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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回瞪了一眼房遗爱的李世民,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家闺女胳膊肘子往外拐,就看见小九李治也从怀里拿出帕子包着的点心正往房遗爱嘴里送,城阳袖筒里取出来的显然也是包着点心的帕子,也递给了淑儿,很显然也是要进房遗爱那厮的嘴的。
李世民很想吼一声,恁们都是朕养的儿女好不好!凭毛有点心不孝敬朕,偏要送进房小二那厮嘴里!
一看到殿上目瞪口呆的众大臣,为了顾忌形象,李世民只能忿恨的狠瞪房小二,满心期望那厮被点心噎到。
不得不说,宫里人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在房遗爱吃完淑儿三人拿来的八块小点心的时候,一众太监宫女就搬着茶几,端着点心进了太极殿,每位大人身前放了三盘jīng美的点心,收拾好房遗爱打碎的酒坛碎片就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眼望着李世民桌前放下的八盘点心,自己一无所有,房遗爱很是幽怨的望了眼李世民。结果只换来了李世民得意的笑。
翻个白眼,知道无果的房遗爱,转头对三小说道,“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们面前有一头野xìng未训的饿狼,旁边有棍子和鲜肉,你们打算怎么对付这只狼?记住奥,是饿狼,而且野xìng未训。”
“饿了,当然要喂他肉啊,难不成狼吃棍子?”李治理所当然的说着,双眼鄙视的望着自己不怎么上课的同班大同学房遗爱。
“就是啊。”城阳也点头说道,疑惑的望着房遗爱。
淑儿虽然没说话,却是满脸担忧的望着浑身酒气,酡红着脸的房遗爱,整张小脸上写的清楚明白:大哥哥该不会是让酒给醉坏脑子了吧?
“你就不怕把饿狼喂饱了,然后饿狼变恶狼,扑上来把你给吃掉!”房遗爱同样回给李治一个鄙视的眼神,嘲讽的说道。
一句话噎的李治怔在当场,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你说该怎么办?用棍子吗?”很给面子的杜如晦张口接道,满脸感兴趣的望着房遗爱。
“说白了,狼就是狼,而且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就像是扶桑国!”房遗爱张开醉眼,感激的望了一眼杜如晦,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
“所谓的棍子就好比军队,军队的战斗力越强憾,打狼的棍子就越是结实!而孔孟之道,先圣之言,就好比是想让狼明白的规矩。至于肥肉,哼!”房遗爱眯着眼睛,恶狠狠的继续说道,“就像是先进的冶铁之法,种粮经验,医疗技术,纺织技术等等,一些可以提高国家收入和民生的东西,当然,也包括经商在内。”
“照你这么说,那我大唐岂不是要不顾天朝威仪,毫无理由的攻打扶桑等前来求学的小国!简直荒唐!”心下一直对房遗爱有气的萧禹,忍不住出声讥讽道。
“笨!”毫不顾忌的丢给萧禹一个字,同时很是怀疑的望着他,满眼的不明白就这脑子是怎么爬上这么高的位置的,一撇嘴,继续说道,“我拿着刀子站在这儿,你敢惹我吗?”
“你!哼!”没话说的萧禹,又憋屈的转过头去,把点心当成房遗爱,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的意思是说武力的威慑?”眯着眼睛,很是斯文的吃着点心的长孙无忌,听了房遗爱反驳萧禹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光芒,惊奇的望着坐在地上没形象的房遗爱,猜测的说道。
“国舅爷说的不错。”房遗爱笑赞同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只要大唐保有强有力的军事力量,足可以威慑周边的时候,边境自然安定,国内才有充裕的时间发展农商事宜。”
“那规矩哪?”孔颖达反问道。
“规矩?呵呵,既然他们派人来长安求学,”房遗爱满脸的憨笑,笑声中有着掩饰不住的算计,很是大方的说道,“咱们就把大唐最宝贵,也就是先贤圣人之言,毫无保留的教给他们。就找那种满嘴之乎者也,死记四书五经,吃饭睡觉也满口子曰的老夫子去教他们,让他们不禁把四书五经,圣人贤言记进脑子里,还要刻进骨头里!然后,咱们还得满脸肉疼的说‘这是我大唐文化的jīng华,全便宜你们了。’让他们得意去。”
“难道四书五经,圣人贤言不是我大唐问话的jīng华吗?”孔颖达很是不满的说道。
“正因为是,才教给他们的啊,这才能显示我大唐天朝的广阔胸襟啊。”房遗爱很是诚恳的望着孔颖达,认真的说道。
听了房遗爱的话,众位在座的哪个不是人jīng啊,岂能不明白房遗爱的小心眼,这丫的是打算把来人一个个都教成书呆子似的人物啊!然后再死板的回去祸害他们国家的子民!不过,貌似这个打算,嗯,不错,同志们都很认同。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那肉还给不给?”李世民问道。
“给,当然要给!一定得给!不过,”房遗爱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不能给最新鲜的,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要给就给淘汰了进八百年的,那些个快发霉的肉就是了。我说完了。”然后闭上了嘴巴。
众人暗叹一声,这小子的心真黑!萧禹载的也不算冤!然后参照着房遗爱给出的思路,大家继续集思广益,讨论起来给如何坑那帮来进学的番邦子弟。
房遗爱则带着三小,腆着脸凑到李承乾身边,蹭起李承乾的点心来了,不时的逗得三小小声的呵呵直笑,惹来李承乾一阵不满的白眼。
等到众人讨论完毕,安排妥当,就剩下执行了,赶在李世民宣布散会前,长孙无忌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房遗爱,你好象恨恨扶桑国?”
“恨!我为什么不恨!我恨不得全灭了他们!”正跟三小小声的嘀咕着的房遗爱,下意思的,恨恨的回答道。
顿时惹来了所有人,包括三小在内的好奇的目光。
知道rì本侵华的战争史是不能讲的,房遗爱坦然的面对着长孙无忌半眯着的眼睛,满含恨意的说道,“南来的客商们都说,这几年岭南沿海一带,渔船出海经常遇到海盗,就连沿海的村庄也常常会被海盗袭击,而那些海盗无一例外全是扶桑人!”
“妈的,要光是抢东西也就算了,还到处**妇女!就连女童也不放过!更可恨的是,还在活人身上剥皮!剖腹取子以作吃食!挖眼割舌……nǎinǎi的,总之是怎么残忍怎么来!更可气的是还打出什么‘抢光,杀光,烧光’的三光政策!他nǎinǎi的,只要是我华夏子民,就没有不恨的!”
“真有此事!?”李世民铁青着脸,寒声问道,眼里散发着阵阵寒芒。
“若真如此的话,沿海官员为何无人上报?”长孙无忌怀疑的看着房遗爱,疑声说道。
“哼!若无内应,倭狗焉敢犯我天颜!”房遗爱冷哼一声说道,“更何况,天高皇帝远,鞭长莫及。即使长安知晓了,他们也可以及时的带着家眷和钱财,随海盗撤到海岛上去!钦差走了,他们就又回来安享荣华。”
“吏部汇合刑部的人,给朕彻查此事!”李世民愤怒的一拍桌子,恨声说道,“兵部把沿海兵力分布和水军的军力上报,明天早朝彻议此事!”
第五十章 非议
在从皇宫回家的路上,正好顺路的杜如晦和房家父子乘坐一辆马车。
“遗爱,海盗的事情,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杜如晦看不出喜怒的说道。
“半真半假,多有夸大。”酒jīng的兴奋作用还未过去,房遗爱斜靠在房玄龄的身上,双手胡乱比划着说道。
“你小子就不怕欺君吗?”房玄龄头大的说道,满眼无奈的望着自己这个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儿子。
“欺君?嘿嘿嘿,老爹,现在我大唐兵强马壮,他们都敢行海盗之事。嗝,妈的,若是有一天,我大唐的人只固守着已有的成绩和骄傲,不思上进。而对方反而学走了大唐最先进的农耕商事,使得国力强于我们,难保他们不会因为不想偏安一隅,反过来攻打我华夏!”房遗爱摇晃着直起身来,没大没小的拍着房玄龄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架势,愤慨的说道。
房遗爱的一番话,使得马车里重新陷入了寂静。
良久之后,房玄龄和杜如晦相视一眼,然后,杜如晦重新开口说道,“这么说,你之所以不想让番邦学子学习大唐的什么生产技术,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吧。不过是不是有点……”
“杞人忧天。杜叔叔是想说这个词吧。”房遗爱又重新在房玄龄的肩膀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撇嘴截断杜如晦的话音。
“确实,毕竟我大唐才刚建朝没多久,一切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被年之内应该都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吧?”杜如晦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呵呵,怕是这话说出来,杜叔叔自己都没有多少底气吧!毕竟隋杨的例子摆在那里,不是吗?”房遗爱眯着眼睛,轻描淡写的反问了回去,
“唉,确实。”房玄龄叹口气,不无忧心的说道。
“不可否认,老爹,杜叔叔和皇上,还有满朝的文武大臣,都是理想一致,同时铆足了劲的想要建造一个盛世大唐。”房遗爱闭着眼睛说道,“大唐建朝十几年来,也确实一步步的朝这个目标不停地前进,到现在已经有了盛世的一丝丝迹象,不久之后的百朝来贺也许就是一个很好的体现。”
房玄龄和杜如晦均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望着房遗爱期待着他的下文。
“面对着这样的成绩,是个人都会感到自得,然后自信心膨胀,不可避免的出现自大的想法。汉朝武帝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因为不方便看房玄龄的表情,犯懒的房遗爱只是抬了抬眼皮,望了一眼对面的杜如晦,看到对方深思凝重的脸庞,房遗爱又满意的闭上了双眼,继续说道。
“想来前段时间,皇上有意想要把萧皇后纳入**的事情,朝堂之上的诸位大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吧。也许大家会认为,以皇上的身份多纳个妃子不算什么。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也许就是皇上自我意思膨胀的一个前期表现。”
不带两人说话,房遗爱继续说道,“不知道你们想过没有,皇上现在**的稳定,靠的是皇后娘娘的英明领导。若是本着什么狗屁美人配英雄的想法,让本就有些好sè的皇上,不停的往**收纳美女,进而使得皇后的担子进一步加重,未必不会累的本就身体不是太好的皇后英年早逝。”
“慎言!”房玄龄提醒道,顺手给了口无遮拦的房遗爱一个爆栗。
杜如晦轻挑车帘往外看了一眼,见赶车的两人好似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收回手指,放心的舒了口气,狠狠的瞪了一眼房遗爱,奈何,对方闭着眼睛,白做了无用功。
同样明白赶车的人是皇上的人的房遗爱,继续口无遮拦的说道,“不知道你们同说过这么一句话没,‘男人靠自己的热血掌控天下,女人靠掌控男人来活得天下’。一旦皇后娘娘没了,难保皇上不会纳进一个年轻美貌有野心的女子,到时候,皇上年岁渐高,储君尚未掌权,难保那女子不会祸乱朝野!”
“你小子又胡说!”房玄龄头痛的给了房遗爱一巴掌,担忧的说道。
“你小子就不怕这话穿到皇上的耳朵里,惹怒了皇上,让皇上治你个诅咒皇后娘娘,非议皇上的死罪么?”杜如晦似笑非笑的望着房遗爱,说