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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第8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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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地的关卡都已落入太平军之手,新二军严格执行了周士相的命令,除控制大道关卡外,将每一条可能过人的小路都给守住,一旦发现逃难的旗人就冲出来追杀他们。有很多旗人在逃难的路上为了不被明军和汉人发现,残忍的杀死幼小的子女,免得他们的哭声被明军听见,从而为大人引来杀身之祸。有的下不了手的则是直接将孩子丢弃在路上,结果大多数被活活饿死,或是被野兽叼走。侥幸被明军发现的也没有得到救治收养,而是继续听之任之,任他在这空矿的原野中啼哭。

    每到深夜,总有人会听见狼叫的声音。

    偌大的辽南,不论是平原还是山岭,到处都是人杀人,尸体随处可见。新二军主力全军南进,向山海关进军。辽南各地活跃着的是近万的北上“探险者”,他们负责清除太平军主力南下后留下的满州人,除了猎杀满州人赚取赏钱和功劳、土地外,他们还要将能找到的粮食都找出来,并且以那些满州人村落为基础,扩建堡垒,使之成为日后关外的一座座永恒所在。

    探险者对旗人的屠杀有些血腥,手段极其残忍,以致负责登记的人员只将数字列入,详情一概不计。仅在复州附近,就有一千多旗人被杀,老少妇孺都有,其中还有很多只是被满州人掳来的生女真,死得不算不冤枉。

    对于并非满州的关外各族是否要被清理掉,新二军曾上报指挥本部,得到的批复是眼下战时,无法做到一一甄别,故而都当统一处置。

    苏纳对此深以为然,传令下去放开手脚干,以后这些事情不要再向他报告,他现在关心的是宁锦,是山海关,是北京城。

    朝鲜仁川海域,周士相关心的不是大军能不能登陆,而是关心朝鲜人的抵抗意志能够坚持几天。

    。。。。。。。。

    明天骨头办乔迁喜宴,这个不可能请大家吃酒了,所以我决定这酒我替大家喝了。

    嗯,希望大家能够对骨头伸出大拇指,赞一声:“老哥稳!”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中朝一家

    仁川是朝鲜唯一以都护府命名的城池,其与各道平级,但驻军甚少。

    “壬辰倭乱”后,为防止倭人再次侵袭朝鲜,朝鲜军队在南方沿海屯驻重兵,南方也一直是朝鲜国内关注的重点。但自从“丁卯胡乱”、“丙子胡乱”相继发生,平壤和汉城接连遭到满州人占领,并且倭国实行锁国政策后,朝鲜军队的防御重点已经完全从南方转到了北方。

    仁川都护府作为汉城的南方海防重镇,并没有多少驻军。从东江起锚的太平军水师战船密布仁川海域,在守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大举登陆,几乎未费吹灰之力就消灭了仁川的两千多朝鲜兵,旋即以朝鲜降兵为前导直奔汉城而去。

    仁川失守和明军大举进逼都城的消息让朝鲜举国震惊,汉城再一次面临丢失的危险。

    不但是朝鲜国王李想不明白已经亡国的明军怎么会突然来到朝鲜,朝鲜的一班文武大臣们也是无法向国王解释这件事。

    被明军俘虏的察访金大全被明军释放回汉城,他给朝鲜国王李带来了明军的劝降信。

    越来越多的消息汇聚到汉城,对明清战事很是迷糊的朝鲜君臣终是弄明白了中国发生了什么事。

    一时间,朝堂也好,民间也好,都有指责朝鲜国王李的声音,指这位年轻的王上为朝鲜带来了大祸。倘若当初国王不被清使威逼出兵助清伐明,明朝的大军又怎么会打到朝鲜来。

    李也很自责,但是明军已经向汉城进逼,他甚至都不能和他的父祖一样仓促从汉城出逃。

    李想到了抵抗,然而明军进展迅速,并且是从仁川登陆,短时间内,北部边境的边军根本没有办法赶回王城抵御明军,并且当中国国内情形明了之后,朝鲜内部拥明派的声音更加高涨。

    最终,在领议政大臣郑太和、左议政大臣沈之源等亲明派官员的劝谏下,李决定和明军议和,重新以藩属国的身份认大明为宗主。

    金大全再一次从汉城出发,马不停蹄赶到明军大营,他给周士相带来了朝鲜国王李的亲笔信,信中,李完全以藩属姿态请求大明天军能够宽恕他的罪行。

    左议政大臣沈之源也随后从汉城赶到,向周士相正式递交了朝鲜的降书。

    朝鲜人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还准备在汉城大打一场的周士相有些懵圈,因为他认为朝鲜怎么也是一个完整的国家,当初和日本人、满州人大大小小也打了十几场仗,不是实在山穷水尽了也断然不会向满州人称臣。这一次却连抵抗的意志都不存在,一听明军来了就要举国投降,实在有些出人意料。

    事先大都督府对朝鲜的判断是该国至少会拼凑几万人马,抵抗一段时间。甚至朝鲜国王李会学他的父祖一样逃离汉城,向清朝求援,虽然满清根本不可能再向朝鲜派来援军,区区汉江也不可能阻挡得住大军脚步,但在朝鲜多拖一天,太平军自身的粮草危机也会加重。要是朝鲜国王李死不投降,太平军也只能在朝鲜抢上一把撤走,不然就陷入两面开战,两面缺粮的泥潭之中。

    现在好了,朝鲜说降就降了,甚至大军都不必到汉城走一趟。周士相欣喜若狂,朝鲜的左议政沈之源汉语说得极其流利,对明朝发生内心的亲近让他对朝鲜印象也大为改观。

    领议政大臣郑太和从汉城派来了一个完全由亲明官员组成的使团,他们已经说服无措的国王李,不仅无条件支援大明天军复国,同时还将抽调大军,协助明军对辽东满州人的作战行动。

    这,实在让周士相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出钱出粮还出人,朝鲜现在可不仅仅是一个降国,更旗帜鲜明的当起了大明最坚定的盟友来。

    “甲申年北虏入关,天朝南迁,是我朝鲜国举国之痛!”

    沈之源提到在煤山自缢的崇祯帝时,直哭到眼泪都干了。汉城来的那帮亲明官员们表现得也让人侧目,周士相看得出来,这些朝鲜官员真的是对大明动的真情,无一做作。

    正式和约还没开始谈,汉城那边就搜罗了一大批粮草酒肉送来仁川犒劳大明天军了。朝鲜百姓也争相涌跃替天军服役,人人都为自己能够为天兵效劳而自豪。

    一幕幕发生在仁川附近的军民渔水情只让太平军将士以为自己还在大明。除了语言不通需要翻译外,太平军在朝鲜真正的是如鱼得水。吃的,都是朝鲜人从四面八方调运而来,根本不必他们费心。朝鲜国还有一个让太平军将士们喜出望外的好事,那就是这里的女人竟然都有露乳的习惯,不管是少女还是妇人,清一色将胸前双峰露在外面,这让他们大开眼界。

    朝鲜上到中央下到地方的官员们,在无条件慰劳大明天军的同时,也尽可能的想办法替天兵将士们解决着生理问题。很多朝鲜妇人被官府招募,以很小的代价换取她们自愿为天兵将士服务。结果导致,太平军登陆仁川的第四天,沿仁川至汉城一线,就如雨后春笋般相继冒出了上百个“合欢所”。

    朝鲜的政局也迅速演变着,亲清派的官员被罢免流放了一大半,曾主张出兵助清伐明的兵曹金应海被下狱处死,余下的也都成了坚定的亲明派。朝鲜国王李在正式出发前往仁川觐见大明齐王殿下前,更是学他父亲李一样祭祀了大明历代皇帝。

    只用了不到六天时间,朝鲜从国王下到百姓,竟然全部成了“朝奸”,这堪称史无前例的一幕。

    李在七月三号“戴罪”来到仁川,以大明藩臣的身份觐见了周士相。整个过程都是由朝鲜礼曹的官员在负责,很多礼节甚至周士相和手下的幕僚官都不知道。

    最终,周士相给李留了点面子,并没有接受对方的降书,而是双方重新拟定了国书。时隔26年,朝鲜再一次成为明朝藩属。

    七月七号,周士相亲自带领新三军搭乘水师战船直捣觉华岛。朝鲜方面,两万余北方边军也从义州、昌城等地越过鸭绿江,攻打宁古塔、赫图阿拉、抚顺关等地的满州人,继而从北面向盛京进军。

    应朝鲜国王李的强烈请求,周士相亲笔赐下四个大字于他,上书“中朝一家”。

第一千一百九十章 日月昭昭 唯吾大明

    “阿牟其,汉人!汉人追来了!”

    白塔子河边,一个满州少年惊恐的叫了起来。随着满州少年的尖叫声,这队从辽阳逃难过来的满州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女人和孩子们尖叫连连,男人们则是骇得面无人色。

    “驾,驾!”

    老姓库雅拉氏的佐领布兰泰是这支满州逃难队伍的首领,刚刚四十岁的他,看着就跟六十岁的老人一样生满了白发。

    布兰泰拼命抽打着马匹,可那两匹马拉着他一家老小已经奔了半天,哪还有什么力气。任凭布兰泰怎么抽打,两匹黑马都是迈不动蹄子了。

    布兰泰急得满头大汗,三天前,当他知道辽阳城竟然被汉人的军队屠城后,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他害怕,害怕汉人会砍下他的脑袋,砍下他一家老小的脑袋。他带着家人拼命往南跑,前方就是白塔子河。过了河,就能到锦州了,那里有驻军,进了城,就能安全。

    可是,汉人还是追上来了!

    “布兰泰,别管我们了,带着阿拉木跑,快!”

    布兰泰的母亲吴扎拉氏虽然眼睛瞎了,可耳朵却没有聋,她听到了孙儿的叫喊,也听到了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她颤抖的扶着马车,大声叫喊着,她的长子死在了关内,最小的儿子全家在盖州叫汉人煮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再失去二儿子和唯一的孙儿了。要不然,库雅拉家就绝后了。

    “额娘!”

    布兰泰的眼睛通红,他很孝顺,他怎么能舍下自己的母亲,更何况,车上还有他的妻子和女儿!

    “布兰泰,你还当我是额娘,就赶紧带着阿拉木走!要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吴扎拉尖叫着,嘶哑的声音听得让人心碎。布兰泰的妻子托科罗氏抱着女儿也是满面泪水,婆婆的话让她听着心痛,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经带不走她们母女。如果他不走,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

    “太太,我不走,我不走,窝莫罗要和你在一起!”

    阿拉木紧紧抱住祖母,唯恐自己一松手,就会永远离开最疼他的祖母。

    “快走!”

    吴扎拉推开了年幼的孙儿,再一次催促自己的二儿子。她是老了,眼也瞎了,可她的心亮着。她知道现在最明智的做法是什么。

    “额娘!不!”

    布兰泰哭喊着抱住了自己的侄儿,因为他看到冲过来的汉人骑兵已经拔出了长刀,没有时间让他犹豫了。

    “啊!”

    布兰泰大叫着,一刀砍断了套在马身上的缰绳,马车顿时往地上一沉。失去了枷索的两匹黑马如同卸掉了身上的万斤重担般,一下轻松无比。

    “阿牟其,我不走,我要和太太在一起,你放开我!”

    阿拉木挣扎着不愿丢下祖母逃生,可却被叔叔死死的按在马上。

    布兰泰不敢去看自己的额娘,更不敢看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他红通通的双眼全是泪水。

    “阿玛,阿玛。。。”

    布兰泰的女儿呆呆的看着抱着哥哥跨上黑马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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