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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郑春阳沉痛的告诉他的。
好像尤子倩,跟海棠夫人的相公,有了什么不清不白的事情,被海棠夫人领着丫鬟,在后花园捉了个正着,听说被捉到时,两人衣冠不整
后头尤子倩还哭着喊着他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的,是由诗结缘,是一种超越了世俗感情的惺惺相惜,是一种来自灵魂的共鸣使他们两个走到了一起,他们这些世俗之人怎么能理解他们的伟大感情。
这让郑春阳很是受伤,他也想不明白,他曾经一心爱慕过的仙女似的尤家大xiao 激e,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个他无法理解的姑娘?
这导致了郑春阳把全副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里,某次随堂小测竟然还得了全班第二,这让郑春阳的亲娘差点喜极而泣。
附带一提,那次随堂小测第一是方明淮。
方明淮以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重点指出了这一点。
方菡娘收回了思绪,看着眼前这些学子们写的诗句,大多辞藻华丽有余,意境不足,更像是为了拼凑一首花团锦簇的诗而把那些词糅合到一起。
方菡娘失望的摇了摇头,准备带着茉莉出去。
谁知她的这小幅度摇头,正好落到了方才说她“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的男子眼里,他有些不服气道:“那位小友,你这摇头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人吗?是在说在场诸位朋友的诗作不好吗?”
方菡娘真是服气了,她真不知道这人是脑子里缺根弦还是焉坏焉坏故意害她被在场所有人敌视。
但不管哪一种,这都是个二百五,导致的后果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方菡娘被全场学子的眼神给盯了个透心凉。
方菡娘心中镇定自若的呵呵一笑,不就是比演技吗?在演技这方面,她方菡娘自打穿越以来,还没说过一个“怕”字!
她作出一脸疑惑吃惊的模样,转身道:“兄台怎么会这么想?我明明是自愧不如,准备回去继续寒窗苦读以期早日达到诸位的水平,怎么到兄台口中就成了看不起人了?莫非兄台心里存了这种念头,所以才会觉得别人都是这般想的?”
方菡娘的表情十分诚恳,诚恳到了大家都认为方菡娘是真的在疑惑为什么会被误解。
于是刷刷刷的眼神又把方才开口的二百五给刺了个对穿。
那个二百五大概是没受过这种阵仗,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你,你你胡说”
二百五身边的书童倒是个机灵的,他愤愤不平的喊道:“你这是故意害我家少爷!我家少爷只不过是问了你一句罢了!”
方菡娘的表情更诚恳了,回道:“我也只不过是问了你家少爷一句啊?”
书童吐血。
方菡娘心里冷笑,领着茉莉转身就走。
她才不管会引起什么争端。
方菡娘站在临帖柜台前,仔细挑选着方芝娘可能会喜欢的字帖,突然就觉得身边似乎靠近了个人,她警觉的回头看去,见是一位眉目含笑的玉冠公子,满脸赞赏道:“姑娘真是伶牙俐齿。”
被点破身份的方菡娘不慌不忙,甚至还露了个笑:“这位公子,我是个男人。”
玉冠公子轻笑:“打了耳洞的男人?”
方菡娘面不改色的扯谎:“我爱好特殊。”
玉冠公子再轻笑:“没长喉结的男人?”
方菡娘继续面不改色的扯谎:“我年龄尚小还未发育。”
玉冠公子被方菡娘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他声音倒是悦耳的很,方菡娘也不是很反感,大大方方的冲着那玉冠公子点了点头,领着茉莉就要往别处继续看帖子去。
玉冠公子笑道:“姑娘不必这么防备在下,在下只不过看姑娘言行有趣,特特过来结交一番罢了。”
方菡娘微微点了点头,眉目间一派从容:“正巧,我不想同公子结交。再见。”
说完,埋头kan zi帖,一副“我很专心请勿打扰”的模样。
这样直截了当的拒绝,在玉冠公子那边大概还是头一次遇到,他心中更觉这个警惕心强的小姑娘有趣。不过为了不引起对方反感,他特特后退了几步,也去另一面字帖那拿了一本字帖,慢慢欣赏起来。
方菡娘却又觉察到有人在从她背后靠近,她以为还是那个不识趣的玉冠公子,不太开心的转了身一看,竟是方才那个出声质疑她反被她质疑回去的二百五,还有他的书童。
二百五有些生气:“兄台需知祸从口出,有些话说之前还是要掂量几番才好!”
方菡娘无奈道:“你不觉得这话对你自己说,更有帮助吗?”
二百五脸色涨的有些通红,眼都瞪圆了几分,显然是很生气了:“你!”
方菡娘摇了摇头,拿起几本方才看好的字帖,冲着二百五摆了摆手:“可别再见了,我有点怕。”
二百五一愣:“你怕我?”
方菡娘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我怕你会被我气死。”
二百五真的是要被方菡娘气死了
一旁玉冠公子笑得十分不厚道。二百五转过头去本想斥责一番,见到那玉冠公子的模样,脸色却有些微微变化:“周周五公子?”
玉冠公子微微一笑:“兄台还是适合回去多读些书,免得下次真被这位小公子给气死,那就不太好了。”
若方才那个纨绔子弟这般说他,二百五心里头大概是被渣渣羞辱后的愤怒居多,但这话从周五公子口里说出来,二百五心里头只有满满的羞愧难当。
无他,因为周家五公子是帝师周太傅的嫡孙,他的满腹才华那是整个西京都公认的。
太丢人了,竟然被周五公子看到了。二百五脸红似火,连忙以袖遮脸匆匆逃也似的离开了元一书局。
恐怕他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来元一书局了。
方菡娘自然也听到了身后二百五跟那个玉冠公子的对话,心里倒是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那位被称作周五公子的,没点出她其实是个女子,对那个二百五已经很有善意了。
方菡娘带着茉莉好一顿逛,买了不少东西,一直逛到了中午,主仆二人的精神依旧饱满的很,没有回福来客栈的意思。
方菡娘又领着茉莉去了西京的驰名酒楼聚德楼用餐。
只是巧的很,方菡娘在大厅那碰见了一脸丧气的李彤花。
他乡遇故人,也算很有缘分了。
李彤花见到男装方菡娘时也是愣了半晌,她倒是昨晚就听青禾说了方菡娘来了西京的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第二天就遇上了。
李彤花产生了跟林浩帆一样的错觉:这都是缘分啊
只是,她没想过的是,她跟方菡娘都算的上是吃货了,而两个吃货,在知名饭馆遇上的可能性,非常大
李彤花当即兴致勃勃的邀请了方菡娘与她同桌。
方菡娘自然是欣然答应。
只是入座后,方菡娘不知怎地,总觉的四周有一些不是很友善的眼神,正一直暗搓搓的瞅着她们
第二百二十九章 这不是李彤花么
方菡娘坐了半晌,那些打量的阴搓搓眼神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更为猛烈,如果眼神有实质,方菡娘觉得她跟李彤花此刻已经千疮百孔了。
方菡娘有些纳闷,她低声问李彤花:“你惹上麻烦了?”
李彤花颇为幽怨的看了方菡娘一眼:“这事,说起来还是得怪你。”
“怪我?”方菡娘俊美的脸上写满了错愕,她眼睛瞪的大大的,呆呆的看着李彤花,“我做什么了?”
李彤花见方菡娘这副呆呆的望过来的模样,心下感慨,美人就是美人,就算她一身男装,涂黑了眉毛,涂改了面部棱角,那还是一个美人,就连呆呆愣愣的傻样子,都比普通人看上去要养眼不少。
不过想起这些日子的待遇来,李彤花还是觉得委屈的不行。
李彤花看了一眼方菡娘,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嘟着嘴大倒苦水,黄鹂出谷般的清脆嗓子,愣是被她扭成了戏台上百转千回的哭腔,她声音压得极低,只让方菡娘听见:“还不是因为你?我们家主子自打回了京,整个人都更不爱说话了,对别人也更冷了。平时就爱往我们主子跟前凑的那些千金xiao 激e,之前好歹还能在我们家主子不耐烦的时候得个只言片语。这下好了,我们主子连眼神都不给一个了,她们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觉得我家主子是看上什么人,以至于心里容不下别人了。结果她们扒拉来扒拉去,竟然把我给怀疑上了?!还说我近水楼台不要脸啥的!她们也不看看,我李彤花有那个胆子敢对我们家主子伸爪子吗?我敢吗?我不敢啊!”
李彤花委屈的不行,纤纤素手紧紧攥住了桌子上的茶杯,如雪皓腕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她愤愤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缓了下嗓子,继续压低声音道:“从那以后,我这一出门,周围就跟多了不少眼睛似的,那眼神里的小刀子啊,嗖嗖嗖的直往我身上刺!刺了我这么长时间了,她们还不消停!越发疯狂了!你也感受到了,那小眼神,是不是扎的浑身都不得劲!可我偏偏还有口说不清楚,我总不能把你跟我家主子的奸情哦不,当我没说,反正我是不可能出卖你的你说这事,是不是怪你,是不是怪你!”
听完了事情的始末,方菡娘弯了弯嘴角,没说话。
李彤花不乐意了,高高的撅起能挂油**的小嘴:“哇你这个方菡娘,还能不能做朋友了啊!我替你背锅,你还笑我啊!”
方菡娘诚恳道:“彤花对不住,虽然你真的很可怜,可我也是真的很想笑。”
李彤花默默的把攥紧了的拳头放到了桌面上:“看到我愤怒的拳头了吗?虽然我很想揍你,可我知道俞七在暗中保护你。要不是我打不过俞七,今儿说不得我李彤花就要感受一下拳打美人的滋味了啥都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个有钱的,从今往后,包了我的伙食吧,每顿饭至少聚德楼水平打底。”
方菡娘大大方方道:“没问题,彤花美人这么可怜,别说包你一个了,十个我也得包。”
李彤花总算满意了几分。
她喊来小二,毫不客气的把聚德楼的最贵的菜狠狠点了一桌子,小二在一旁听着她的报菜名,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后头去了。
点完菜,李彤花的怨气总算是平复了几分。
店小二却是越听越心惊,忍不住提醒道:“姑娘是还有别的客人要过来一起用餐吗?”
“不啊,”李彤花道,“就我们三个。”
店小二挠了挠头:“那客官你们再怎么吃也吃不了这么多啊”他其实有点怕,怕这三位客人是打算吃霸王餐。
李彤花一拍巴掌,声音脆脆的:“没事,我身边这位爷请客,她银子多的很,你不必替我们担心。”
方菡娘很配合的装了一把大款,深沉的点了点头:“去吧,伺候的好了给你赏银。”
“好嘞!”店小二一听,乐得不行,颠颠的跑去内厨报菜了。
其实暗卫的饷银不少,姬谨行又是个极大方的主子,平时替皇帝办事得的赏赐,他一般转身就分给了手下的暗卫,李彤花也不是个没钱的,但饶是李彤花再有钱,她自个儿出来吃饭时也从来没有试过这般奢侈的点了满满一桌子菜,且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打着噱头坑达官贵人的天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