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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趣!
这仅仅才是一个开始,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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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花园,陆小花一直暗暗打量着雷衍的脸色。
这家伙脸上又换上那副结冰一千年,千年破一次冰的冷脸,这情况诡异得仿佛刚刚那个情深意长的男人压根就不是他。
这样的表情,让她有些吃不准,马骏的事要不要告诉他呢?
微眯着眼分析研究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决定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毕竟这不是私事,小点说关乎部队,大点说关乎国家,要真有点啥事,她吃不了兜着走。
“雷衍,你说真有两个长得完全相同的人么?”
“没有。”听完她的话,雷衍面色很阴沉,却奇怪的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意外,话说得挺生硬,“琢磨他干嘛?喜欢上了?”
陆小花毫不示弱地迎向他的目光,“喂,要不要讲理了?”
微微蹙眉,雷衍喟叹一声,脸上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柔和,粗糙的大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若无其事地说:“行了,这事我会处理,你别瞎掺和。”
一把拂开他的手,陆小花有些不服气地歪着头望他,“又性别歧视,看不起女人是吧?”
“别小心眼!”
“既然你信不着我,看不起我,那你还喜欢我?”她涎着脸细声细气的,手轻轻放在他手背上,若有若无的挠挠。
“没有信不过看不起。”雷衍淡淡地说,声音里带着参不透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陆小花总觉着这中间有事,绝对有什么事!可这个男人不说的,不想让她知道的,她哪怕使出浑身解数也逼不出一个词来。
越想越窝火!
“雷衍,你不觉得自己太霸道了吗?你再这样什么都不和我说,我就不跟你好了!”
“什么?!”
猛地侧过脸来,男人使劲瞪着她,然后一把搂住,浑身上下无一不怒,连头发丝都带着寒气,目光更是凶狠得有如北极猎豹。
“你敢,试试看!”
“妈的,你想家暴?”
陆小花顺势抱住他的腰,做戏似的,一瞬间就化身成了八点档的悲情女主,小身板还一抖一抖的,弄得雷衍头疼万分,哭笑不得。
“诡计多端!”
“我说你懂不懂?这叫苦肉计。”
雷衍唇角一阵抽搐,整天跟这个女人扯这些乱七八糟的无聊话,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真是年轻了不少。
翌日,是普天同庆的好日子——国庆节。
上午9点,**广场上就开始了隆重的阅兵仪式。
人山人海,人头攒动。
陆小花兴奋地坐在观礼台上,浑身的热血因子都在沸腾,徒步方队,装备方队,三军仪仗方队,武警警卫方队,一一走过等她终于看到特种兵方队的时候,眼睛里竟有些小小的湿润,一种打心眼里升起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手握微型冲锋枪,身着荒漠迷彩服,脚踩黑色特种作战靴,这是特种兵首次参加检阅,而这些穿惯了消音靴,平日训练时,脚步都是越轻越好的战友们,为了能昂首挺胸地踢出掷地有声的正步,在训练的时候个个都在后背捆木头板子,在衬衣领上别大头针。
阅兵仪式,是庄严的,是肃穆的。
没有人会胡乱讲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一个个整齐的方队上,现场那种气氛说不出来的和谐。
此情此景,她突然有一种想要将自己的心情和雷衍分享的冲动。
可是,雷衍昨天晚上就被刘一鸣打电话给叫走了,想来也是为了这次阅兵的事,不过她心里明白,他此刻一定就在**广场上,但她愣是把眼睛瞅酸了,也没见着他人影。
怀着激昂的心情等到阅兵式结束,她准备过去跟忙着采访的王萍打声招呼就走。
今天的王萍也是忙得不可开交,自从她这几天被调去了宣传部,事情多得不得了,此刻正跑前跑后的被指挥着,没什么闲工夫和她闲聊,但是等她在广场上找到王萍时,竟被吓了一跳。
不过几天工夫不见,她竟然憔悴了不少,那两只黑眼圈黑得比‘大熊猫’还张扬,那气若游丝的感觉,像是受了虐待似的。
一看到她过来,王萍挥了挥手,笑眯眯的嚷嚷,“小花你先回去吧,改天我们再约,今天陪不了你了,我忙得头顶快冒青烟了。”
看着她的强颜欢笑,陆小花恨恨地赏了她一个大白眼,一巴掌拍在她肩膀上。
“王萍,别跟我面前装,老实点交待,什么状况!”
“痛痛痛”一边比划,王萍一边呲牙裂嘴的笑,“干嘛啊这是?不知道自己是现代花木兰啊,手臂都被你给拍麻了!”
扬起手,陆小花作势还要打,“说不说?”
“说说说!姑奶奶!”赶紧举双手投降,王萍呐呐的应了一声,叹了口气,“也没啥啊,不就为了那个男人么,你说他得瑟什么啊?拽什么?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床上厉害点?有什么好得意的?”
陆小花恨铁不成钢地瞅着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王萍一向是个看得开的人,挺潇洒的啊,跟处了那么久的男朋友分手都没见她这么憔悴过,哪知道会栽在刘队长的军装裤下?
可这爱情的事,她使再大劲也帮上一点忙。
王萍和陆小花都是女兵,看似都大大咧咧,其实大为不同,两个人外表一看都是挺乐呵的姑娘,可是,实质上陆小花对待感情比她没心没肺的多,更懂得取舍和自我调节,而王萍是个死心眼的
凝视着王萍的面孔琢磨半晌,陆小花摇了摇头,终究还是如往常一样笑了。
“别弄得像个弃妇似的,看看你的小脸儿,就像一个调色盘,成了大熊猫专业户,看谁还要你?”
王萍瞪了她一眼,低声笑骂,“一看你就没安好心,巴不得我丑了就剩你一个人美吧?”
她俩之间,并不需要太多华丽的劝慰,王萍又怎么会不知道陆小花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想让她好好爱自己,可是有些道理就是大家都懂,谁肚子里都揣得明白,真正去做的时候,难上加难。
“对啊,我一个人美多好!”
望着她,噗哧一声,王萍终于笑了,“怕什么啊,实在没人要,让你家首长把我收房了吧,我做小的,侍候你俩?”
抽搐着嘴角,陆小花认真的叹了口气,“我家首长可挑了,就喜欢美女,大熊猫什么的哪看得上眼?”
王萍怒瞪了她一眼,没来得及讲话就被其他人给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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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对待感情和男人有太多的不同,女人要的是风花雪月和儿女情长,希望自己的男人情深意重,非卿不爱,可男人往往会考虑很多现实的因素,并不会把感情放在生命的首位。
这是晚上的时候,陆小花在被窝里跟雷衍同志聊天后总结出来的道理。
她心里一直惦着王萍的事,准备在被窝里利用美人计旁敲侧鼓的从雷衍那儿了解儿能对王萍有用的敌情,哪知道话还没说明白,就被雷衍给堵了回来。
“你少掺和,刘一鸣那样的家庭背景,跟你那个朋友是没有可能的。”
说起家庭背景,她比王萍更加不如,而他却比刘一鸣更加强势。
可她俩不也还是在一起了?
不知道究竟是为了王萍,还是为了挑战这种因为阶段而产生的不平等,她故意挑衅地说,“雷衍,你是不是太武断了一点,万一他俩有一天真心相爱呢?”
“真心相爱也不可能。”雷衍静静地摸着蜷缩在怀里的女人那头柔软的头发,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他家几代单传,前途命运都押在刘一鸣一个人身上,所以,他的婚姻根本就容不得他自己做主。”
“他的前途和他娶什么样的女人做老婆能有多大关系?”
“傻女人,你不懂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网,联姻说白了就是一种政治交易,守望相助,才能彼此借力稳定家族地位。”
他说得云淡风轻,其实却是非常残酷的现实。
上流社会,并非想像的那样,只有歌舞升平,宝马金鞍,幸福美满。
黑夜里,很沉寂,听着他凉凉的话,陆小花心里掠过丝丝说不清的难过,她这人原本一年四季都手足冰凉,此刻尤其感觉到冷。
不由自主的往男人温暖的怀里缩了缩,她觉着自己像只贪暖的小猫,有些东西不敢去细想,有些习惯害怕去改变,如果有一天没有这一处怀抱给她依靠,她冷了该怎么办?
软软地叹了一声,她突然好奇地问了,“雷衍,那你为什么不联姻,找个对你更有帮助的女人?”
雷衍见她往自己身上蹭就知道她冷了,手臂将她整个的环上包裹得紧紧的,紧得让她觉得窒息为止,然后才低下头在她额角上吻了吻,炙热的大手,就那么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不老实,“因为我是雷衍,我不需要。”
“”
十一黄金周,对当兵的陆小花同志来说形同摆设,和平常的日子没有太大的的区别,该训练还训练,该干嘛还干嘛,每每在电视网络上看到可爱的同胞们说哪儿好玩哪儿好吃,她心里都快要羡慕死了。
然而,国庆节后的第四天,对她来说却是个特别的日子。
一大早,雷衍就告诉了她两个消息,其中一个是好消息,另一个是坏消息。
好消息是,三天假期,她可以不用去部队。
坏消息是,三天假期,他也休假,不用去部队,她得在家侍候他。
万恶的官僚资本主义!
骂这句话的时候,陆小花正在厨房里干家庭主妇的活——煮饭烧菜。
77致我们单纯的小美好()
说实话,她真想煮碗飘两片菜叶的素面就将他给打发了,可是在他一脸看不起她的冷眸注视下,她下了狠心,必须在他跟前晒晒自己天下无双的厨艺。
虽然她懒,不过和他同居的日子她也时不时下厨;细心专研;现在自认为挺会做吃的。将武器们擦得晶莹剔透后,她站在厨房门口,扬着嗓子问好命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雷衍同志,“喂,首长,今天本姑娘高兴,想吃什么点菜吧!”
雷衍淡淡地瞅了她一眼,半晌没吱声洽。
眼前的女人,腰系围裙,手拿菜刀,脸沾面粉,他真的有些怀疑她能做出来什么有营养价值的东西。
其实,他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最想吃的就是她了。
不过,这句话就在他心里想想,他可没敢说,最近她宠坏了,脾气越来越见涨,动不动就敢跟他幺五喝六的,而他似乎让出来的家庭地盘越来越宽,长此以往,丢盔弃甲,国将不国也是极有可能的——
而雷衍最恼火的是,为啥他会对着一个手拿菜刀张牙舞刀的女人也瞬间产生那方面的冲动呢?
为了军医那句‘房事不宜过劳’,他又禁那啥几天了,真他妈憋屈。
见他半晌不说话只顾着盯着她发愣,陆小花挥着菜刀,吼着打断了他,“雷衍,赶紧的,你究竟吃不吃?钤”
“吃。”
“快说吃啥?”
“吃你。”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