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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与一个随时可以杀了他们的人在一起,还真是让人有些胆战心惊。
真真再次认真嘱咐道:“不管怎样,你们千万不要惹佛狸生气!要不然,佛狸发疯了,我可救不了你们!”
众人脸色“刷”地一下就阴沉了下来。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让佛狸一个人好好休息!等她休息好了,自然就醒了!我们不要打扰她了!”真真转言又道。
午时梅紧紧握住佛狸的稍微发凉的玉手。
“你们都出去吧!我留下来看着她!”
不管佛狸究竟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杀了他,他还是决定要守护着佛狸。
真真见午时梅对佛狸如此深情,不再强行让午时梅离开。
“那好吧!你留下来!我们几个先下去收拾东西!”
楼下还有一堆散落的东西,门前还有一堆被火烧得干干净净的残物,他们必须下去先收拾一下。
于是,陌陌、萱萱、月月便与真真一起下了楼,只留下午时梅静静地陪伴着佛狸。
与此同时,雪域与闹事的壮汉架着受惊的雪舞也慌里慌张地回到了行宫。
雪舞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对待,此番被佛狸这么一吓,整个人魂魄已经散了一半,刚刚昏了过去。
雪域将雪舞安置妥当,命人即刻传唤太医。不久,太医赶来,雪三千与苏钦落也闻讯赶来。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早上见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雪三千与苏钦落一唱一和,一进门便关切地问起事情缘由。
这雪舞虽然比较任性胡来,但雪三千还是非常疼爱她的。
“是五姐带人去姐姐那闹事,结果被……被姐姐教训了一顿!”
雪域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引得雪三千十分奇怪。佛狸虽然性子刚烈,但也不是什么随意出手伤人之辈,雪域说佛狸教训了雪舞,这实在让雪三千有些疑惑。
这时,看病的胡太医忽然走了过来。
胡太医道:“回禀三皇子!公主她~除了受了些惊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她这脖子下面的掐痕,估计~要等上几日才能消退!”
“掐痕?”
雪三千与苏钦落闻声一起紧皱起了眉头。
一个堂堂公主的身上,别说是掐痕了,就是一根针扎的伤口,那也会被无比地重视。何况现在,是脖子上的掐痕了!
胡太医又道:“是!公主应该是被人长久掐住脖子,才造成的掐痕!还好,并没有致成严重的后果!”
“怎么会有掐痕?”雪三千一本正经地问。
雪域回道:“是姐姐干的!”
雪三千听见答话,愕然不已,而苏钦落听见,也对此表示甚为惊讶。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是说,雪舞脖子上的掐痕是那个叫佛狸的女子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清楚!”
雪三千隐隐察觉,这件事情并没有雪域轻描淡写地那么简单,便耐心追问起来。
雪域仔细地回道:“今天早上,我和表哥一大早就接到了五姐的信!五姐说她要回宫,让我们去北城门去给她践行!我们都信了,就去了,结果去了我们才发现,那里根本就没有人!”
“挑重点!”
雪域轻“哦”了一声,接着说起了重点。
“我们在北门等了半天,没等到人,就回御绣坊了!结果到御绣坊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御绣坊的东西都被人烧得一干二净,而姐姐~就掐着五姐的脖子,好像是要杀了五姐一般!”
“被人烧得一干二净?”
果然不出雪三千的所料!这事还是有猫腻!
他急忙又关切地问道:“是谁干的?”
“还能有谁?就五姐呗!就是她带人去闹事,姐姐才会生气的!不过,话说回来,姐姐生气的时候,还真是挺吓人的!当时的情况,要不是表哥阻止,五姐兴许还真就没命了!”
雪域将当时的情况告诉了雪三千,雪三千听了,心中思虑良久。他不明白,为什么雪舞要去御绣坊闹事,更加不明白,为什么雪域会说佛狸生气吓人。
关于佛狸生气发疯的事情,他压根还不知道。
就在这时,苏钦落忽然发怒了。
“竟敢如此对待雪舞!~来人!……将御绣坊的老板抓进大牢!择日审问!”
她唤人前来,命令将佛狸抓起来,冲动的举措,却遭到了雪三千的冷眼。
苏钦落与佛狸本没有什么交集,可因为雪三千,她们两个人交集的地方越来越多了,而苏钦落,对佛狸的感觉也开始越来越不好。
女人善妒是天性!当一个女人听说自己的男人正在与别的女人暧昧不明的时候,她总会下意识地想要去阻止。
虽然苏钦落比寻常女子知书达理、温婉可人,但她还是没有让自己摆脱一个寻常女子的命运。
现在,她有那么一点点私心,想要借着雪舞一事将佛狸关起来,好好教训佛狸。
可是,除了遭到了雪三千的白眼,苏钦落更加意外的是,雪域竟然也会阻止她。
雪域上前拉扯着苏钦落的衣袖,一本正经地劝道:“哎!哎!哎!~嫂嫂!嫂嫂!你可千万别去招惹姐姐了!姐姐现在连表哥都不认识,你要是派人去了,肯定都会被姐姐打死的!”
苏钦落一听雪域的话,更是心中烧了一把火。她反问了一句雪域,却又被雪域的话堵得无言以对。
(未完待续。)
第119章 非常过分
“她还敢杀了他们?”
“你别说,还真有这可能!今天,姐姐就差点把表哥杀了!”
“这……这个疯女人!”
苏钦落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是不忍心再派人白白去送了性命。佛狸的能力她也见识过,她知道,佛狸并不是什么轻易对付的角色。
于此,她只能作罢!
雪三千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
本来想要出面阻止的他,如今不用再出面了!
这时,雪域忽然摇了摇头,情不自禁地又感叹起来。
“唉!~要不是当时姐姐忽然昏过去,现在啊,表哥已经不在人世了!”
“昏过去?”
雪三千眉头一皱,被雪域的话深深地扎了一下心房,接着一颗心整个被提到了嗓子眼上,开始惴惴不安。
其实,雪域也没有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姐姐剑都刺到表哥的胸口了,却突然一下昏倒了,还好昏的及时,表哥才……”才没有出事!
雪域话还没说完,雪三千却忽然嘱咐胡太医要照顾好雪舞,自己一个人紧接着就箭步冲出了门外。
雪域一脸茫然,不明白雪三千这是干什么,在背后不停地呼喊。
“哎!三哥!三哥!你去哪啊?”
适时,他明白了过来。
“真是的!肯定又去看姐姐了!”
雪域心思单纯,说话毫无顾忌,却没有注意到,就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钦落的表情是那么的悲伤。
然而,苏钦落不知道,她的悲伤才刚刚开始。
……
雪三千从行宫骑马奔着御绣坊而去,一路上马不停蹄,不久便到达了御绣坊。
来到御绣坊,他不管楼下正在处理烂摊子的真真她们,径自就上了二楼。
他想要看望佛狸,看看佛狸究竟怎么样了。
可是,就当他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他才发现午时梅正静静地坐在佛狸的身边,双手紧握着佛狸的双手,而佛狸~正虚弱地躺在自己床上,面色憔悴,双唇发白,紧紧闭着双眼,安静地睡着。
他停在门外,倚靠在门边上,悄悄地注视着屋子里面的两个人,渐渐平复了心绪。
见着佛狸,雪三千就已经满足了,纵使是这般遥遥相望,他也毫无怨言。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直到晚上的时候,佛狸渐渐地苏醒了过来。
“水!……水!……水!”
入夜时分,佛狸还未睁开眼,便有气无力地嚷着要喝水。
午时梅听见,急忙为佛狸倒了一杯水,扶佛狸坐起身子喝了茶水,接着又将佛狸平放回床上。
事罢,午时梅开始轻声温柔地呼唤佛狸,佛狸听见,虚弱地睁开了双眼。
“时梅!”她对身畔坐着的午时梅笑了笑,扫了一眼周围,而后气若游丝地问道,“为什么我会躺在床上?”
“佛狸!你晕倒了!”
午时梅皱眉说话。
佛狸生气之时神志不清,对于当时发疯伤人和被午时梅抱回御绣坊的事情,已经一概不记得了。
“我晕倒了?”
佛狸听到午时梅这话,莫名感到奇怪。她脑海中依稀记得,自己正在楼下抢救被火烧着的衣服,可是这转眼,她就躺在床上了。
佛狸迷惑,正不解之时,门外就传来真真和雪三千的声音——真真上楼给佛狸送饭,遇见了正在门外站着的雪三千。
“咦?雪三千?你怎么还没进去啊?”
“哦!我马上就进去!马上就进去!”
“那就一起吧!”
于是,真真与雪三千先后进了房。
真真进房,见佛狸醒了过来,急忙放下手中端来的饭菜,急切地走到了床边。
她焦急地说道:“佛狸!你终于醒了!”
“真真!……我怎么了?”
真真心疼地说道:“还怎么了?你晕倒了!这几天你为了还金珠的事情,精神力消耗的太多了!早上的时候,你就晕倒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觉得浑身无力!……对了!那些衣服怎么样了?”
佛狸微微一笑,躺在病床之上,心里却仍是念着她的那些衣服和料子。
衣服决定着她的未来,她必须过问清楚。
“衣服和料子~都已经被烧得所剩无几了!”真真委屈地嘟起了嘴,“现在顾客们堵在楼下,正等着要货呢!”
“要货?我去看看!”
闻听此言,佛狸蛾眉一蹙,撑起身子就要坐起来。
“哎!——”
真真与午时梅急忙阻止。
真真嘟着小嘴,又耐心地劝道:“你就不要去了!下面就交给羽墨就好了!羽墨在这~也是个有分量的人物,说几句话,延迟几天交货,还是会有人听的!”
佛狸:“羽墨也来了?”
真真:“是啊!一听说你出事,就过来帮忙了!”
佛狸:“真要谢谢他了!”
午时梅:“佛狸!你就好好休息吧!下面交给羽墨就是!他会处理好的!”
佛狸:“那好吧!就交给他了!”
真真:“来!喝粥!这是刚熬好的!你一定要多喝点!”
午时梅:“我来吧!”
于是,午时梅小心翼翼地喂佛狸喝起粥来。
过了一会儿,等到佛狸粥已经喝得大差不离,一直在旁耐心等着佛狸与真真说完话,又等着佛狸喝完粥的雪三千,终于敢鼓起勇气徐徐地走上前来。
他内心觉得自己愧对佛狸,不是不想早点过来与佛狸说话,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佛狸说话。
踟躇了半天,他终于张开了口。
雪三千歉疚地说道:“佛狸!我已经听说了小舞的事!这次~小舞做的确实有些过分!身为皇兄,我没有看管好她,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