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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唉,明说了吧,少爷我已有红颜知己数位,美人恩重,实难消受,你的这番深情,少爷我只好……忍痛割爱啦!”方铮沉痛道。
兰儿忽然抬起头来,吃惊的望着方铮,美眸中似有无数的不解:“少爷,您在说什么呢?什么这番深情?什么忍痛割爱?”
“呃……”事情好象不对,方铮试探着问道:“……难道你不是来向我表白的?”
“噗嗤!”兰儿忍不住笑了,俏目白了他一眼,轻笑道:“少爷,您呀,奴婢可高攀不起。……奴婢其实……其实……”
说着兰儿娇羞的低下头去,轻声道:“……奴婢其实是来看小五的,听说他被人打伤了……”
“啊?”方铮傻眼了。靠!丢脸!实在是太丢脸了!这丫头也是,看小五就去看呗,在本少爷面前红啥脸,害啥羞啊……
方大少爷厚如城墙拐弯的脸皮,终于难得的红了一红。随即方铮阴沉着脸,面带几分悲愤的指了指小五住的厢房:“……那里!”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留下了兰儿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
方铮咬牙切齿的往外走着,心中恼怒之余又暗暗奇怪,兰儿何时看上的小五?小五上次不是还调戏她来着,两人什么时候勾兑到一起去了?看来本少爷蹲大狱的十几天,府里发生很多事呀。
咦?刚刚不是在亲小绿来着,这会儿往外走到哪去?啊,本少爷的思维实在是太跳跃了。
正打算往回走,继续帮小绿吹“沙子”,孙管家朝他跑来了,胖乎乎的脸上大汗淋漓。
“少爷!快,快去前厅……”
“有圣旨?”每次孙管家这副着急忙火的模样,就代表着圣旨来了。
孙管家闻言一楞:“啊?不是,太子殿下亲自来府里探望您,老爷要您赶紧过去……”
太子跑我家来干嘛?莫非他们皇族人全都跟胖子一个德性,喜欢在别人家蹭饭?
方铮急步赶到前厅,见方老爷正恭谨的站在太子面前,大气也不敢出。照壁到前厅这一路上站满了禁军,旌旗蔽日,仪仗威严。
啧啧,太子的谱儿摆得挺大啊,瞧这架势,跟前世开博览会似的,有这必要吗?瞧把老爹给吓的。
方铮心里暗暗不满,上前下跪行礼道:“微臣方铮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一如既往般儒雅,伸手虚扶道:“方大人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孤今日冒昧登门,倒是做了一回不告而来的恶客,呵呵,还望方大人不要见怪呀。”
方铮恭声道:“微臣不敢。”
见方老爷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以往气定神闲的模样丝毫不见,方铮知道老爹可能被吓到了,毕竟方府多年来行商贾之事,方老爷虽说见过世面,可从没见过如太子这种身份尊贵的国之储君,一时紧张不已。
随即方铮道:“禀太子殿下,微臣父亲年老体衰,不堪劳累,还望太子殿下允准微臣父亲下去休息。”
太子笑道:“倒是孤疏忽了,还望方老伯勿怪,此乃方老伯家宅,还请您自便。”
方老爷惶然向太子行过礼后,便告退回内宅去了。
方铮学着电视里的大官一样撩了撩衣衫下摆,施施然坐了下来,打算问问太子来家中有何意图。却看见太子仍负着手站在前厅正中,含笑望着他,方铮心里一惊,靠!又错了!
方铮赶紧站起身来,恭声道:“啊!不好意思,呃,错了,微臣失礼,微臣惶恐……”
太子微笑道:“无妨,方大人,这是你自己的家,不必拘礼。随便就是,你可以把孤当作是你的一个普通的朋友。”
我的朋友才不会在本少爷面前一口一声“孤”呢,方铮心里不满的咕哝了一句。
“微臣不敢!不知太子殿下莅临寒舍,有何吩咐?”
见方铮在他面前丝毫不敢逾礼,态度恭谨而疏远,太子的眼神不禁阴沉了几分。
“孤此来是想探望一下方大人,十几日前得知方大人入狱,孤当真着急得很,向父皇进谏了好几次,求父皇赦了你,可惜父皇拒绝了,唉,方大人,孤没有帮上你的忙,实在是惭愧得紧。”太子语气惋惜道。
方铮听得咋舌不已,这位太子殿下原来是个实力演技派,能把假话说得跟真的似的,本事委实不小。本少爷若不知情的话,这会儿恐怕早向他“纳头便拜”了吧?哼哼,比演技,本少爷也不差呀。
“微臣多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待微臣恩重如山,微臣的心中……心中……”方铮说着抽了抽鼻子,脑子里想着自己莫名其妙掉进下水道而穿越的悲惨经历,一时悲从中来,眼眶霎时便红了,“微臣心中感念太子殿下对微臣的恩德,微臣却无以为报,每思及此,微臣便夜深难寐,寝食难安,惭愧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在茅坑里,否则难报太子殿下大恩于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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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漂白
太子不解道:“方大人,为何要一头撞死在……茅坑里,才能报孤的大恩呢?”
方铮一楞,我刚刚是这么说的吗?我怎么会说茅坑?在哪儿撞死不好,宫门啊,玉阶啊,金柱啊,很多理想的找死之处,我干嘛一定要说茅坑呢?这个问题真费解呀。首发
“呃,反正就那意思,就是说,微臣感念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为了报答太子殿下,……要不您干脆在这儿吃顿饭吧,您看您好不容易来一回,不吃顿饭多不合适……”方铮开始盛情的挽留太子,不是难报大恩大德吗?这顿饭报答得了。——也不是很难报嘛。
见方铮油腔滑调的样子,语气中又殊乏诚意,太子眼中不禁有了几分恼怒,此人莫非在戏耍孤?又是茅坑又是吃饭的,此人果然是个市井痞子,粗鄙之极!
闭目深吸了口气,太子睁开眼,微笑道:“方大人客气了,孤来此只是探望一下你,不敢过多叨扰。”
方铮好客的热情丝毫未减:“太子殿下言重了,吃顿便饭而已,算不得什么的。”
太子淡淡一笑,转移了话题:“孤听说了你与潘尚书之间的恩怨,虽说潘尚书乃孤之恩师,可孤是一国储君,心怀天下,不会偏亲而疏贤,潘尚书……唉,老师他确有做得不妥之处,还望方大人莫予计较。说来老师也是两朝老臣,当年意气风发的吏部左侍郎,如今年近古稀,已然是朝中第一人,这些年走过来,老师他也老了啊。老了,就难免有些偏执,孤不忍心见老师拖着年迈之躯继续操劳国事,正想劝老师告老,颐养天年……”
方铮听着听着,忽然觉得不对味了,太子这话里的意思,好象确实站在挺公正的立场上说的,——甚至是站在方铮他的立场上说的。而且说什么劝潘尚书告老云云,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方铮迟疑道:“太子殿下,请恕微臣愚钝,微臣不是太明白殿下的意思……”
见方铮惊疑不定的样子,太子满意的笑了:“你不必胡猜,老师虽说对孤有教育之恩,可孤帮理不帮亲,孤说句公道话,此事是老师先做得不对,害得方大人无端受了牢狱之灾,实在令孤感到不安,回头孤会劝劝潘尚书,年老了,不应太过操劳,有些事情,放便放了吧。”
方铮终于听明白了,说白了,太子今儿是来拉拢他的,而且是不惜打压潘尚书来拉拢他,真奇怪啊,两人不是师生关系么?太子怎么反而帮着外人欺负他老师?难道本少爷真这么值得拉拢?还是说这师生俩翻脸成仇了?或者是太子想在即位时朝堂的布局达到一种平衡?
咦?本少爷地政治素质何时变得如此成熟了?这么错综复杂地事情竟然能想明白。看来本少爷有足够地能力再升几级官儿。
太子见方铮仍在皱着眉头思索。不由得笑了笑:“方大人不必多想。此事说到这里便好。多说无益。孤听说父皇命你为正使。与突厥人谈判。事关重大。还望方大人莫要辜负父皇和朝廷对你地期望呀。”
方铮开始头大了。这位太子地思维简直比本少爷还要跳跃呀。刚说到潘尚书。怎么这会儿又扯到突厥人身上去了?他到底想说什么呀?
无助地望了一眼太子。方铮恭声道:“微臣一定尽力而为。不让皇上及太子殿下失望。”
太子点了点头。忽然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话:“此事若有人暗中作祟。方大人可来报予孤知道。孤愿助你一臂之力。”
方铮眼睛一亮。靠!总算说到重点了。有人暗中作祟。谈判这么重要地事。谁敢来作祟?该不会是太子自己贼喊捉贼吧?
“微臣多谢太子殿下提醒,微臣一定会小心办事,做到万无一失。”
太子点头,站起身:“时候不早了,不打扰方大人了,孤这就告辞。对了,孤备了一点薄礼,算是给方大人出狱压惊,还望方大人勿要推辞。”
嘿!真是缺什么来什么。太子的礼,绝对薄不了,本少爷正闹穷呢,不要白不要。方铮这时才真心的笑开了颜:“微臣多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如此客气,微臣实在是感激不尽,只好愧受了。”
见到方铮开心的笑容,太子也笑了,他笑得比方铮更开心。
方铮一直恭送太子到大门口,太子上车驾之前拍了拍方铮的肩膀,语含深意道:“方大人,孤是真心与你结交,愿方大人勿要辜负孤的这番心意,方大人少年便居高位,如此有为,将来封王称寡也未可知,你说呢?”
哇卡卡!暗示啊!一国储君**裸的向本少爷暗示啊!
方铮状若兴奋激动的低下头去,道:“微臣多谢太子殿下抬举。”
太子笑了笑,抬足上了车驾,众禁军仪仗一路往前,离开了方府。
方铮依依不舍的挥舞着小手绢儿,语含深情的朝着太子的车驾喊着:“太子殿下一路走好!下次来直接送银票就好,大箱子小箱子的搬起来麻烦——”
待到太子的车驾终于看不到影子了,方铮才狠狠扔掉手绢儿,向着车驾的方向比划了一根中指。
又是许高官,又是送银子,真当老子这么好收买啊?别说方铮一开始就对太子没好印象,更何况胖子与太子还不太对路,方铮是个帮亲不帮理的性情中人,几箱金子银子买得来他与胖子的交情吗?哼!做梦!不过,送礼的人虽说对他不感冒,银子却是无罪的。——不知太子送了几箱金子银子啊?
兴冲冲的赶了回去,太子送的礼还静静的放在前厅的角落,大大小小十几个箱子堆在一起,看上去颇有视觉震撼效果。方铮迫不及待的吩咐人打开了箱子,顿时满室金光银烁,那一锭一锭厚重的金元宝银元宝发出的璀璨光芒,刺得方铮眼睛生疼。
手忙脚乱的命人盖上箱子,方铮深深呼了一口气,这么一大堆金银珠宝,折成银子的话,不会少于一百万两吧,太子送的礼一次比一次贵重,看来方铮在他心中的身价越来越高了。原以为这次太子送的无非就十几二十万两,方铮才毫无顾忌的收下,没想到太子这么大的手笔,上百万两啊!朝廷的国库里也没有这么多银子吧?这礼,到底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