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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晚晴微微一笑,看得出来,霍寰最开心的事情,便是与她在相处了,木晚晴心思慎密,也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提了香寒的婚事:“听说香寒郡主指了郡马,都快大婚了。”
霍寰的手一顿,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过了会儿才说道:“是啊,香寒最为年长,是应该出嫁的了。”
“可听说是那郡马爷是……”木晚晴看了霍寰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霍寰知道宫里人多口杂,这种事情总会有人传的,木晚晴知道了也不足为奇,他没有胃口,放下筷子,有些无奈地说道:“强振声虽然是傻子,但是用情专一,不失为一个好夫君。”
木晚晴不禁觉得有些可笑,那强振声真的明白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吗?
“皇上,可这也是委屈了香寒郡主了。”木晚晴皱眉说道,“皇上有没有仔细考虑过呢?”
霍寰知道木晚晴是想替香寒求情,见这房间里头只有小李子和殷缘,有什么话也不怕说出来,他沉吟了一下,才说:“晴儿,这是强白涛自己提出来要和皇室联姻的,朕也是没有办法,强白涛骄傲自重,看着自己的手里握着十万兵马,就懂得逼迫朕了。”
木晚晴黯然,她知道就算是一国之君也有许多无奈,但这真的是委屈香寒了,就因为政治利益牺牲了自己的幸福。
“强白涛虽然是归顺你的爹爹,但是野心不可小觑,其实说来他也只是怕自己的势力不保,要是有了皇室作为依靠,那他自己的势力便也稳固了,朕也思考了很久,觉得这事利大于弊,才把香寒指给他的儿子强振声。”霍寰叹了一声,他心中亦是无奈,他刚刚登基,就算想要收复兵权,那也要等一些时日,不能操之过急。
木晚晴听到外面呼啸的风声,便觉得心里凌乱得很,难道真的要香寒嫁给强振声吗?
“不如……”木晚晴还欲再说,可是霍寰已经有些不耐烦。
“晴儿,这事你不要管,这虽是一场婚事,可是说到底也是和政治挂钩,朕不想你卷进来。”霍寰轻声说道,他解释了一番,已觉得足够,不需再说下去。
他知道香寒也去找木雁容了,但这事是经过木雁容首肯的,香寒怎会成功。
但是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傀儡皇帝,他不够木雁容狠,也不够木启志老谋深算,他曾经私心的想,自己不如就做个昏君吧,每日都和晴儿在一起,他不用理政事,让木雁容垂帘听政便是,让木启志做决定便是。
木晚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还以为这是霍寰的的决定,心里便是更加觉得苍凉。
皇室子女的幸福,也逃不过被人摆布的命运。
霍寰最终还是在木晚晴这儿就寝,只是霍寰心情忧郁,喝下了许多酒,最后终于醉倒。
木晚晴便让太监把霍寰抬上床榻,殷缘已经拿着一盆热水进来,木晚晴感激一笑,便洗了一条毛巾,给霍宸擦脸。
“小姐,皇上今日似乎不开心呢。”殷缘看着霍寰那依然皱着的眉头,想要把他的眉头抚平,让他没有一丝忧愁。
“是啊。”木晚晴也看得出来,但是她又能如何,霍寰选择了这一条路,定会是身不由己的,而她也是身不由己,被人一直往悬崖上推,就看着什么时候摔个粉身碎骨。
“奴婢去拿张棉被来,免得皇上和小姐等会冷着了。”殷缘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殷缘,不用了。”木晚晴急忙喊住殷缘,“你今晚便留在这儿看夜吧,我过去东厢那边睡一晚就是了。”
“小姐……”殷缘欲言又止,但是她始终明白木晚晴的心在霍宸那儿,倒也释怀了,更何况,她也是一个女人,霍寰与别的女人亲密,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
东厢许久无人居住,屋子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木晚晴就像是喘不过气一般,但是打开了创,寒风又灌进来,她更加睡不着。
最后她忍无可忍,还是起了身,把衣裳穿上,再披上披风。
开门出去的时候,她看见一个守夜的宫女团着被子睡着了,她微微一笑,转而又进屋拿出一张被子给那宫女披上,这才走出了房间。。
这晚宫里的人都守了岁,此时都已经睡着了,因为新年,守卫的羽林卫更是少。
她慢慢地走着,搓着双手,哈了一口气,只见那烟雾冒出来,她的心情便会变好。
走了一会儿,她正想走回房间,谁知道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小变大,听着这脚步声,少说也有五个人。而她的身后也传来下咔擦的声音,她转过头,便看见一个穿着黑衫的人。
那人的脚下,正是踩到一枝枯枝,看来是从宫墙上面跃下来的。
176、雨绯出逃
木晚晴的心一惊,正欲想跑的时候,就看见那人的手臂已经鲜血淋漓,那人的手也沾满鲜血,寒风一吹,这血腥味飘来,她立刻感到一阵恶心。
“快!进去搜搜!”有人叫喊着,脚步越来越大。
木晚晴看见那双眸子,她的头脑中立刻想到一人:“雨绯?”
雨绯一怔,没想到木晚晴认出她来,她也不掩饰自己,靠在墙上喘着气:“你大可以呼喊,让羽林卫把我抓起来。”
木晚晴想要去搀扶她,无奈自己对血腥味非常厌恶,她屏着气说道:“你快些走,我帮你挡住他们。”
“你……”雨绯一愣,木晚晴居然还会救她,她咬咬牙,虽然自己受伤,但还是能把木晚晴带走的,“你想不想走?楚青在皇城外面接应我。”
“你受了伤,怎么能够带上我,我肯定会连累你的。”木晚晴摇摇头,眼看着羽林卫快要走进凤仁宫里,木晚晴就算有再多的话,都不能再说下去了。
木晚晴深深地看了雨绯一眼,就往宫门口走去,拦住刚刚进来的羽林卫。
雨绯看见如此,知道自己再也耽误不得,只好在阴暗的地方跃上宫墙往别处逃去。
“木小姐,你……”为首的正是羽林卫的统领十一萧,看见木晚晴从暗处走出,不由得一愣,但是木晚晴怀有身孕,应该不是黑衣人,莫非和黑衣人有所勾结?
“我睡不着便出来走走,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要搜宫?皇上正在里头歇息。”木晚晴淡淡地说道。
那几个羽林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人问道:“统领,那怎么办?”
十一萧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宫里三番四次出现刺客,这次那个黑衣人受了伤,我们一定要搜一搜,免得误伤了皇上。”
木晚晴尽量拖延时间,想留更多时间让雨绯逃跑,便伸手一拦:“统领大人,我在外面多时,都见不到什么刺客,请统领大人不要打扰皇上清梦,要不然谁也承担不起。”
“木小姐,你多次阻挠,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十一萧长相英俊,也算是一个美男子,才不过是二十八的年纪,就已经当上羽林卫的头头,能力实在不可小觑,他虽是敬畏木启志,但是对于木晚晴却不怎么待见。
木晚晴笑了笑,毫不在乎地说道:“这只是大人的猜测,我要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怎会如此冷静跟大人说话。”
十一萧鹰眼一抬,不把木晚晴放在眼里,但是他也不得不佩服木晚晴,想到她可能是未来的妃嫔,也不得不敬她三分,便说道:“木小姐,你要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应该让我进去搜宫,我保证不会惊扰了皇上。”
木晚晴佯装沉思,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皇上在东厢,大人的动作千万要轻。”
十一萧拱了拱身子,便挥手让羽林卫进去搜,他自己便守在门口,眼观八方,免得刺客趁机逃走。
“大年三十,为什么大人没有回家呢?”木晚晴随意地问了一声。
“今晚正好是我当值。”十一萧神色淡淡的,应付地回答道。
木晚晴也没有气馁,又说:“记得上一年,也是刺客,可惜那时候搜不到。”
“这个人在宫里潜伏已久,木小姐千万要小心。”十一萧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有些质疑的意味,他当然也记得,上一年的冬天,在正寿宫也搜过刺客,那时候木晚晴也在场,可见她的嫌疑多么大。
他早就截到飞鸽传书,知道有人今晚要趁着守卫松懈逃出皇宫,他把那只飞鸽放了,便开始部署,来一个不动声势暗中捉人,谁知道那刺客的轻功极高,便让那刺客逃脱了。
木晚晴倒无所谓地转转眼睛,她拖延了好些时间,雨绯也应该逃远了。
不多时,那些羽林卫便全出来,一致地摇了摇头。
十一萧脸色有些难看,瞪了木晚晴一眼:“你是不是把刺客藏起来了?”
“大人这也未免太血口喷人了吧,我哪能有这个能力把人藏起来,可能是大人刚才看错眼了,那刺客根本就没有逃进凤仁宫。”木晚晴脸上闪过一丝怒气,有些不悦地说道。
十一萧没有再跟木晚晴争论下去,他是木雁容的人,自然也知道凤仁宫有暗室,便走到了小桥那边,打开暗室进去看了看,确定没有刺客的踪影,才不得不死了心。
“还有东厢的屋子,大人要不要也进去看一看。”木晚晴指了指东厢。
此时,那么大的动静,已经让殷缘也跑了出来,看见木晚晴立在寒风中,不由得一惊,拉过木晚晴的手:“小姐,你看你的手,都冰成什么样子了。”
木晚晴摇了摇头,对着殷缘说道:“殷缘,你刚才一直在东厢那头,有没有看见刺客?”
殷缘一脸茫然,说道:“小姐,奴婢没有见到。”
十一萧知道木晚晴是故意问的,他满腔怒火,他一开始以为那刺客受了伤,再加上木晚晴在此,肯定会留在凤仁宫的,看来自己是估计错误了,刺客恐怕已经逃走了。
“快去接应各个宫门,不能让刺客逃了!”十一萧转身就走,也没有再理会木晚晴。
木晚晴从未担心过十一萧会把雨绯搜出来,但是听十一萧的语气,恐怕十一萧已经在各处部署好,那雨绯还有逃脱的机会吗?
殷缘看着十一萧那一行人离开,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想要问木晚晴,但是木晚晴已经无心解释,便说道:“别问了,别让皇上醒了,快进去吧。”
没有别的事情比霍寰重要,殷缘点了点头,便又回了东厢那边。
木晚晴叹了口气,也回了房,可心里担忧着,也是睡不着。
直至到东方露出一丝亮白,她才睡了过去。
但她醒来之后,才知道宫里出了大事。
其实她也料到,雨绯逃走了,所有的人都会猜到昨夜的刺客就是雨绯。
木雁容知晓雨绯逃出宫后,大发雷霆,没想到雨绯竟是自己一直想要找的人!
177、香寒出嫁
木雁容也不得不佩服雨绯,在宫里隐藏了那么多年,自己居然没有丝毫的觉察,真是失败至极。
但是她听了十一萧的禀报,心里就彻底对木晚晴防范起来,雨绯进宫已经让她生疑,当时因为齐文帝的阻扰,她也没有深究,如今看来,雨绯恐怕是霍宸派进宫的,看来木晚晴也有一定的嫌疑。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木晚晴不宜继续居住在宫中,免得消息外泄。
尽管霍寰反对,但最后还是敌不过木雁容强硬,最后在没有办法之下,霍宸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