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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花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盯着他的脸看,一动不动地仔细瞧着他深邃的五官,心里荡漾不己,哪里还能听得出来他的怒意?她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日月光晕一般的在膜拜。
她的男人,就在这光晕里,浑身散发着无比伦比的性感与冷傲。
酒壮怂人胆,她有些情难自禁了,好色的因子被完全激发了,她快被他迷死了。
倏地,她一把挥掉他的手,爬起身来猛地环住他的脖子,直接拿唇去堵他的嘴巴。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雷衍彻底崩溃了,她灵巧的舌头就那么直接缠了进来,不停地在他口中搅动,将他的思路,将他的权威,将他的理智通通搅得乱七八糟。
为了避免被围观,几乎同一时间,雷衍一把按下了汽车的隔窗。
这一下,即使再迟钝,前排的两个大头兵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互相对视一眼,赶紧闭嘴装聋,恨不得把耳朵给租借出去。
一个爆粟砸在她脑门上,雷衍凉薄的唇吐着粗气威胁,“你不要命了是吧?”
不理会他,陆小花又缠上去吻他。
很用力,很用力,缠得他快要疯狂了,这会儿他要是得不到一个痛快,他得被急死。
心里激荡里,暗哑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蛊惑的响起,“你哪来的这么多花样?”
那触碰让他越来越失控了,如同被一根细细的线在心头绕啊绕,他又怎么控制得住她的勾引?
雷衍捞起她来紧搂在怀里,在她耳朵边低沉地吼,“一会回去再让你好好尽兴!”
“阿衍”酒醉的女人胡乱地叫着,亲昵的娇软声能让男人冰化成水。
陆小花脑子不太清醒,哪知道自己做了多么离谱的事?
重重地在她额上啃了一口,雷衍低沉的哼哼,“敢招惹我,知道下场么?”
抽一抽唇,陆小花酒精上脑了。
头一歪,不给雷衍面子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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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小花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家里了。
四周是温热的水,睁眼一看,竟然在浴室里,更确切的说,在浴缸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精油的香味。
她深呼吸一口,很放松地小声哼哼着,“哇,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么?”
陆小花一愣,转眸一瞧,雷衍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扫了过来,那束寒光毫不客气的就盯在了的她身上,那表情,那动作,像狠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怎么了?她招他惹他了?
视线从他冷峻的面孔下移,她那脸上腾地红了。
酒正半酣,她脑子晕乎乎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里空气稀薄的原因,越发觉得胸腔里的氧气不足了。她想着他话里的意思,虽然红了脸,但还是笑得极其的娇媚,故意伪装着淑女般的矜持,矫情得自己都想吐,“不行,我肚子还痛着呢。”
见她那张脸红的不可思议,雷衍板着脸问,“什么不行?”
“不行的意思就是不要!”
这话说得娇滴滴的很恶心,她一边说一边鄙视着自己,她是醉了,却也没有完全醉傻,那车上发生的事,她还依稀仿佛记得一点皮毛,那火辣的场面,她都不免怀疑,真是自己干的?
恶趣味是会传染的,雷衍故意逗她,“不要什么?我还说帮你搓背呢,跟你肚子痛有什么关系?”
顿时,陆小花默了。
她哪知道,他说的更舒服,是帮她洗澡搓背?
陆小花不由得心虚地扯了扯唇角,笑得特别的尴尬,伸出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脑袋凑了过去,啃了一下他的唇角。
“阿衍!”
“嗯?!”
“我自己来洗吧!”
他可真是闷***,要吃豆腐就明说么,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儿,犯得着洗澡这件事都让他给包办了?
好笑地看着她脸上不停变幻的神色,雷衍的手轻轻抚上她透着红润的脸颊,一板一眼的问,“不洗,是想直接做正事?”
陆小花斜着脑袋瞪了他一眼,眼睁睁看着他那两只手指捏上了她的下巴,那飞扬的眉头明显洋溢着整治她的动静。
陆小花勾唇一笑,觉着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趋利避害。
虽然雷衍这副很拽的样子非常的欠扁,但瞅了瞅自己的拳头,既然实力悬殊,那她忍了。
“算我没说,你继续!”眼角微微一眯,她将手放在嘴边,状似无意的轻咳两声,“雷衍同志,左边一点,不对,右边一点,对对,就那儿,有点痒,用点力!”
雷衍幽暗的眸子一闪,好脾气地帮她搓着背,扭过头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能太用力,用力你又要喊疼。”
“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带着一股颜色?”
“那你呢?我是只说不做,你是不说只做。”雷衍一句话就将女人的嘴给堵住了。
得了,向来都说不过他,陆小花选择闭嘴,现在这情景,也的确不适合拌嘴。
不过她倒是挺享受,可这首长大人就遭罪了,这澡洗得啊,那是心猿意马,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想直接将她给办了的冲动。
74致我们单纯的小美好()
终于把她给伺候泡好了澡,雷衍将她软得要命的身体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往卧室的大床上一放,自己又回去了。
火急火燎的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洗干净,心里就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收拾她
然而,一只长腿刚迈进卧室,他脸上极其戏剧色彩的表情都宣告了一件事,计划不如变化快,那个折腾了他一晚上的女人,就那么披散着满头的湿发,像个小蛤蟆似的就那么趴在大床上睡过去了。
憋屈似的眼神一闪而逝,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看着那只太过诱人的小狐狸,有一种到口的肉飞了的感觉洽。
即便他疯狂地想做点什么,身上作死的燥热,难受得差点就压抑不住自己,心痒痒得恨不得能放开手脚在她身上施展,可,他还是忍住了不再去祸害她。
这姑娘这些天实在累坏了。
坐在床边,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敛着,望着睡着了也极不安分的砸巴着嘴的女人,不免哑然失笑。
原本以为他这一生的婚姻就是一个随意,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女人喜欢得这么深,深入骨髓,喟叹着,他将她的身体轻轻揽了过来,用大毛巾将头发给她醮干,因为害怕弄醒了她,他那动作极其轻柔,轻柔得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钤。
完了,他又去拿了吹风机,将她的脑袋耷拉在自己的大腿上,有些笨拙地帮她吹着头发。
雷衍长这么大,一直都是寸发,从来没干过吹头发这勾当,就连这吹风机都是陆小花住进来后才吩咐人购置的,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帮女人吹头发。所以,这动作不仅不熟练,看上去还有些幼稚。
一缕一缕细细的撩动,幽香扑鼻,不免有些心潮澎湃,老实说,他憋得真的很难受,尤其是这样撩人的姿势,她那刚沐浴过的美好身体就那么若隐若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柔柔的,软软的,散着独特好闻的香味,撩拨着他的心弦,比酒更醉人。
“真是折腾人!”低哑暗沉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憋屈。
吹干头发,他轻轻托着她的屁股就将她放回到床上,自己侧身躺倒在她的身边,伸出手紧紧搂住她细软的腰肢带到怀里,有些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啄了一口她粉润润的唇,然后,缓缓地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一鼻子的迷人的幽香。
“雷衍”
半梦半醒,陆小花似乎很是享受地往他怀里靠了靠,习惯性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又睡了过去。
那一盏淡雅的橘黄色壁灯光线散发在在她细嫩的脸上,眼睛闭着,羽毛般欣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雷衍啜着气,扯过轻软的薄被就将两个人盖在里面。
其实,他有多么期待去探索她,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此的动情动欲,如此冲动的感觉来得太快,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一直自恃清心寡欲的自己,一遇上她就丢盔弃甲地认栽。
情和欲这两个字,他不是不懂,可以往的日子里从不热衷,也从来没有这种非要不可的感觉,作为男人在一生中荷尔蒙最旺盛的时期,他一心只有军人热血,国家利益。多余的精力,他宁愿发泄在球场上,在训练场上,也不愿意跟女孩子虚渡光阴
说实话,他家世显赫,长得又好看,今时今日的地位,曾经招惹过多少女孩子的眼睛?只要他愿意,一大把一大把的漂亮姑娘都会像蜜蜂似的往他跟前涌。
可他,就是找不到动欲的感觉。
都说这事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饿了,得吃,渴了,得喝。情欲是人之天性,而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正常的,心里上是有些毛病的。
他不是圣人,更没执着的去想过这辈子要专情和痴情那些什么东西,这些东西都是跟他无关的,只不过没有找到合适的人罢了。
但关于睡觉这事,他现在却怪异的觉得,一辈子只跟一个女人上床,只跟一个女人办这事,否则浑身都不舒服,反胃。
被子下,他轻轻捉住她的手,握紧,看着她的脸,他哑着嗓子小声说,“算了,明天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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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关注企业新闻的人都会发现,一条消息迅速的风靡了全国。
由境外om国际出巨资购买了国内好几家大型重工企业,正式成立了名为om重工集团的公司,在渝城商界掀起了一阵惹人瞩目的狂潮,这事不仅对国家还是对商界,都是了不起的大事。
作为在商界有不小投资的雷衍,自然也很关注这事。
om国际原本就是全球型的十强企业之一,在这么短时间成为了国家重工企业的龙头自然是最吸引目光的事情,可是,在om的新闻布会上,传闻中的新届总裁却并未露面。
雷衍的帝豪集团一直有涉足重工这块,所以对帝豪来说,om重工的界入,无异于一次不小的冲击,中国市场就那么大,竞争大了,所占的市场份额就小了,利益必然就缩水,这是必然的联锁反应。
对于突如其来的冲击,帝豪集团的现任执行ceo佟子军有些手足无措了,电话给雷衍一个个去得密集,真是倒霉,刚刚回国担任这个职位,就碰上这么大的事。
这日早晨,晚起的陆小花速度收拾妥当自己正准备去军区,一下楼就给愣住了。
雷衍今天很反常的窝在沙发里看om重工那个异常高调的新闻发布会,看得那是神清气爽,眉梢舒展间隐隐光华浮动,一身笔挺的军装,丝毫没有准备出门的打算。
陆小花一时间哑然,也顾不上他的诡异了,再不走迟到了被顾浅春逮到了,吃亏的可就是自己了。
悄无声息地往外走,背后却响过了一声冷哼,“去军区?”
废话,她还能去哪?
但被压迫惯了的人呐,还是习惯性地立正站好就回应,“嗯!”
见她这么傻憨憨的规矩样,雷衍心里掠过一抹柔色,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