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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榆当然听得懂她问的什么,点头:“是,秦耀海是我的亲生父亲。这件事太复杂,等以后我再跟你说,好吗?”
桑离想想,觉得无关紧要,很乖巧:“嗯,好。”
秦榆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宝贝真乖”他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说了,他女人还会不会这么乖。
于是,他决定采取迂回战术:“丁丁,你信我吗?”
第219章 219孩子看造化()
对于这种句式的问话,桑离非常警惕。她十分谨慎地盯着秦榆,抱着自己的肚子很嫌弃地站得老远,非常不可爱地回答:“不信。”
秦榆头疼不已。
桑离摇着头,威胁得很认真:“你要是再敢叫我打掉孩子,秦榆,我再也不会爱你了。”
秦榆将两只小狗放到地上,眸光瑟瑟地看着她被暮色笼罩的脸:“只要你身体受得了,那就把孩子生下来吧。但是答应我,一旦出现险情,不要太固执。”
他的态度很明确:必须保大人,孩子看造化。
桑离没转过弯来,眼睛闪出n个问号:“你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意思是,我爱你,也爱这个孩子。无论你是桑芷还是桑离,都不重要,我都爱。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是你,我都爱。”秦榆一口气说完了一串:“听明白了吗?”
桑离嘴角抽抽,脑袋有点空白。在她脑筋短路的时候,他就这么给表白完了?
她摇着头,咬着嘴,眉儿轻蹙:“没听明白。”
秦榆想用手去揉她的额头,想想刚抱过狗狗,又把手缩回来了:“说你一孕傻三年,还不信。”他表情很郑重:“我以后会跟你一起,期待这个孩子的出世。但是,一旦你身体异常,就必须果断放弃,好吗?”
这是个坑,还是个深坑。桑离撇撇嘴,犟得很:“不好。”
“你!”秦榆怄死了:“你想想,要是你死了,留下个孩子,我不伤心吗?”
桑离这回没说话,走在大片绿油油的草坪上,低头作沉思状。她看见有个铁艺的椅子,便坐下来,迎着西沉的斜阳,仰起脸,满目迷茫。
秦榆看得有些心酸,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好半天,桑离才喃喃自语:“难道我想有个孩子,就这么困难?”
秦榆心酸地挤了个笑容出来,安慰道:“别瞎想,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是说万一,任何人都存在万一,你说是不是?如果超过了母体能承受的最大极限,那我们必须要果断做决定。”
此刻的桑离确实很乖巧,很讲道理,也很软弱:“母体能承受的最大极限那你会陪我走到那个时候吗?而不是动不动就让我打掉孩子。我觉得,你不爱我的孩子”
秦榆有种窒息的感觉,苦笑道:“我怎么会不爱?这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爱?之前是我想太多了,现在你想生,我就陪着你。但我只想让你知道,在我心里,你是第一,孩子永远只能是第二。所以,你要搞清楚这个顺序,他的存在,必然不能危及到你。”
他的表达很完整,仍然是那个中心思想:在大人和孩子之间,需要必须做一个选择的时候,他保大人。
桑离这会儿真的听明白了,又不想显得刚才太过蠢,便笑嘻嘻地腻歪起来,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金主,你这表现顺眼多了。早这样,孩儿也不会总叫你‘叔叔’嘛”
第220章 220一生最挚爱的宝贝()
撒起疯来的小野猫,简直停不下来,一口一个“叔叔”地气人,还咯咯笑着用手挠秦榆。
秦榆气得牙痒痒,愤愤的:“狗东西,还敢说!”
桑离拍拍手,好欢乐:“天涯咫尺,爸爸叫你们哟,哈哈哈”
天涯咫尺正在草坪上追逐,听到喊声,便摇着屁股晃着脑袋奔过来。
这一打岔,秦榆的正事儿,还是没能说出口。
直到他安排好桑离和苏玉一行人去了西玉山的那个晚上,在要离开的时候,他才跟桑离交待:“阿黛尔这次想要跟我一起回”
“不行!”霸道的桑离还没听完,就炸毛了:“呀!呀呀!呀呀呀!秦榆,怪不得你把我弄到西玉山来呢。我还正夸你给我找了个山青水秀的好地方,结果搞半天”
秦榆赶紧安抚顺毛,表明态度:“我不会和她一起去的,放心。更不会和她订婚,你相信我。”
桑离体内狂燥的基因起了作用,扯了个“关键词”就开跑:“订婚!我有了孩子,你还敢想着订婚!秦榆你个王八蛋”
秦榆急得冷汗直冒:“丁丁,控制好你的情绪。你一急,就会影响母体承受能力,想清楚!”
桑离再不靠谱,再闹得慌,可孩子是她最在乎的宝,赶紧平复自己的情绪,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睛瞪得像铜铃:“坏蛋,你把我孩子吓掉了,我扒你的皮!”又摸了摸肚子,洋气地指挥:“宝贝,叫叔叔!”
“”秦榆气得磨牙,压下火,对着桑离一阵耳语,又是比划,又是解释:“听明白了吗?”
“啊”这次桑离眨巴着眼睛听明白了,眉眼弯弯,使劲狗腿地点头,还摸着肚子指挥:“宝贝,快叫爸爸,咱们爸爸好棒哟!”
却是瞬间变了脸,跟唱戏一样,微眯了眼,狐疑地问:“喂,金主,你不会是忽悠我吧?”
秦榆抱着这个坏姑娘,深深一吻,末了,低声叮嘱:“不许闹,要保持愉快的心情,等着我回来。听明白了?”
桑离一张小脸红扑扑,嘴唇也是亮晶晶,水润润,本就妖娆的气质,又勾人了几分:“听明白了”扭捏两下,嘟着小嘴儿继续卖萌:“哥哥,亲亲”
秦榆稀罕死了,但觉之前那些烦心事儿,一扫而空。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没像刚才那样大力,而是轻轻浅浅,蜿蜒迂回。
轻怜,蜜爱。如对待他一生最挚爱的宝贝,小心翼翼。她,本来就是他一生最挚爱的宝贝。
再没有一刻,信心如此强大。他会保护她,为她和孩子创造最美好的未来。
她在他怀里,像一只金丝猫,眯着眼睛,沉醉不醒。
再没有一刻,幸福如此接近。她不再孤独,有她爱的男人,有他们的孩子陪伴
他的吻深沉隽永,渗透进她的灵魂。
仍是那句话:记住,我是这个世界上你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不要怀疑。
她终于理解这话的意思了,只是嘤呜着点头。兜兜转转,又回到这句话上来了。
第221章 221用生命交付的责任()
桑离记得那一天,秦榆说这话时,正是他即将踏上回澳洲的旅程。
而今,他又要回澳洲了。
离愁别绪盈满怀,她没有心情再胡闹任性了,只是低了头,羞羞地昵喃:“我和宝宝等着你,早点回来。你不在,我们会害怕的”
他大力将她搂入怀中,苦尽甘来,被人信任被人爱,原来是这样美妙的感受。
临行前,他跟鹰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今天我女人交给你保护。他日,我秦榆必当尽我所能,用性命保护你的女人。”
鹰那双灰色的眼睛,由浅入深,波澜翻滚。
他们对视着,彼此都很严肃,像是一种郑重的交托。
这是用生命交付的责任。
他在临走前,把自己的女人交付给一个来杀他的“杀手”,这种信任没有逻辑,也是在冒险。
另一方面来讲,鹰就是死,也必须完成这项莫名其妙的使命。
正如秦榆当日对池冰冰所说:她活着,你活着;你就是死了,她也必须活着。
这种没有逻辑的信任,不是每个人之间都存在。这是一种气场,一种直觉,甚至,是一场赌注。
赌的,是信任。
终有一日,他会用同等的情谊,来报答鹰今天所做的一切。
两个女人听得一头雾水,两个男人从未有过的严肃。
鹰锐目迎向秦榆深不见底的眸光,傲然道:“放心,没人敢动你的女人。”
这是第一次,鹰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对秦榆说话,也算是用性命作了担保。最起码,他从来没用性命在他三哥面前担保,他会杀了秦榆。
他的天平,早就没有逻辑没有立场地倾斜。也许从他踏上a市那一刻起,便注定是这个结局。
秦榆淡淡勾唇,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桑离,然后踩着月光,大踏步走出去。
车子很快发动,蜿蜒向山下开去。他想,也许有一天,可以有机会重新坐下来跟鹰喝酒,不是那种带血的酒。
他将头探出车窗外,山路盘旋,还能远远看到山间那栋美丽的玻璃房子亮着温暖的灯。
“叮叮”两声响,他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金主,追妻需要三十六计,你准备用多少计来追你孩子的妈?
秦榆的笑容,一点一点勾在嘴角,沉进眸底,轻声道:“银辉,掉头!”
银辉一愣,没问,立刻减速,在盘旋狭窄的山道上掉头。
秦榆发了条短信出去:老婆,出来一下,我的第一计到了,请收货。
夜色中,桑离慢慢走出来,像一个步履轻盈的仙女。她踩着淡淡的月色光华,喜悦染上眉梢。
车子停在她的面前,秦榆迫不及待跳下车,明明才分开,却像是一次久别的重逢。
他张开双臂,她轻盈入怀。
夜色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成一个,如此曼妙。
他手里拿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放进她的手里。然后重重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然后移至她的眼睛、鼻子,最后,他吞噬了她的呼吸
气息交织得芬芳甜蜜,西玉山的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清甜的味道。
第222章 222吃完就回来了()
坎坷追妻路,漫长而艰辛。
秦榆蜿蜒曲折,已不知用了多少计,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尽管,他还不能像一个普通男人那样,给妻子孩子平安稳定的环境,但谁又能否认,他和她的心,已紧紧连在一起。
无论她失忆与否,她爱的都还是他,从未有过偏移。
仅这一点,足矣。
从设计桑离和许云迪开始,秦榆就环环相扣,把所爱的女人,紧紧攥在自己手里。
但他人生中的第一计是丁丁糖,从小就是这么哄着爱哭的她。
他交给桑离的盒子很精致,共两层,总共三十个格子,每个格子都装有丁丁糖。
秦榆说,每天吃一格糖,等到吃完了,他就回来了。
桑离仿佛抱着一个宝贝,等秦榆的车再次消失不见,还站在门口傻傻张望。
翌日,早上八点十分,秦榆带着随从到了国际机场。阿黛尔也到了,随行的有四个保镖。
阿黛尔一直担心秦榆爽约,此时看见他,非常高兴地迎上去:“秦,我们走吧。”说着,就亲热地要去挽他的胳膊。
看来,她虽然学习了很多中国文化,又刻意让自己搞得很“三从四德,五讲四美”的样子,但骨子里的西方习惯,是怎么都改不掉的。
秦榆侧身巧妙避过,不露痕迹:“我抽支烟,你先过安检。”说完他便走进一旁的吸烟室,林森赶紧跟了上去。
阿黛尔眼里掠过一抹幽怨,轻轻吩咐随行人员:“我们走。”反正座位在一起,她就不信他能一直不理她。
阿黛尔磨磨蹭蹭喝了一瓶橙汁,才心不在焉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