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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经济适用男-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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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带着比儿站在池边丁香树下,看着法源寺的知客僧将一桶桶五颜六色的锦鲤和一盆盆乌龟送了上去,不住口地宣佛号,“善哉,善哉”说个不停。

    齐粟娘见得齐强顺手挑了一桶递给了沈月枝和月钩儿,压低声音道:“一条鱼多少银钱?”

    比儿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放一条鱼一钱银子,放一只龟也是一钱银子。”

    齐粟娘咋舌道:“他们捞上来还可以再用……”

    话音未话,便听到有人笑了出来,齐粟娘转身看去,连震云慢慢走了过来,身后的连大河瞪了连大船一眼。

    连震云扫了一眼齐粟娘绿绉纱春衫琵琶襟腰上的大绿牡丹,微微笑道:“夫人不去放生?”

    齐粟娘亦笑道:“人太多,别把我放生了就好。”

    宋清坐在丁香树下的青石上,看着湖边站在一处笑语的二主三仆,不禁笑道:“他的胆子倒大,我看十四阿哥虽是在笑,心里却已是气极了。”

    狄风如微微一笑,“小不忍则乱大谋,十四阿哥自然会忍。”又转过眼去,“你看齐强,虽是一路盯着,也是没有说话。到底他妹子也不会吃亏。”

    宋清哼了一声,“自然不会吃亏,五朵绿牡丹是容易种出来的么?全让连震云拿来献殷勤,讨她欢喜了。”

    狄风如哑然失笑,宋清却又笑道:“若是有机会,倒要和那位陈大人喝一喝酒。十四阿哥和连震云哪一个是好惹的?他这样漫不经心,老婆还没被抢走,照旧死心踏地,唯恐别的女人来抢他,还真不是个寻常人物。”

    狄风如连连点头,笑道:“早说过不是个简单人物,现下日日在宫中伴驾,倒是比阿哥们还要常见到皇上。若不是这样,他老婆也没法子安安稳稳站在这里,还怕那位秦大管家没有手段么?”

    宋清笑了出来,眼睛看向丁香树下的人影。白纱团扇子柄上有一根寸长的银钱圈,银钱上吊着一朵盛开的绿牡丹。大风儿突地吹起,宋清的视钱随着绿牡丹上的银钱儿轻轻荡了起来,一圈又一圈缠绕在持扇的手指上……

    ………

    赶死我了。还欠着900,930——

清河卷 第十八章 等着开价码的连震云

    第十八章等着开价码的连震云

    风起了,便是一场大雨。法源寺的游人们纷纷向城内而回。

    玉顶檀木马车虽是包着油布,在倾盆大雨里奔了两刻钟,仍是开始漏雨。齐粟娘身上的春衫儿湿透,头上的绿牡丹花儿早就不知被风雨吹到何处,连打了三个喷嚏,裹着泥金色绸子披风急步进了内室。

    她赶着同样淋湿的比儿和仆妇去换衣,自个儿拿了块干帕子,脱了湿衣拭干身子,换上了家常衣裙。

    她方散了湿发擦拭,比儿已是换了衣端进了热茶。齐粟娘接过热茶,向窗外看了看,比儿笑道:“奶奶放心,奴婢方才问了,看着起风的时候,他们就把雨具送到宫里去了,小连收了。”顿了顿,“不过,小连托信儿说,爷今晚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皇上好似在和爷说河道上的事。”

    齐粟娘一听“河道”两字,便有些坐立不安。比儿安慰道:“奶奶不用担心,爷心里有着奶奶,总不会冒失的。爷不是说,这时节不做出头鸟,只做推墙手么?”

    齐粟娘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揭开茶盖喝了口热茶,“若不是这时节乱得很,他必要去做出头鸟。”歪头想了想,叹了口气,“河台赵大人这堵墙什么时候才能倒呢?咱们也好顺手推一推。”

    比儿笑道,“这些朝堂上的事儿,奶。奶不用烦心。爷心里有分寸呢。”

    天边隐隐传来一阵隆隆滚雷。声,黑云翻滚雨下如注的天空中猛然扯出一道巨大的闪电,把齐粟娘和比儿都吓了一跳。比儿听得外头的雨越发下得急了,庆幸道:“好在看着起风,狄大当家就招呼着打道回府,否则必是要陷在路上的。”

    “北京城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像我们南边,整天。飘雨,也能下个十来天。”

    比儿收拾齐粟娘换下的湿衣,看了看腰襟上已是。揉烂了的大绿花儿,又看了看扇柄上空荡荡的银线圈儿,可惜道:“这些花儿若是长在花枝上说不定还能熬过去,也难怪宋大当家心疼,一个劲地盯着瞧。”

    齐粟娘笑啐道:“开先是谁死劝着让我戴花儿的?。现下又来招我不安。”她打了个哈欠,“比儿,你去歇歇罢。我先睡会儿,今日在法源寺里竟是没坐过,为着躲联诗说戏,满寺里都走遍了。”说罢,站起来解衣,“等爷回来,和他一起用晚饭。若是他不回,便再说罢。”

    齐粟娘穿着红。缎子肚兜,绿绸子裤钻进了被子,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忽听得外头连打了三个响雷,外间的房门咣地一声被推了开来。

    齐粟娘立时被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看着漆黑的内室门,叫道:“是比儿么?”话音未落,便听得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随着烛光的照入,房门被推了开来。

    齐粟娘连忙披衣下床,欢喜笑道:“陈大哥,我还以为你晚上不回来了。外头这般大的雨,你淋湿了没……”

    “粟娘……”烛光下陈演的脸半忧半喜,他关上门,拉着齐粟娘走回到炕床,“皇上,复立太子了。”

    齐粟娘双目大睁,瞪着陈演,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结巴道:“什……什么……”

    “皇上,开先一直在和我说永定河上的事,还命我后日随他到直隶筐儿港巡查北漕河。我陪着皇上用完晚膳,皇上突然下旨,把阿哥和重臣们全召进宫,复立二阿哥为太子。”

    陈演叹了口气,“不说阿哥们全愣住,满朝的大臣也没几个回过神来的。皇上虽是召见了一回废太子,我只想着皇上是不满八爷声势太过,借此压一压八爷,没料到竟会复立……”说话间,声音渐沉,拧眉沉思,“也怪八爷太急了些…………”

    齐粟娘一把抱住陈演,惶急道:“太子复位,八爷他们——哥哥在九爷府里,他会不会出事?你会不会受连累?”

    陈演一怔,回过神来,安慰道:“粟娘,你不用担心。皇上还在,太子哪里又敢明着对兄弟们下手?再者,八爷羽翼已成,除非皇上下令处死他。否则是没办法将他连根拨起的。便是太子复立,也不及八爷势大。齐强哥……现下不会出事的。”

    齐粟娘听得陈演面带迟疑,嘴里犹豫,心中发急,陈演连忙抱住她,“你想想,齐强哥不是朝上的官,是九爷家里的管事,他若是出事,便是九爷家里没保住。九爷可是皇上的亲儿子,便是要出事,也轮不到他头一个。”又哄道:“我还忘记告诉你,十三爷被放出来了,你看,这不是没事么?”

    齐粟娘听得十三阿哥被放了出来,又惊又喜,“放出来了?这可真是个好事。”慢慢点头,“九爷要出事,总也是八爷撑不住了才行,还有十爷、十四爷在……四爷可是十四爷的亲哥哥……”

    陈演含笑看着齐粟娘,“这两兄弟可远不及你和齐强哥两兄妹情份好……”

    齐粟娘心下安稳了些,便觉出陈演的身上也是湿透,连忙推他站起,寻了干衣给他换上,又叫人给他打热水洗澡,摆宵夜。陈演换了衣,取了笔墨给周襄天匆匆写了一封信,叫小连明日一大早寄回扬州,方关门沐浴。

    他坐在白气腾腾的汤桶里,大口吃着齐粟娘喂过来的扬州千层糕,大口喝着杏仁茶,含糊笑道:“粟娘,过阵儿怕是要忙,明日若是晴了,我带你去逛庙会。”

    齐粟娘愕然笑道:“这都什么时节了,你还有兴致逛庙会?我是连饭都吃不下……”

    陈演哈哈大笑,“咱们不管京城里怎么样。咱们只管扬州。两江总督一边是皇上的人,一边是九爷的姻亲,太子不会去动他。连震云他若是没选好主子,现下可以继续观望,我就可以继续做我的太平府台。”

    齐粟娘疑惑道:“他原就是太子门下的人……”

    陈演笑着伸手,捧起齐粟娘的脸,“三爷当初和太子好,四爷也和太子走得近,现下还能这样么?太子虽是立了,那些爷能甘心?总要再争一回,卷到这些里面去可不是好事儿。连震云手上三大漕帮,根底儿足,犯不着冒着伤筋动骨的风险去抢这些功劳。我要是他,这几日就收拾收拾回扬州去……”

    京城的黑云大雨遮挡不住涌动的暗潮。白米斜街船帮会馆,九大漕帮的院落皆是灯火通明。

    连震云坐在书桌前沉吟着,“大河,派人知会淮安的二当家,让他来接我。”慢慢站起身来,“四爷那边还没有消息么?”

    连大河低声道:“没有。大当家,你看要不要递个贴子去四爷府上?”

    连震云摇了摇头,“犯不着,我是等着这些爷们开价码,可不是赶着去当奴才。皇上少不了还有七八年好活。不着急。”看向窗外直隶漕帮的院子,“宋清去八爷府里了?”

    “宋清、罗世清、孟铁剑、狄风如都去了。不过,狄风如是先去了十四爷府上。罗世清、孟铁剑先去了九爷府上。”

    “狄风如的眼光不过比宋清好上那么一点半点……十四爷,还得过几年……”连震云笑了出来,坐回椅上,“行了,这些爷顾不上我了,我们可以回扬州了。”

    连大船看他一脸轻松惬意,嘻嘻笑了出来,“大当家,今天十四爷可真是够能忍的……”连大河亦笑了出来,“十四爷不过二十岁,看着倒也是个能成事的人,难怪狄风如投到他门下去了。”

    连震云哈哈大笑,“他有本事当初就把她抬进皇子府去,他又不是她的夫君,我还要忌讳他?”看向连大河,“宋清这时节正没空管翁白,赶紧把白老五和那丫头找出来处置了。等二当家一到,我们就回扬州。”

    连大河连忙应了,连大船听得外头动静,退了出来,不一会执着一张红贴走了进来,“大当家,四阿哥下贴子来了。”

    ……

    汗,忘了在标题上写了,这是900加更——

清河卷 第十九章 隆福寺的海棠庙会'一'

    第十九章隆福寺的海棠庙会'一'

    大雨下了整夜,到得鸡鸣时已是渐小,天还是黑漆漆的,船帮会馆里安安静静,老爷们都在歇息。

    西直门大街的宝钞胡同里,江浙会馆里的执事仆从们已开始忙碌,人声儿渐渐响了起来。

    双虹院里掌起了灯,比儿起了身,梳洗后到了厨下,催促上灶的媳妇做早膳。

    雨终是停了,清晨的阳光透过格子花窗洒入了内室,鸟儿的清鸣声像是在耳边叫着,陈演慢慢睁开了眼。

    齐粟娘在陈演怀中正睡得安稳,隐约听得陈演在她耳边唤道:“……粟娘……粟娘……庙会……”

    齐粟娘向他怀中缩了缩,迷糊道:“外头下雨……”

    陈演半坐起来,看了看透着。日光的窗格,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雨停了,我带你去逛庙会……”

    “让我再睡一会……”

    陈演见得齐粟娘把头缩进了被。子里,哑然失笑,将她抱入怀中,取了床角的红肚兜和绿绸裤,哄着道:“你睡着,我来给你穿衣……”

    陈演一面抚摸着齐粟娘的身。子,一面给她穿着肚兜,系上带子,见得齐粟娘仍是未睁眼,看看被子上的绿绸裤子,在她耳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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