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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就不怕这话穿到皇上的耳朵里,惹怒了皇上,让皇上治你个诅咒皇后娘娘,非议皇上的死罪么?”杜如晦似笑非笑的望着房遗爱,说道。
“嘿嘿嘿,杜叔叔此话差异,我这可是酒后醉话,所谓的醉话就是,嗝,明天醒来,我可是一个字都不会记得的。嘿嘿嘿。”房遗爱得意的摆手说道。
立政殿里灯火通明,长孙皇后陪着李世民刚刚用完膳,叫侍女们撤掉碗碟的时候,李安阳禀告一声,小心的进来了。
“送人的侍卫们可都回来了?”李世民坐在榻上,结果长孙皇后递来的水杯,抿了一口,随意的问道。
“诸位大人都已经安全送回家了,负责赶车的侍卫们也都回来了。”李安阳恭敬的回答道。
“嗯,”李世民把水杯递回到长孙皇后的手里,抬头就望到了李安阳一副yù言又止,满是为难的脸。
随即,李世民有些不悦的说道,“怎么?有什么事情吗?直接说就是!不必吞吞吐吐!”
“是皇上!”李安阳小心的瞄了一眼李世民的脸sè,然后答道,“别的大人倒是没什么事情的回了家,只是皇上吩咐让注意房杜两位大人的安全,所以直接派了皇上的近身侍卫赵毅赵大人亲自护送两位大人还有房二公子,结果,赵大人听到了房二公子一些酒后醉话,所以……。”
“哦?酒后醉话?”李世民眉毛一挑,语声不变的说道,“看你的样子,怕不会是什么好话吧?朕到要听听,那小子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东西来。传赵毅!”
“奴才遵旨。”李安阳退出立政殿外了。
没多久,一脸刚毅的赵毅进了来,给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行了礼,就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把马车上三人的对话说给了坐在榻上的两人听了。
若是房遗爱在场的话,肯定会惊掉下巴,然后感慨一句,妈的,人才啊!三人的话,他竟然能够一字不多一字不少的全记住!这脑子真好使!然后跳脚的说,“你丫的就不能变通一下吗!?哥说的直白,你丫就不能润sè一下,说的委婉一点吗?”
等赵毅一通话说完,李世民的脸sè已经yīn沉的可以下大暴雨了,正是因为知道赵毅的记xìng惊人,而且不会添油加醋,所以,李世民心下已经把房遗爱给叉叉死了十几遍了!
摆手示意赵毅退下,整个立政殿只剩下了长孙皇后和李世民夫妻两人,心下叹息一声,了解丈夫的长孙皇后,柔柔的开口唤道,“二哥。”
“观音婢,朕饶不了那混小子!哼!竟然骂朕自大不说,还敢诅咒观音婢早逝!”见到立政殿就剩下了自己夫妻两人,李世民忍不住愤怒的说道。
“呵呵,皇上应该高兴才是啊。”长孙皇后一边帮李世民顺着胸口的气,一边劝慰的说道,“那孩子也是关心大唐,才会这么口没遮拦的说的,若是换个jīng明有经验的朝堂老臣的话,有些事情,他们就算是明知道该讲,可是怕皇上怪罪,只怕也只会拣好听的说给皇上听了。所以,臣妾在这里恭贺皇上有多了一位敢于直言的臣子了。”说着,长孙皇后已经盈盈的拜了下去了。
结合着房遗爱的话,回想着最近一些rì子,特别是打败突厥后的这些rì子,自己确实有些自满了,自认功比汉武了,也确实有想要再往宫里进些美貌妃子的想法!
懂得反省的李世民,叹息一声,伸手扶起面前拜下的长孙皇后,诚恳的问道,“朕,最近是不是真的向房遗爱说的那样,有些志得意满,自打忘形了?”
“难得我大唐的兵将终于打败了突厥,俘虏了屡犯我华夏的颉利可汗,皇上只是有些太过高兴了而已。”长孙皇后委婉的柔声劝慰道。
伸手把长孙皇后揽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大手,紧握着长孙皇后的双手,李世民感慨的说道,“是朕累了观音婢啊!”然后话音一转,恨恨的说道,“不过,那小子竟然敢诅咒朕的观音婢,朕一定饶不了他!哼!”
(感谢何永成同学的打赏!鞠躬感谢!)
第五十一章 不相符?
第二天,萧婷婷册封贤月郡主并择rì与房遗直完婚的圣旨一下,京城的老百姓大呼皇上圣明,房遗直和萧婷婷两人终于鸳鸯成双了。
萧婷婷母女欢喜的忙着梳妆打扮,进宫觐见皇后;另一旁萧禹的妾室母子的郁闷自是不用提。
魏王府里又是一阵叽里咣当的瓷器撞击地面的破碎声,还伴着李泰的咒骂声,旁边还立着一脸yīn晴不定,咬牙切齿的于乐。
最后,于乐yīn鹜的来了一句,“只要他们还没成亲,咱们就有机会挑拨大王子去看中萧婷婷,不过要比之前做的还要不着痕迹就是。毕竟明天颉利可汗一行就要进京了,到时候,王爷只需如此这般就是。”
跟于乐咬头接耳一阵之后,李泰yīn沉的脸上重新变得阳光灿烂。
一直到中午头,宿醉的房遗爱才头痛yù裂,浑身不舒服的爬起来,好生洗漱了一番,换了身衣服,吃了碗白粥,胃里才觉得舒服了点。
跟得了信儿,正忙碌着房遗直婚事的房夫人打了声招呼,想起昨晚上跟程怀亮几人约好了老地方见的事情,就要带着房崎出门,结果被不放心自己的青娘给缠住了。
看着青娘一脸不放心的样子,房遗爱很是悲催的想着,自己还真是悲哀啊,竟然让一个四岁多的小丫头都不放心!无奈,只好带着青娘一起去了。
又从国子监里拉来了陆义,主仆五人骑着四匹马往安化门外走去。
走到安化门时,就见到了意料之中的程怀亮、秦怀玉、长孙涣、杜荷四个及其随身书童,也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一身便装的太子李承乾,还有一辆马车上的三位小殿下。
房遗爱奇怪的望向程怀亮四人,用眼神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四人均是回给他一个白眼,眼神里传达的意思是:你小子自己惹得,别来问我们!
然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房遗爱,又奇怪的望向了李承乾,希望能够得到答案。
看着房遗爱询问的眼神,李承乾不满的说道,“你小子昨天在太极殿上当着诸位大人的面说今天要带孤的弟弟妹妹来踏青,还让他们求了父皇,让孤带他们前来。你小子全忘了?”
被便装侍卫围着的马车上的三小均是委屈的望着房遗爱,点头表示自家大哥说的全都是实情。
理亏的房遗爱给众人赔礼一通,然后把坐在身前的青娘也放到马车上,众人这才启程往程家郊外的庄子上走去。
从程家的庄子上拿了弓箭,程怀亮、秦怀玉拉着李承乾和陆义去往不远的林子里去打猎了,房遗爱、长孙涣和杜荷三人带着四小留在了树林外的小河边,架起鱼竿钓起鱼来。
吩咐跟来的侍卫和三人身边的书童,好生看好在一旁玩的不亦乐乎的四小,顺便多拣些柴火。
房遗爱、长孙涣和杜荷三人并排坐在一起,小心的望着不远处的人影,开聊了起来。
“你昨天说那人回来了,可是真的?你什么时候见到的?”杜荷奇怪的问道,身体还是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
“昨天在醉冉楼里,你们来之前,我看到那人从三楼下来。”房遗爱说道。
“不是说当年息王和齐王的人,都已经给清除干净了吗?”长孙涣皱眉说道。
摇了摇头,房遗爱说道“不可能,当年杀掉的都是主要人员,应该有一部分人还是逃掉了。你先前不是说,你从你爹书房里曾经见到过继续追捕息王和齐王的人的书函吗?”
“确实见过,只是,”长孙涣深吸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道,“我没想到那人会逃掉!”
“不知道那人到底为什么又回来长安了?”杜荷奇怪的说道,“你们说,那人会不会再来找咱们的麻烦?”
怔了一下,长孙涣不确定的说道,“难说!毕竟息王和齐王的死,跟咱们仨的爹脱不了干系,否者当初咱们仨也不会经历那一招!”
三人想起了什么,不由的同时打起了寒颤。
“昨晚你们都没睡好吧。”房遗爱说道。
“废话!”长孙涣和杜荷同时白了房遗爱一眼,不满的说道。
“若是不能把那人给解决了,怕是这心魔咱们仨得带着一辈子!”房遗爱提醒道。
“可是,能成功吗?”杜荷怀疑的说道,“更何况,咱们连他在什么地方落脚都不知道。”
“不试过怎么知道咱们仨不行。”长孙涣咬牙切齿的说道,眼里满是恨意。
“回头我把那人的长相画下来,咱们找人在京城问询就是,说不定真的能找到。”房遗爱说道。
“那……”杜荷张口就要说话。
“别那了,”长孙涣打断杜荷的话头,摆手说道,“咱们已经不是以前的小不点了,更何况咱们还可以找程二哥和秦大哥他们帮忙,不是吗?”
“涣涣说的是。”房遗爱赞同的说道,同时鼓励的望向杜荷。
“那好,怎么做,你们说就是。”终于鼓足了勇气的杜荷,点头说道。
“对了,你昨天说小心老四的人是怎么回事?”想起什么的长孙涣问向房遗爱。
“我昨天看到那人和老四府上的人在一起,所以让你们小心点儿。”房遗爱继续说道,“是老四府上一个较受老四信任的年青幕僚,不足十八岁,长得眉清目秀,是个举人,名叫于乐。”
“于乐?”长孙涣确定自己之前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当下说道,“好,回去后我会让人注意此人的。”
“交给你了。回头我画好画像给你们送去。”房遗爱点头赞同的说道,毕竟这事儿,以现在府外满是暗卫的房府和杜府是不可瞒过皇上的耳目来打探的,只能交给长孙涣来做。
“对了,客栈和车马行的事情,还得多有劳你们四个了,特别是小荷要多费心了。”
“没事,反正这件事情我也是很感兴趣。”杜荷随意的摆手说道。
“你小子以后成了大富翁,可别忘了贴补以下兄弟们。”长孙涣开玩笑的说道。
“那是自然。”杜荷说道。
“哦。对了,回头陆义那边有几个熟人交给你,你给安排个跑堂赶车的活计就行。”房遗爱对杜荷说道。
“没问题,你直接让义哥带人来就行。”杜荷爽快的说道。
说完正事儿的三人正轻松的望着手里的鱼竿,结果就传来了李治开心的声音,“十七姐,我也有一个了。嘻嘻。”
李治一声十七姐,吓得房遗爱差点没栽进河里,还好被长孙涣和杜荷给拉住了。
“你怎么了?”长孙涣奇怪的问道。
房遗爱眼神变幻的望着被李治称为十七姐的淑儿,连自己握疼了长孙涣都不知道,颤声问道,“淑儿是皇上的十七女?”
“是啊,怎么了?”忍着疼的长孙涣,不解的望着房遗爱不停变幻的脸sè,关心的问道。
做了两个深呼吸,房遗爱平复了心情,可是怎么看淑儿都不像是刁蛮任xìng的人啊?多看了淑儿两眼,面sè如常的说道,“只是奇怪十七公主和传闻中的不相符而已。”
“不相符?”长孙涣撇了撇嘴,不赞同的说道,“这丫头因为长得有五分像是平阳昭公主,再加上生母已逝,所以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