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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拓跋弘听到冯楚楚的答案,失落地垂下了抓着冯楚楚肩膀的双手。
虽然他已经预料到这次的结果会和往常一样,但他亲耳听到冯楚楚的拒绝之时,心底仍是有些难过。
“对不起!陛下!我现在真的还不想嫁人!”
冯楚楚说话开始变得没有底气了。
她心底清楚,她并不是不想嫁人,而是因为她心底已经装进了另一个男人。
“哦!没关系!朕愿意等!朕再等两年也没关系!”拓跋弘努力从失魂落魄中挣脱,接着佯作坚强地笑了笑,接着毫不放弃地说道。
“我又让陛下失望了!”
“没事!朕已经习惯了!”
冯楚楚歉疚地说了一句,而拓跋弘却笑笑地回了一句。
此时,夜空忽然升起一盏盏白色的孔明灯。明灯升至天高处,演变成斑斓的星光,一闪一现,柔美无常,让人看得直是如痴如醉。
冯楚楚与拓跋弘也看呆了。
他们站在巍峨的紫楼上,昂首凝望天际中的点点星灯,忽然都陷入了沉寂。
或许,他们心里都在期盼着什么吧!
……
与此同时,先前冯楚楚追出去的李萌生,悄悄地来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洗衣坊。
或许是因为中秋都出去玩乐,或许是因为工作太累已经早些休息,所以,现在这个点,洗衣坊里并没有什么人。
李萌生轻轻悄悄地走了进去。
周围只支着一些高高的架子,而架子上还摆着些许刚刚浣洗好的衣服。
还是没有人!
李萌生又往里面走了两步。
滴答……滴答……
咚咚……咚咚……
这时,周围传来衣服不住往下滴水的声音和一阵“咚咚”的敲击声。
李萌生左右扫了一眼,跟着衣服后面传来的“咚咚”声,寻了过去。
她一步一停,再谨慎地看一眼周围,而后又再接着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既而,她穿过这些晾着衣服的高架,循着时断时续的敲击声,来到了一个宽敞的空地。
空地中间有一口井,井前砌着一个石台,石台上还摆放着一盏火光微弱夜灯,灯前又摆放着几桶水,水前还放着一个大盆木和一个小木盆。盆前、盆里堆满了一摞没有洗过和一些刚刚浣洗过的衣服,而这些衣服堆中,正坐着一个身穿蓝色衣服,半卷着衣袖,两手在拼命敲着木棍,捶打、搓洗衣服的女子。
李萌生不露声色地靠了过去。
她侧了侧头,从身后打量了一眼这个正在卖命洗衣服,脸上还眉头紧锁,一脸深宫怨妇神情的女子。
果真是她!
待她看清了人,她内心舒了一口气,继而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女子一直忙个不停的双手。
她的手指都破了皮!她是洗了多少衣服?
借着微弱的灯光,李萌生发现,这个女子的双手,已经都搓得皮开肉绽了。
她忽然有些同情这个洗衣服的女子。
“扑通!~”
可就在她正同情女子的时候,那个一直卖命敲打、搓洗衣服的女子忽然性情大变,生猛地将手中的衣服往面前的盆里一扔,接着又把棍子摔进了面前的盆里。
“天天洗!天天洗!我到底要洗到什么时候?”
洗衣女子怒声怨了两句,而后又无奈地捡起刚刚摔在盆里的木棍,接着不情不愿地敲打、搓洗起来。
“都怪这该死的太后!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她真应该下地狱!千刀万剐!”
她一边敲打、搓洗着面前的衣服,一边还不忘了咒怨冯清如。
“你这样咒骂太后,难道不怕太后杀了你吗?”
此时,李萌生忽然在洗衣女子身后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不好!
洗衣女子听到李萌生的话,暗地里叫了一声不好,继而吓得站起了身。
(未完待续。)
第483章 一步登天(一更|求月票)
她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成天洗衣的婢女!在这里咒骂太后,那是要被杀头的!
她站起身,惊恐地看着李萌生,心里一直开始暗中嘀咕,面前的女子究竟是谁。
待她看清面前是一个一身道袍的道姑……
看起来不像是宫里的人!
“你是谁?”她刻意装作若无其事地反问了一句。
“我是谁?呵呵……”李萌生忽然奸邪而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叹息地说道,“我是救你脱离苦海的人!”
“脱离苦海?……难道你要杀了我?”
洗衣女子一听到脱离苦海,便下意识地想到要杀害她。
“杀了你?哈哈哈……”
李萌生听到洗衣女子的话,忽然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继而又饶有心思地说道,“我要是想要杀了你!还用得着跟你说一声吗?”
“这倒也是!”
洗衣女子仔细一想,确实如此,便又一本正经地打探李萌生的来意。
“那你究竟想干嘛?”
“我真的是来救你脱离苦海的!”李萌生用一种热切巴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女子,继而凑近了女子的跟前,久违欣喜地说道,“月奴!~”
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月奴一听到面前的这个道姑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些心慌意乱了。
她并不认识什么道姑,更没见过这个人,但她面前的这个道姑却就是一字不差地说出了她的名字。
既然不是认识的人,那肯定就是有意来找我的人!可她到底是谁呢?
正在月奴正在迷惑不解的时候,李萌生笑笑地围着月奴左右打量了两圈。
她“啧啧”地摇了摇头,继而有些惋惜又有些轻蔑地说道:“想不到,那个曾经跟在乙夫人后面耀武扬威的月奴,如今却变得这副模样了啊!”
她拿起月奴已经被水浸泡得发白,伤口却又衬得通红的双手……
“哎呦!你看看这细皮嫩肉的手,都烂了!~唉!~”
说完,她坏坏地笑了笑,继而又装作疼惜地叹了一口气。
“你到底是谁?有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这时,月奴面色凝重地说了一声。
她听了半天,早已经听出了李萌生话里的明朝暗讽。
她并不觉得面前的女子是个善茬!
“月奴!你真没听出来我是谁啊?”
忽然,李萌生看着月奴,别有深意地问了一句,嘴角扬起了一丝奸邪而又僵硬的微笑。
听出来?
月奴听到李萌生的话,开始认真的地根据李萌生的声音开始回忆。
“有些耳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时间已经过了多年,她一时间真的想不起来。
正在这时,李萌生冷冷地笑了一声,继而“哧啦”一声,用手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一张崭新而又熟悉的面孔,瞬间切进月奴的眼前。面孔刺激到月奴的记忆,而后让她的记忆像一张陈旧的老唱片,迅速往过去回转了起来。
瞬间,月奴的记忆里翻过了无数的画面,最后,终于定格在一个熟悉的面孔上。
“李萌生?……李贵人?”
她看到面前的李萌生,诧异地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被先帝赐死了吗?
“你……你不是死了吗?”
月奴只知道李萌生因为拓跋弘要被立为太子一事而被拓跋濬无情地赐了一杯毒酒,却不知道,冯清如将李萌生的毒酒换了下来,还将李萌生送出了宫。
“我……并没有死,而且,我还活的好好的!……还借了张脸皮,在宫里生活了许久!”
李萌生并不对她的假死作什么细致的解释。
“那你还敢回来,不怕太后发现你吗?”
月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因为她知道,追问过去对她并没有什么用。
她反而奇怪李萌生的举动。
“哼!那个贱女人,还指不定有命能回来吗?”
李萌生每次一听到冯清如的名字,心里就不怎么开心。
“什么意思?”
比起李萌生的心情,月奴更加关注李萌生话里隐藏的第二层意思。
这时,李萌生白了一眼月奴,继而又自行踱了两步,接着潦草地解释道:“那贱女人现在已经不在宫里了,而我~也并不打算让她有机会回宫!”
“原来是这样!”
月奴心思灵敏,被李萌生这么一点拨,什么都想通了。
于是,她痛快地说道:“哼!死了正好!死了正好合了我的心意!”
因为冯清如诛杀了乙浑,又连带诛杀了乙夫人母子,所以,一直身为乙夫人心腹的月奴也没捞得着个好下场——她被送进了洗衣坊,天天被这里洗衣打杂的婢女们唾弃、欺凌。
“没想到~你这么痛恨这个贱人啊!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痛恨她呢!”
李萌生听到月奴这般憎恨冯清如,不由得眼睛一亮。她想不到,月奴竟然会有和她一般憎恶冯清如。
真可谓是志同道合啊!
“我当然痛恨她!要不是因为她杀了乙夫人,我也不会被送进洗衣坊,更不会受到如此非人的虐待!”
月奴提到冯清如的所作所为,就恨得牙根子痒痒。
“哼!~”
然而,李萌生听到月奴的话,却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谁让你当时站错了队呢?活该如此!”她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个乙夫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即使冯清如不杀她,李萌生也会杀了她,所以说,归根到底,只要月奴跟着乙夫人,就不会有好下场。
月奴对此也是心知肚明。
她明白,她与李萌生既非同一条战线上的朋友,也并非什么不共戴天的敌人。
她们只不过痛恨着同一个女人,而正因为同样痛恨着这一个女人,她们两个人的心,又紧紧地系在了一起。
“不过,这次我可给你站对的机会了!你可要好好珍惜!”
李萌生用手搔了搔额前刚刚被面具粘带下来的几根青丝,忽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什么机会?”
月奴听了,非常动心。
“真正让你一步登天,坐享荣华富贵的机会!”李萌生轻蔑地笑了笑。(未完待续。)
第484章 一丘之貉(二更|求月票)
“那贱人抢了我的丈夫,抢了我的儿子,现在还抢了我应有的一切!我对她早已经是恨之入骨!所以,我与她绝对会势不两立!我一定会杀了她,然后抢回我失去的一切!”
“你想当太后?……想和陛下相认?”
月奴一听李萌生的话,便猜想李萌生是不甘心,故意来报复冯清如的。
“没错!我必须和弘儿相认,然后夺回我的一切!”李萌生斩钉截铁地说道。
她失去了拓跋濬的爱,不能再失去拓跋弘与她应得的地位。
“可陛下与太后母子情深,你怎么夺回?怎么相认?”
然而,月奴并不觉得李萌生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达成心愿。
此时,李萌生看到月奴不太相信自己,有些不胜其烦地说道:“这个~就不用你管了!我忍耐了这么多年,伪装身份进宫,早就已经做好了计划和安排,所以,不需要你担心这些!”
她忽然更近了一步,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