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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阁,而且被封为一等侯,和他相比原本历史上一鸦时候那些著名人物完全都是小字辈。以关天培为例,不但资历远低于他,而且从没经历过真正战争,这也是道光大老远把他从西安调来的原因,道光相信这个身经百战的大清第一名将会给自己带来惊喜。
呃,他的确会的。
“大帅,要破这妖人需用秽物。”
杨芳自信满满地说道。
“秽物?”
琦善茫然地说。
“黑狗血,马桶,金汁,女人用过的脏东西,这些统统都管用,妖人什么的都怕这些东西,下官打了一辈子妖人最懂这个了,若那妖人法术厉害这些秽物难破,那下官还有一招绝对管用……”
杨芳趴在他耳边,颇有些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些能管用?”
琦善颇为惊悚地说。
“绝对管用,下官别的不说,这对付妖人最有经验了!”
杨芳说道。
“报……”
突然间外面一声高喊,然后一名信差在亲兵带领下跪到门前。
“何事?”
琦善脸上一沉喝道。
“禀大帅,潮州知府四百里加急,揭阳奸民罗大纲以杨逆部属旗号聚众造反攻破县城。”
那信差磕头说道。
“呃,这些刁民,为何就不能老老实实过日子!圣上勤俭爱民,堪比古之圣主明君,我大清更是太平盛世治隆尧舜,为何还有这么多不知感恩的刁民非要毁了这盛世?”
琦善捶着床头痛心疾首地说。
因为动作幅度比较大,不小心牵动伤处,他紧接着发出一声惨叫,旁边杨芳和那些奴仆赶紧上前,在他们的簇拥中琦善气急败坏地吼道:“杀,统统杀了,既然他们不想做咱大清的人那就去做鬼好了!”
“罗大纲?”
新会城内杨丰饶有兴趣地说道。
这个名字的确很令他惊喜。
实际上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在新会的这几个月时间里,已经基本上完成了土改,包括各级行政机构也建立起来,毕竟这就满打满算一个县而已,有他亲自坐镇再加上整整一个旅的士兵镇压,要是几个月还无法完成土改那未免也太夸张了。而一个崭新的,堪称真正人民当家做主的新会就像一颗暗夜的明灯般,向着整个广东发出光明的召唤,没有贪官污吏没有土豪劣绅没有饥寒之苦,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这样的地方对于那些世世代代在苦难泥沼中挣扎的老百姓来说简直像梦境一样。
他们无不渴望自己的家园也变成新会这样,既然一直等不到神皇,那就自己动手迎接神皇好了。
“神皇,那罗大纲的请求?”
他的参谋长曾韬问道。
罗大纲起兵后,立刻派人南下求援,在海上遭遇了正巡弋珠江口的定远号,紧接着就被杨钊送了过来。
“封他为潮州镇总兵,另外他的部下改编为步兵四旅,以他为旅长,再给他送一个旅的装备,调步兵一营教导员去担任步兵四旅政委,兼军管会主任负责揭阳的土改,从咱们的随军政治学院带一百名学员过去,另外从步兵一营带一个哨,由定远二舰护送他们在海门登陆,配合罗大纲夺取潮汕,但不要急着再向外扩张了,先控制住潮汕一带完成土改再说。”
杨丰说道。
一个哨的步兵,再加上罗大纲部下数千人,这些就足够拿下潮汕了。
那里是潮州总兵防区。
但这时候的潮州总兵李廷钰还在香山呢,上次他指挥的两万大军在西江边正准备渡江,被定远号用大炮狂轰一顿,然后直接炸了营,这时候那些跑散的溃兵收没收拢起来都很不好说呢!
话说罗大纲还是很值得培养一下的。
杨丰目前已经有了三个旅,第一旅也就是远征军核心,第二旅留守安不纳岛以保护南洋那些华人,第三旅是在新会组建的,这时候经过几个月的训练也已经堪用了。只是装备没有第一旅好,虽然也是线膛枪,但却是杨丰利用缴获的燧发枪改造,不像第一旅是钢管线膛枪,罗大纲的部下正好编成第四旅,这个旅连线膛枪都没有,他们只能使用由杨丰利用清军火绳枪改造的滑膛枪,不过倒都是击发枪,对付清军也已经足够了。
这样他就可以拥有一个军团了。
第五六九章 阴门阵
西江,大雁山下。
雾气弥漫的宽阔江面上,镇远号战列舰轻缓地摇晃着。
这艘巨舰的吃水其实很浅。
虽然它号称战列舰,但实际上吨位只相当于甲午时候的广字三舰,而且设计时候就尽量以浅水作战为主,所以标准吃水才不过三米半而已,只要不是严重的枯水期,别说是西江的干流了,就是潭江干流也随便航行,潭江从开平一直到崖门的江段水深甚至超过五米。所以杨丰把威远号留在潭江上,而镇远号则巡弋在西江上,定远号负责外海警戒,三舰都有无线电便于调动,而且两江之间还有江门水道连接,一旦某处需要随时可以凭借凭借高速互相支援。
这三艘战舰如果风帆和螺旋桨全部最佳状态的话,速度甚至可以达到二十节。
在这个时代完全堪称逆天。
以这种方式,这三艘战舰为杨丰完全掌控了这一带的海面和河道,尽管陈化成率领的闽浙水师已经到达珠江口,却依旧只能躲在虎门,和关天培的炮台共同守卫广州的大门,但却不敢出海和明军交战。
主要是陈化成的头脑也很清醒。
他在前往虎门的途中,就被定远号给暴打一顿,杨钊很无耻地跟着陈化成的舰队追杀两百多里,后者如果追击这混蛋就加速脱离,反正定远速度几乎可以达到清军战舰的三倍,想怎么玩都很轻松,一旦陈化成不理他,那他就靠上去在清军火炮射程外,按住一艘清军战舰暴打一顿。可怜陈化成带着近百艘大小战舰被定远号追杀了两百里,途中有二十多艘被击沉,唯一的收获就是把定远号的船帆上打了一个窟窿,然后就心惊胆战地躲到虎门炮台后面安抚他们受伤的心灵去了,最终结果就是原本历史上一鸦的两位英雄,很明智地坐视明军战舰游荡在自己防区,反正琦善也理解他们的难处。
至于内河上……
内河上就更无可奈何了。
就那些小帆船和舢板,别说打了,定远三舰就是开足马力撞,都能横扫这些小玩具们,一千吨排水量在海上不值一提,到内河就完全是怪兽级别了。
然而……
“那是什么?”
正在甲板喝茶的镇远号舰长陈宏端着茶杯愣了一下,他身旁的大副急忙举起望远镜看着上游。
上游江面的雾中大群暗影晃动。
“准备战斗,鞑虏要放纵火船!”
大副紧接着转头喊道。
陈宏无语地笑了笑,然后给自己重新倒上了一杯红茶。
很显然这种事情纯属给他无聊的生活增添乐趣,话说镇远号虽说是木壳,但其实水线上也包着一层铜皮的,而且还额外刷了神皇提供的阻燃漆,除非浇上油否则自己点都点不着,所以纵火船基本上是没用的,另外清军已经不只一次这样做了,但从上游放下来的纵火船别说烧了,就连闯过舰炮拦截的都没有。
这艘战舰上可都是后装线膛炮。
甚至都不需要二层甲板上那些海战用的重炮,光他身后那些带着旋转炮架的小炮就足够了。
“速度快点,别打扰我喝茶!”
陈宏淡然说道。
就在这时候,随着江面上一阵风刮过,他的鼻子一抽,紧接着露出厌恶的表情,不仅仅是他,这时候镇远号甲板上所有人都露出相同表情,大副甚至下意识地捂住鼻子。
“怎么这么臭?”
他干呕了一下说道。
这下子陈宏也无法淡定了,毕竟美好的早茶是肯定不能在厕所里享用的,他一脸忧郁地看了看茶杯,果断站起身寻找臭味来源,很快他就锁定了目标,那目标来自上游,来自那些正在逐渐清晰的清军纵火船。
而与此同时距离他最近的一门十磅后装线膛炮后面,炮长也完成瞄准,这门大炮骤然发出怒吼,炮身在倾泻的炮架上猛然后退,炮弹向前呼啸飞出瞬间越过近千米距离,准确命中了一个黑影,尽管是实心弹,但那黑影依旧急速下沉。而此时甲板上的士兵迅速打开炮膛重新装填炮弹,将炮身推回原位同时在环形轨道上微调,使炮口对准另外一艘已经可以分辨出轮廓的纵火船再次开火。
紧接着更多的大炮开火。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陈宏感觉空气中的臭味明显更加浓烈了。
“该死的,这些狗贼船上装得到底是什么?难道装了屎吗?”
他愤怒地吼道。
呃,那船上就装了屎。
随着一阵狂风刮过,江面的雾气一下子被驱散,然后露出数十艘的小船,这些塞江而下的小船上,无数马桶整齐排列,向着风中释放浓郁的恶臭,而这恶臭随风不停汹涌向前,将镇远号笼罩在它的威力中。
看着这一幕陈宏都傻了。
“快,快划,靠上去,只要靠上妖兵的战船,他们的妖法就破了,他们的大炮就打不响了,他们的蒸汽鸡也就不会动了!”
最前面的屎船上,一名绿营守备挥舞腰刀高喊着。
然后所有屎船上那些清军士兵奋力划动船桨,使得原本就是顺风顺流而下的小船全速向前,准备按照杨提督交待的任务撞击镇远号,把马桶里的屎尿糊在这艘使用妖术的战舰上,而且不仅仅是马桶,这些船上还有黑狗血,还有女人用过的骑马布,总之有着各种各样的法器,很显然这东西有效,因为他们对面的镇远号上,那些发匪完全被吓坏了。
“快开火,千万别让他们靠近!”
陈宏惊恐地尖叫着。
不仅仅是甲板上,就连下面的炮手们也推出了一门门重炮,所有角度能够上的大炮全都瞄准屎船队,然后以最快速度开火。
包括四十二磅在内各种炮弹呼啸着划过江面,凶猛地撞击在那些小船上,随着一艘艘小船在炮弹撞击下粉碎,马桶的屎尿四散飞溅,在暴雨般落下的屎尿中,那些巨额赏赐招募的敢死队员默默地奋力划动船桨,带着浑身的恶臭顶着一块块骑马布继续为咱大清勇往直前。
“兄弟们,封妻荫子就在今日!”
那守备挥舞腰刀高喊着。
就在这时候,天空中一块被崩飞的骑马布忽然落下,一下子糊在了他的脸上,他面不改色地抹一把脸摘下来,无视那上面的血污,此时雾气散开,迎面的金色阳光中带着一脸黑色污血的他倒有几分风采。
不过这并没什么用,被吓坏的明军士兵同样爆发了,镇远号上的大炮一刻不停喷射火焰,炮弹一刻不停地落在屎船中,然后一艘艘小船被直接打成碎片,冲天而起的屎尿不停反复地糊在幸存的清军士兵身上。同样也让原本清澈的江面一片混浊,杂乱的碎木片间,一片片骑马布诡异地飘荡着,一些实在受不了的清军士兵终于忍无可忍地放弃他们职责,跳进江水潜入水下游向岸边,但那守备依旧带着对咱大清的满腔忠诚继续向前……
“停止射击,让他过来!”
镇远号上陈宏怒不可遏地吼道。
这时候他想不沾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