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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苏瑾轩骗走后,侯老夫人沉脸让人寻苏柔惠过来。
很显然,这位苏四xiao 激e的好运到头了。
听到苏瑾轩把骠骑将军陈天扬刺伤的时候,苏柔惠无端端就起了一身冷汗。
她知道事情一定往她不可掌控的方向发展了。
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苏瑾轩刺伤陈天扬是因由她的那番话。
可现在,侯老夫ren mian前的苏柔惠,却知道了这个缘由。
她额角的汗直接一颗颗落下来。
面对侯老夫人的质问,苏柔惠先是嘴硬,之后便通通推到了妒忌上面。
她跪倒在侯老夫ren mian前,抱住侯老夫人的腿嚎啕大哭道:“祖母,我只是一时间昏了神智啊!”
“我想着二姐姐最近太顺风顺水,我心里不平衡,我心里妒忌,所以才起了这样挑拨离间的心思啊。”
“祖母,您就原谅惠儿这一次吧。”
侯老夫人并不相信苏柔惠的这些话。
但是,苏柔惠算计的人是苏昭宁,这一点,并没有完全触及到她的怒点。
直到苏柔嘉走了进来。
“祖母,孙女赶过来,是有一样急事要请祖母行个方便。”苏柔嘉道。
侯老夫人对长孙女虽然也生了些间隙,但总体来说,还是对她可以的。
听苏柔嘉开口要借,侯老夫人十分果断大气地道:“要借什么你自己说就是。”
苏柔嘉答道:“我想借三mei mei的解药。”
“你三mei mei的解药?”侯老夫人惊讶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问道,“你是说,你找到珍宜的解药了?”
苏柔嘉点了点头,答道:“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我要向祖母先借了那个下毒之人。”
“这种歹人!说什么借,直接拖走发卖了就是。”侯老夫人只当是府上的一个下人。
她却没有留意到,跪在她狡辩的苏柔惠无端打了个哆嗦。
而这个哆嗦,苏柔嘉并没有错过。
苏柔嘉笑着对侯老夫人说道:“祖母误会了。这人可不是下人。所以孙女只是想先借了对方,给三mei mei用了药再说。”
侯老夫人皱眉答道:“你直接去领人。连嬷嬷,任大xiao 激e领谁走都不要阻拦。”
苏柔嘉听了后,便伸出手,对着苏柔惠道:“我的四mei mei,你那解药呢?”
“大姐姐说的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苏柔惠当即跳脚了。
苏柔嘉笑道:“可没有什么听不懂的。四mei mei不是一直都听得懂吗,四mei mei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吗?四mei mei的心里,可是明镜一样的。从头到尾,四mei mei都清楚得很。在那周府的老嬷嬷过来的时候,四mei mei就清楚得很。这些大姐姐我可都瞧得清楚了。”
“四mei mei,我看你还是不要再隐瞒和演戏了。毕竟有些东西,不是靠演戏就能躲过去的。你与三mei mei可没有什么要争夺的东西,你二人既不是一房中人,也没有什么共同喜欢的东西。三mei mei死与活,可半点不碍你的事情。四mei mei你可不要再糊涂了。”
苏柔嘉头次说这样绕来绕去的话,苏柔惠感觉头都大了。
可这样的话,却只不过是苏柔嘉的一个计谋。
只听她突然话锋一转,就突然对苏柔惠呵斥道:“四mei mei,你看这是什么?”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脉传承的蠢
苏柔惠被话绕得头昏脑涨之际,只见苏柔嘉拿出一块帕子放在她眼前。
她想伸手去接那帕子,苏柔嘉却是又用手指指着她训斥起来。
“四mei mei,你性子历来骄纵,眼里容不得其他人。莫说是二mei mei和三mei mei,就是对我,你也未必有多少发自内心的尊重。可你这次真是太过分了!”
苏柔惠被骂得心虚,可嘴上却是不服输的。她辩解道:“大姐姐不要把污水尽往我身上泼。我什么时候骄纵了?”
“你以为你给三mei mei下毒的事就这样天衣无缝吗?这帕子就是最好的证明。”苏柔嘉又把帕子在苏柔惠面前晃了晃。
她质问道:“四mei mei,你还认识这帕子吗?这帕子可还沾着你给三mei mei的毒药!”
苏柔惠脸色有些发白,她看向那帕子,觉得有些熟悉。这种熟悉让她更加心虚了。
“什么毒药,我不知道。”苏柔惠转开视线,不想看那帕子。
侯老夫人在旁边望着这争执的两姐妹,并没有出声打断。
虽然苏柔嘉和苏珍宜之间,才有更明显的利益冲突,但是,下毒这种蠢事,侯老夫人还真不相信是苏柔嘉做的。
如果长安侯府这个一直被当做典范的姑娘,面对敌人,只知道用这种毫无技术含量、明显会被追查的手段,那就真是太让整个侯府羞耻了。
至于四姑娘苏柔惠,侯老夫人觉得,妾室扶正才做的嫡女,终究骨子里还是庶女的做派啊!
苏柔嘉确实不是苏柔惠那样的智商。她将那帕子不过是在苏柔惠面前虚晃一下,又迅速收回了。
扬了下头,苏柔嘉问苏柔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姐妹一场,四mei mei还是快点把解药拿出来吧?”
“我说了,我没有解药。”苏柔惠险些说漏嘴,又补充道,“我没有下毒,哪里来的解药。”
她下意识看向苏柔嘉手中的帕子。
在她目光落在那帕子上的时候,苏柔嘉的手又收了收。
苏柔惠突然明白过来了。
这帕子肯定是假的!是诈她的!
她就奇怪,那帕子怎么可能到大姐姐手中去。即便真被周夫人白氏拿到了,依照这位周夫人的性格,怎么也不像是会把威胁人的权柄拱手让人的。
更何况,苏柔惠可记得,周夫人根本不喜欢苏柔嘉这个典范。
“大姐姐不要诈我了,那帕子根本不是我给的。”苏柔惠想清楚了原委,就立即没了慌张,她得意地看向苏柔嘉道。
“四mei mei可要看清楚。”苏柔嘉又把帕子拿出来了。
苏柔惠直视帕子,答道:“我很确定,这不是我那块。我给的帕子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的。”
“绣工差成这样,我房中丫鬟的帕子,除了质地差点,绣工可都是不差的。”苏柔惠得意地道。
苏柔嘉一脸不信地问道:“这帕子分明就是你给三mei mei下毒的那块。”
“才不是!知书才不绣这种庸俗的图案呢。她的帕子都是琴棋书画相关的。”苏柔惠自己出生不如其他嫡女,在这方面就非常注意。
她的丫鬟自然是上行下效。
不过现在苏柔惠的丫鬟是不是附庸风雅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话,很明显有了lou dong。
苏柔嘉将那帕子往身后收了收,一副十分失望的模样。她道:“你的意思是,你用的是知书的帕子包药。这块帕子不是知书的?”
“当然。”苏柔惠没有错过苏柔嘉那个藏帕子的动作,她立刻反被动为主动,揭杆往上爬地道,“大姐姐若是不信,大可去知书房中查一查。知书的帕子绝对没有一块是这帕子上的”
“孽障!”侯老夫人重重一拍桌子,呵斥道。
苏柔惠的话被打断,她脸上的得意还来不及收起。
侯老夫人看着苏柔惠这蠢样,心中只觉得发闷。闷得她简直要背过气去了。
她怎么会有这样蠢的孙女!
“畜生,把解药快点给我拿出来!”侯老夫人指责道。
她如今很庆幸,因为陈天扬受伤的事情与苏瑾轩有关,她暂时请那位周府的嬷嬷去另一个厅中休息了。
否则,让周府见到自家这孙女的蠢样,侯老夫人觉得,她简直是无颜面出门了!
苏柔惠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看看苏柔嘉,又看看侯老夫人,一脸地委屈:“祖母怎么只护着大姐姐,明明是她诈我!”
“可你也被她诈出来了,你方才话里话外不都是这块帕子不是你身边丫鬟用来包毒药的?”侯老夫人恨铁不成钢道,“若不是这丫鬟的帕子用来包过毒药,你身边一二等丫鬟加起来有四个,你为什么偏偏就想到她?”
苏柔惠终于明白过来。
她以为自己看清楚了苏柔嘉的计谋,却没有想到那才是个圈套。
“大姐姐,你太狠心了。”苏柔惠怨恨地看向苏柔嘉。
苏柔嘉摇了摇头,一脸的怜悯:“狠心的是四mei mei你。可怜我三mei mei如今生死未卜。”
“解药呢?”侯老夫人催促苏柔惠道。
感觉到自己被忽略了的苏柔惠满心怨恨,她朝侯老夫人破罐子破摔地答道:“没有!那是pi shuang,根本没有解药!”
“你哪里来的pi shuang?”苏柔嘉好奇问道。
苏柔惠当这话是挑衅,她哼了一声答道:“大姐姐以为只有你就八面玲珑,能讨所有人欢心?我自然有我的途径,一个小小的药铺伙计,我还收服不了?”
侯老夫人听了简直要被气死过去,她随手拿了身边桌子上的一个茶杯就砸到地上,厉声问道:“你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是长安侯府的四xiao 激e!即便你不看着你伯父、我的身份,单论你父亲,你也仍是官宦人家的xiao 激e。你居然去讨好一个伙计!”
那茶杯摔碎在苏柔惠的脚边,茶杯里的茶水尚还滚烫,那水溅到苏柔惠的脚上,让她忍不住呼痛一声。
可侯老夫人并没有关心她一句,而是越发语气威严地追问道:“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
这个猜测让苏柔惠立刻又羞又怒。
她一张脸涨得通红,眼中也有了泪水。
苏柔惠辩解道:“孙女怎么可能对一个伙计做什么!”
“你若敢骗我,我就即刻把你逐出家里去!”侯老夫人已经对苏柔惠没了信任。
苏柔惠被这威逼吓得哭出声来,她喊道:“是银子,是银子!我给了他银子,那么点pi shuang用了我五十两!”
“五十两,你那里来的五十两?”侯老夫人不为所动,依旧句句推敲,字字质疑。
苏柔惠抽泣着回答:“是找我母亲要的。母亲新给了我一个手镯,我拿着那镯子去当了三百两。其中五十两,用来买pi shuang。另外的二百五十两用来收买周府的丫鬟。”
“你可真是个二百五!”侯老夫人觉得,她今日受的惊吓、刺激,比这一年里的都要多。
银钱来去有了追溯,银钱数额也算是与事实有些对应的上。毕竟财令智昏,二百五十两,一个一般的丫鬟要存上十年的月钱。
看着面前抽泣的苏柔惠,侯老夫人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她招手吩咐道:“去请二夫人过来。”
侯老夫人觉得,以这个四孙女的愚蠢程度,为了躲避惩罚,编造假话,掩盖许多事情是十分有可能性的。
她还是要找小黄氏确认了才行。如果这蠢货不是用的银钱,而是还许诺了什么其他的收买人,那她就真的不会纵容其留在长安侯府了。
侯老夫人吩咐下去的人前脚才走,小黄氏竟就自己跑了过来。
如今的小黄氏已经有了四个月身孕,她的肚子开始有些显怀。
一只手撑在腰后,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小黄氏在门外扬声道:“母亲,母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