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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撑不下去了!殿下!。。。”
张国用这话说到不少将领心坎中,当场就有不少人落泪。
白文选也是动容,但他却没有就此决定降清,他哼了一声,问张国用等人道:“你们想怎样?”
张国用道:“我们还有这么多官兵,若去云南,何愁不被重用?”
闻言,白文选凄惨一笑:“你们降了清,皇上怎么办?”
张国用断然回道:“我等心力已尽,这是天意,我等坚持不下去了!”
白文选却坚持不肯降清,张国用等人当即把白文选挟持上马起行,连夜行军七十里。第二天凌晨,李定国得到报告白文选部去向不明,觉得事态严重,派儿子李嗣兴领兵尾随,观察白部动向。他告诫李嗣兴不得和白文选的兵马动武,他自己也带领部队缓缓跟进。
张国用、赵得胜惟恐主帅白文选留恋旧情,同李定国重归于好,故意让人挟持白文选走在前面,二人领兵断后。五天之后,兵马行至黑门坎,张国用和赵得胜见李嗣兴兵尾追不舍,便和众将商议道:“晋世子急蹑不去我,我军行疲为累,不若就此山势与决战,令彼还,方可前进。”
众将俱无意见,于是白部挥兵扼据山险,矢炮齐发。李嗣兴大怒,命令部兵强行登山反击。正在这时,李定国赶到,叫李嗣兴立刻停止战斗,不要和巩昌王兵残杀。
李嗣兴不甘就这么放走白文选的兵,李定国则道:“当年我在大西军中同袍数十人,今天全都死光了,只剩我和文选,哪里忍心还要相残?再说,他既然决意领军北返降清,也是自寻生路,我让你领军随在后面,只是希望文选有悔心,如此还能合兵。可现在,只怕不能了,由他们去吧,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李定国又下令将途中收留文选部掉队的士卒四十余人,也全部放还,尔后父子带领本部兵马返回洞乌。
白文选军继续走了三天,路上遇着从孟定来的吴三省部。吴军营中的马匹已全部倒毙,兵将仍然不顾艰苦,步行入缅寻求和李定国会合。
白文选良心不昧,流着眼泪对吴三省道:“我负皇上与晋殿下矣!将军能帅兵至此,使我有太山之助乎。”
吴三省从白文选部行军方向判断其部下意图是去投降清朝,就故意扬言:“云南降者皆怨恨,不被清朝重用,人心思明,所以我们这才徒步来此的。”
白文选手下的兵听了后,皆是不愿再去降清。张国用、赵得胜也从自己前途考虑,担心降清以后得不到妥善安置,不再坚持前往昆明投降。
白文选见军心安定,心中松了口气,正和吴三省商议回洞乌和晋王会师时,却有吴部官兵抓了一个细作。那人一见白文选,便喊道他是徽州人汪公福,奉庆阳王冯双礼之命,不远数千里冒死从四川赶来,只为告诉晋王和巩昌王一个天大喜讯——南都光复了!
白文选和吴三省等人听后,都是震惊,又是不信,只到汪公福将庆阳王冯双礼亲手书信奉上,众人这才信了,顿时数千将士喜极而泣。白文选惊喜之后,马上和吴三省驱马直奔洞乌。连着几日,只差跑死马。远远看到定**营,白文选人未至,已然疾呼:“晋王,事有可为,事有大可为!”
(未完待续。)
永历番外言(可不订)
关于永历帝朱由榔的描写,前篇章节有不少读者认为描绘太过不堪,对这汉家最后一个皇帝太过不尊。或许,我对他的描写是有些过份,但史书上他的所作所为似乎比“过份”二字还要不堪。
在肇庆时,清军还没来,他就跑,丢下所有人跑,太后丢了、皇后嫔妃丢了,两个才两三岁的儿子也丢了(怀愍太子朱慈爝、悼愍太子朱慈?)。后来太后和王皇后跟上来了,结果后来又跑,老娘再丢。
一个只顾活命,连母、妻、子都不顾的男人,算个什么东西!
在缅甸时,他的作为更是不堪!
进入缅甸时,下令护卫自己的兵马全部解除武装,丢弃那些誓死跟随自己的官员,使得他们被缅人折磨而死。
在缅甸,自己身边的人被缅人瓜分霸占,他在做什么?茅草屋里继续当他的皇帝,当一个天天想办法弄钱给臣子花的皇帝。
为了活命,竟然下旨让来救自己的明军后撤,导致李定国、白文选、高文贵磕头流泪而走。
有关史料上没有提到永历是自己主动下旨,只说他在马吉翔、李国泰等人怂勇下下旨,又说他受于缅人胁迫才下旨,那么问题来了,他朱由榔是傻子么?他当皇帝以来所有的逃跑都不是心甘情愿么?如果是,他凭什么当皇帝,他有什么资格当皇帝!
黔国公沐天波等人要让太子回去,朱由榔干什么了?杀了忠心的臣子!
“咒水之难”后,永历的表现是什么?
继续苟延残喘,因为他还活着,死的不是他!
这是一个皇帝的表现么?或者说,这是一个男人的表现么?
“咒水之难”死的不单单是他的臣子,还有他的嫔妃,他的女人!
知道吴三桂入缅后,朱由榔写了一封信给他,真是其音哀愁如秋虫鸣泣,无壮烈之气,只有乞活之意。
朱由榔在人生最后岁月中所表现出来的一些“傲骨”,我认为只是求活无望后的麻木而矣。
就不说因为他的胆小导致国事的败坏了。
我以为,朱由榔不配做我汉家最后一个皇帝,他不如隆武,不如绍武,甚至不如弘光。
结合他的性格,结合他的“前科”,我设计了一幕正史上没有的场景——为了求活,朱由榔跪求吴三桂。
这样写,肯定会让人别扭,反感。
但,这只是一部小说。
是作者根据人物过往所描绘出来的场面,读者亦不必较真。
最后,晋王不会死!(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四章 大明还有救
白文选赶至洞乌时,晋王正在托孤。
放弃追赶白文选部后,晋王父子率兵回到了洞乌。这洞乌位处九龙江地区,明朝在此地曾设有宣慰司,晋王意号召各地土司和其他抗清势力整合,谋图恢复呍南。然而此时晋王能够直接提调的兵马只五六千人,其他土司或观望、或背明,不肯相助晋王。洞乌一带又人烟稀少,不仅粮食不足,对外通讯不便,医药更是不足,加上瘴气影响,军中每日都有军士暴毙,士气几近崩溃边缘。不仅如此,雪上加霜的是,晋王病情也是日益加重,回到洞乌后已是不能起身行走,每日只叫人用担架抬着他巡视军营。
晋王和大将靳统武商议,白文选部虽走,但他们仍不能放弃营救天子。前番虽渡江失利,但缅人亦是懈怠,以为明军不会再来,所以当选精兵趁夜潜渡,一举焚毁缅人军营。大军再次而渡江,直奔缅人都城,这一次不管是否有退兵旨意,都当救回天子。
靳统武因晋王病重,故相劝晋王先行养病,待病体稍愈后再行攻打缅甸。晋王却执意不肯,直言缅人已杀害朝臣,断不会再留天子。若是去的晚了,天子被杀或落入清军之手,那天下拥明旗帜便算是真的倒了。
靳统武无奈,只得答应,与晋王议定三日后便再行出兵。殊料,就在次日,曾任职永历朝廷的黎维祚在缅甸汉人掩护下潜来洞乌,他带来了一个更确切的消息,缅方已将天子及太子交于清军。
晋王一直抱有幻想,以为天子尚在缅人之手,此时听这噩耗,伤心备至,捶胸大哭,后当场晕厥过去。靳统武和世子李嗣兴忙唤郎中,经抢救之后晋王方回转过来。然此时明军上下已如天塌,从上至下人人绝望,天子被擒斩断了这些复明汉子的最后一点希望。
复明,再无回天之力!
晋王病情更甚,郎中哭告世子李嗣兴和勒统武等人,晋王之病非是身体之疾,而是心死原因,非金石可治。
黎维祚哭请晋王坚强,振奋,领兵救天子。晋王却知此事已难办到,他知复兴无望,愤郁不已,遂撰写表文焚告上天。
“自陈一生素行暨反正辅明皆本至诚,何皇穹不佑至有今日。若明祚未绝,乞赐军马无灾,俾各努力出滇救主。如果大数已尽,乞赐定国一人早死,无害此军民”。
焚表告知上天后,晋王召诸将至他军帐。晋王表弟马思良、蜀王世子刘震、总兵胡顺都、王道亨等将领悉数前来。人人都知这恐怕是晋王最后一次与大家见面,故气氛凝重、悲呛。
晋王强撑着精神坐立,唤世子李嗣兴过来,牵着他的手又招平阳侯靳统武,命世子李嗣兴拜靳统武为养父。
李嗣兴哭着向靳统武重磕三头,勒统武含泪扶他起来。帐中,诸将均是哽咽。
晋王紧握世子双手,颤声道:“我儿须记住,我死后,你宁死在这南疆荒野,也不要降清。”
“父亲!”
李嗣兴哭得如泪人,晋王却只盯着他,直到嗣兴发誓不会降清,这才面露微笑。稍后又看向靳统武和马思良、胡顺都等人。诸将一齐拜伏,都称愿随世子抗清到底,绝不投降。
“好,好。。。”
晋王似落下心头重担,缓缓扫视诸将,脸上生气越发消散。
诸将皆是大哭,此时,帐外却有声音传来:“晋王,事犹可为,事犹有大可为!”
那声音,晋王听着甚是熟悉,困惑之后,失声道:“这不是巩殿下的声音么?”
靳统武等人也听出那声音是巩昌王白文选,都是大奇,马思良掀帐冲出,果见几十骑纵马而来。
“晋王可在!”
白文选和吴三省等翻身落马,气也不喘,直奔大帐而来。
马思良不明所以,竟是愣在那。
白文选也不和他多言,径直入帐,却见帐中跪满将领,晋王正呆呆看他。
“晋王,大明还有救,还有救!”白文选未有多想,激动喊道:“南都光复了!”
闻言,诸将轰然,晋王更是一下站起,箭步握住白文选双肩:“此事当真?!”
“当真,当真!”
紧随白文选进来的吴三省兴奋道:“庆阳王遣人送的信,不但南都光复,湖广、赣省亦光复了!”
靳统武、李嗣兴等人都被消息惊的跳了起来,旋即众人却齐声发喊,抢至晋王身边。原来,晋王竟又昏了过去。
白文选吓了一跳,李嗣兴忙唤郎中救治。郎中治后,呼了口气,说晋殿下只是身体、精神皆不济,刚才突然用力,一时血气不顺这才昏了过去,稍后自会醒转。
靳统武等人将晋王这几日病情加重与白文选、吴三省说了。白文选后悔万分,连连怪责是自己的离去害晋王如此。靳统武却道不关巩殿下的事,只是晋王闻天子落入清军之手,这才心灰意冷,了无生机,一意求死。
吴三省道:“南都光复,殿下必会再燃斗志。”
郎中也说有这好消息,晋殿下身体虽不可能马上就好,但总会生出求生**,用药调治,将养,总能恢复。吴三省身上带了一棵在呍南弄到的百年人参,这时也忙拿了出来,要郎中拿去吊汤给晋王。白文选特意叮嘱晋王大病在身,万不能全吊了,先少量,免参力太重,未救人反害人。这些,郎中自然知道,当下应了便去。
晋王昏睡这段时间,吴三省将他所知道的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