萱心头更怒,她一把抚了桌上的茶盏,冷声道:“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